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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队。还没打霜,加上又被洪水泡过,嚼出来的甘蔗汁有股婴儿n的臊味。为此两

    支队伍的人都说段三国将好甘蔗给了对方。段三国害怕出事,将王参议和傅朗西拉

    到一起,三人商定,虽然自卫队人多,独立大队人少,但每队都是二十根甘蔗,要

    吃时自己去甘蔗田里砍。

    定下心来的段三国用猫一样的眼睛看着傅朗西的腰。比较起来傅朗西需要担心

    的东西更多,越到夜深人静时越是浮想联翩。

    在时局混沌不明的y影下,紫玉突然从傅朗西的思维缝隙里闪现出来。紫玉是

    段三国叫来的,被洪水泡过的屋子到处都得收拾。

    紫玉忙忙碌碌干了五天,才使傅朗西的屋子变得焕然一新。那天傍晚,意犹未

    尽的紫玉告诉傅朗西,明日早上若是照常出太阳,她会再来将铺草的稻草晒一晒。

    夜里,傅朗西仍旧睡得很晚,一觉醒来,紫玉已经等在门外。隔壁的王参议又出门

    散步去了。傅朗西上占在门外刷牙时心里突然咚咚地跳个不停,回到屋里正赶上紫

    玉将手伸进被窝里:“你这被子里好暖和呀!”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任何前兆或

    暗示,傅朗西突然抱住了趴在床边的紫玉。他躲开高高的纠巴,将脸深深埋在紫玉

    的脖子里。紫玉背对着他,腰肢一阵阵地向前挺。紫玉身上的力量使傅朗西感到某

    种不妥,本来想将自己那双绕过紫玉温软的胸脯搂在一起的手松开,结局却是紫玉

    身上的衣服像笋叶一样掉下来。事情过后,傅朗西想不起来是不是自己动手将紫玉

    脱成了一枝白嫩的春笋。所有的进展都在意料之外,随着铺床的稻草全部搬到太阳

    底下,相关的痕迹也不见了,整个上午傅朗西都在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午饭后,紫

    玉又出现在白雀园里,用竹筢子翻弄那些铺床的稻草。像是为了证实刚刚过去的事

    情,傅朗西鼓足勇气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叫进屋里,然后心慌意乱地捉住她

    的手,再用她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傅朗西很快就实现自己的目的。他将紫玉抱起

    来放在桌子上,身在方寸之地,极尽欢愉的目光透过窗口确凿无误地看到孤单的王

    参议又在河堤上徘徊。

    在接下来的黄昏,傅朗西意识到紫玉必须成为自己的妻子。

    紫玉再来时,进门就说:“你得找个一起压床的人,莫让这床变得一边高一边

    低。那样睡觉,后背容易进风引起咳嗽。若是天天夜里有人用身子贴在你的背上,

    就算睡在石板上你也不会咳嗽的。”她将被太阳晒得清香扑鼻的稻草一把把地铺在

    床上,蓬松的大床铺上被子后显出一股不能容忍的凄凉与冷清。傅朗西深深地吻着

    紫玉:“主意是你想出来的,你得帮我实现它!”两颗眼泪顺着紫玉的脖子流进她

    的身子里。紫玉解开领口上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是傅朗西解开的,紫玉一缩

    肩膀,白嫩的身子像月亮出山的样子一点点地往起升,身上的衣服则像蜕壳一样徐

    徐滑落,堆在脚边。新铺的床很快就被他们碾压得平平展展,情绪激昂的傅朗西拍

    着大床的里边,一次次快乐地叫着,这才是紫玉睡觉做梦的地方。紫玉说不出话来,

    只能跟着他一阵阵地呻吟。紫玉依依不舍地走后,傅朗西突然想起段三国,仿佛明

    白了那猫一样的眼睛在自己腰上扫来扫去的含义。

    夜里,满面春风的傅朗西主动去了王参议屋里。王参议也有和解之意,不等他

    坐下就说笑起来:

    “我晓得前几天你没睡好,今日夜里可别舒服得像只死狗。这个紫玉,按道理

    应该先帮我这老头子晒床草才对。你才三十郎当岁,床草晒早了,睡上去心里会起

    火。”

    “你这样想,可就辜负紫玉的好意了。我猜她是觉得不方便替你晒床草,万一

    打翻谁家的醋罐子,没有东西赔。”

    “才几天时间,紫玉就变得如此聪明,这是谁的造化哟?说句姑妄听之的话,

    天门口上街到下街,这一千多号人当中,女人有好几百,也许是我老眼昏花,看来

    看去,只有紫玉是个福相,谁能同她结下白头偕老缘,往后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

    呈祥。”

    “王老慧眼识珠。只是还有一户人家,想必被你忘了。”

    “我没有忘,但我确实没有将雪家计算在内。梅外婆也好,雪柠也好,她们身

    上没有哪一点像天门口人。除非因为她们而将天门口地名改一改。”

    “么样改?”

