他的吻太激烈,她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唇瓣时,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儿从来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她习惯了将那些男人作弄

    得万分狼狈,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惨遭滑铁卢的一天。

    他将所有过分的事情都做尽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惧,总算知道男人的力量

    有多可怕,而他眼里的残酷许诺着,将会狠狠地伤害她。

    他舔着她唇上的湿润,享用着她的恐惧与颤抖,确定她已经吞下那些香槟,

    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冷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下了药的香槟滋味不错吧?你老是拿这种东西招待男人,偶尔也

    该自己尝尝。」他轻咬着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报仇吗?他们出了多少钱给你,我可以出双倍。」她惊

    慌失措地喊道,突然又绝望地想到,身为阎氏总裁的他,所拥有的财富根本是她

    想象不到的,她的小小利诱,怎么能够阻止得了他?

    她个性激烈,脾气火辣,说起话来嘴不饶人,倒也惹恼过不少人。但是,在

    落入阎过涛手中的时候,一时片刻却想不出,到底是谁跟她结下那么深的恩怨,

    惊动了这个国际企业的神秘总裁,前来整治她这个小小的迷魂女盗?

    「我是在报仇没错,但不是为了那些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慢慢地

    说道,粗糙的指仍旧摩弄着她敏感的花核,看着她脸颊嫣红,难耐地想要抗拒他

    所引发的反应。

    「该死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萼儿大声喊着,冷不防他捏住她双腿间已

    经湿润的粉红色珠宝,她全身一软,软软的呻吟险些要冲口而出。她紧闭上眼睛,

    躺在床上发抖着。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声音冷硬,宣布了她的罪状。

    「你有神经病吗?我姓冷,难道这也惹到你……啊——」她尖叫一声,目瞪

    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破布。

    她的话又激怒了他,在她质问的同时,阎过涛猛然握住她的底裤,冷笑着一

    撕,那件薄薄的蕾丝就被轻易撕开。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里的恨意就燃烧得

    格外剧烈,就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着深仇大限。

    萼儿没有办法再思考,如果人类可能因为羞窘而死去,那现在她大概已经离

    死不远了。底裤被撕去,她最诱人的芳泽完全裸里在他眼前,他甚至将庞大的身

    躯挤入她的双腿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热的目光,细细端详

    最脆弱的一处。

    她奋力地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