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不是处男,我家乡的风俗,如果鼻头挺硬就是处男,否则就不是。」

    「那我是不是处男?」

    她笑魇如花点了点头。

    一周后我和康蕾有了第一次性生活。那天晚上,她脱去了乳罩和内裤就那样

    一丝不挂,很平静地把洁净的身体展示给我看,那长发散在背后,饱满结实的乳

    房如初绽的花蕾,挺挺地翘着女人的骄傲,浅红的乳晕就像是一滴血洒在纸上,

    两条修长的腿洋溢着雕塑感,身体匀称得无可挑剔……

    我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康蕾,她有点不好意思了,白皙腻滑的脸

    颊上飞上了一片粉红,

    我把她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我看到她的粉红色的阴唇……

    我把黑色的三角头裤脱了下来,我的阴茎硬绷绷地向上翘着,像门小钢炮。

    康蕾的眼神在我的私处飘过,顾作镇定地说了一句:「丑死了。」

    她把台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

    我跪在她双腿之间,把阴茎抵在她的阴部上,用力往力顶,顶了几十下也没

    进去。

    「你会不会?你顶到我的骨头上了。」康蕾小声笑着说。

    「你希望我会吗?」我低声回答。

    「当然不希望,你往下点。」

    我把炮口往下点,又顶了十几下还是没进去。

    「哎,妞妞姆,好象你姿势不对,你跪爬在床上。」

    康蕾灵巧地起来,跪爬在床上,还把圆润的屁股撅了起来。

    我一只手扶住她,一只手把阴茎在她温乎乎的阴部上蹭了蹭,在一地方抵住,

    使劲一捅,扑哧一声,龟头就进去了。

    「啊!」康蕾一声惊叫,往前一扑,趴在了床上。

    「你跑什么?我都进去了。」我恼火地说。

    「跑你个头,你捅进我的肛门了,疼死了,今天不弄了。」康蕾在黑暗中埋

    怨着我。

    我赶紧搂着她边亲边哄了许久,一只手在她的阴部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探

    索着,一会儿我感觉到越摸越湿润,很油腻……

    「」哎,妞妞姆,您把台灯打开吧。「

    灯亮了,我让康蕾平躺着,双腿弯曲大大分开,我用手指划开她水滑的小阴

    唇,把龟头顶在上面,慢慢往里顶,好象这里最软。

    「恩,好象是这儿。」康蕾红着脸把灯又关了。

    我使劲捅了两次也进不去,前面堵住了,怎么这么难进?我紧张的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