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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制住。

    柔软的身子倚靠着他健硕的胸膛。“别乱动!天塌下来也没有跟你看戏重要!”竟敢擅自取消他们的约会?他可不许!

    “哦……”感受到他的怒气,蒲柳僵直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倚楼紧紧拥抱着不敢逃逆的柔软娇躯,直到蒲柳身上一股恬静的馨香渗入他的呼息。

    两人坐在永乐戏园最大的阁子里。

    舞台上的生旦两角,摇摇晃晃、咿咿唔唔,任凭世界锣鼓喧天。也都进不了蒲柳的耳。

    因为,身后的霸道男人紧紧搂住她,纯男性呼息从她头顶拂过……

    她被他包围住了……从未有过的经验震撼了她。

    蒲柳有点脚软,手心不断冒汗。

    这是什么意思?她该把他推开,立刻走人的啊!不然坐远一点也行……

    只是,她手脚无力,不知该怎么对付身后男人,不知该怎么应对才刚建造起来的虚幻世界……

    这世界繁华缤纷,却也复杂多变……

    她应该怎么办?

    向来机伶的她,在和公孙倚楼相处的这一刻,已完全失去主张……

    第4章

    端木家成了人间炼狱。

    自从公孙倚楼明目张胆在戏园大吃蒲柳豆腐后,她便常常以身体不适借故躲在绣房里,不出门。

    由于公孙倚楼擅借各种名义出现在端木家,却只有赵如花作陪,孙总管干笑伺侯,而相貌堂堂的楼大少爷面目狰狞,脸色超级难看。

    一个月下来。可以听到以下的泣诉声。

    蒲柳第一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泡的茶不好喝,不香又苦!说什么不懂夫人为何任用我当贴身丫鬟,也不想想我待在夫人身旁四年了,有三年半的时间,夫人喝的茶都是我泡的!以前表少爷来时,也夸奖我的茶泡得好,现在竟然说这种话?呜……”喜儿向孙总管哭诉。蒲柳第二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炖的蹄膀太烂、颜色太深。看起来很恶心,不好吃!可是咱们家有人啃硬硬的蹄膀吗?”厨娘也跟孙总管哭诉。

    蒲柳第三次生病时——

    “表少爷说我走路的样子太难看,扭来扭去,p股很大……可是我没办法改变我走路的样子啊!”杜鹃也跑去跟孙总管哭诉。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蒲柳因为头痛、脚痛、牙痛、肚子痛、癸水来、上吐下泻、头晕目眩……等等原因,共请了七次的病假,而在这七次的宴席里,不小心晃过公孙倚楼的人就全部遭了殃。

    不!更正!是闪过公孙倚楼面前的“东西”就全部被说得一文不值。让拥有那样“东西”的当事者恨不得自杀了事。

    但是,无端死了,又会脏了端木家的地,只得跑到孙总管面前说他们的委屈……

    哦……真的好委屈呢!呜……

    孙总管都快觉得自己成了端木府里的“心理治疗师”了呢!

    最后,送菜的工作只褥委任马房的小厮。由他去送菜,楼大少爷应该没话说吧?

    结果,马房小厮也是含着眼泪、倍感伤心地走出众人的视线,因为楼大公子说他脚太短,菜送到时都凉了,这道菜不吃也罢o

    孙总管头痛欲裂。怎么会这样呢?自从温驯的表小姐跟表少爷出过一次门后,表少爷的脾气就变得更火爆、更难以捉摸,每次来都是炮声隆隆。

    被骂的丫鬟、小厮都自愿窝在没人的院落工作,导致端木府的主要院落都安静无声。少人行走。

    孙总管没办法想像楼大公子把所有人全都骂跑时,他自己该做的事有多少?

    呜……怎么会这样?

    正当灾情无止境地在端木家蔓延时,灶房里的食物也在偷偷减少当中。

    但由于众人实在太专注于自己的问题,所以也没人发现,没有人知道每天熄灯后,都有个瘦小身影偷偷摸进灶房,搜括可以带走的简便食品,顺道试试次天的菜色……

    只不过瘦小身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紧紧盯着她……

    “呼呼……嗯嗯……”

    蒲柳极为紧张,但又忍不住雀跃的心情。

    她等到最适合的时机了!她决定落跑了。

    穿着极微普通的衣裳,披着素色的披肩,拎着一大个包袱,她选择少人行走的路径,决定趁着静无人声的夜展开逃之旅。

    为什么选择今天?因为端木家整日雷声隆隆,连赵如花都受不了了。

    但公孙倚楼却是离家在外为官的端木老爷最信任的人,他说的话在端木家就是圣旨,可大少爷最近脾气y情不定,没人拿他有办法,端木夫人只有假借随独生女上山祈褐的名义,溜之大吉。

