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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时,忽然一堆人从桥两端拥挤上来,傅梓鸣想拉住林宇,却被旁边的人挤开了去,只见前边的卫宁护住了她,大叫道:“大家挤什么?又不是轮不到你们!伤了人唯你们是问!”

    “公子,有人说桥上来了仙女,大家就急着要上来看看。”

    “是啊,我是在以云寺那听人说的,赶紧奔过来。”

    林宇低下头,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这些挤上来的人并不是文弱书生,她不会武功,这桥她也不上了,想办法逃离才是上策。

    “哪有什么仙女?胡说!你们先给我下去!”卫宁大喝一声,怔住了周围的人。

    这时,桥下却有人高喊:“仙女就在卫公子身后!”

    众人纷乱,桥两端的人又跟着簇拥上来,傅梓鸣也被挤在人群中,想提脚跃起却不能。林宇背靠在桥栏边上,前边有卫宁紧紧护住,其他人亦不能有所企图。这时,林宇突然

    发觉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抓,心下大惊,不会有人从桥下运轻功过来了吧?她转过脸,只见一张俊美无比的面孔在眼前,他嘴角噙着笑,眼底泄满了柔情,“林宇,你要抓紧我。”说着一把提起了她,又将她抱在怀中,双脚一点桥栏,便往桥下飞了去。

    卫宁站在桥上,没有阻拦。

    傅梓鸣看着他们跃至桥下一艘船上,想提脚去追却被周围的人挤得动弹不得,对这些平民百姓,他又不能拳脚打踢也不能用毒,只得呆呆看着他们的船往下游驶去,船上传来一洪亮呼声:“傅兄,你师妹先借我一程,晚间带回,请勿担忧。”

    船中林宇一听,眉头微皱,她什么时候成为可借可还的东西了?

    只听他道:“这邯泽城,是我从小呆过的地方,这里的山山水水没有哪一处不熟悉。林宇,今日我只想邀你一同游城,可以么?”

    林宇暗想,如今她人都在这了,还能说不可以吗?她被困桥上,他的船刚好在桥下,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她怀疑那伙人是他怂恿的。于是道:“民女能与韩大人同船,不胜荣幸。”

    韩余一顿,“她对他怎变得这么生分了?”叹了叹又道,“林宇,你现在好么?”

    “我很好。”

    “你的毒我已听闻。”说着他取出一颗药丸,“这是‘百灵丹’,可治百病。若你有毒发症状,服下它即能缓解。”

    林宇看着那精致的药盒,上刻着龙凤图案。她对这有着龙凤的东西有些感冒,背过手没有接,“你可否告诉我这东西打哪来的?”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你既不说,我亦不接。”她可不想再来个定情信物。

    韩余无奈地摇摇头,“这是前吴国皇帝赐给我父亲的药。你若是不接,就是看不起我韩余。”说着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药盒塞入她手心。

    船顺着水流慢慢向前行,林宇握着掌心的药盒,看着韩余道:“韩余,你对我的好,我很感激,但我却无法报答。我们俩,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我知道。”韩余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但一想到你要成为他的妃子,我就……”

    林宇看他欲言又止,心里暗叹,她亦不会成为曹晟的妃子,虽然她对他有愧疚,虽然回想起他们相处的时光会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甜蜜,但她不能忍受一干佳丽共侍一夫的生活,也不想再回到那皇宫中。

    对于韩余,她只能说句抱歉,他的爱她亦承担不起。他肩负着太多的东西,他不会为了爱而放弃他效忠的朝廷。

    韩余深吸了一口气,将刚刚欲出口的话压了下去,他特地从京城赶回来,是想当面问清楚林宇,如果今日她的回答不是拒绝,那他也许会义不容辞将她带走。但父亲的期望,家族的使命他能放得下么?他不知道,但他有一个念头,只想再看看她,她的表态将会影响他的决定。

    他深深地凝视着林宇,想要把她的模样印入心中。而后转过身看向船窗外,“林宇,今日我带你游城,也许是最后一次和你的相处了。回京后,我会奉父命娶妻。”

    片片粉红落在清幽幽的河上,随波逐流。

    他决定放弃了,她应该感到轻松,却为何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忧伤?看着船上摆着的古琴,她柔声道:“今日与君一别,不知是否还能相见。君对林宇的恩情,林宇无以为报,但定会铭记于心。今日,就请让林宇为君献歌几曲,以示留念。”

    韩余突然转过身,紧紧抱住了她,唤了声:“林……”

    一只小船顺水而下,船上不时传来阵阵天籁般的歌声,只是那歌声透着一种忧伤之情,伴着那流泻着淡淡哀愁的琴音,使岸上的听者皆妄自沉醉。

    在城中的另一端,凤尾亭中,姚芳默默看着傅梓鸣离去的背影,叹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六皇子,你我终是无份么?”

