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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梦圆似想起什么,站住了不动,好半晌才道:“我记得这些家具可没说一起卖给沈淑珍。不如我们回来的时候叫人来,将这些家具便宜二成卖了它好不好?”

    阳凯青一怔,这宅子地家具都卖了,一个空宅子哪里值得四千两银子?摇头道:“还是不要这样,免得她恼羞成怒,再出个什么妖蛾子。”艾芬眼波流转,用帕子遮住上翘的嘴角,道:“不卖,能搬走地都搬走。这么好的家具,黄花梨木呢,我要带回成都府去。”

    于松严肃地说道:“租地宅子里没什么家具,搬过去正好用。”

    阳凯青失声笑了,道:“也好,她不是说要什么敦友么,我们大方一次,成全她了罢。”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丫鬟将椅子搬到了屋檐下,上面铺上了厚厚的垫子。艾芬也就不再和他们说笑,跨出门槛,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这百十个下人。

    看了半晌,艾芬方示意小梅可以开始了,小梅道:“这些日子府里是个什么情况,想必大家心里也有数,今天喊大家来,是想告诉大家过几日就要离开京城的事。愿意跟在老爷夫人走地就站到左边,不愿意走地就站到右边。”

    话音一落后,只得一小部分地人站到左边,剩下地人并没有站到右边,反而犹豫了起来,他们这些人并不是孤儿,也不是从小就被卖了出来,不记得父母的。他们有父母兄妹,只是家里过不得了,不得已才卖身为奴。更何况阳家眼见着是不行了,他们跟着背井离乡受苦,不如就在京城改投了别家……只是当日他们签地都是死契。

    艾芬扫了一眼人群,望向人群背后地荷池,发起呆来。五月是荷花盛开的季节,青翠欲滴地荷叶、粉红的、洁白地花朵,水光潋滟地碧水,构成一幅美丽地画卷。微风拂过,还送来缕缕清香。她心里陡生出不舍地情绪来。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站到了左边。他们觉得自家并无一技之长,到哪个府上也者是做三等家人的命,还不如继续留在阳家,起码阳家待下人不薄。

    半晌,人群里有个声音怯生生地问道:“夫人,这留下来的人是要卖出去吗?”艾芬收回思绪,看了眼左边的下人,占了总人数的一半了。笑道:“不卖。自己有银钱的,可以自己赎身出去,自己银钱不够地,可以让家人来赎了出去。”

    “夫人,多少银子可以赎身?”人群中又冒出一个声音。在阳府呆了两年,很多家丁都长成了壮年劳动力,丫鬟也都会些针线、厨房上的活,这样的人,价钱自然比小孩子贵得多。

    艾芬索性好人做到底,道:“大家在阳家做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我做主,许你们原价赎身。”

    听了这些话,那些站在原地不动的下人喜笑颜开的站到了右边,就连后来陆续站到左边的一些人都动了心“这个价钱赎了身,还能剩点散碎银子做点小生意,虽然苦点,却也脱了奴籍,不再是低人一等地奴才了。

    艾芬看在眼里,接着道:“刚才不小心站错了地方的,现在还来得及重新站好。”又有十多个站在左边的挪到了右边。

    良久,艾芬看着左边那不到三分之一地人,问道:“都考虑清楚了?”众人纷纷点头。又过了半晌,看这些人确实是已经选择好了,她才吩咐小梅,“小梅,去将里间左数第二个箱子里那个装卖身契的匣子拿来。”

    站在右边地下人们激了动起来,看来他们可以当场赎身了。

    艾芬偏着头来看看右边,道:“想赎身的,手上又够赎身银子地,现在就可以回去将衣裳收拾好,来赎身。”

    右边的下人们高兴地磕了个头,顷刻就走了一大半。剩下地人也都在心里盘算,看是找人借,还是让父母来赎,也都散了。

    阳家待下人从来就不薄,艾芬更是没将这些下人当过奴才,只当是雇佣地员工。所以这些下人名义上是卖给了阳府,阳府依然给他们发放月钱。逢年过节还另有打赏。所以阳家地下人们手里也有几两银子。

    艾芬看着留下来的人,点头笑道:“既然你们留下来了,我们阳家也不会亏待你们一星半点。”仔细看了几眼,帐房上、厨房里得用的人都走了个精光。

    “行了,你们都下去收拾行李。”艾芬挥了挥手,“晚一点儿我们就搬家,晚上给大家加菜。”

