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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开。艾芬和梦圆送了人回来,正好看见自家的相公在屋子里使劲地踩着那两副担架……

    两人将窗户打开,小雪捏着鼻子从被子里拿出来两个血淋淋的包袱。阳凯青一面偏头一面道:“多亏了这两个烂猪头。快扔出去,臭死了。”想到刚才和这东西躺在一起,这连忙叫人准备水要沐浴。

    于松连忙上去拉着妻子的手,道:“不准听那个疯子胡说啊。”

    梦圆红着脸将相公的手甩开。艾芬坐到凳子上,吩咐小梅去租辆车,她一会儿要去二房找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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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有问题

    下午申时的太阳依然刺眼。

    小梅扶着艾芬上了轿。启程的时候脚子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她才想起来,只知道二房搬家了,却并不知道二房究竟搬到哪儿去了。

    小梅也犯了愁。周嫂子对这样的婆婆没什么好感,道:“这哪里是儿子媳妇,简直就是防贼!不去了,没有拿热脸贴冷p股的道理。”

    艾芬想了想。二房开始在西门口被人骗了,自然在西门存不住身。她们大房又在前门口,魏氏肯定是要躲得远远地。东门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魏氏肯定不会去那里。这样算下来,这剩下南门了。

    只是京城之大,仅一个南门,也有上千户的人家。难道要她挨家挨户去问?

    脚子站在一边半晌,不甚耐烦地问道:“夫人,您还走不走?”艾芬心里也觉得堵得慌,道:“不走了。”

    那几个脚子听见说不走了,立马就换了副嘴脸,直喊晦气,“这不是耽误人家做生意么……”

    周嫂子从荷包掏出二钱银子,扔给脚子。脚子们见风转舵,改口道:“夫人,您要还用轿子出行,就使人去胡同口那家店招呼一声,小的立马过来。”

    艾芬、周嫂子两人气呼呼地转身回院子。阳凯青正半倚在窗下的凉榻上看书,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忙从窗户缝里望出去。

    看见是妻子,探出脑袋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艾芬进了屋,没好气的说:“不知道母亲和二弟搬到哪里去了,怎么去?”

    娘子大人气不顺。

    阳凯青连忙将书扔下,扶着妻子在罗汉床上坐下,哄她道“不气,不气,大不了咱们不管这事儿还不成吗?反正又饿不到咱自家人。”

    艾芬捡起书朝他扔去,阳凯青也不躲,将书接住。艾芬知道他是吃定了自己心软,瞪了他两眼,道:“不去,那些姑子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阳凯青谄媚地上前,就着书替妻子扇风,道:“这事又有何难?”转过头就叫小梅,“快叫长贵去魏老夫人赎回去的那两个铺子里打探。”

    小梅应了一声,飞快的出去。阳凯青的手就不老实,摸上了艾芬的肚子,道:“怎么还这么小呢?”

    艾芬将他的手拂开,这才发现,周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阳凯青拉起妻子的手,怅然道:“明天我们就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说到要离开京城,艾芬就眯起了眼睛,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在京城,在四川,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阳凯青看着妻子神色黯淡了下来,不晓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知道认错肯定是没错的。拉着妻子的手打自己的脸,赔罪道:“芬儿,是我不对,你打我出气好了。”

    艾芬还真就对他又掐又捏的打了起来。阳凯青自然是夸张地叫疼。

    正好梦圆拿着本游记,一边嚷道一边进屋,“芬儿,这个南京的板鸭据说很好吃的样子,还有这些西湖醋鱼……”抬头看见两口子正在打闹,忙将书卷成筒状,打了阳凯青几下,故意恶狠狠地道:“又欺负我们家芬儿?”

    阳凯青也不躲,夸张的垮着脸道:“我哪里敢欺负她。只要她不欺负我就差不多了。哪次不是她说要月亮我绝对不敢给她摘星星?就怕我刚摘了月亮她就嫌弃没有星星闪烁了。”

    艾芬踹了他一脚,不理他。对梦圆笑道:“你家于松呢?”

