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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她终于可以拥有这个男人了,哪怕只是一时半刻,她一直倾心于他,但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这个男人眼里只有那权位,她却可以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一切。当她看到他那热烈的眼神投向兰姬时,她的心里就不由一阵绞痛。她恨兰姬,恨她不过是个妓女却还装一副清高样,恨她夺走了袁杰的心。

    床上的袁杰闭着眼,任由小严这么抚弄着,心里却想着兰姬现在的处境,她此刻是否正与曹晟调笑,或者……

    “该死!”一想到他们可能正在欢好,他的心竟抽搐起来。

    一旁的小严听他轻呼,娇声问道:“怎麽了?”

    袁杰未答话,却一把搂紧了小严,狠命封住了她的唇。

    小严一时被他吻得难以呼吸,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并轻轻用手碰触着他的下身,让怀抱着她的袁杰又一次挺立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挺进。

    小严忘情地喊叫着,似乎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她正拥有着这个男人。

    袁杰闭着眼,尽情享受激情带来的快感,他经不住轻轻唤道:“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

    小严顿时心花怒放,也尽情回应:“我是你的,我只为你一人而活!”

    听到这话,袁杰满意地笑了,精物尽泄。

    他仍闭着眼,抽出下身之物,拉起被子,躺倒在小严身旁,轻轻翻了身,嘴里自言自语念着:“你是我的……兰姬。”不多时,便已沉睡。

    听到最后两个字,小严心里一惊,全身的热血顿时变冰凉。

    她抬起稍微颤抖的手,想再抚摸他,手已到半空却又顿住,忽地,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飞快闪过,她紧握起拳头,强压住心中的愤恨,冷冷一笑,伸手搂住了他,听到他那均匀的呼吸,享受着难得的温存,也渐渐闭上了眼。

    次日卯时,华冼宫内,曹晟刚刚睡醒,他漱洗完毕后,便听内侍报:“内务总管黄革请求晋见。”

    他顿了顿,便道:“叫他进来,你们都退下。”

    “是。”

    黄革带着兰姬入内,随即跪下。

    “奴才黄革。”“民女兰姬。”

    “叩见皇上!”

    曹晟淡淡看了一眼跪拜的兰姬,复道:“黄革,叫他们上膳吧,多加一份碗筷。”

    “是。”黄革随即退下。

    曹晟看着兰姬,冷冷道:“你起身吧。”

    “谢皇上!”

    “回去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麽?”

    “回皇上,民女明白,民女将会探查袁杰所谋之事,并一一向皇上禀报。”

    “嗯,白珏!”

    “臣在!”白珏即从内室走出。

    “兰姬,你面前之人即是我的近侍,以后就将你所知情况上报予他。”

    兰姬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白珏容貌虽不出众,却是一脸的正气,让人不敢斜视,遂回道:“民女遵旨!”

    窗外的风淡淡吹来,小严仍睡意朦胧。

    袁杰睁开眼,看到紧缩在自己怀中的小严,不禁微微皱眉,他赫然起身,惊醒了沉睡中的她。小严赶紧用手挽住了他的臂膀,也坐了起来,却看到袁杰一脸的嫌恶,她顾不得这么多,扯着笑容在袁杰耳边低声道:“殿下,奴家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快说。”

    “兰姬与那林宇关系甚密,奴家恐她已将我们的事告知林宇。”

    袁杰一顿,转头扫了一眼紧挨着他的小严,“那就想法子让她消失。”

    见他欲起身,小严赶紧道:“兰姬说万博会的歌舞主要由林宇编导,若她有何闪失,恐不好交代。”

    听此一说,袁杰只觉可疑,从未听说兰姬有过什么密友,这林宇,不管是不是已知晓他们的秘密,既然不能除掉,留着却得慎重防范。想到这,他立即起身下床,小严想伸手挽留,却已见迟,她顾不得自己l露的身躯,也跟着起身,拾起袁杰的衣物,娇嗔道:“让奴家侍候殿下更衣。”

    袁杰未答,仍默默沉思着,看也没看身旁赤l的小严,任由她抚弄着身上的衣物,待衣装齐整,袁杰忽道:“你继续监视兰姬及林宇动向。”言毕即走出了内阁。

    他走进兰姬房中,却仍未见兰姬的身影,只觉一阵烦躁。原来,昨夜的快意只能暂时麻痹身心,当头脑复渐清醒,却发现那股深藏心间的感情又席卷而来,令他难以抗拒。

    这时,暗阁打开,张九报已吩咐下人准备好朝食。袁杰默默无言,看了一眼那冷冷的床,遂走进了暗阁。

    食毕,有下人报兰姬已去了艺坊的正堂大厅,袁杰皱了皱眉,看到一旁垂立的兰冲,便道:“兰冲,你速速去探查艺坊那林宇之事,今日晚间上报予我。”

    “是!”

