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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会说这些,看着她那温润祥和的笑脸,不会让人产生任何的怀疑。她听说皇上被一个女人迷住了,迷得忘记了自己的后宫佳丽,迷得似乎失去了理智。但今天她看到了她,才觉得所言非真。她确实有这样的魅力,但她似乎在刻意拉开与皇帝的距离,或者是与这岳国的距离。

    袁明蹦蹦跳跳过来,大声喊着:“我赢了!我赢了!父皇,你要赏给儿臣什么?”

    “哈哈!小明儿,朕知道今儿也是你的五岁生辰,朕就赐你一对玉佩吧。”说着取出了一对分别刻着龙和凤的玉佩,“这对玉佩,刻着龙的是你带着,若你今后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人,若你决定了要跟她在一起一生一世,你就把这刻着凤的玉佩给她。知道了麽?”

    “是,儿臣谢过父皇。”袁明小心翼翼接过那对玉佩,却又听父皇在他耳边低声道:“这玉佩里有机关,你自己回去琢磨一下。这个可只有我们两知道。你打开那机关后可不能轻易告诉其他人。”

    “嗯!”袁明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为拥有这个与父皇共同的秘密而感到自豪。

    因傅清不善争宠,她无意将儿子推上那对权利高峰的争夺中,她们俩人也算过得清静。在袁明七岁时,他的r母从宫外带来了一个小女孩,名叫姚芳。姚芳是r母的外孙女,与袁明相差三岁。傅清看到姚芳一副柔顺可人的模样,立时喜欢上了她,便向r母提议让袁明和姚芳订下娃娃亲。袁明的r母欣然同意,于是,傅清分别给姚芳和袁明戴上了一对一模一样的玉佛像,并对他们说,“这是娘给你们的东西,你们可不能取下哦。芳儿戴上了这个玉佛像,长大后就得成为明儿媳妇。”

    “媳妇是什么?”袁明诧异地问。

    “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人。”傅清笑道。

    “父皇说了,我要是遇到想跟她在一起的人,就得把那个刻着凤的玉佩给她,但是我不想给姚妹妹。”

    “呵呵,我的孩儿,你的玉佩可以给其他人。你长大后可以跟你喜欢的人和姚妹妹在一起啊。”

    “哦。”袁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数月后,傅清突然病重,御医皆束手无策。一直躺在病床上受病痛煎熬的她,却未曾见过皇上的影子。她想到了那日阳华所说的话,想到自己将不久人世,自己的儿子还小,在宫中又没有任何的靠山,她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于是,她找来精通医理的大哥,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了他。

    临终前,她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只写着要皇上放她的儿子出宫。

    后来,傅清的大哥又把袁明转托给他的师兄傅云。傅云一看到袁明便欣然接受,并对他道:“从今而起,袁明已死,你就叫傅梓鸣了,知道么?”

    袁明点点头,“傅梓鸣叩见师傅!”

    多年后,当傅梓鸣在邯泽城再次看到姚芳之时,他们已认不出对方。当他收到姚芳的邀请帖,赶至凤尾亭,却突然想到了那记忆中的女孩。他试探性地取出了身上带着的玉佛像,轻道:“这是我母亲给我的遗物。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带着它。”

    姚芳猛然一震,“玉佛像!你,你是六皇子?”

    傅梓鸣苦涩一笑,“六皇子已死,现在只有傅梓鸣。我很想知道,我的r母现在过得怎样?”

    姚芳的内心一阵狂乱,呆楞了半饷,回道:“她仍安好,她也常常念叨着袁明。”

    “哦。那就好。我得走了,再会!”

    “六皇子,不,傅公子,你还记得以前的事么?”

    傅梓鸣轻轻一叹,“我说了,袁明已死,傅梓鸣也已找到他心仪之人。请姚姑娘珍重!”说完便转身离去。

    姚芳默默看着傅梓鸣的背影,取出颈脖上的那块玉佛像,幽幽一叹:“六皇子,你我终是无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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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成名

    “令狐烨你这臭小子,快给我解药!”令狐烨见那人提着把大刀,在一里开外高喊着,他身后则是高及人身的杂草丛。阳光照s下,草丛中有耀眼亮光闪现。令狐烨轻蔑一笑,真是挑错时间了呢,还得他睡不了午觉,还好他今日有多准备了一些分量,足以够他们用了。

