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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哼!我是因为你娘子没选定,当然走不了啦!”端木香恶狠狠瞪着臭男人,“万一你要是非我不可,不娶我你会睡不着,我又怎么好让你失望、让娘担心呢!你好歹也说句话,让我娘跟你娘好办事啊……”她又恶狠狠挤上这么一句。

    公孙倚楼有种就称了长辈的心意,来个亲上加亲,姑乃乃她绝对奉陪到底!

    她端木香绝对要让姓公孙的臭男人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

    “香表姐,你练剑的时间不是到了?你今天不是要教我怎么用剑?”蒲柳笑嘻嘻地开口,轻声细语提醒,移转端木香的注意力。

    “哦!也是。”努力学来的剑法还没练给蒲柳看呢……

    秀出武艺可比跟表哥斗嘴重要多了。

    端木香抓起蒲柳的小手,将机伶、善于甜言蜜语的她视为自己的心腹,拉着她便走出花厅。

    “楼儿……”赵如花看着脸色灰败的外甥。

    “跟蒲柳表妹的婚事,我会慎重考虑。”不置可否,公孙倚楼对端木香所说的言词并没生气,只是他锐利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凝视着蒲柳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

    他俊逸的脸庞开始有了不同的表情。

    “好、好,你慢慢考虑、慢慢考虑!”赵如花开心得眼泪快要滴出来,有这句话就好。

    有这句话就好……

    第3章

    “这件雪白的狐皮披肩给你,让你跟表哥出门时,好好利用。”

    蒲柳一跨进香香阁,一件纯白色的柔软斗篷跟着端木香娇嫩的嗓音出现在她的眼前。

    “香表姐!”蒲柳瞪大眼,充满不解的眼神看着端木香。

    夫人替她购置的衣服已经塞满好几个衣柜,她的“战袍”并不欠高贵华丽的衣裳,还有很多好看的服饰可以取代。

    重点是,这披肩很特别……

    不只是昂贵。更重要的是它的材质不是一般市面上买得到的,这种东西她不敢收。

    “有什么关系?你皮肤白,头发黑又亮,穿起来应该会比我好看,更何况你得跟那个臭男人出去,直到他愿意娶你。他很精明的,你得更贵气一点,他怀疑你的身分就糟了。”

    “啥?”蒲柳惊讶地看着端木香,但端木香耸肩,莞尔一笑,似乎对她娘玩的把戏很了解。

    “我不想嫁他,他也不想娶我,”端木香把蒲柳拉到自己身边,安顿她坐下后,跟她说明,“但碍于老祖宗的规定,我实在烦得不得了,你愿意顶替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帮你等于帮我自己。”

    “哦!”原来正牌的千金小姐也知道她是个冒牌货?蒲柳连日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有点放松。

    “更何况我满喜欢你的,有我帮助你,你对千金小姐的身分应该更容易得心应手,到时侯你开心、我也开心!”端木香笑嘻嘻捏了块枣泥山药糕塞入蒲柳的嘴里。

    “你……你哪时……知道的?”嘴里塞了东西,蒲柳讲话不清晰。

    她一直以为端木香是个不解世事的千金大小姐,一直以为自己演得很好……原来并不是这样。

    “早就知道了,你当我蠢到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亲戚吗?”只是她现在改变态度而已,用热情回报蒲柳在午后出声解围,带她远离与公孙倚楼恶斗的梦魇。

    其实,她也不愿意这样。只是脾气一上来,她就忍不住要冒火。非得狠狠地端那男人一脚,她才心甘情愿哪!

    所以,娘一声不吭帮她找代嫁,她觉得主意不错,便窝在旁边看戏了。

    “哦!也是。”眼前摇晃着众丫鬟捧在手心呵护的脸庞,一副与她为善的笑容,好似已把她捧到天堂,仿佛前半段苦命贫穷的日子都是伪造的,目前的一切才是她的真实人生……

    若不是手上残留的皮茧不轻易消褪,她还真愿意说那是她喝下孟婆汤之前的记忆。

    唉!再怎么多的福气也不是自己的命,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她心知肚明,所以对端木家的仆佣们都很客气,并不像端木夫人或正牌的千金小姐那么的颐指气使。

    她知道很多丫鬟自愿来服侍她,包括杜鹃,而端木夫人也得意于她在端木家家仆间的人望,卯足劲要把她塑造成一个真正的官家小姐,好替独生女应付公孙家的婚约……

    端木家的小姐有娘疼惜,那么她呢?谁来怜惜她万一骗局被识破后,将会遭致的窘境?她真可以嫁进公孙府,享受万年富贵吗?