    梦圆紧挨着她坐下,得意的看了阳凯青两眼,方道:“我公公晚上要先上船,他去挨训去了。”

    三个人一起说了会儿话。长贵就打听了来回禀,道:“回老爷夫人话,已经打探清楚了。魏老夫人和二老爷搬到了南门口的枣子胡同,门口有棵老枣树的就是了。”说完就立在那里等主人家吩咐。

    阳凯青看着妻子,心里明白妻子对母亲有怨言。不说是妻子,就是他自己也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也颇有微词。可是让他扔下不管,他又确实做不到。

    艾芬不为所动,半晌起身进了内室。众人听见里面传来磨墨的嚯嚯声,有点不明所以。阳凯青此刻可不敢进去触霉头,只能拿眼神向梦圆求救。

    梦圆趁火打劫,低声道:“我要去游西湖。”阳凯青一怔,遂苦笑点头。梦圆这才起身去内室。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艾芬就拿了一封信出来,交给长贵,眼睛却盯着相公看,道:“使人送到二房去,一定要送到魏老夫人手里。魏老夫人要是问起,就说老爷身体不好,我实在是走不开。”

    又不是去借银子,干嘛上赶过去?这是给二房送银子,魏氏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长贵答应了下去,找了个稳妥的人去送信不提。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魏氏就匆匆赶了来。艾芬和梦圆两人挤眉弄眼,还是银子的面子大,不然可不容易请得动她。

    交代完了注意事项,魏氏得知大房明日巳时就要走,忙道:“我先回去了,明日巳时一定前去送行。本来今天晚上也应该设宴饯行的,只是凯青出门多有不便,就不讲究这么个虚礼了。”

    交代完了,魏氏心满意足的抱着小匣子离开。梦圆打开魏氏拿来的食盒,啧啧道:“哎呀,魏老夫人这次真大方!终于不是素点心了,有r——!”

    吃过晚饭,长贵刚指挥着家人开始搬东西,就来了几个觅汉。说是西王府的沈夫人叫来帮忙的。上来就说要用担架抬两位老爷上船。

    周嫂子上前,掏出十两碎银子,道:“怎么敢麻烦各位老爷抬他们!怕是要折寿的。不如雇辆马车将他们送过去,倒还便宜些。”

    又摆出一席酒,都是上好的肴馔,又有三四年陈酿的花雕,几个觅汉就忘了要帮忙的事情。由几个小厮陪着,吃到三更才散。

    这边家人们加紧将东西搬上船,将主人家也接上船。

    艾芬到了船上,有点睡不好。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听见外面有水声、小声说话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的光线已经能视物了。看相公睡的正香,她就轻手轻脚的披了件衣裳出去。

    甲板上,小梅和小雪两个人正在起炉子烧水。

    小梅看见夫人出来,忙丢下手上的东西上前扶着。艾芬问道:“什么时辰了?”小梅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雪拿了个硬板子扇炉火,抬头看了眼晨曦,道:“卯时二刻是有的了。”

    艾芬点点头。小梅将艾芬扶到一旁坐下,下去打了凉水上来,兑上吊子里的热水给她洗脸。

    帕子盖到脸上,艾芬才算彻底的清醒过来。

    阳凯青在床上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搂妻子,不想摸了几下都落了空。睁开眼睛去看,发现枕畔空荡荡的。忙起身出去,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才舒了口气,嗔怪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艾芬洗完了脸,小梅将水倒掉,又重新打了一盆凉水给阳凯青洗了脸。

    艾芬用手肘撞他,道:“快回屋里去,小心让人看见。过几天再想办法让你出来透气。”

    吃过早饭,艾芬站在甲板上吹河风。发现河里停满了大小的船只,延绵得有二三里路的样子,颇为壮观。看得正出神,河岸上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喊道:“请问上面的姐姐可是阳凯青老爷家的家眷?”

    那管家身后不远处有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两旁几匹骏马,旁边站着几个管家。后面另有两辆普特马车。

    艾芬顺着声音看过去,明白这是沈淑珍来了。小梅赶紧答应一声,吩咐船家将吊板放下。周嫂子母女听见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三人一起下了船板。沈淑珍方笑着从马车里出来,道:“我们王爷问奴家,缘何金日总不在家?奴家不敢欺瞒,就将两位姐姐的境况说了。王爷听后怜惜姐姐身世坎坷,特许奴家前来替姐姐们践行呢。”

    艾芬三人当场差点摔到地上。看来这沈淑珍又利用了她们一把来固宠,只是不知道在沈淑珍嘴里,她们都成了个什么样的人了。

    等艾芬三人走近了,早有丫鬟用小盘端上几杯酒来。沈淑珍端起其中一杯,笑道:“既是为姐姐们践行,奴家就先干为敬了。”