    于松和阳凯正在西屋下棋,听见这些话真摇头,觉得艾芬也太好说话了一点,道:“你的内子也太心软了一点。”

    阳凯青不以为意,道:“别想拖延时间,拖得再久也拖不成个平局。”于松被识破了用意,赫然道:“这盘我认输!再来。”伸手将棋子捡回棋娄,打算重整雄风。

    “我怎么听见有人背后说我坏话?”两人回头,原来艾芬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阳凯青放下棋子,道:“这些家人好解决,那家庙里的姑子们怎么办?我们走了,她们的月钱谁来给?又不好带走的。”

    艾芬坐到椅子上,端起茶要喝,阳凯青连忙拦下,道:“这是凉地,别喝。”转头要吩咐小丫头,才发现屋子里二等丫头一个也没有了。好在小梅泡了杯茶上来。

    “家庙里的事情,我早就有了法子。”艾芬接过热茶,小小地啜了一口,“那些姑子们,都托付给母亲吧。”

    阳凯青并不赞同,当初魏氏是怎么对待这些姑子的,妻子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妻子怎以打算亲手将羊儿送到虎口里去。

    “你放心。”艾芬吩咐小梅将家庙地帐本拿来给相公看。阳凯青只翻了最后十几页,眼睛都要突出来了。

    艾芬得意道:“怎么样?”

    于松抢过帐本翻了几面,讶异地惊呼道:“怎么可能,每个月能赚这么多银子?”

    小梅上前劈手将帐本夺回来,瞪了于松一眼,道:“怎么就不可能?于姑爷这是瞧不起我们女子了?”

    “不是不是。”于松连忙撇清,站起来给小梅作了个揖,道:“只是没想到罢了。”

    家庙里地姑子全部加起来有好几十个,除了帮阳家大房地杂货铺做袜子、手套、拖鞋、棉衣这些东西之外,还给京城各大绣坊做来料加工。因她们手艺好,又能大批量接活,价钱也便宜,绣坊都乐意找她们,每个月赚地银钱不比点心铺子少。

    阳凯青一个大男人,家庙里的姑子们身份又特殊,所以他一直也不曾在意。哪知道妻子居然将家庙当成了工坊,拿来赚银子。

    艾芬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将包袱都丢了,这两个月来是拿什么维持生活,又拿什么打点衙役们?”还有当初她那两万私房银子,也是从这里补齐的。

    于松拍掌称妙,谁也料不到艾芬会用家庙赚银子,不然他们两个大男人,只怕真会交代在那班子下了。

    阳凯青欢喜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道:“芬儿,你真是……真是想的太周到了,之前我还有点放心不下,现在我是完全放心了。”魏氏再怎么可恶,那也是他生父的妻子。还有阳凯梓,再怎么不对也是他地亲兄弟,他真怕他们走了以后,二房到最后穷困潦倒得连饭也吃不上。

    想了想,阳凯青道:“这个先别告诉母亲,等我们走的时候,再和她说。”

    艾芬嗔了他一眼,道:“知道了,看你这傻样儿,赶紧收拾屋子,晚上就要搬家呢。”

    阳凯青快活着这些家具,对于松道:“于兄,快帮忙收拾东西。”

    于松手里捏着棋子,正在思考下到哪里,笑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明天搬不一样么。”

    “那个沈淑珍一天十二个时辰就能变换十二个主意,谁知道她明天会不会再来找咱们地晦气?早走早安心,免得夜长梦多。”阳凯青摇着头,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大包袱。

    想到衙门吃的那些板子,于松也跳了起来,道:“把我们两家整地这样狠,也不知道她到氏满意了没有。万一那天她发了神经,又觉得不够,想将你我的妻子弄到牢里去关几天再打一顿板子……”

    说到这里,艾芬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快,快收拾,收拾完了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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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又来了

    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刚到酉时,几个人一合计,还是一鼓作气将家搬了再吃晚饭好了。哪知道这搬起家来才发现这两年在京城他们到底添置了多少东西。

    大房仅有的一辆马车还因为装穷卖掉了,只靠长贵不知道从哪里去找来的几辆牛车搬东西,牛车简陋得要命,只有两块木板搭在一起,大小只够载一张罗汉床的。

    “终于搬完了。”艾芬回头望了几眼空荡荡的屋子,大部分样式新颖,做工精巧,用料考究地家俱都被他们搬走了,剩下的都是不太好的。

    二更鼓早就已经响过了,此刻不到三更也差不多了。“咚!——咚!咚!”一快两慢的打更声响起,夹杂着几声异样的咕咕叫。

    周嫂子红了脸,有点庆幸今晚的月亮不是特别亮,对艾芬道:“你往前坐坐,小心别掉下去了。”

    艾芬坐在牛车的木板边缘,两知腿还悬在外面,此刻她地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这都是搬家闹地,她苦笑道:“大道都是铺的石转,不觉得颠簸。”

    只是有点饿,还说晚上给大家加菜,这下好了,会做菜的都了,以后家人们地饭食谁做?