    辰时,韩余府中。因今日不用上早朝,一脸兴奋的韩余慢慢品尝着桌上的早食,一边吃还不时对着旁人微微一笑,惹得侍候的丫鬟们芳心乱蹦,一连月余,都未见他有这么好的心情。而正魂不守舍吃饭的他,正想着翠微阁那时初见倾国绝色的临风之事,相隔了这么久,苦苦的相思如今已将终结,今日他终于可以再次见到心仪之人了,一想到这,他就不由得一阵傻笑。

    昨晚皇上急召他们入宫,在华冼宫内商议袁杰一事,最后皇帝命他负责主理万博会献艺,并顺便探查艺坊,而昱王协同白珏负责皇宫防御。

    当时,接到皇命的他立即表现得兴奋异常。见状,昱王调笑道:“皇兄可是挑对了人啊,艺坊里一干美姬也是千挑万选送进宫内的尤物,这回韩兄可是要享尽美人恩了。”

    曹晟一听,忽想到什么,脸下一沉:“韩余。”

    “臣在!”

    “在朕的皇宫内,你自知该如何办事吧。”

    这话音虽不重,听起来却让韩余感到一阵压抑,他不由跪下:“臣谨遵懿旨,必当谨慎行事。”

    “好!我赐你们三人通行令牌,从今而起进入皇宫只需用这牌即可随意出入。”

    怀中揣着皇上昨晚赐的金令牌,待到巳时,韩余以探查艺坊歌舞进展之名,进了皇宫。

    艺坊正堂大厅内,林宇正在给众舞姬们示范着《千手观音》的舞姿,她舞动着轻盈的步伐,纤手随着舞曲曼颤,那优美的身段和婀娜的体态表现出一种典雅祥和的韵律与美感,令在场的人都不由被她吸引,一曲舞毕,众舞姬皆感意犹未尽,都各自暗叹,要达到怎样的舞艺境界和心态才能像林宇这般,完美地体现出这种风韵。

    众人愣神间,只听“啪啪”两声,一人吟道:“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此舞,令人沉醉!”而那说话之人内心却在想:“此人,更令人迷醉啊。”

    林宇转身看向盛赞她之人,不由一愣,他怎么会来此?赶忙微微一作揖,“韩大人谬赞了,民女怎担当得起。”言毕忽然一惊,以她这身份该不认识韩余,可她却未经思考地说了刚才那话,心下不由暗暗祈祷,但愿他没听出什么端倪。

    只见韩余对着她微微一笑,双眼灼灼,一旁的王执事跟着介绍道:“这是皇上钦命的工部侍郎韩余韩大人,他以后将负责监督我们万博会歌舞献艺之事。”

    王执事介绍完,众舞姬皆微微作揖,齐声道:“奴家拜见韩大人。”

    “嗯。免礼了。以后我会不时到此关注你们的进展情况,你们有何所需,也可尽量跟王执事提。”

    众舞姬们因久居深宫,未曾受皇帝临幸,又见韩余不仅满腹诗文,其貌英俊,没有高高在上的官气,举手投足间一派风流倜傥样,顿时心生好感,有不少舞姬更是芳心暗许,不时挑着媚眼,以期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韩余却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异状,只看着一副低头深思状的林宇,笑道:“林宇,你且出来一下。”

    林宇抬眼看他,见他已转身出门,便了跟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偏厅,下人送了茶,便随手将门一关,剩下林宇和韩余两人,一个坐正堂上,一个坐堂下,一时无话。

    林宇低着头,却能感觉到韩余正以灼灼的目光直视着自己,令她不由想到第一次在翠微阁见他之时。为了打破这份沉静,她轻咳道:“不知韩大人带民女至此有何要事?”

