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

    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

    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

    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

    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

    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

    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

    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

    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

    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

    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

    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

    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

    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

    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

    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

    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

    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