    梦圆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端起酒杯就要喝。艾芬右手上去端酒杯,趁沈淑珍的注意力在她右手的间隙,左手在下面飞快的扯了下梦圆的衣襟。沈淑珍要对她们不利,只怕这酒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沈淑珍看见了,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放心,这酒毒不死人。”笑得手里的酒杯都掉到了地上,啪的一下就碎了。

    沈淑珍止住了笑,拍了拍手,后面一个面无白须的中年男人上前,手里捧着的托盘盖了张红帕子。

    艾芬三人举着酒杯,不明所以的看着沈淑珍。沈淑珍伸手揭开那张红帕子,露出里面一锭一锭,排得整整齐齐的雪花细丝纹银。

    沈淑珍示意管家将银子送上前去。小梅不敢收,看向夫人。沈淑珍见状,轻言细语道:“拿着,这可是王爷赏赐给你们的。”

    小梅这才收下银子。

    艾芬三人不情愿的下跪。沈淑珍虚扶了一下,看着她们磕了头方道:“咱们姐妹何必讲这些个虚礼?快把这就喝了才是正经的。”

    沈淑珍越是催促,再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艾芬三人越是不敢喝。沈淑珍变了脸,哼道:“这酒可是王爷赐下的!不喝可不行啊。”

    艾芬三人无法,只得仰头一口喝下。沈淑珍这才满意的笑道:“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沈淑珍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好像她特意来一趟,就是让艾芬三人喝这酒一般。

    梦圆吞了吞口水,道:“这酒不会有毒吧?”看向母亲和艾芬。

    艾芬心里也没底,不甚确定的道:“应该不会吧?”

    远处又来了几顶青布小轿。到了跟前,轿子里传出阳凯梓的声音:“到了,到了,停,停下来。”轿子停了,魏氏和阳凯梓走了出来。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魏氏道:“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只背了一席酒,替你们送行吧。”

    后面几顶轿子里走出来几个女眷,手里都捧着螺钿小盘。魏氏指挥他们将东西送上船,又和艾芬说了几句话,哭道:“不论到了哪里,多给我们写信,有空还回京城来看我们,啊。”

    这几句听着还有点真心的意味,艾芬也红了眼,哽噎着答应。

    阳凯梓惦记着刚认识几日的一个寡妇,在一旁踢着小石子,不甚耐烦的道:“好了,别哭了。”扭头对艾芬笑了笑,“嫂子快回船上去,巳时快到了,别误了吉时。”

    艾芬认出这一干女眷里有一个是徐婉,道:“我和徐姨娘有几句话要说。”将徐婉拉到一旁悄悄的塞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道:“没料到你会来,身上只带了这么多了,你别嫌弃。”

    徐婉推辞不要,艾芬道:“快收着!女人家哪里能没个钱使?这银子你留着买几亩地,平时用个针头线脑的,不也便宜?”言罢就抽身离开,上前恭敬地朝魏氏磕了三个头,道:“母亲多保重,儿媳去了。”

    船离了港,又是顺风,一个时辰就将京城远远地抛在了脑后。

    艾芬三人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着,就怕那酒有问题。

    梦圆忽然觉得很口渴,浑身都燥热了起来,道:“这船上怎么这样热?”手不由自主的将领口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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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梦圆一说热,艾芬、周嫂子、柳妍三人忙抬头,看见她面色潮红,眼含氤氲。柳妍毕竟见识不同,一看之下就变了脸色。

    周嫂子心里也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拿手扇了扇风,附和的点头,道:“是啊,怎么这么热?”转眼看见艾芬,“芬儿,你脸怎么也这么红啊?”本来脸就红,因她心里有那种想法,更是酡红起来。

    柳妍望向嫂子,发现嫂子用手扶着喉咙,时不时用舌头舔嘴唇,眼神迷茫。柳妍心里一惊,她已经可以确定了,嫂子她们确实是中了媚药!

    艾芬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心里钻出来,浑身上下被烈火炙烤一般不舒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明所以。柳妍连忙大喝一声,道:“嫂子,你怎么样了?”

