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从上海回到武汉,这次上海之行的谈判彻底破灭,全国的礼品市场

    推进的毫无力度,市场执行力严重乏力,公司陷入更深一轮的销量下滑之中。随

    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淑芳对我的邀约也是越来越频繁了。每一次约会淑芳都很

    投入用心,她将全部的精力挥洒在每次的用餐、逛街、看电影上面,她兴致高涨,

    精神愉悦,好像每次约会就是最后一次。

    我不自觉的想起了箫琴那次生日,她的一举一动又何尝不是在对自己的生命

    留下遗言呢?想到这里,我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凄凉,这两个多么好的女人啊,就

    要一个接一个的离我而去了。十一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无突然接电话。电话中她

    一直在哭,哭得很伤心,几度说不出话来。我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字:「堂姐死

    了。

    「我手中一颤,手机掉在了地上,心里冰凉冰凉的,眼前一阵眩晕。到底出

    了什么事情了。几分钟后,我将电话打了过去,箫棋平静了一点,说箫琴在十一

    月十一日的凌晨和一位姓谢的地产商人双双从深圳帝王大厦坠楼身亡,后来经法

    医签定属于自杀。自杀?箫琴九月份才过完她的二十三岁生日,她为什么要自杀

    啊。

    箫棋接着说道,箫琴生前染上了艾滋病还有吸毒史。说到这里,我的心更痛

    了,箫琴过生日那次,我是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是有问题的,可是我没有继续追

    问,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深圳那次见面时隔不到一年箫琴竟然染上了艾滋病还吸毒。

    那次生日晚宴竟然成了我和箫琴之间的最后的晚餐,那次见面也成了诀别。

    几天后,箫棋的爸爸陪着箫琴的妈妈从深圳把箫琴的骨灰领回了武汉。我也

    从网上看到了几篇「深圳地产大王携情妇跳楼自杀」的报道,报道写的很简单,

    一会说是生意失败,一会说是感情纠葛,还有的竟然说是被香港黑社会迫林林总

    总、各持一端。

    作为箫棋的男友,我出席了箫琴的葬礼。葬礼很简陋,只有箫琴的妈妈和箫

    棋一家人参加。箫琴的妈妈显然已经神智不清、疯疯癫癫了,箫棋更是哭得死去

    活来。

    从葬礼回来,我安排了箫棋父母在学校箫琴家附近的宾馆住了下来,箫棋说

    怕爸妈伤心过度留下来陪他们。我悲痛的回到出租屋,找到我和箫琴曾经有着约

    定意义的那瓶xo,在学校附近的小店又买了一瓶高度白酒来到了那曾经给我和

    箫琴幸福时光的湖边长椅。

    我打开xo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