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聂天的身体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做为一个一直用自己的身体做为迷惑敌人的手段来行刺的杀手,婴刺深切的知道男人对性欲的渴望有多么强烈,既然用疼痛折磨聂天不能使他向自己屈服求饶,那么她不介意用这种充满强烈诱惑的异样手段来折磨他,想信这样会使他更加不堪吧,她已经在脑海里想象着一会儿聂天如同一只性情的公狗般乞求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时自己再无情的给拒绝掉会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聂天此时只有一种渴望,那就是狠狠的一口咬在这个骚女人的阴蒂上,将她敏感而又刺激的阴蒂给血淋淋的咬下来,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浪骚,但婴刺好象摸透了自己的心理,将湿淋淋的阴户紧密的和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都严实合鏠的贴在一起,而且还不停的用力磨擦着寻求着变态的快感,而当他感到自己有些窒息晕眩过去的时候,她又会将身体缓缓抬起,让他不由自主的贪婪呼吸着空气,然后再狠狠的蹲下来,汁水四溅进自己的口腔和鼻空,让他呛得更加难受,然后重复着上面的动作,而自己的肉棒在这种自己每次都几于缺氧的折磨中对性欲的渴望是越发的强烈,整个身体都在痉窒颤抖着,得不到丝毫发泄的自己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异样难受,他脑海里的唯一念头就是忍,只要这个女人敢再落在自己手里,自己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长时间,也许很快脑海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慢慢的,婴刺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的性欲也在被点燃,而她似乎可以清晰的感到聂天已经只是机械般的呼吸着,而神志仿佛已经陷入了昏迷,她有些可惜的站起身来,虽然有些想继续体会这异样的变态快感,但她可不想让聂天就这样昏倒过去,这有些太便宜他了,自己还没有玩够呢,看着聂天的脸上整个湿润,布满了自己的淫蜜,那张总是喜欢带着邪异笑容的嘴里更是在大口喘息的时候不断的向外吐着自己渗进去的蜜汁,有些粘连的从嘴角向外丝丝牵连着滑落,心头不由得升起得逞的感觉,从袋子中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清凉油,倒在白皙的掌心中,一把摸在聂天的鼻端,用力的掐起聂天的人中,很快就见聂天重又清醒了过来,想要张口大骂却又只见干涩的喉咙一阵蠕动,仿佛将自己的淫蜜给咽了下去,迷人的脸庞上浮现一丝嘻笑,“哟,醒了啊,奴家被你服侍得好舒服呢,魂儿都要飞到云里雾里去了,不知道你感受到了没呢!”说完捂住自己的樱唇又在泥泞不堪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淫蜜,在手指间粘连着伸向目中几欲喷火的聂天,在他眼前眩耀的展示着,仿佛感觉这样有些不过瘾,又摸在了聂天的嘴唇上,然后翘起丰臀走向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将嘴唇贴到聂天的嘴上,将茶水吐进了聂天的嘴里,聂天的双拳紧握,被女人这样肆意摆布的感觉让他快要疯掉,不过身体还是不受自己的控制,那股酥到骨头里的感觉依然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