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的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了苦,没有的乐,就像一个任人摆佈的木偶,眼
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光。完了,自己这辈子完了,晕头转向的麻木的点头又摇
头
天刚亮,派出所来人隨便问了问,让玉秀和牤子就按了手印,稀里糊涂的牤
子被带走了,留下玉秀独自一人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没过几天,刘贵在又气又急又恨中含恨死去。玉秀再也没有了欢笑,一个人
躲在牤子的家里,傻傻的坐著,心如死灰,冷漠茫然。
牤子浑浑噩噩的,稀里糊涂的被判了四年徒刑,据说还是在一个老法官的爭
取下,才没被判重刑的。那年严打,枪毙了多少人啊,老法官是用牤子未成年才
判四年的。
牤子被送进监狱,头天晚上,糊里糊涂的刚要睡著,感觉有人走进自己,本
能的反应让他一骨碌,才发现几个同室的犯人正要按自己:「你们要干啥?別过
来!」一个大块头哼了一声说:「干啥,进来的先让你懂规矩。妈了个屄的,听
说你肏了你姐。哈哈,弟兄们,按住他,先让他嚐嚐咱的骚酒。哈哈!」
几个人七手八脚按住牤子,大块头掏出鸡巴,对著牤子的嘴就是一泡尿,腥
臊恶臭的尿液让牤子拼命晃头反抗。
大块头淫笑著边尿边说:「骚酒够度数吧?哈哈,肏你妈的,肏你姐,看老
子的鸡巴够大吗?我要是肏你姐,一定让你姐满意。哈哈!」
一句肏玉秀姐,牤子体內聚集起惊人的力量,没有人可以侮辱玉秀姐,没有
人可以!那是牤子积压在心里的强烈怒火,爆发出可以惊天的无穷力量,双腿一
蹬,挣脱按在身上的手,一头撞在大块头的鸡巴和睾丸上,一声惨叫,大块头弓
著腰倒在地上。
一阵拳打脚踢,牤子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搂住一个人的脖子,一口咬住一个
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尽浑身力量从大床舖滚到地上,哀嚎声、怒骂声、
惨叫声,整个牢房扎了营,警棍强大的电流让牤子失去了知觉
(待续)
(五)
牤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黑漆漆的小牢房里,站不起来,躺不下,转
不过身。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了,管教送进一个窝头、一块咸菜、半碗稀饭,另
外一个罐子,告诉他装屎尿用后,关上窗户,又是一片漆黑。
不知道被关了多长时间,牤子被提出来时,腿早已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