    他伸手入袖中,后垂下,起身向前一跃。那人却也往后一退,杂草丛中也窸窸窣窣一阵摇晃。

    那人提刀指着他:“你,你不要过来!不对,你把解药放在你面前那颗树下,不准再过来。”令狐烨不语,仍不紧不慢往前走。

    那人的手抖了抖,一步步往后退,“你,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他身后草丛中,光亮点更多了,令狐烨隐隐看到一些提着刀的手臂已出现。奇怪,他的眼力怎么这麽好。据这几年闯荡江湖的作战经验,目测下,草丛中东方位估计十人以下,西方位还有数人,大致下来也不过二十人。他收住心神,闭气运脚一飞,那人又匆忙退后。令狐烨冷冷一笑,看来他知道他的使毒范围不会超过一里。可惜啊可惜,他忘了毒王可是不会让人猜透的,他前些日子才弄好了一种新的毒药,正想找人试试呢。

    夏风徐徐吹来,他落下脚在地上一点,又飞快往前跃起,半空中将手一挥,毒粉随风飘扬。那人想逃却已来不急,数秒后,只听砰的一声,人已倒下。“快跑啊!”草丛中立时人头攒动,人们分别往四方逃窜。

    令狐烨冷冷看着那些远远飞奔的人群,叹了声“不自量力”,稍顷便暗自离开。

    数年前,他被逐出师门,在无涯谷中找了个落脚之处建屋住下,便开始研制他的毒药。每次弄出些新毒药,他都会拿出谷去黑市上卖以挣些银两。这些年来,由于他的名号逐渐提升,所挣银两也逐渐增多,他这辈子已不愁吃穿。他一般只卖毒,至于那些毒用在哪里他是不管。虽也有些人说是寻解药而来找上他,他是一概不理会。他只毒人但不会救人。人若伤他他必以毒还报之。这便是他的从世之理。

    数月前,他收到消息,说一个买家要在掖启与他见面交易,那买家已委托下人将定金三百两给了他。令他奇怪的是,他们要买的,竟是“灭世”的解药。他自己心里清楚那“灭世”只有两颗,一颗已被他作实验时用掉,另一颗却被人在数年前盗了去。那时他发现“灭世”不见时还心痛了一阵,却一直找不到它的踪迹,现在终于出现了中“灭世”之毒的人,他心中不由一阵欣喜,遂一口答应了那委托之人,约好在七月初七之时在掖启与其会面。

    办完事,令狐烨走到一条小溪旁洗了洗手,便照例往附近城镇走去。城中虽小却也算热闹。街道上的人面带着微笑,也许今日是赶集之日吧,一些近郊处来的村民们挑着他们的柴火及种植之物在街道上叫嚣买卖。镇里的人不时停下来在摊边与其喊价。

    令狐烨孤身走在人群中,一些女子看到他,先是羞红了脸却忍不住想给他暗送秋波。他横眉一扫,那些女子们都低下了头后退了几步。

    他随意找了间酒楼,刚刚上二楼点了菜,便听见几个武林人士在大谈江湖之事。

    “听说恒威镖局的长子数十日前被人毒害,所中之毒甚奇烈,求遍医者都找不出其解。”一个穿着青布衣之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道。

    “这还用说,那肯定是毒王所制,若下毒之人不给解药,那是必死无疑了。”另一个灰衣人摇了摇头大叹,“哎,毒王的毒现下真是无人可解。”

    “哈哈,兄弟你可错了,恒威镖局的长子可活得好好的啊。”青布衣人得意一笑。

    “哦?为何?”

    “我听说有一个叫傅梓鸣的大夫救活了他。”

    “傅梓鸣?没听说过。”一旁啜饮的白衣人诧异道。

    “听说是个年轻的大夫,用了七天的时间,便把那毒给完全清除了,此人的医术可真是神啊!”青布衣人大喝了一口酒。“看来以后我们不必畏惧那毒王了。”

    坐在角落处的令狐烨眉头微皱,拿起袖中小铃铛轻轻一摇。

    那些武林人士突然大惊,转过头看到那铃铛,摇杆是一根白骨,下坠一个小小铜铃。虽声音不够响亮,听在众人耳中却觉得直透了心凉。他们都知道,那就是毒王一直带在身上的骨铃,也称为“催命铃”。

    只听哐当几声,酒杯落地伴着桌椅的翻动,忽然几道人影飞离,二楼上顷刻间已无甚人迹,只剩下角落处独自饮酒的令狐烨。

    他收起骨铃,唇角微启:“傅梓鸣,你终于来了么?”

    自从在林溪镇救了人后,江湖人顿时将这消息传开,很多中毒之人开始寻找傅梓鸣救治。

    林溪镇的下一站是八斗镇,林宇他们刚找了间客栈落了脚,便见有人登门拜访。

    “请问哪位是傅公子?”一个年轻男子问道。

    “我正是。”

    那男子双手握拳微微施礼,“在下藤功民,有礼了!”

