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猎获物一

    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

    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

    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

    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

    你看的。」

    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

    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

    在,还未曾回复平静。

    惠珍离开她的时候,并没有说甚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

    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

    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

    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

    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

    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

    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

    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

    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

    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

    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

    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

    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