    如果真的那么好,比她更美的丫鬟为什么没被选上?就要她这个几乎无依无靠的小孤女?

    “我们都对你这么好,你要加油喔!”端木香热络地替蒲柳端上一杯茶。

    “哦!我尽量。”勉强把口中的山药糕吞下肚,蒲柳对先前的盘算开始有了点质疑。

    她真的要溜掉吗?大家都对她那么好,她真的要溜吗?如果表少爷只是狂妄霸道,没别的稀奇古怪个性,嫁他又何妨?

    “各位客官,快、快、快!”

    “杭州“元宝赌坊”里庄家的吆喝声震天价响。

    屋外,一轮明月照夜空,分外寂寥。

    屋内,烛火高挂,灯火通明,各个方桌开着不同的赌局,而方桌旁围了一圈的赌客,全都是想来这里纡解身心、益智健身、顺道发财的人。

    “下、下、下!快点下、快点下!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一”

    庄家连天的叫喝声此起彼落,而方桌上的银两、元宝、银票也跟着越叠越高,赌坊主人脸上的笑容更是越来越大。

    “大——”

    庄家眼皮不眨,掀起赌盅,众人的评叫声跟随着欢呼与沮丧的情绪。

    沉溺在赌场里已经有三天的公孙倚楼,俊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面色不改地看着庄家把面前的地契收走。

    “哦!真是败家子啊!”

    惋惜的声音很小,但还是在喧哗的杂声里清楚传到店主的耳里,他眉头一皱,锐利的目光搜寻着是谁在他的地盘惊扰贵客。

    “钦!没见过世面的小角色,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公孙倚楼用着漫不经心的口气拦住店主的脚步。

    “是啊、是啊……”店主不断点头。

    不过是城西的一块不毛之地,输了就输了。何必大惊小怪?

    杭州城里有谁不知道公孙家富可敌国,连皇帝老儿南巡,都要找他们招待,随便赌输块地会怎么样?

    见公孙倚楼不在乎风评,店主才转怒为喜,鞠躬哈腰,打算宴请大财主到赌坊后头的贵宾阁修养生息,重振精神后,再下场好好厮杀一顿。

    “少爷……少爷……”小泥巴好不容易挤到主子身旁,急切地跟他使眼色。

    “嗯?有事?”公孙倚楼的眉稍稍扬起。

    “是夫人有事找少爷,请少爷马上回府。”小泥巴只是抓着主子的衣袖,要把他带离声色场所。

    “公孙少爷……”店主眼巴巴看着财神爷,希望自己渴望的眼神能留住人。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急着催我回去。”公孙倚楼低声询问,俊逸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

    “不知道。”小泥巴摇头,一问三不知。

    小泥巴已经被公孙夫人警告过了,如果带不回少爷,他也不用回公孙家了,所以他什么都不敢讲。

    “咳!看你的那个畏缩样儿!”公孙倚楼嘴角噙着微笑,瞥了跟班一眼,但他的脚步还是缓缓往大门口移动。

    “公孙少爷,我让依依在贵宾阁等着伺侯你,你可得快点回来啊!”店主含泪相送。

    “别让她干等我,自己找别人玩吧!”公孙倚楼挥挥手,他对女人向来不用心。

    “快走、快走!”小泥巴催促主子加快脚步,他可不想晚回去了被夫人剥皮。

    这种地方不是他带少爷来的,可不干他的事啊!

