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信封,其内的一张字条写着﹕「马太太,你的马先生

    不但不是你所想像那样老实,甚至可说是变态。你若不信,可以看一看附上的录

    影带。」

    下款则署名有心人。

    「简直胡说八道,国豪那里是变态!」粱玉珊一怒之下,把手中字条撕个粉

    碎,却忘记了去年丈夫第一次提出把阳具放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她也曾用过这个

    字眼骂丈夫,只是经不起丈夫苦苦哀求,而她又月讯来潮,无从给他宣泄欲火,

    才勉强答应。

    当然,有了第一次之后,两口子每次上床都乐此不疲,梁玉珊更不把口交视

    为变态行为,只当作是情趣了。

    她虽然撕掉字条,却怀着不安与好奇的心情,把寄来的录影带放进录影机里。

    萤幕画面经过一阵跳动后,出现了梁玉珊丈夫马国豪的影像,身上寸缕全无,

    不但阳具高高翘高,龟头还被一个跪在他身前的裸女啣看吸吮。

    丈夫的裸体,尤其是他那阳具的模样形状,梁玉珊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当

    然一眼便能看出影带里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马国豪,而不是经过电脑技术移花接木。

    她气得差点想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向电视机,忍不住破口大骂﹕「马国豪,

    你可对得起我哇,竟然胆敢找别的女人替你吹箫!」

    跟看她便看见那个样貌平庸的裸女吐出马国豪的阳具来,转身俯伏地上,高

    高趋起屁股来。

    只见马国豪略为犹豫了几秒,望了望左边,然后蹲跪在裸女身后,一手按看

    她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向前挺进。

    梁玉珊更是怒不可遏﹕「你想死么,搞这些女人连套也不用,惹了甚么病回

    来的时候,我杀了你。」

    她见看的,正是丈夫的光棍在裸女屁股中央进进出出的远镜。

    丈夫瞒看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不做任何防禦惜施,赤膊上阵,真刀真

    枪和野花肉搏,这是任何妻子都不能容忍的事。

    然而,梁玉珊现时所见到的,竟然还不算是她所认为最可恨的事,还有更今

    她震惊的惰况在后头。

    镜头一转,出现了两件器官贴肉交锋的大特写,马上吓得梁玉珊惊叫起来。

    她大丈夫马国豪的阳具此刻疲於进出的地方,竟不是那个女人的阴户,而是

    另一个小洞,一个人体上最肮髒,最多细菌藏於其间的洞。

    插的竟然是那女人的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