    这可苦了溜不得的孙总管,他只能苦着脸,恭请夫人跟小姐早日回返。

    端木家没人主意,群仆大乱,蒲柳装病告假,却是积极准备包袱,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踩着猫儿般的脚步,穿过回廊假山、越过潺潺流水,寂静而快速地往前奔跑,直到小路的尽头,一扇小门出现在蒲柳的眼前,紧绷多时的俏脸才露出些许笑意。

    呵呵!她快要自由了……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男人如鬼魑般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啥?”

    蒲柳吓了一大跳,落跑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惊惶地转过身子,想确定声音的主人是谁。

    “啊!”却没料想才转身,她就撞上一堵r墙。

    好痛喔!眼泪立即在眼框中打转,差点溢出。

    “想上哪去?为什么连你也想走?”公孙倚楼绷着俊脸,两手紧扣她纤细的手腕,低声问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蒲柳的声音在颤抖。竟然被他发现了?她这下惨了!

    将豹皮的披风敞开,裹住佳人瘦小的身子,公孙倚楼才低声回应。“我一直都没走,我在等你出来。”

    “嗯?”抬起头。大眼里充满不解与惊慌,她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为什么装病?”他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直中靶心。

    他不能理解,她不想嫁给他是吗?否则为什么要避开他?甚至是逃走?她背着这包袱的意义……他没搞错吧?

    他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瞳孔里有她的倒影,有她的惊慌失措,有她的惶惶不安……

    公孙倚楼想不透。

    为什么?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如牛毛,期待他到来的眼神充满兴奋,眉目含笑……何独只有她闪避惊慌?甚至预备逃之天天?

    他亲眼所见,她奔跑的速度有如鸟儿;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今夜被他逮到,她是不是真的有如放出鸟笼的金丝雀,永远逃离他的掌握,再也不回头?

    没有一样他看中的东西可以逃离……绝对没有!她的闪避激起他狩猎的欲望。

    公孙倚楼紧扣住小佳人的柳腰,眼中闪烁着狩猎者的野蛮与嗜血。

    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你放手!这样不好看……”她轻拍他的手臂,亟欲拉开两人的距离。

    “哪里不好看?我觉得好看得很啊!”公孙倚楼轻笑着,紧紧环住细腰的手臂在她的腰身上滑动,引得她娇喘连连。

    男人的吐息、男人的热气,随着两人亲密的距离渗入蒲柳的鼻息。

    “快放手!有人看到不得了!”蒲柳焦虑地轻喊。

    “怎么会?你是我的女人,谁管我怎么碰你!”公孙倚楼强悍而霸道的口气让蒲柳强吸一口气。

    他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没考虑太多,一扬起皓腕,就往他的俊脸挥去。

    公孙倚楼眼明手快,恰巧截住她的手,用力一捏,伊人差点痛晕在他怀里。“你敢打我?”

    原来她还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只是爪子隐藏得很好…

    他开始对倒在怀里的小东西有了异样的兴趣与情绪。

    原来她的沮驯只是个幌子,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

    “谁教你乱说话!”抬起头,蒲柳毫不畏惧,清澄的瞳孔里布满怒气与愤怒。

    “我的确是你的男人!而且马上就是!”话尾一落,公孙倚楼马上印证,他的唇堵上蒲柳的檀口。

    他深深地吸吮着,灵动的舌不断搅动她的丁香小舌,男性气息全数灌入她的鼻腔。

    蒲柳喘气不及,只能任凭他的舌在她炽热的口腔内侵略、穿梭。她越想逃,他越穷追猛打。

    “嗯……”一阵虚软的嘤咛逸出。

    公孙倚楼淡淡微笑。即便再怎么狡猾,怀里的佳人还是个小处子,已经抵挡不住他的猛烈侵略,昏厥在他的坏中了。

    “感觉怎样?还可以吧?”凝视伊人在初吻后的茫然,公孙倚楼的唇轻吻着她娟秀的脸庞。

    “放我走……我要回家……”蒲柳低声呜咽着,像受伤的小动物。

    她疲软地抵抗,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即使一个人来到端木家为仆,她都不曾这么畏惧。

    虽然她不懂,为何她会恐惧这张俊美的脸孔?有钱人家的人都是废物,她应该三两下就可以摆平啊?