    “藤公子找我何事?”

    “为弟前些日子中了毒王的毒,虽中毒不深却也疼痛难忍,还请傅公子救救他。”

    “症状如何?”

    “他的手臂中了毒粉,只觉阵痛难当,已不能用。”

    “哦?我去看看。”傅梓鸣收拾了一下。

    这时林宇走了进来,“梓鸣,我也想去。”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很想跟梓鸣多多学习。

    藤功民眼前一亮,“这位是?”

    “这是我师妹林宇。”

    藤功民郑重其事地躬身一作揖,“舍下能得林姑娘光临,藤功民不胜荣幸!”

    林宇微微一笑,“希望你弟弟能尽快好起来。”

    他们收拾妥当后,藤功民和傅梓鸣跃上马背,林宇则上了轿往藤府走去。在行进途中,路过一街道,林宇听到轿外传来一阵哭喊之声。她掀开轿帘,看到几个人抬着棺材在前面走,后边跟着一个老婆婆和一男子伤心大哭。林宇注意到从那棺材里滴出了几点鲜血,感到有些不对劲,便叫人停了轿。她赶上前一问,才知道棺材里的“死人”是老婆婆难产刚死的独生女儿,而那男子则是她女儿的丈夫。林宇沉思了半会便告诉老婆婆和那男子:“您的女儿并没有死。”

    两人听了大惊:“怎么可能?你,你不要诓我!”

    林宇摇摇头,“不必担心,我可以救活她。”

    这时,不远处的傅梓鸣赶了过来,“怎麽了?”

    “梓鸣,你先去救人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看着林宇一副自信的眼神,傅梓鸣点点头,“藤公子,你能不能派人去叫客栈中的严青过来,说小姐有事。”

    “好!”

    两人走后,林宇叫人当场开了棺材,取下身上带的针灸便开始抢救。她看到那产妇脸色蜡黄,一丝血色也没有,同死人无异,便将手搭在脉搏上静心一探,却发现那脉搏还在微微地跳动。林宇选定了x位,往那x上只扎了一针,不一会,产妇就苏醒过来,胎儿也顺利下产。眼看母子得救,大家十分感激,老婆婆喜笑颜开,拉着她的手道:“姑娘医术高明,真神人啊!”说着搜了搜上身,将仅存的银两递给了她,“我们小户人家,没有多少钱财,这一点点心意,还请姑娘不要见外。”

    林宇摇摇头,将老婆婆的手一推,笑道:“婆婆,我不要你的钱。治病救人乃天经地义之事,您这些钱还是留着给女儿外孙用吧。现在要赶紧把您女儿和孩子抬回家安养才是,我再开一些药给她以作调养。”

    周围的人见她不仅美若天仙,且医术卓绝人品又好,都自觉地给她递上了纸和笔。林宇道了声谢谢,写下药方递给老婆婆。

    那老婆婆和男子跪了下来,“姑娘大恩大德,我老婆子无以为报,只求以后给姑娘立个牌位给你上香祈福。”

    林宇愕然一叹,她可不想立什么牌位啊,便急急催促着他们将病者和小孩带了回去。从此之后,八斗镇上又多了一个传说,一个仙子般的女子救下了个本已走到鬼门关的小孩,那小孩因此也得了福,长大后与皇帝出生入死征战草原,成了冼国显赫一时的大将军。

    而林宇也自那时起,开始了游历四方治病救人的医道之路。她所救之人,不分富贵贫贱皆一一救之。若遇到贫苦之人,她还常常掏钱为病人买药。由此下来,她的名声在民间逐渐传开,老百姓们都说,有一个活菩萨叫林宇,她不仅美若天仙且医术精湛,人们都盼着能为她所救治。

    在遥远的运京城皇宫中,一只信鸽落下。曹晟取下它脚上的纸条,看毕后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林儿,我不会让你玩得太久的。”

    正文 掖启

    经过数月长途跋涉,林宇一行人终于到了前岳国国都掖启。

    作为前朝旧都,掖启保留了当年富丽繁华的风貌,这里是许多富贾豪商、江湖门派聚集之地。前岳国人还给它起了个别名曰商业之都。

    走在掖启最大的街道上,林宇看到有穿着各种服装的人在路旁摆着摊点叫卖着或随意游逛着。她觉得这更像是各民族的热闹聚会。不时有人回头侧望,或惊或喜地看着她,她只淡淡回应。

    “梓鸣,这便是你的故乡了。”

    “你喜欢么?”傅梓鸣看着那令他熟悉的街道城楼,心中不知是何感想,只叹物是人非事事休。

    林宇见他一脸的落寞,便拉起他的手道:“我很喜欢这里。你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带动着自己也兴奋高兴起来呢。不过我很奇怪为何毒王要约我们在这相见?”