    “娘,发生什么事了?这样急巴巴叫人把我找回来?”人未到、声先到,公孙倚楼摇着素扇。态度轻松地走进花厅。

    “我说楼大公子啊!你人可还真难找耶!三天三夜耶!你倒是跟我说说看,这三天三夜你人跑哪去了?”胡翠凤一看到面若潘安、行止潇洒的独生子,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开始抓住他的手,叨叨念念。

    “四处礼佛参拜,求菩萨替娘消灾解厄,让娘长命百岁罗!”公孙倚楼轻笑眨眼。

    明明知道他说的不是老实话,胡翠凤还是乐开怀。

    公孙倚楼嘴甜不偿命,对他的美人娘亲也自有一套安抚之法。不过几句话,已哄得胡翠凤笑眯眼,啥事都不想跟他计较了。

    “你这小子喔……”捏着独子的脸颊,胡翠凤的眼神又爱又怜。

    “娘找我有事?”公孙倚楼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只碧玉手镯,默默替娘亲套上。

    “没事不能找你啊?”

    细看手饲,色泽还满透的,虽然颜色不深,不过晶莹剔透,看得出来是块好玉。难得儿子出门在外,也有想到她!想封这里,胡翠风原本的气闷更是扫得一千二净,只是揽住独子闲聊,也不急着说正事。

    “当然可以,那就喝茶聊天罗!”说着,丫鬟就送上一壶刚沏好的茶,公孙倚接笑咪咪地替娘亲斟上一杯。

    “哼!看你这副谄媚劲,还知道要斟茶?你把你用在女人身上的功夫拿去管米行,包准你爹笑开怀,也不会整天板着脸,父子俩相见没好脸色,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想到这件事,胡翠风就心情烦躁,更让她生气的是,丈夫竟然让小妾生的儿子去管米行的帐,而她却碰不得,就是因为老帐房说什么“牝j司晨、不得不防”,这下可好,连小j都进得了门,她这只会生蛋的母j却连拿包米都要报帐。

    这算什么昵?连拿回娘家的米粮都得趁管帐的人不在时才可以拿,如果米行的帐让倚楼管,谁管她这个生娘在里头扛走几包米,反正管帐的人是她儿子!

    偏偏她生儿子只负责走青楼、酒店、赌坊,真是气煞她了!

    哪天让她知道是谁带她的楼儿上那些花天酒地的地方,她一定抓烂他的嘴巴,让他不敢随便乱报信!

    “爹啊?他老人家元气可好着呢!我哪是怕他?我是敬爱他。”公孙倚楼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敛着眉目,吊儿郎当地随便应和几句,好似看不见家中无形的斗法。

    “别再扯那些不重要的事了。我说儿啊!你什么都可以随便、胡来,娶妻这件事你可千万注意!”胡翠凤摆摆手,这件事她可得提醒,“跟端木家的亲事你可别胡乱答应,你要结的亲是姓端木的丫头,可别你姨娘带了别的丫头来,你看了合意,就随便许了啊!”

    “端木香那丫头连什么叫妇德都不知道,娶她回来,您会跟着我一起受气的。”想到死对头,公孙倚楼也没啥好话。

    “大家都是亲戚,香儿也不敢太放肆,娶回来慢慢调教就好了。”胡翠风苦口婆心,再三叮嘱。

    公孙倚楼把玩手中的瓷杯,俊逸的脸孔有抹淡淡的笑意,却不开口。

    “重要的是,你姨娘家有的是钱,开钱庄,什么没有,就银两最多,你多这一房的势力当后盾。对你以后只有荮处没有坏处……”胡翠凤说个没完没了,“随便挑个远房的丫头可没有这些好处,你可得想仔细……你想娶漂亮的、温柔的,随便买就有了,正妻还是得要配得上咱们家的,至少这会有些帮助……”

    胡翠凤说得兴起,口沫横飞的,好似把成年多时的儿子当成三岁小孩看待。

    “多谢娘亲的关心,这些孩儿都知道。”公孙倚楼的眸子深不可测,口气坚定。不容他人置喙。

    看到儿子这副笃定的态度,胡翠风不禁闭上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儿子会有盘算的,绝对不会因为感情的因素,就放弃该有的利益,她生这个儿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呵呵!真的。

    “表小姐,时候到了。”

    “嗯?什么时候?”头昏脑胀的蒲柳,听见杜鹃中规中矩的声音,立即抬起头来。

    半个时辰前,夫子才放她回房休息的,当时她的脑袋里都是“之乎者也”,现在又有什么事?

