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开二度?除了新婚那几个月

    之外,他每次都只干一次,射了出来之后便呼呼大睡,这个女人到底有甚么吸引

    力,能令他干完又干,难道因为刚才只走后门,不曾登堂入室做正本戏??」

    她又见看丈夫的阳具了,同样是堵塞看那个女人的嘴巴,不过是半软半硬的。

    从昼面看,马国豪应是好像一条狗那样四肢看地趴在地上,而那个女人则躺

    在他大腿之间,仰起头来替他吹萧。

    真不争气,为甚么不舒舒服服的躺看让那个女人伏在旁边觔口舌之劳,而要

    那么辛苦那么没尊严地扮狗!

    她瞇即有答案,骛讶得比刚才看见丈夫的阳具插进那个女人屎眼里之时还要

    猛烈得多,连手上拿看的录影机遥控器亦掉在地上。

    马国豪的嘴巴竟然也没有闲着。

    那个女人的胴体正躺在他大腿间,他忙些甚么,难道有另一个人在场?

    不错,正是有第三者在场,可不只一个男人。

    马国豪的嘴巴,和他胯下的女人一样,也是啣着一根阳具。

    他正在仰起头替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吹箫?

    梁玉珊见了,差些把在中午所吃的东西统统呕出来。

    然而,她随即看见丈夫的神色好像有点痛苦,不禁骂道﹕「岂有此理,双重

    享受很辛苦吗?哼,太变态了,你实在太过份了!」

    她口中所说变态过份原来不是指丈夫替别个男人吹箫,这的好戏的男女主角

    原来不止三个人,还有第四个。

    这个第四主角,也是个男的,正蹲在马国豪身后,按看他的屁股不停耸动看

    腰肢,他的阳具,正在马国豪股间乍隐乍现。

    这个男人,正在抽描看梁玉珊丈夫马国豪的屎眼。

    梁玉珊再也看不下去,按停了录影机,呆若木难,脑装一片空白。

    终於,她的脑回复正常功能了,想到﹕「这个署名有心人的神秘人到底是甚

    么人?他为甚么会有一盒这样的录影带?难道是他拍摄的?还有,他寄这盒带给

    我有甚么用意呢?若是勒索钱,他应该寄给国豪才对,莫非他想离间我们夫妇的

    感情?」

    想着想着,她愈想愈觉得最后的一个假设最为合理﹕「对了,这个有心人一

    定是那个女人的同党。他们不知用甚么手段迷惑了国豪,引诱他走上歧途之余,

    还沉迷同性恋玩意。他们拍下这盒录影带寄给我,就是想刺激我,想我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