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刺看到聂天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保持着沉默,这让她有些不爽,只是看到聂天苦苦忍耐的感觉还是让她有点小得意,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瓶子,上面全是看不懂的语言,愉悦的心情使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胶囊状的颗粒,掰开聂天已经咬得有些脱力的牙关,将胶囊送入聂天的嘴里,然后又度了一口茶水过去,此时的婴刺在聂天的眼中仿佛如同一只小恶魔一般,头上升起两只邪恶的尖角,丰满挺翘的屁股上长出了一根小尾巴在欢快的摆动着,做为一家资深成人用品店的老板,聂天见识过这种东西,它有一个别名叫西班牙苍蝇,其功能就是激发男性的雄性激素,让男性更加的持久,坚挺,不过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般,不仅不会有什么让他兴奋的效果,反而让他的心有些拔凉拔凉的,药已入腹的他等待的只能是更加难耐的性欲膨胀,却又无处宣泄的痛苦感,看着婴刺那一身清凉的打扮,他的眼里喷射出雄雄的欲火,一张脸比关二爷的还要红上三分,已经呈现出红中发紫的颜色,可想他现在的体内是经历着一种怎样的煎熬,不过他还残存的理智又让他不欲向婴刺低头,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向她屈辱的乞求,换来的只会是她更加得意的变态快感,说不定接下来会拿出什么更变态的东西给自己用上,那样还不如先就这样挺一会是一会儿的还好了

    两种强力春药的叠加使聂天已经不堪忍受,毕竟不管他的实力是如何强悍,在男女性欲面前却是人人平等,他或许可以多挺上一会儿,但现在他感到自己的理智处在一丝丝崩溃的边缘,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变态女人究竟想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模样,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需求着,需求着发泄,需求着做爱,只是无法动弹的身体又让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苦苦的坚持着,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血丝渐渐得布满瞳孔,渐渐得将他的双眼蒙蔽,而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一种雄性天生对性欲的渴望,鼻孔不停的向外喘着粗气,混身被澎湃的欲望所支配,而那残存的一丝理智早已被抛弃到九天云外

    婴刺看着聂天的变化,也害怕发生什么意外,毕竟他可是曾经以一人之力躲过组织追杀的变态血杀,组织里的那些曾经追杀过他而残活下来的精英们,那个不是被吓成了白痴,即使还留下性命,以后却再也受不到组织的重用,变成了一个个疯疯颠颠的白痴,她也怕玩的过火了,万一这百试百灵的软筋散出现什么意外,聂天恢复了行动能力,就不是她所能应付得了的,但她又不想就这样放过聂天,她还有更多的变态手段没有施展,这让她刚刚兴奋一些的心情,如何会甘心,所以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临时的主意,那就是先让聂天发泄出来,重新回复理智之后,想信他就会变成先前那副任自己欲取欲求的模样,而至于发泄的办法,其实她看着聂天如盘龙绕柱般火红的肉棒,阴户里也早已是淫蜜湿滑,想起聂天曾经带给她从所未达到过的高潮,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向她发出了一个强烈渴求的信号,其实她这样费尽周折的把聂天带来这里,冒着被组织严惩的危险,心底何尝不是藏着一丝对聂天能带给她那种魂飞天外般高潮的念头,只是有些高傲的她一只不愿承认罢了,现在聂天已经失去了理智,即使自己跟他做了爱,他醒来后估计也不记得了,这样就避免了被他不屑取笑的尴尬,心理在慢慢经过这一系列复杂的变化之后,婴刺有些想通了过来,心底的欲念一旦被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一阵阵强烈渴望做爱的颤抖从阴道深处的子宫传来,她现在也有些轻微的失去理智,驱使她行动的更多的是她强烈而无法遏止的欲望,轻轻的再次蹲在了聂天发出紫黑色的脸庞,淫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