    傅梓鸣微微莞尔,反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想法一向让人琢磨不透。”

    对于拉手动作她已习惯,侧过头,她看到小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摊点上卖的手镯,笑道:“严青你过来。”

    “小姐,什么事?”

    林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轻轻点头,耳根渐红,后走向那摊点买下了那对手镯。她微微一笑,“小航,我跟梓鸣去那边看看,你就跟着严青,晚饭后我们再回客栈见面吧。”说着一把拉过傅梓鸣就往另一方向走去,留下满脸通红的小航和拿着手镯走过来同样脸红的严青。

    “青山绿水长流,侬对君情意悠悠。”秦淮河上,一艘艘花船驶过,碧波荡漾,船上不时传来阵阵娇柔甜美之音。其中一艘船上,一人身着外族衣装,站在船头眺望,“听说这秦淮河是有名的花河,今日一见总算不虚此名。”

    “大人,难道妾身还不如河上的野花么?”他微微回头,看到一张含苞待放的脸,眼角略略呈一道圆弧,显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甜蜜,身材修长而苗条,皮肤白皙而嫩滑,他不得不承认这有着江南第一美姬之名的古丽华比他所见过的那些美女要娇媚诱人得多。听说掖启不仅是商业之都也是温柔之都,这回他长途跋涉来这一趟也算是大开了眼界。只是这异地之花毕竟只能暂时迷人眼,他只浅尝则止而不会沉醉其中。

    他呵呵一笑,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在唇上轻轻一点,“河上野花怎及丽华万分之一?不过,好花是要藏起来的。你先进去歇息,陪陪我那兄弟吧。”

    古丽华娇嗔道:“妾身只想陪大人你呢?”她一向只挑人陪客,见多了各色男人,却对这个异族之人产生了兴趣。

    他横眉一扫,“怎么?你不听我的话了?”

    古丽华心中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是,大人吩咐,妾身怎敢不从命。”说着努努嘴便摇曳着婀娜身姿进入船舱中。

    对面船上不时传来阵阵歌声,“江南桃花娇艳,却怎及伊人面;纵有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惊艳落照斜晖,染红一江春水;怕是蝴蝶纷飞,鸿雁不知归途;感叹白鸥归帆,流下千古情泪。”那是前岳国皇帝给他的爱妃阳华作的一首《梦宛花》。

    他听着这辗转缠绵带着深深思恋之情的歌曲,心中却不以为意,只感叹这些江南人真是多情种,“情”这个字在他眼里只是不值一提的东西。他一直以为岳国被攻城后会被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没想到这江南一行却带给他很多惊奇。回想他那死去的大哥只会屠城掠民,却不知这种策略只会暂时把城摧毁却不一定能安稳人心。百姓不会管是何人做的皇帝,只要让他们过得舒服他们就俯首称颂了。他不得不佩服冼国的策略用得好。

    林宇和傅梓鸣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些摆着字画的摊点周围不时有人买画,她灵机一动,笑道,“梓鸣,我想拿那幅美人图去卖,你看怎样?”

    “我们的钱还够用,为何要卖画?”

    “那些钱有些是皇上所赠,有些是你治病所得,我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挣一些。”

    傅梓鸣点头道,“好吧,正好我带着它,我带你去一得阁看看。”

    林宇暗暗吐了个舌头,他还真是画不离身啊,却没想被眼尖的傅梓鸣看到,侧着头忍住了笑。

    一得阁也算是家老店了,它的历史可追溯到岳国开国之时,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风雨雨,如今的它仍然屹立不倒,在新任掌柜刘芝山的经营下欲见兴旺。

    刘芝山今日正好清闲,在店中来回巡视,不时与客人闲聊攀谈。

    “如今京城那边是喜好韩侍郎的画作呢。他的画作,早期时以画仕女图居多,但后来听说他已不再画仕女图转而画花鸟景物。他的‘梅’堪称一绝呢。”

    “哦?不知刘掌柜这是否有他的画作?”

    “那当然有!我这一得阁其他的没有,就只有画。你想要什么样的画,我都可尽量帮你弄来。我这藏有他的仕女图及前几个月刚作的‘梅’,公子可是有兴趣?”

    “不知这价钱?”那客人犹豫道。

    “韩侍郎的画作,起码也要一百两起价呢,听说他近期准备大婚,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