    韩余微微一笑,“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临风。”

    听此一言,林宇顿时一惊,猛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调笑的韩余,暗叹: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见她吃惊的样子,韩余笑道:“不必惊慌,这只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说着,他走近了她,她想站起,却被他抢先拦住。他两手扶住了座椅的两边,把林宇围困在臂膀间,并正视着她,令她不能回避。满意地看着她那慌乱的眼神,他收起了一脸的调笑,正色道:“临风,你的才情,你的气质,你的一切,已令我深深着迷。你,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看着他那殷切的眼神,听着他赤ll的表白,林宇只觉大脑哄的一下,一时没有反应。

    韩余见眼前佳人默默无言,忽然欺近了她,双手环抱住她的身体,对着那让人心跳的朱红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林宇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大喊,一时任由他这么吻着,却不作任何反应。

    常流连花丛的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冷淡,他不由暗叹,曾经引以为傲的魅力在她面前却不起任何作用,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唇,轻道:“对不住,是我不对,一时情难自禁冒犯了你,还请你见谅。”

    林宇看他一脸的坦诚,深吸了口气,叹道:“以后若再如此非礼,我们从此便是陌路人。”

    韩余一怔,“我……”话想出口,却又顿住,只听门外王执事叫道:“韩大人,黄总管来了,他现正在正堂大厅候着呢。”

    “好!我即刻就去。”他放开了林宇,取出袖中一张纸条,便往她手中一塞,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欲言又止的眼神令林宇心下一紧,便见他转身离去。

    林宇摊开那纸条,上写着:“想玉人花容心慧,不由人如痴如醉;诉不尽思愁万千,叹缘分那堪铸就。”她心里一软,却不知是何感想。

    酉时,兰姬房中暗阁,袁杰正高坐在堂上,听坐下跪着的兰冲禀报,“林宇乃京城王乐及药铺掌柜之徒,皇帝闻其歌舞艺出众,复召入宫,其编出《千手观音》一舞,为万博会献艺。”

    听到这消息,又想到今日小严一说,袁杰道:“既是个大夫,又擅歌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竟得曹晟钦选。此人,确实可疑。”

    “殿下圣明!奴才窃以为对此人不可掉以轻心。”

    “嗯。”袁杰想了一下,“若除不了,就让她为我们所用。今晚,我要会一会她。”

    正文 黄雀在后

    夜色渐沉,林宇回到房间,见小元已准备好洗澡用具,房中屏风后放着刚刚搬进来的热水桶,她不由暗暗感慨,“他们这服务真是越来越准时了。”

    她遣退了小元,脱下衣衫,往屏风上一放,便下了木桶。随意拨弄着水中漂浮的花瓣,想起今日韩余之举,她不由心底一阵心颤,前世也曾跟人交往过,虽程度只限于亲吻,但也是两情相悦之时才会亲密。而今日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强吻,这还是第一次。这韩余,真令她避之唯恐不及,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对于感情,应该正视而不是回避。她心里清楚这点,却不知该怎么作出回应。她没有想到他对她有这么深的眷恋,以至于当他那么认真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时,她的内心也不由躁动起来。“不行啊!”林宇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一个已经够了,为何又多添一个。”

    她卸下易容之妆,看着水中的自己,抚摸着那嫩白柔滑的脸庞,发觉跟她初到这世上时的那面容有了些变化,都说女大十八变,她却不喜这样的变化,“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能越变越丑就好了。”她这么说,却突然发现水中有一角黑衣倒影,心下一紧,欲起身大喊,又赶紧顿住,“不对,如果喊叫,在外面的人还未赶到之前,我就肯定成人质或者被掠走了。”她压抑住慌乱的心,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前世学过的种种紧急应对措施,也不停地提醒自己要镇定,“既然他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来到此地,想必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此人不会是梓鸣,也绝不会是皇帝,难道是韩余?”这么想着,紧张的心似乎松弛了些,但她随即又摇摇头,虽有今日的遭遇,她相信韩余还不会作出如此下流之事。这一想,却又紧张起来,以她平时易容的面貌,该不会引入色狼之流,那只有一种情况,想探知她的秘密。

    傅梓鸣给她的那支毒钗还放在床头枕下,而那把匕首现正在屏风挂着的那件衣衫袖中,她不紧不慢地洗了一下身体,不经意间略瞟水中那角黑影,见他没有动作,复迅速起身,擦干身体,将屏风挂着的那件衣衫披上,又拿起面巾,在床头坐下,用面巾抚弄着还湿漉漉的长发。

    “小元。”她不经意喊道,却不见答应。

    “她暂时不会回来了。”这时,梁上之人跃下,轻轻一笑。

    林宇看着眼前之人,面目清秀,身材颀长,却有股y邪之气。

    在林宇打量他之时,袁杰也在仔细打量着她,刚刚在房梁上看不得真切,现近在眼前,看到那亦真亦幻的面容,令他不由全身一震:“好一个人间绝色!”他呆楞了数秒,直至她轻轻咳了几声,他才转醒,忽又想:“她竟以易容术遮掩,这女子,果不一般!”这么想着,鼻间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看着她那用衣衫包裹着的婀娜之身,很庆幸刚刚在梁上时忍住了没有看美人出浴,如若不然,想必此刻他已把她压下。