    “在天门口前面加一个字!”

    王参议用手指在空中依次写出,一耳一口一个王。

    “王老如此高看雪家,莫不是有私情作怪。按说,我比你更熟悉梅外婆和雪柠,

    我就没有看出这种天壤之别来。”傅朗西用力将满肚子的笑声憋在心里。

    王参议变得格外坦诚:“那是你的眼光有问题。因为你的梦想比我的梦想强大,

    所以你对我的梦想了如指掌。反过来你对雪家的梦想没有知觉,其中原因当然和我

    一样,只能怪你的梦想过于渺小。小岛北之死,让我明白一个问题:将眼前的统治

    者打倒,由自己取而代之,并不是一件难事,使点诡计,耍些手段,该昧良心时坚

    决将良心丢在地上喂狗,再加上几分运气,就能成功。雪家女人心里想的却是不让

    人使诡计,耍手段,昧良心,犯凶残。这四样事我是做过的,你哩一定也做过。从

    今日开始,往后我们说不定还得这样做。你想推翻国民政府,我想保卫国民政府,

    梅外婆和雪柠却想将你我的思想放进白云里用雨雪擦洗一遍,这非得有登天的本领

    呀!你不要瞒我,说句实话,紫玉没有学雪柠天天刷牙洗澡,你会喜欢她吗?”

    “我听说,是阿彩教紫玉这样做的。”傅朗西突然想起林大雨和紫玉的秘密使

    命,连忙补充一句,“阿彩也是一个爱刷牙的女人。”

    “我不会觉得这是狡辩,事实的确如此。可是,我还想提醒你,在方便的时候

    问问紫玉,她让自己天天刷牙洗澡时,心里想着的目标是谁。”

    “这就难怪了!梅外婆对你有情,你对梅外婆有意,可你们却走得一天比一天

    远,原来你将雪家当成圣人殿。我熟悉梅外公,他可没有像你这样对待梅外婆,女

    人喜欢男人,男人喜欢女人,到一起就行了,想得太多反而坏事。”

    “你若是连林铁匠都比不上,紫玉会越格吗?”

    “好好,我也明白了,今晚我只管点头,不敢再抬杠!”

    “我是过来人,十年前还能同时与几个才色各异的女子相好。

    请相信我的眼力,莫放过紫玉,一定要娶来做妻子,让她给你生孩子,陪你睡

    觉和说话。如果紫玉一辈子只能跟着林铁匠,不仅是你的耻辱,连我都觉得是在暴

    殄天物。“

    话说到此,傅朗西不再支支吾吾:“紫玉是想改嫁,林大雨却不会有此宽大之

    怀,将夺妻之恨当成笑谈。”

    王参议大大方方地表示:“你我代表各自党派在天门口进行合作,打败小岛北

    旅团后不是正没事做吗?在天门口女人要离婚也是天大的事情,正好可以表现我们

    的同心协力,也是实施抗日新政嘛!”

    外面的大门响了几下,像是有女人在叫。傅朗西抢着跑出去,转眼之间就将杨

    桃和雪家的一个伙计领进来。杨桃手里拿着一只篮子,上面盖着蒙布,里面放着几

    样卤菜、一壶热酒和两小碗冰糖炖银耳。不问也明白,一定是梅外婆让送来的。

    “梅外婆将你当成往日的梅外公了!”杨桃走后,傅朗西一本正经地说:“梅

    外公在世时,经常有朋友找上门同他高谈阔论。说话多了最容易肚子饿,不仅要有

    宵夜的吃食,碰上停电,半夜过后还要喊人起来替他往煤油灯里加油。”

    王参议开怀一笑:“读书人的嘴巴是天下最忙的东西。”

    热乎乎的酒喝下后,身上特别来劲。傅朗西突然问:“你们的事要不要也请新

    县长实施新政?”

    王参议的酒杯越喝越满:“不一样!不一样!你和紫玉是蚌壳里面的珍珠,巴

    不得有人砸碎了好出头露面。我们这是癞痢头上的毛,摸索一下都要惹出祸来。”

