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平均海拔500米,这里是3300米,我好象有点高原反应,刚来的

    两天觉得有点累,每天睡不醒,除了和她聊天以外就是吃饭睡觉。康蕾叫我「小

    猪」,还经常趁我快睡着的时候调戏我。

    第三天我就完全康复了,我陪康蕾参加了她一个中学同学的婚礼,同学家的

    门口有一坛酒,插上几枝竹竿,摆在家门口的路上,凡是来往的行人都要劝吸上

    几口才让走。康蕾过去就吸了两口,对我笑着说:「你也尝尝喜酒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美酒,但是一想到上次喝醉的惨样儿——还是让别人喝去吧。

    回来的路上康蕾若有所思的问我:「我的同学今年才19岁就嫁人了,我真

    是想不通。你看我这人是不是很封建保守?」

    「你当然保守啦,简直不象这个时代的年青人,你看你的好朋友今夜就要入

    洞房了,咱俩是不是也搞个什么仪式纪念一下?」

    「你想搞什么仪式纪念?」

    我伏在她耳边悄悄说:「来个隆重的做爱仪式。」说完我撒腿便跑。

    康蕾大喊一声:「混蛋!你给我站住。」然后紧追了上来。

    放寒假我把康蕾带回了太原,姐姐去深圳玩去了,过年不回来。康蕾住在我

    家附近的招待所里,我领她见过了我父母,我爸挺高兴地说:「小老乡来了,欢

    迎。」

    我妈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私下里和我说:「康蕾这孩子人不错,就是她家

    和咱家不太门当户对。大学里圈子小,你还年青,等你以后步入社会后,条件比

    她好的很多,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你可不能给我干出荒唐事来,否则以后我不管

    你。」

    我搂着妈妈的肩膀给老妈边按摩边说:「您放心,她只是我的女朋友,我和

    她不会做出荒唐事来的。」

    老妈又说:「而且你万一和她好上了,我们是不是还的给她调工作?我可不

    想再去求人了,因为安排你的工作,我都去给我的学生送礼,说好话,真是把我

    当老师的面子丢尽了。」

    看着老妈过早班白的头发,我心里很酸楚,没法说什么了。

    腊月二十六,我们一家3口加上康蕾去了五台山尊胜寺,是为了第二天给母

    亲上香还愿。当夜就住在寺里,那天很冷,有零下15度。我和父亲住一间客房,

    母亲和康蕾住一间客房。

    晚上9点多钟,我跑到康蕾住的那间客房外,使劲咳嗽了两声。过了一会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