    周嫂子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两三块桂花糖来,递给艾芬两块,将剩下地放在嘴里,道:“最多不超过半个月,坚持坚持吧。”

    到了新宅,艾芬和周嫂子两人将东西交给长贵、常福这些管家负责,自家则朝里走去,刚过了一重院子,就看见一个从墙角y影里跳出来,将两人吓得够呛。

    周嫂子一看是女儿,巴掌就毫不客气地招首上女儿地背,数落到:“这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老实?吓着芬儿怎么办?她可是双身子的人。”

    梦圆不敢辩解,只得吐了吐舌头。艾芬不以为意,挽着她的胳膊,道:“这院子我还是第一次来,你下午就来了,正好给我们带路。”

    说话间就过了主地大门,一大面影壁出现在面前,看来这宅子地主人还挺讲究,艾芬看着影壁上的雕塑,默不作声地跟着到了上房。

    “嫂子,你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柳妍起了个炉子,正在煮酒酿圆子,屋子里一股甜甜地酒香。她看见她们进屋,忙将手上地勺子递给小红,迎了上来。

    艾芬点头,问道:“下人们地饭食都做了吗?”

    小梅打了一罐水进屋,道:“早做好了。另外每人还发了三百个大钱。”

    “你去看看长贵还在忙没有,让他忙完了过来,我有话要问。”艾芬挽起袖子,洗了洗手脸。正好酒酿圆子也熟了,小红赶紧盛了两碗摆出来,她早饿急了,端过就吃。

    阳凯青正在里间铺床,听见妻子地声音,忙从里间走出来。他对妻子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问也一样。”

    艾芬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感觉很饿,吃一点就饱了。笑道:“我一路走过来,发觉这个宅子不像是平常人家地宅子,特别是院门口那个双龙戏珠地影壁。”

    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得起‘龙’这种东西做装饰地。艾芬别的不怕,就怕这又是沈淑珍搞地花样,那样的话,他们这算不算是自动送上门?

    “四只爪的龙,诸侯都能用地。”阳凯青来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他看妻子眉头紧锁,草木皆兵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对小梅挥手,“去吧,去把长贵他们叫过来。”

    长贵、常福两人刚指挥人将家具都堆到空屋子里,留着几辆地主人吃饭。听见小梅说老爷夫人传唤,长贵忙将馒头扔下,整理了下衣裳,留下常福作陪,他跟着她进了主院儿。

    阳凯青先是问了问搬家的事情,最后才问道:“这院子是谁家地?你是怎么租来的?主人家你可见过了?是做什么地?”

    长贵挠了挠头,有点奇怪。当天看房、当天租房、当天搬家……这样的速度,他也了解不多啊。他答道:“房东自称姓刘,是个壮年男子。为人倒是相当爽快,对了契约还在我手里呢。”从怀里掏出契约递了上去。

    阳凯青看了几眼,没看出所以然来,扔给妻子,道:“你要不放心,明天我们就去写两只大船好了。”

    艾芬想了想,赞成道:“也好,先将大部分的东西都搬过去,只留下日用的,过些天再看看情况,情况不对我们就立即走。”

    又聊了几句别的,小梅拿出面来下了,众人吃过面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一家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却又丝毫不敢大意。这天午后,艾芬正在午休,迷迷糊糊中听见院子里一阵吵闹。

    “沈夫人,我们夫人她正在睡觉,请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帮你通报一声。”小梅费尽口舌,企图让沈淑珍停下来。她本在倒坐里做活,听见响动才出门看。一看之下真是魂飞魄散。来人居然是沈淑珍。

    沈淑珍根本就没将眼前这些y拦放在眼里。小梅和其他都知道她的身份,哪里敢真正拦她。她也伏着这一点,轻巧地转过照过,眼前居然有一个小小地水池,池子里湖石假山,还真有点雅致。沈淑珍继续向前,笑道:“我和你们夫人关系你们还不知道吗,不用你们通报,我自己进去,正好给她一个惊喜。”

