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锣鼓齐鸣,刽子手押着人犯,官员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大街游来。

    街道两旁,人如海潮,挨肩接踵,都伸长了脖子,向街心望去。只见七名斩

    犯,一个个晃动着高高插在脑后的斩标,反剪双臂,由兵士和衙役押着慢慢地通

    过。

    那五名牢子,对这种阵势已见过多次,不过当年是耀武扬威的行刑者,今天

    是垂头丧气的受刑者,除了小丫头周慧英愁眉苦脸、面色苍白外,其他四人却很

    平静;那寒山二尼一向娇生惯养、享乐腐化,那见过这等场面,早已瘫软得如烂

    泥一般,尤其是西尼元因一上绑就吓得大小便失禁,湿透的裤裆及裤腿发出阵阵

    骚臭气味。

    最后推过木驴,上面绑着赤身裸体的凌波仙姬。

    但见她人近中年、风韵不减,虽然命在旦夕,但那一双媚眼左顾右盼仍不免

    勾人心魂,齐腰的长发扎成一束,从脑后绕到前胸,垂放在两个乳峰之间,两只

    乳房饱满挺立,阴毛十分茂盛,黑压压地铺满了小腹,两手紧紧地反绑在背后,

    却从腋下呲出一大撮黑毛,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尽量分开,暴露出来的阴道里塞着

    木棍,黑红的阴唇湿漉漉地翻在外面。

    众人纷纷议论:「你看她那乳房和阴毛,便知是个淫荡的女人。」

    生性好淫的王紫烟,自杭州起解以来都未受到性的刺激,早已是干柴烈火。

    木棍在阴道里的抽动,一阵美感流过她的心灵,立即发生了反映,扭动着身

    躯,摇晃着娇首,做出种种淫姿浪态,微微张开樱嘴,哼出几声淫声荡调,当高

    潮到来时竟不三不四地说出许多淫秽的语言,真是丑态百出。

    观众看见不觉哄然大哗,有人说她无耻,有人说她可怜,有人笑她,有人骂

    她。左右官员及衙役实在看不下去,遂用一条布带象马戴嚼子似的勒住她的嘴,

    在脑后拴紧。

    一行人由南门游到东门,再到北门,最后游到西门。游完四门,这才将人犯

    通统押到刑场,等待处决。

    刑场上更是热闹非凡,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众兵士散开,站到自己

    的岗位上,官员们也各自落座。

    这才听得一阵炮响,首先将东尼丘贞押到刑场中央。

    此时的丘贞已吓得半死,瘫软着任人摆布。跪在一个大木墩前,拔去斩标,

    将脑袋侧放在木墩上,手起刀落,首级滚到一个竹筐中;西尼元因,面无血色,

    表情呆滞,下意识地走向木墩,小便再一次不自觉地流出,顺着裤腿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