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肥屄,上面全都是白沫子,像抹了一层奶油。我把脑袋凑上去,用嘴巴嘬她,一嘬就是一汪水,一嘬就是一汪水,像在吃灌汤包子!爽啊!

    王曼媛也爽,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屁股还扭来扭去,扭着扭着就突然不行了,身上的肉跟上满了发条似的,绷得紧紧,连屁眼儿都凹了进去……我知道她要丢,也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要来高潮!我心说给你一把过瘾的,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子!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鸡巴头对准肉洞,使劲儿地插进去!

    那王曼媛拚命尖叫,比外面的高音喇叭还高音。刺激!真刺激!我也熬不住了,就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操得她鬼哭狼嚎,差点儿没休克。最后,我射在她里面——那一次射得最多,像憋了一泡长尿好不容易才找到厕所,痛快极了!我估计起码射了一茶杯……」

    高举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撒尿……年纪大了,容易走肾,不像年轻的时候,一憋能憋一天……」

    他钻进一个黑咕隆咚的门洞,没过多久,便听见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小便声-

    4-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明媚阳光照亮了王曼媛的生命乐章中的最后的高潮——几个强有力的小节起伏跳跃,随即,就到了尾声。

    后来我终于拿到了王曼媛的日记本。

    在最后几篇里日记里,她陆陆续续地记载了当时的情形以及自己的心理状态——一九六七年八月六日俊生,我在人间给你写这封信,希望远在天堂的你可以宽恕我,但愿你能赐予我勇气,让我敢于直面一切!

    俊生,你走得太早,留下我一个人寂寞地生活,我无法抵御那突如其来的风雨。

    我们的女儿太柔弱,柔弱得一如温室里的花儿,她需要呵护,经受不住风吹雨打。

    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

    这个世界已经失去理智,变得混乱而又疯狂,连我自身也难以保全。

    俊生,你能理解我吗?

    俊生,我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了。

    那个年轻的男人!

    就像一匹年轻的野兽,有永远都使不完的精力。

    说句不该说的话,他把我带进飘飘欲仙的境界,这是你从来都不曾给过我的…

    在那里,我忘掉了所有的忧愁,所有的烦恼,有那么一瞬间我情愿就这样死去。

    俊生,我又是害怕,又是兴奋,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沉溺在肉欲的泥沼中无力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