    正文 林溪镇

    鹊桥节之后的第二日,林宇一行人便出了邯泽城。一路上,林宇觉得大家的反应都很奇怪。首先是小航,少了平日的调笑,感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时探出头看看车外,然后又收回头陷入沉思,脸上浮现一阵潮红。

    有问题,大有问题,依林宇的经验,她这可是一副思春的模样。林宇赶紧探向车外,刚好看到驾车的严青也转过头来,她微微一笑,严青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林宇摇摇头,“没事。”复又看向骑马走在车后的傅梓鸣,见他也一副低眉深思的样子,林宇叹了口气收头回车厢。

    她取出韩余送的那个精致的药盒,在手里把玩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他们不说她亦不会问;每个人都有一些要自己去面对和处理的事,其他人帮不了;每个人总会有些记忆无法忘掉,总有些人在心中萦绕。就像现在,身旁的小航也许在想着她的心仪之人,而她,却在想着那曾说过要等她的韩余。对韩余的爱,她给不起,她只能祝福他,希望他能获得幸福。她欠他的,她会一直记得,若有那么一天……她会好好报答。

    经过一天的行程,到了一个小镇——林溪。他们找了个客栈落了脚。晚饭过后,各人回到房间。林宇刚坐下喝了口茶,便听到傅梓鸣在门外轻声叫唤。她开了门让他进来,却听他道:“林儿,我们出去走走可好?”

    林宇点点头。

    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路人,店铺都关了门,冷冷清清。

    虽是初夏,夜间的清风抚过却也让人感觉到一丝丝凉意。林宇微微咳了一声,傅梓鸣立刻停下给她把了把脉象,稍顷,他轻轻舒了口气,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她披上,“夜里较凉,小心受寒。”

    林宇看着他,“梓鸣,那你呢?”

    “我是习武之人,不妨事。”

    一时间两人无话,陷入了沉默。

    “那姚芳还是不错的。”为了打破沉静,林宇随口道。

    “嗯。但我心里已有了你,再不能装下其他人。”他的眼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忍。

    林宇轻轻一叹,“我也拒绝了韩余。”听到这句话后,梓鸣的脸上露出了今日难得一见的一丝笑容。他沉吟了一下,又道:“林儿,一直以来,你对我的事都未曾过问,我亦未曾去打听过你。但时至今日,有些事我却不想再隐瞒。”

    林宇停住了脚步,没想到梓鸣是要向她坦诚,那她是否也得坦白一切?

    “林儿,你还记得我送你的凤形玉佩么?”

    林宇指着胸口,“我日日戴在身上。”她早知那东西绝对不是一般凡品,若丢了可是没法跟他交代,遂总时时刻刻挂在颈脖处。

    傅梓鸣满意一笑,“那是我父皇给我的,这玉佩共有一对,一个刻着龙,一个刻着凤。他当时对我说只要有喜欢的人,只要决定了要跟她在一起,就把那块凤形玉佩给她。”

    乖乖,原来皇宫里也流行拿玉佩作定情信物,林宇暗叹当时怎么没有想到这层,但回想当时的情况,是他“硬塞”给她的,她不能不收是不。

    “梓鸣,你是哪国的皇子?”

    “我父皇即是前岳国皇帝,我是他的第六个皇子。”

    林宇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那日在皇宫里一口说袁杰是假冒的。”

    他眼神微变,“对不住,林儿。是我疏忽,害你中了他的计。”

    “这跟你无甚关系。你对我的好,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

    “林儿,我……”

    林宇突然想到那对玉佩,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是她却还不知该如何回复他。“梓鸣,不管你身份是谁,在我眼中,你只是我的师兄。”林宇看到他眉头微皱,又道:“你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之一。所以,我很高兴能够一直跟你在一起。”

    傅梓鸣舒心一笑,搂住了她的肩,情不自禁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继续道:“林儿,你可是见过冼国元帝的皇后?”

