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人扶到了床上,那人很温柔小心的帮我擦着脸,帮我清除吐在胸口衣服上

    的污秽物。

    她还十分紧张的不断的说:「你没有什么事情吧?要不去看医生吧。啊…对,

    就这样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那声音温柔体贴,多情柔媚,正是箫琴的声

    音。

    我朦胧中回想起了和箫琴在一起的那几个晚上,每次都是快要做爱的时候不

    知道什么原因让我们中断了。

    要是毕业前夕的那个晚上,我不顾一切将箫琴占为己有,箫琴说不定不会去

    深圳,现在也不会死去;要是在初八在酒店的那个晚上,我将箫琴迷奸,箫琴也

    许会留在武汉,现在也不会死去;要是在深圳的那个晚上,我配合着箫琴,不将

    她推开,不去过问那些我本不应该看到的事情,箫琴也许会跟着我回来,现在也

    不会死去。

    我深深的自责自己,我算是什么男人啊,为什么我要在箫琴装出一副正人君

    子的样子。我相信,在任何时候我强奸箫琴也会比怜惜她更让她感到幸福的存在。

    现在,箫琴又回来了,我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了。我抓住跟前的这个女人,疯

    狂的把她压倒在胯下,亲吻她、抚摸她,我不顾她强烈的反抗,拨开她的衣服狠

    狠的进入了她。

    手机的闹钟在早上七点半准时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浑

    身赤裸的女人睡在我的旁边,是淑芳。此时的淑芳也已经被闹钟惊醒,两个赤裸

    的男女就这样相对而视,不免有些尴尬,两人顿时面红耳赤。

    淑芳转过身去,将那白皙嫩滑溜光的脊背对着我。

    「昨天是你和我做……」我想说的是做爱,但是面对这个女人我有点说不出

    口。淑芳温柔的应和着。

    「那你?你没有什么事吧?」我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力气很大,把我弄疼了。」淑芳很害羞,说话的声音

    越来越小。我羞愧难当,正要说点什么。

    突然门被人打开了。

    「懒猪,快点起来吃早饭,要上班了。」是箫棋进来了。淑芳听到开门的声

    音惊恐的钻进了我的怀里,一男一女对奸夫淫妇一样浑身赤裸的被箫棋捉奸在床。

    此情此景清晰的呈现在了箫棋的眼前,她吃惊的愣在了原地,手中的早点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接着就一句话也不说摔门而去。淑芳与我相对而视,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