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玉秀姐,你可好吗?牤子对不起你呀!玉秀姐,你会等我吗?玉秀姐,你
的牤子真不知道怎么强姦你的呀,我没有啊!玉秀姐,你一定等我。」
途中休息了一会,吃著自带的乾粮,加满自带的汽油,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
到。眼前是一片荒凉的隔壁,在禿山脚下,两间简陋的平房,一排低矮的羊圈,
牤子不觉暗想:『这是监狱吗?连高墙铁丝网都没有,好像游牧人的临时落脚点
一样。』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的人,看见他们进来,微笑著说:
「老张啊,怎么带回一个孩子啊?」老张微笑著说:「李老师,给你带个孩子,
你可就英雄有用武之地了,哈哈!」李老师上下打量牤子一阵,点点头:「这孩
子不错,犯啥事了?」老张招呼李老师走进另一间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牤子怎么也看不出李老师是劳改犯,和管教老张倒是像朋友一样,这太离奇
了。李老师和老张回来后,脸色凝重的看著牤子:「孩子,你是被错抓的。从今
天起,你就和我在这放羊学习。你很特別,我相信老张的眼光,你可要做好吃苦
的准备啊!」
牤子困惑的说:「我不怕苦。谢谢你们!李老师、张管教,我可以叫你张叔
吗?」老张笑著说:「当然可以。孩子,你好好和李老师学,他懂得可多了。」
牤子感激的流下眼泪
李老师从锅里端出几个黑馒头,居然还有一碗肉,牤子狼吞虎嚥的吃相惹得
老张和李老师一阵阵的偷笑。牤子不知道那是什么肉,就记得好香。吃完饭,打
著饱嗝说:「李老师,这肉可真香啊!」李老师微笑不语
大西北的夜里很冷,牤子几次冻醒,是李老师递给他一张羊皮,盖在身上才
暖和许多,牤子对李老师更加感激尊重。
劳改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白天放羊,太阳火辣辣的,几天下来,牤子的皮
肤被晒得红黑红黑的。夜晚李老师开始给牤子讲课,李老师渊博的知识、风趣的
讲解,深深的吸引了牤子。那不是课堂上老师能讲明白的,李老师好像无所不知
一样,牤子就像在听故事一样听课,乐此不疲。
快到冬季了,开始给羊准备牧草,储存过冬物资,繁重的劳动让牤子身体更
加健壮,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他也知道了,吃的肉是戈壁特有的一种鼠类,
有点像兔子,开始觉得有点噁心,慢慢地习惯了並喜欢了,那是李老师自己做的
夹子,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