    很久没有跟梓鸣这么亲密了,林宇一下有点不适应,却听到他莫名其妙的问话,诧异道:“没有。怎么会问起这个?”

    傅梓鸣停下了脚步,从袖中取出林宇在跟姚芳比试画艺时作的那幅美人图,展开后指着图上的美人直直看着她道,“你要告诉我实话。你画的这幅图上之人到底是谁?”

    林宇心下一惊,难道她母亲也小到这里了?或者她跟那元帝之后有关?她沉吟了一阵,“梓鸣,这画上的人我是见过,但那是很小的时候,曾见过一面,印象很深。今日你既向我坦诚,我亦无法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母亲是当朝大学士司马凌风的第五房妾室,但她已不在人世。她死的时候,司马凌风竟都没来看一眼……我对那个家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便和小航逃了出来,从此与他们再无关系。”

    傅梓鸣收起了画,将她轻轻搂入怀中,“父皇对我母亲也很冷淡,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走了。她走之前把我托付给了师傅,我从此改名为傅梓鸣。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曾对我说父皇有一个最爱的女人,有一次我在宫中见到了她,没想到后来她却成了元帝的皇后。”

    天!难道母亲也来到过这里?还成了岳国皇帝的爱妃和曹晟的母后?或者,更确切的说,曹晟的母后只是跟母亲长得很相像而已。怪不得,当她看到长得貌似母后的昱王时,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

    “林儿,不管我们以前怎样。我已决定了,要同你一起游历四方。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宇看着他,他是要她表明什么?这一生就这么跟他一起么?有他在身旁,她会觉得很安心。也许,这样的决定也好,于是道:“梓鸣,如果我的毒可以解,我很愿意与你一起浪迹天涯。”

    傅梓鸣的双唇微微上扬,眼里泻满了柔情,他渐渐靠上她的脸,他的唇触到了她的唇瓣,她像是着了魔似的张开了樱红小口,他欣喜地探了进去。

    这时,一个人影从他们身旁飞奔而过,在他们身后的一家店门前拍门高喊:“大夫,有急病!快来救人啊!”

    傅梓鸣轻轻一叹,下一次一定要找个荒无人烟之地。

    只见那人拍了许久店门才开,一个睡眼惺忪的人走出来,“喊什么喊什么,大夫近日外出了,你去找别家吧。”

    “不行啊,我已经找了几家,他们一听到我家公子的病情就直接关了门。人命关天,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不是说了大夫不在么?”说着便把门一关,任那人怎么敲都再也没有回应。那人见敲门无望,竟摊在地上大哭起来。

    林宇二人走到那人跟前,柔声问道:“这位兄弟,不知你家公子是什么病状?”

    那人抽泣着道:“我家公子……呜呜,他中了别人的毒,说是……说是什么毒王的奇毒,他……他现在口吐白沫,四肢无力,脸色发青,可能快是要……呜呜”

    “毒王的毒药?”林宇惊道,若是他下的,那岂不表示他离他们已不远?

    “我们略懂医理,也许能救治你家公子。”傅梓鸣道。

    林宇看到他那淡定的眼神,觉得梓鸣心中对这毒肯定有了数。

    “真的?”那人跳了起来,“太好了,你们快随我来!”

    傅梓鸣紧紧拉着林宇的手穿过了几条街巷,看到他那谨慎的神情,林宇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江湖之事,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深夜跟着一个陌生人行进,总是要小心的。

    不久,他们便来到一家馆外,牌上写着恒威镖局。

    他们跟着那人进了内院中某间内室,便见一人躺在床上,病状正如那人所说。傅梓鸣给他把了脉,点了他的几个x道,沉吟了半会便道:“这毒可解。我待会给他施针,再给你们写下一方子,你们只需遵照我那方子给他熬药,不出七日,他的毒即可完全清除。”

    众人顿时舒了口气,一个老父上前激动地说:“多谢这位公子了。你们想要什么报酬尽管说。”

    “您老客气了,我们不需要什么,只要麻烦您的手下传话出去,说毒王的毒给一个叫傅梓鸣的人解了即可。”

    那老父微微一楞,随即笑道:“好,傅公子这份恩情我们恒威镖局会永记于心,以后你有何要我们相助的,只要出示这牌,我手下的人皆会出手。”

    傅梓鸣接过那牌,点点头道:“请各位回避一下,我要施针了。”

    房中立时变得一片宁静,傅梓鸣取出袖中的针具,将那人上身的衣衫脱了,举起针一边对着x道往下扎一边跟林宇说教。林宇在一旁静静看着,把施针手法默默铭记于心,待他施针完毕,林宇不禁问道:“梓鸣,你为何要把这解毒之事传出去?是想让他知道么?”