    艾芬使劲甩了甩头,觉得稍微清醒一点,心里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性。冲着屋外唤道:“小梅,快倒杯凉茶来。”

    船已经驶出了运河,到了海上,小梅和几个侍女都站在船头看着海。听见夫人叫她,忙答应一声进屋。

    梦圆听见凉茶,心里一阵渴望。抓着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白水,本想递给艾芬,却鬼使神差的掬起白水拍脸。

    梦圆被这凉意以刺激,恢复了一点神志,讪讪的重新拿了个杯子,努力克制住心里不断升腾的燥热,道:“我再给你倒一杯啊。”哪知道手不听使唤,一壶茶水就倾在裙子上。茶壶也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小梅进门刚好看见这一幕,差点尖叫出声。上前拿了块帕子替梦圆擦拭,道:“梦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梦圆迷蒙着眼睛,反手抓住小梅的手,将脸贴上去,一丝清凉传过来,梦圆看清楚是小梅,忙将小梅的手甩开,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双手更是不停地拨拉衣领。

    艾芬用拳头捶了下脑袋,力图保持清明。她前世电视、小说,将这种桥段看得多了,苦笑道:“好狠毒的沈淑珍!”

    居然在酒里下c药!

    柳妍知道这事自己帮不上忙,连忙道:“快去将你们老爷和于姑爷请过来。”小梅捂着嘴巴,飞也似的去了隔壁屋子。

    阳凯青抓着于松,两人正在核对近日卖田产、地产、房产的账目。小梅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老爷,于姑爷,夫人她们,她们不大对劲……”

    于松早就算得不耐烦,将手上的明细账本一合,对小梅笑道:“怎么了?慢慢说。”

    小梅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跺脚道:“老爷、于姑爷,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阳凯青担心妻子,霍的起身,走到门口方想起来他还见不得光。对小梅苦笑道:“你带几个丫鬟过去,将三位夫人都请过来吧。”

    小梅跑到甲板上,找到几个在船头看风景的丫头,叫道:“小雪、小桃、招弟、小红,你们几个人快来帮我!”

    柳妍见屋里有一小罐凉水,忙拧了几张帕子给三人敷脸。艾芬和周嫂子两人还好些,勉强压制得住,不至于失态。

    梦圆生性好动,之前又和丫头们在甲板上跑进跑出,药效就发挥得快些。此刻梦圆心里又痒又热,难受得恨不得将身上那层皮剥了。

    柳妍顾得了这个,又顾不了那个,偏生女儿妞妞又拉了,躺在床上直哭。偏梦圆又自顾自地将罩衫脱了,露出里面香艳的鸳鸯戏水的里衣来。

    柳妍只得扔下其他人,将地上的罩衫捡起来替梦圆穿上。好在小梅带了几个丫鬟前来,不然她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几个侍女都没见过这种情况,不由呆了。柳妍替梦圆穿不上衣服,吼道:“还不快上来帮忙!”

    小梅反应过来,忙招呼众侍女上前,众人七手八脚的替梦圆将衣服穿上。柳妍这才喘了口气,去替女儿换n布,指着艾芬、梦圆两人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将她们送到她们相公那里去。”

    小梅和小雪一左一右架着夫人,小桃、小红和另一个丫头架着梦圆,招弟上前去搀扶周嫂子。周嫂子推开她,道:“去找根绳子将我绑起来。”随着说话声,嘴角流出一丝血来,原来周嫂子为了保持清明的神志,不惜咬破舌尖。

    招弟不敢动,望着屋里唯一正常的柳妍。柳妍放下女儿,连忙道:“快去找绳子!”又对呆住了的其他侍女道:“快把她们两个扶到舱里去,妈妈就留在这里我照顾!”

    小梅几个人连拉带拽的将艾芬、梦圆两人拉出房门。艾芬回过头,用最后一丝神志,对柳妍道:“妈妈就托付给你了。”

    柳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也顾不得擦,郑重的点头道:“你放心。”艾芬得了这句话,放心的放逐自己迷失心智。

    阳凯青、于松两人听见船头屋子里传来的动静,急得几次三番要冲过去。正好姚氏听见响动过来问话,死命的将两人拦住了,道:“你们快别过去了!不然我们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不就白费了?”

    就在两人快忍不住之际,众侍女方将他们的妻子扶着过来。于松站在门后,瞅准了妻子,伸出手去将她拽进屋子,问道:“梦圆,你怎么了?”看见妻子衣衫凌乱,脸色潮红,忙扶上妻子的额头。

    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梦圆迷糊之际,拉着于松的手往下滑。于松当即也脸红了,抬头朝阳凯青望去,傻眼道:“阳兄,这怎么办?”

    艾芬此刻躺在相公怀里,顾盼之间,烟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阳凯青抱着妻子,咽了一下口水,道:“她们可能是中了媚药了。”

    那边梦圆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在相公身上乱摸。姚氏老脸绯红,捂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