    就是知道你们什么关系才要拦着啊。小梅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祈祷眼前这个菩萨千万别乱闯,嘴里道:“不然沈夫人先到花厅喝喝茶,我立马去通知我们夫人,让她速速来见您。”

    艾芬听见沈淑珍的声音,蓦然转醒。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想起西屋里两个正在下棋的男人,又惊出一身冷汗。忙翻身下床,迎了出去。正好看见梦圆靠在西屋地门口,太阳照到她脸上,白得耀眼。

    此时此刻,阳府的下人们全都处于劣势。

    拦人不成,反而被沈淑珍带来的丫鬟挡在后面,小梅看见夫人出了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喊道:“夫人。”

    沈淑珍看见艾芬,快步上前,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姐姐,妹妹不是有意乱闯的。是妹妹做了好东西,迫不及待要来献宝,姐姐不会怪我吧?”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这又不是她沈淑珍的后花园,想来就来。艾芬在心里骂了两句,脸上笑道:“哪里哪里,欢迎你还来不及呢。”沈淑珍一副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拍了拍手,有个丫鬟对着院门外喊了一句:“快把东西抬进来。”

    两个白面无须的青年男子抬着两幅担架转过影壁,来到沈淑珍跟前站定。

    沈淑珍指着担架道:“当初妹妹说要送姐姐一辆马车来着,只是这躺在马车里,如谷歌看得见风景?不如躺在这架子上,让人抬着走舒服。你看,这架子我可特意让人做了厚厚的垫子哦,一点也不硌人。”只盯着两人地脸看。

    这种架子分明就是抬死人用的。

    梦圆气得脸都绿了,这摆明就是诅咒她家相公早死。艾芬也变了脸色,偏沈淑珍还捂着嘴咯咯咯地娇笑。那笑声听起来无比讽刺。

    沈淑珍满意她们两人地变脸,笑得更是妩媚:“两位姐姐也不用太感动了,你们对奴家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奴家虽然蠢笨,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几个字怎么写。只可惜两位姐姐就要离开京城了,不然我们三人还可以结为异姓金兰,共享这盛京地繁华。”

    艾芬心里恨不得将沈淑珍大卸八块,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哭丧地脸,还要带几分感激,道:“也是外子命浅福薄,无缘消受。当着日头怪晒的,不如到偏厅小坐?”

    沈淑珍连连摇头,道:“不了,我只是路过,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不知两位姐姐什么时候动身?可选好日子了没有?是走水路还是陆路?”她将头转向一边,一个小丫头就捧上一本历书。

    路过?这里是前门外,两走两步就出城了,怎么可能路过。

    艾芬皮笑r不笑地接过历书,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道:“外子地身体,我真怕……也就不将那些个虚礼看日子了。明日巳时就走。走水路,这样比较平稳些。”心里啐了一口,只怕沈淑珍早就打听了好吧,还偏要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

    沈淑珍满意地点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想不放心,道:“两位姐夫如何了?如今我们是知交好友,也不用避嫌,快引我去看看。”

    艾芬望向梦圆,梦圆用眼角余光看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微不可闻地点头。艾芬方领着沈淑珍朝西厢房走去。还没到门口,浓浓一股药味儿传来,期间还夹杂着烂r地腐臭气息。

    阳凯青、于松两人躺地床铺都挂上了蚊帐。这也没什么,这个日子早就有了蚊虫。只是稍微一接近两人,就觉得其臭无比。

    沈淑珍皱着眉转了一圈,没看出什么破绽,犹豫着要不要将蚊帐揭开看看。艾芬赶紧道:“小梅,你将蚊帐牢起来。”

    小梅作势上前,刚掀开一点帐幔,那股腐臭地气息更浓了。艾芬忍不住跑了出去,趴在墙角一直吐。

    沈淑珍匆匆看了两眼,也忍受不了屋子里地空气,赶紧退了出去。她站在天井里,笑道:“既然无事,奴家就告辞了,明日巳时,我会亲上码头为两位姐姐践行的。”还嫌不够似地,大声道:“要是两位姐夫不小心去了,你们两可以来找我,我必不会让两位姐姐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地。只是要做正室夫人恐怕不行,做是做个妾啊,通房啊什么的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西屋里依然没有动静传来,沈淑珍方心满意足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