    傅梓鸣微微点头,“也许,我们需要加快往掖启之程了。”

    正文 番外之岳宫忆(傅梓鸣的番外篇)

    岳国皇宫某处宫殿内,一个柔弱的女人正抱着她的儿子,哄着他入睡。她曾是大臣之女,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后嫁入宫中,成为皇帝众佳丽中的一名。

    记得那新婚之夜,她怀着一丝欣喜和一丝羞涩等待着她那皇帝丈夫的归来。她坐在床沿上不敢动弹一直至深夜,待她忍不住快要睡着时,却听到了屋外人的跪拜之声,而后一切又归为寂静。

    她闻到一阵很浓烈的酒味,随着盖头一掀,她看到了那个让她心醉的男人。但此时他的意识似乎很乱,他看着她,将他和她的衣服一把扯下,然后,经过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掠夺,她失去了自己的处女之身。第二天醒来,她身边却已是空无一人。自那以后,皇上偶尔也来过几次,只是,她知道,他的心里未曾真正装下任何人。

    幸运的是,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她看着怀中熟睡的儿子,心中倍感甜蜜。他给她的儿子起了个名,叫袁明,也成了他的第六个儿子。

    袁明很懂事也很聪明,他常常从父皇那得到一些奖励的小东西。看到他博得他的喜爱,她心里写满了幸福。

    但这样的时光只持续了短短几年,袁明五岁生辰那天,她带着儿子去晋见皇帝,却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叫“阳华”的女人。她很美,一种可让世间之人都不由羡慕叹服之美,一种高高在上不似凡人的美,她的气质她的举止她的雍容气度让人一见难忘,看到她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散发着无限光华的太阳,带给周围的人一种由衷的暖意和希望。

    “傅清叩见皇上。”她抱着袁明微微叩首。

    “这个小孩好可爱啊。”阳华笑着走过来,“我可以抱抱他么?”

    傅清点点头,示意袁明走过去。

    袁明睁大眼看着阳华,她笑着逗他,拿出了一个叫“陀螺”的东西。在皇宫中长大的他从没见过这玩意儿。阳华扬起一根细绳,往“陀螺”身上一挥,那东西便转动了起来。袁明兴奋地走近那“陀螺”,想看看它怎么会转动的。

    阳华便笑着指导他,他一下就掌握了运用之法,玩的不亦乐乎。

    “这小孩叫什么名字?我好喜欢他呢。”

    “叫袁明。”傅清看到袁明玩得那么的兴致勃勃,也感到很高兴。

    “皇上,你也来试试吧,你们比比看谁能转的久?”说着叫下人又取出了一个陀螺和细绳。

    袁明骄傲地挥舞着那细绳,“父皇,我们来比一比!”

    皇帝哈哈一笑,接过阳华手中的细绳,却道:“华儿,如果你能为我生一个就好了。我会让他享尽我的恩宠。”

    傅清心中一冷,低下了头,只有她的小孩,才能得到他全部的爱吧,却听阳华说道:“这个嘛,以后再说。”

    傅清惊异地抬起头,她没想到她可以对皇上这么说话,这么的,随意。只见皇帝的眉头微皱,刚想发作,阳华却笑道:“皇上你看,袁明玩得多好啊?我看你肯定比不过他。”

    皇上大笑,“好,我来试试。”

    结果,父子两投入了激烈的对战中。

    一旁的傅清惊呆地看着他们,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皇上,这样笑得没有任何顾虑的皇上,这样好似一个普通父亲身份的皇上。

    “傅姐姐,若你以后有难,请务必把这孩子送出宫去。孩子,是无罪的,不要让他被这皇宫的一切束缚。”

    傅清心下大惊,却见她微微一笑。这时,皇上已走了过来,“你们在谈什么?”

    “没有什么,我只是在向傅姐姐请教教儿之法,她生出这么一个可爱聪明的孩子,我好生羡慕啊。”

    “所以说,你……”

    阳华将手放在他的嘴上,打断了他的话:“所以说,你一定要好好待你的孩子。孩子就是你的未来,也就是你们岳国的未来。”

    听到这话,傅清心中一暖,她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