    就像她成功游走在端木家母女面前般,这个表少爷不是也被她骗了?怎么还追来?

    “你越想走,我就越不让你走!”公孙倚楼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你刚刚不是想打我?你不是很勇敢?”

    “我……”她全身虚软,根本无法承受陌生情欲的刺激。

    公孙倚楼亲吻她白皙的颈子,细细嚼咬,右手探人她的中衣内,隔着衣衫,捏揉着她丰盈的胸脯。

    男人大胆的行为让蒲柳魂飞魄散,她不停挣扎着。

    “为什么想走?你不希望我娶你?”他不明白佳人的慌张从何而来。

    “放开我!”她死命挣扎,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闪避让公孙倚楼的火气高张,紧扣她的柳腰,大掌悍然拧上她的娇r,来回摩擦着。

    “唔……”她惊慌地看着他。她该怎么办……

    “柳儿,跟了我吧!”他的嘴角浮现邪佞的笑容,印象中,没有几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

    “我……我得回房下……”她拼命摇头,不停干笑着,要漓就趁现在啊!

    “那这包袱是干什么的?”他突然抢过她的大包袱,将它打开,里面塞满吃的东西。

    他戏谑的眼神充满对她的疑问。

    “你是来当贼的?”

    “才不是呢!”她用力否认。再认真的想借口,“呃……我想回乡下老家一趟,回去看姐姐……”

    “三更半夜回老家?”他才不相信。

    “如果表哥不同意,我改明早回去也成!”她赶紧抽回包袱,就想要从这的场面抽身。

    “改天我再送你回去!反正我们早晚都得成亲”他将包袱拉回,慌忙逃窜的小女人顺势倒入他怀里。

    “嘿嘿……不方便吧?”她眼珠子滴溜漓辖,还在想借口。

    “怎会不方便?公孙家的马车多,我送娘子回家也是理所当然!一没想到她还不肯屈服,公孙倚楼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很好!这丫头很有趣。

    “可是……”

    “没什么可不可是,我说了就算!”

    没想到她还想逃离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方的将她的衣襟朝左右两侧拉开,肚兜立即呈现在面前。

    “啊!”蒲柳惊呼一声。全身蜷缩起来,紧贴在他的身上,就怕自己的一块r被多看了。

    公孙倚楼嗤笑着,玩世不恭地调佩,“现在还想回家吗?”

    她的贞节算是毁在他手上了,还敢说要走人吗?他邪气而放肆地打量着贴在身上的小佳人。

    “我……”蒲柳才扭捏不安的挣扎着,却听到假山后有人说话的声音。

    “啊!有人来了!”害怕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遭人瞧见,她更是手忙脚乱。

    “跟我来。”感觉到她的闪躲,公孙倚楼心中充满不快,把她拉到假山中,可供人藏身的秘x里。

    “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嘘!”公孙倚楼捂住她的檀口。

    隔着一层石壁,蒲柳听到另一头有几个丫鬟的笑闹声,她连忙噤声,没想到来人就在石壁外。

    公孙倚楼把扯掉佳人的衣带,透过幽暗的光线,她细致的肌肤隐约在月光中呈现,解开她肚兜上的细绳,他突然张口含咬住她的r尖,重重地吸吮着。

    蒲柳惊骇地捂住口,怕自己的声音逸出,而他却天不怕地不怕似的,疯狂吸咬她坚挺的蓓蕾。

    “啊……”

    强烈的冲击与恐惧,让蒲柳几乎晕眩。

    但他几近残酷地玩弄她,痛得她弓起双肩,想呼喊,又不敢。她怎能让他人看到她被男人感咬的样子?

    饱满的胸脯被男人的手指蹂捏着,留下瘀红的痕迹。

    她快受不了了,唇边差点逸出疯狂的尖叫。

    公孙倚楼乘机堵住她的红唇,让她不至于在失控下出丑,却不妨碍她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背脊像无法承受挑逗似地弓起,她只能靠在他身上。

    “哦……”

    石墙外的人来来往往,她只能往后瑟缩,背脊都贴在冰凉的石壁上,眼前的男人随着她的闪躲更顺势欺压上来。

    “肯乖乖听话了?”他浓浓的笑问里带着威胁的含意。

    气死她了!蒲柳撇过头,不答话。

    没想到她这么倔!很好,他很欣赏。

    公孙倚楼逸出残酷的笑容,大手捏住她的r尖,不停挤压、把玩,粗鲁地撩拨着,令她抽息颤抖。

    “希望你有勇气持续下去。”他的手伸入她的亵裤内,抚揉着她的秘密花瓣……”

    y水早已泪泪流出。

    “你看,你的身体都答应了,你还害怕什么?乖女孩,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把脱下她的亵裤,女性的私密处就这样坦露在他面前,令她难堪不已。

