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

    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

    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

    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

    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

    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

    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

    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

    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

    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

    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

    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

    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

    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

    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

    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