    而林宇乘他发愣之时,已用一只手迅速把枕下毒钗取出,握在手心,后揣入袖中。

    袁杰微微一笑,猛地欺近了她,点了她的x道,令她不能动弹及言语。他经不住挑起她的一缕长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渐渐迷乱。当他想进一步撩起她的衣衫时,尚存一点理智的他暗道不妙,赶忙收摄心魂,退了一步,暗叹:“真是个尤物啊,哪个男人不会被她迷乱?如此女子只想收入囊中,岂能让她流混俗人间?”又转念一想,“若曹晟知她真面,该会……”

    遂笑道:“林姑娘,你可是有个叫小航的妹妹?”

    林宇一惊,瞪大了眼。

    “不必惊慌,我只是碰巧遇到她,把她带到我那儿做做客而已。”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那盒,只见里面置一颗药丸,“你知道麽?这颗毒丸,它有一个很独特的名字——‘灭世’。这‘灭世’,以其毒性之烈,曾轰动了江湖。”他将那毒丸取出,揣于手中,“可惜啊,现仅存这一颗。本想留着备用,今日却见到了你,绝世容颜与‘灭世’之毒,真是绝配啊,哈哈!”说着,他走近了她,欲将手中药丸往林宇口中送去。

    被点了x的林宇,眼睁睁看着他将“灭世”强行送入她嘴里,她只含住,没有吞下,却不料那毒药一入口即慢慢化掉,伴随着一阵甜甜的滋味,她的心已成死灰。

    袁杰满意地看着眼前佳人的表情,正如他当时给兰姬服毒时一样,他感到一种快意遍布身心,不由将林宇搂住,把她带至紧闭的窗口前,在她耳边轻道:“解药,就在我身上。明晚这个时辰,我会在兰姬房中等你。”

    说罢,他轻轻吻了一下林宇的额头,打开窗户,点开她的x道,即跃身离去。

    林宇看着那一闪而逝的身影,全身一软,差点倒下,她赶紧扶住窗台。窗外的细雨随着风飘了进来,令她渐渐冷静。

    皇宫某处,傅梓鸣正跟踪着一个可疑之人。

    自从那日在皇宫中见了那姓木的之后,他每晚都会在林宇窗外探视,因知她练舞很累,未曾进去叨扰,只远远那么看着,透过窗户,看到她那里灯灭,他才安心离去。今晚,他照常奔往林宇居处,却看到窗口外有一道身影,他立刻飞身过去,见那身影匆匆离开,遂跟了上去。

    他却不知,身后还闪着两个人影。

    傅梓鸣跟着那人,出了皇宫,来到一条暗巷。他忽觉不对,欲转身离去,却发现前后已站了人,心下一沉,只见领头那人道:“兄弟既然来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那人说着便已亮起手中一把长剑,直指向傅梓鸣,“兄弟能直跟到此,想必身手不凡,我倒想跟你较量较量。”

    傅梓鸣脸一沉,只觉事有蹊跷,他拔起了佩剑,那人目中光芒一闪,转瞬间,已然出招。傅梓鸣赶忙侧身避过,又见他剑锋刺来,直指心脏,竟是狠招。傅梓鸣提剑一挡,只觉那剑身颤动,他握紧了剑柄,一连挡过了那人连续刺来的剑招。那人见他不慌不忙,心下大骇,赶忙变招,傅梓鸣趁着他变招之际,刺出一剑,速度之快,令那人躲闪不及。他赶紧回剑抵挡,却见银光一旋,剑势突然变了方向,竟是虚招,他迫不得已招架闪进,正中了傅梓鸣的二剑之算计。虚晃间,但见傅梓鸣剑锋一闪,直向着他胸口刺来,这次到底是实是虚?犹豫之时,剑梢已触及他的身体,他想招架闪避,却已见迟,只听“嘶”的一声,衣衫裂了一道口,他急忙退了一步,却见傅梓鸣已收剑直立。

    一干人看到领头中剑,皆不敢冒进。

    那领头之人收剑退回,抱拳一揖,正色道:“兄弟果然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言毕一转身,复对着一干下属大声道:“我们走!”

    “慢着!”

    那领头人顿了一下,却未回头,“怎么?”

    “不管你所为何事,若你对林宇有所伤害,你的下场就不会是一剑那么简单。”

    那人的眉紧皱了一下,并未答话,领着一干人径自离去。

    见他们已走远,傅梓鸣即转身奔往皇宫,当他来到林宇房外时,却见房中已然熄灯。傅梓鸣轻轻舒了口气:“但愿她没有事。”却又隐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