    但是,被迫在狭窄空间坦露一切的小佳人不愿意再出声,因为她体悟到在混乱的世界当中,她的力量太弱小……

    而面前这场狂风暴雨,眼看才正要开始……

    “如果不想被别人发现,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公孙倚楼充满威胁的低声嘱咐着。

    蒲柳只有照做。

    轻笑一声,公孙倚楼知道所有的女人到这一刻时,都是一样的。

    “自己把脚打开来。”

    蒲柳迟疑着。如果高声呼救,引来人群,结局只会更难堪…

    嫁他,称了端木夫人的意。

    不嫁他,离经叛道的结局传开来,回到乡下家中,难保姐妹们能谅解,家人在邻里的颜面又能否挂得住……

    “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想当贞节烈女?来不及了,还是取悦我,我肯定让你满意的!”

    猫与老鼠的游戏进行到此,男人已经失去兴趣,如果他转头就走,她肯定也是身败名裂。

    蒲柳缓慢地打开双腿,慢慢露出少女的私密处。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进行到此,她已经落败,必须献出她的贞节当作筹码,换取下一场游戏的参赛资格。

    他锐利的眼凝视柔嫩雪白的娇躯,她的两腿已经彻底张开。

    很好!他终于得到她的臣服。

    “我会娶你的!”他露出胜利的微笑。

    “表哥……别忘了我就好……”咬紧牙根,蒲柳娇弱地笑着,扣住男人强健的膀臂,虚与委蛇。

    “早该这么说了!”公孙倚楼将她抱起,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身上。让他早已昂然的r柱抵住她湿渭的x口。

    蒲柳不断喘着气。

    抿着嘴,公孙倚楼吻上她的唇,灵动的舌根在她的口径钻动,贪婪地嘉尝她的甜蜜;而他r刃的前端也顺势滑进她的体内,无论她怎么抵抗挣扎,他还是以着排山倒海姿势毫不犹豫地入侵她狭窄的蜜x。

    “啊!好痛——”几欲被撕裂的痛楚、恐惧,让蒲柳的泪水不断滴落。

    公孙倚楼丝毫没有怜香措玉的情绪,他抚摸着她的背脊,边继续c人,让他的男g在她狭窄的体内恣意弛骋。

    他接着她的柳腰,让两人的体位重叠得更深、更紧密。

    “好痛啊!不要了……”蒲柳知道自己的体内充满男性的欲望。

    “忍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公孙倚楼根本没打算放过怀里的小佳人,他像只久未尝到美味的野兽般,在她的体内不断律动、驰骋,r刃不断碰触她体内的小核。

    时间在蒲柳泪流满面、痛苦难熬中流逝,渐渐地,她感觉到自体内升起一股y荡的欢愉,让她渐渐陷入不可自拔的欲火当中。

    他强悍的c入,男性的顶端不住碰触她稚嫩的蕊心。来回都引发出她的吟哦。

    蒲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在空荡的石x中赤l着上身,男人每次在她体内冲撞,双r也顺势晃动,招来他的无情捏揉,他的手劲在她身体留下无可取代的痕迹,也颠覆了她所有的感觉。

    一旁的池水倒映着她饱受男人摧残的胴体黑影……

    洪水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变得更水嫩、娇鲜,有说不出的甜美诱人。

    声声诱人的y荡喘息在夜晚发酵,为神秘的春色增添无边色彩。

    男人使劲抽送,而蛰伏的情欲也在这午夜时刻释放,随着两人体内澎湃高c的近而降临。

    “哦……我……我快不行了……”

    y荡的姿态,放浪的叫声,在隐约的水色当中瞥见自己激情的模样,蒲柳更见羞惭。

    “这样就不行了?真是太差劲了!”公孙倚楼讪笑着,两手紧握雪白的茹房,紧紧拧动,挑动佳人敏锐的感官,趁她呼疼之际,下半身激昂的男剑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贯穿。

    “啊——”抛开所有矜持,她高声浪吟起来。

    “很好!再野一点。”

    冲刺的速度更激昂地加快,男人感觉身下的可人儿已经濒临第一次的极乐境界。

    哦……

    无法言的风暴在蒲柳体内形成一股狂喜潮流,她感觉世界已经四散而飞,只能随着男人腰间的力量而摆动,即便她在上,也依旧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