    “也是,刚说到使诡计耍手段昧良心,我们就开始这样做了。梅外婆若是明白

    这些,一定会朝臭水凼里吐痰。〃

    “不,她只会轻轻地叹一下。”梅外婆叹息时的模样被王参议学得惟妙惟肖。

    傅朗西想一想,也觉得王参议理解得很对。

    王参议后来说,傅朗西和紫玉的事,不用等新县长,这种好事,耽误一天人就

    会老一天,干脆自己来替他俩做了。黑夜的决定放在白天实施,很难手到擒来。好

    几次,王参议进了铁匠铺,出来时总是将一只新做的“落地开花”随手送给某个孩

    子。回到白雀园后却不断地对傅朗西说,这种事真是难以启齿。

    傅朗西将自己的事放在一边,认真地表示,只要王参议同意他去当说客,他绝

    对不会见到梅外婆连与爱有关的话都不敢说。王参议不肯同傅朗西打赌,他将人头

    摇得像狗头,与梅外婆如果真有缘分,只能靠天意从中促成,使不得半点人力。王

    参议因此认为,傅朗西也该尽量克制,没有十分把握不要同紫玉见面,万一出现纰

    漏,罗曼蒂克的爱情就会变成被人捉j在床的俗事。

    在傅朗西的承诺面前。王参议反而轻描淡写地笑起来。

    二人之间将话说到这种程度,再将几天前争吵得不欢而散的话题捡起来往下说,

    就变得格外容易沟通。傅朗西坦率地表明了自己的预计:由于日军攻陷武汉三镇后,

    立即停止了对退守大别山区的政府军的追击,政府军将会在事实上停止抗战,而将

    枪口重新对准自己的同胞。与政府军合作抗战的独立大队等,势必面临腹背受敌的

    残酷局面,假如不将军力作适当的扩张,也许一夜之间就会被连根铲除。王参议同

    样继续强调自己的观点,傅朗西他们从来没有真正放弃与国民政府对抗到底的方针,

    私下里一直在准备重新打内战。他不仅了解傅朗西几次去天堂召开独立大队班长以

    上人员开会时的讲话内容,就连十天前在河滩上秘密召集十几个核心骨干开会的情

    形也被他说了个八九不离十。傅朗西的确将国民政府比作改不了吃屎习惯的狗,将

    政府军比作哪里有血腥味就往哪里扑的驴子狼,意在告诫独立大队的指挥员,只有

    及早做好与往日的对手重新进行武装斗争的思想准备,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他们开诚布公地将心里话说透后,很快就在那些反复争论的问题上达成共识。

