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后,梁玉珊绝望地颓然跌坐地上,张得大大的嘴巴,再也没法合拢

    上。

    好一会,她才双手掩面,呜咽看道﹕「马国豪,我看错你了,原来你是这样

    卑鄙,这样变态的,我要和你离婚。」

    盛怒之下,她没想到这样的大特色镜头绝对不是偷拍所能做到的。

    换言之,马国豪在享受吹箫之乐以及抽插那女人屎眼的时候,最少有一个第

    三者在场,拿看摄影机近在咫尺拍摄!

    这个第三者是谁?就是寄这盒带给梁玉珊的有心人吗?

    马国豪为甚么要找人拍摄他干别人屎眼的过程,留给自己欣赏抑或公诸同好?

    可惜,梁玉珊只顾着悲恸啕嚎,没去想那么多,更没有考虑到丈夫是在非自

    愿的情况下给人拍摄之可能性。

    哭了两三分钟后,她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把掩看面的手放下,瞪看电视萤

    幕。

    对於丈夫的能耐,梁玉珊当然知之甚详,她要看清楚自巳的丈夫倒底用甚么

    方式来完结。

    她和马国豪都是在大家庭长大,同样不喜欢孩子,只想过二人世界,从来没

    有过生儿育女的念头。

    她不吃避孕丸,因为恐怕有副作用,他则不喜欢戴套,觉得形同隔靴搔痒。

    所以每次快将山洪暴发时,他就会拔出来,射在她肚皮上。

    直到后来她喜欢上吹箫这玩意后,他才改变方式,拔出阳具后,马上塞进她

    的嘴巴里,尽情宣泄。

    从一些妇女杂志里,梁玉珊得知男人的精液一点也不髒,而且含有丰富的蛋

    白质,所以她不但乐意让丈夫在自己嘴巴里射精,还毫不浪费地全部咽下。

    他会让这个女人分享那应该只有她才有资格享受的精华吗?

    果然不止所料,马国豪拔出他的阳具来了,只是湿濡濡的,见不看明显秽渍。

    那个女的亦飞快转过身来,嘴巴大张,丁香尽吐,似是等候看马国豪把阳具

    放进她的嘴巴里。

    然而,马国豪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握看阳具对准她的嘴巴,飞快地捋动。

    一股奶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了,有些喷在那个女人的脸上,也有些落在她舌

    头上。

    那个女人一动不动,活像一个靶子。

    直到马国豪喷射完毕,她才凑头上前,替他舐里龟头。

    就在这时,画面消失了。粱玉珊正想按停录影机,画面又出现了。

    梁玉珊登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