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

    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么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

    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

    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

    自己对真砂做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而

    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

    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

    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

    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

    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

    并迳自坐下来。

    「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

    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

    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甚么爱我,甚么不会离开我,还将

    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

    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

    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来

    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

    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