    以独立大队的实力,就算超出协议规定的人数,优先考虑的还是自卫,所以不管别

    处的情形发展如何,他俩都将尽一切努力来维护目前各方势力在抗战的大旗下团结

    携手的局面。

    只要他俩还能控制时局,独立大队就可以继续留驻下街,以紫阳阁和小教堂为

    界,上街仍由自卫队驻守。

    这场简短谈话过后,王参议就被人接到三里畈去了。

    八  六

    也是出于政治上的需要,傅朗西宁可耐心地去上街与那些面和心不和的富人们

    周旋,也不往下街去。几天后的某个早晨,傅朗西适时地醒来,刚刚穿戴好,就听

    到马鹞子在外面暴跳如雷。傅朗西心里一阵紧张,以为自卫队又与独立大队发生了

    纠纷,细细一听却不是。傅朗西往上街走时,迎面吹来阵阵异香。马鹞子站在街中

    间双脚像石碾一样轮番碾着一只香包,指名道姓地大骂段家,旁边听的人都听不出

    名堂。在天门口,不管上街还是下街,骂人的事三天两头就会出现,别的人骂人边

    骂边数落,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头一回因家事上街骂人的马鹞子却似乎有所顾

    忌,骂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具体事情半个字也不肯说。不一会儿,马鹞子就被傅

    朗西拉进白雀园。刚坐下,马鹞子又跳着骂起来。因为没有别人在场,马鹞子说了

    实话:线线怀第一个孩子时比母兔生儿还容易,自那以后线线的肚子就成了皮油做

    的,莫说当丈夫的辛辛苦苦往里面下种子,就是用吹火筒往里吹,也不见冒个气泡。

    问起来线线反而责怪马鹞子的种子让虫蛀了,自己的肚子再肥,也没办法使它发芽。

    昨日夜里,线线跑到小教堂要同他做好事,临到脱衣服时却又推推挡挡,勉勉强强

    地做了做,还没尽兴,便急着往家里赶。

    一觉醒来,马鹞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只以为线线背着他勾搭上哪个野男人,没

    料到其中藏着更大的秘密。被日本人炮弹炸得千疮百孔的九枫楼正在修理,想找个

    破绽悄悄进去实在太容易了。马鹞子还没摸到线线的睡房门口,就听见段三国正在

    责骂线线,像头发情的母猪,忘了带麝香香包就往男人屋里跑,若是怀上孩子,段

    家的好日子就不要过了。段三国要线线这几天稍微躲一躲,莫同马鹞子睡,将身上

    的香包多带几天。气急败坏的马鹞子闯进去后,果然从线线的腰上搜出一只麝香香

    包。马鹞子越说火气越大,恨不得即刻就去找个女人来替他生一群儿子。傅朗西又

    拉又劝,在线线之前,那么多的女人都没办法生出马鹞子的儿子,重c旧业当然是

    轻车熟路,万一那些女人还是半个菩萨,就像钻子钻在木头上,除了窟窿就是锯木

    屑,别的什么也得不到,事情就难办了。二人虽无深交,这些话还是说得很透。马

    鹞子总算看出来了,段三国是在行使一箭双雕的计谋,想通过一镇在他和杭九枫之

    间求得一个路路通,谁得势,段家都不会吃亏。

    傅朗西这时也想到了杭九枫。杭九枫年轻强壮,刚和丝丝在一起就能让她怀孕

    生孩子,往后几年却风平浪静滴水不漏,如果马鹞子所说不假,丝丝的腰上一定也

    挂着麝香香包。马鹞子不知说了些什么,正在走神的傅朗西下意识地点点头,等到

    他明白马鹞子要去找杭九枫,二人联手找段三国算账时,已经没办法阻止了。好在

    杭九枫还能管束。傅朗西站在门口一招手,就将气冲冲地跟着马鹞子往上街走的杭

    九枫叫到自己屋里。傅朗西也不说什么,丢了一本书给杭九枫,要他从头到尾看一

    遍后,再决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杭九枫说:“难道你忘了,我认不了几个字!”

    “认得的就认,认不得的就想。”

    傅朗西将杭九枫关了半天,本以为没事了,放出去没多久,就被怒气冲冲的阿

    彩拖了回来。

    “阿彩腰里是不是也挂着麝香香包了?”傅朗西本想说句笑话,没想到却是真

    的。

    警觉起来的杭九枫由丝丝想到阿彩:“从暗里做夫妻到明里做夫妻,好多年她

    都不怀孕,若不是同邓巡视员假扮夫妻,说不定到今日还是葫芦开花假的多。”

    警觉归警觉,杭九枫并无将此事闹大的意思,本想说一说就算了,阿彩却不肯

    善罢甘休:“若说往日我带没带麝香香包你不了解还说得过去,后来几年你还闻不

    出我身上的香和臭?就算你的鼻子不灵,那些一年四季四处跟踪我们的家伙,可是

    整天将人鼻子伸得比狗鼻子还长。我若是带着麝香香包,莫说一支独立大队,十支

    独立大队也被他们消灭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有麝香香包了,我只是怀疑,来天门口之前,你在广西学

    了同男人睡觉却不会生孩子的别的办法。”

    “这可是你我说的。我就是不想给你生孩子。”

    “嘴上硬不算,哪天癞痢痒了还敢这样说才算是狠人。”

    只听不说的傅朗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我也对你们说句实话。在延安时,有

    些人是这样评价你们这类人的——大浪淘沙!

    看看你们的样子,就明白人家说得太对了。多少年来,遇到丑事还是看不出长

    进。一个是副指挥长,一个是副政委,都在学马鹞子,这独立大队还留着做什么,

    干脆与自卫队同流合污算了!“

    “我说不来,你偏要来。做夫妻的,能各尽其责当然好,真的生不出孩子我也

    不会搞强迫命令。”杭九枫责备阿彩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早这样说不就没事。”说着话阿彩转向傅朗西,“不留独立大队最好,让我

    去延安吧!”

    “又说梦话了!能去延安的全是美女,你这样子重庆都不要。

    还是安安心心留在天门口,得打仗时就打仗,没仗打了和我一起过日子。“杭

    九枫抢着说了一通。

    傅朗西嘴里没说,心里却很赞同。他将杭九枫和阿彩不轻不重地数落一顿:

    “你们都是阎王的亲戚,哪一天不沾点死人的边,就稳不住心性。我再提醒一次,这

    种无人追在p股后面叫杀的好日子不多了。睡觉时有床躺,吃饭时有椅子坐,夜里能

    点灯,白天可以游游荡荡,男男女女想玩就玩,多舒服的事情呀!再不珍惜,你们就

    是细苕的老子大苕!“

    二人点头告辞,眼看着出了门,杭九枫又跑回来:“是阿彩说的,大浪淘沙形

    容得不对,是浪就有沙子,没有沙子的浪应该叫涟漪。你在宣传时说过很多次,我

    们不是涟漪,更不能做涟漪。”

    傅朗西一怔,禁不住笑起来。这种由衷的笑容让杭九枫格外宽心。下街的铁匠

    铺开始生炉子了,徐徐而来的风中夹杂着很浓的松毛柴烟味。杭九枫回过头来说,

    他最喜欢铁匠铺的各种气味。

    思念紫玉的傅朗西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个能见面的办法。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