    “表少爷已经在花厅等你了,说要带你去看戏,我是进来看看表小姐需不需要我帮忙的。”杜鹃非常乖巧的回答。

    “去看戏?哦……对、对!表姐说要今天要去看戏。”蒲柳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她忙得像个不停转圈圈的陀螺,没空喘气。素手一伸,她马上把面前那杯冷掉的茶水喝下。

    “表小姐想喝茶,可以命我帮你重沏,不要喝冷的,会伤身子。”杜鹃关心的表示。

    “没关系,我只是提神醒脑,一杯就够,不用重沏。”蒲柳伸出手,摇摇手绢,示意杜鹃不用为自己忙碌。“我自己可以换衣裳,你不用帮我,你先在外头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好。”

    “哦!那我在外头等!”杜鹃狐疑的眼神看向蒲柳,但接触到主子眼底的笃定,她只有乖乖到门外等侯。

    “好!那你快出去。”像赶狗一样,蒲柳随意乱挥手。

    直到杜鹃消失眼前,门板重重合上,蒲柳在人前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下来。

    这些有钱的公子小姐还真像废物,吃饭、穿衣都有丫鬟伺候,走到哪都要大家跟着,不知道他们生手脚来干嘛。

    这是蒲柳当了一阵子的冒牌千金后,藏在她心里的真心话。

    不论走到哪,身旁的丫鬟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真是不习惯啊!

    以前,不管她跟两个姐姐再怎么要好,她们还是有自己该做的事要做,绝对没法子三个人整天窝在一块儿的,这样大家都会饿死。

    可是,来到端木家,就什么都不一样了,所有女孩子想尽办法要窝在她旁边,说只有她怪闷的……

    闷什么闷啊?都是吃饱撑着没事干才会闷,像她以前整天忙着整理姐妈们摘回来的野菜、抓回来的小鱼,隔壁大婶来还得跟她们闲聊几句……就跟现在一样,忙得跟什么似的,都没时间喊闷的。

    “表小姐,你到底是好了没啊?马车在外头等很久了。”杜鹃在门外大喊。

    “来了、来了!”

    整天穷嚷嚷,像催魂一样,那出戏到底有多好看啊?竟让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等会儿她得仔细看看才行。

    快速地扑上香粉、抹上红妆、画上柳叶眉,最后才在唇瓣上涂抹小巧儿艳红色的颜料。

    “表小姐!”杜鹃又喊了一次。

    “就说来了!”蒲柳俐落地套上端木香给的白狐披肩,在铜镜中的美娇娃已显得粉离玉琢。

    厚、厚、厚!很完美呢!

    眉开眼笑的,蒲柳真是超级高兴的。

    活了十五六七个年头,从来没有这么美过,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即便到最后要落跑,她都得把当美人的瘾好好过完一次。

    所以,她卯足全力,决定要当个又美又有气质的官家小姐。

    其实,假扮千金小姐的戏还满好玩的,至少她还有这些美丽的衣裳可以穿,如果不是要嫁人,她倒是满愿意继续扮下去呢!起。

    “吃饱了?”公孙倚楼浑厚的嗓音体贴地在蒲柳的耳畔响起。

    “嗯!谢谢表哥的招待。”即便他不怕她吃似的,东西摆了一整桌,她都意思、意思的沾了几样,剩下的……呃……回端木家后,再去灶房讨吃的就行了。

    她蒲柳在外头绝对要优雅、美丽、可爱、温柔、善解人意……她现在可是千金小姐呢!高贵的小姐在外头都是有礼貌、不失态的。这是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的话。

    永乐戏园的跑堂立即送上新泡好的茶水。

    公孙倚楼向跟来的家仆使个眼色。

    小泥巴立刻拍拍手心,跟戏班子的人吩咐,“告诉团主,戏可以开始演了!”

    “好!”在旁听候嘱咐的跑堂立即衡向前头。

    啥?现在才开始演?那先前……先前催个什么劲儿啊?蒲柳瞪大眼。完全不理解。

    “怎么了?”公孙倚楼发现小丫头脸色有变,关心地问起。

    “戏在等我们哪!”真是稀奇!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不同凡响!睁着圆滚滚的眼珠子,蒲柳小声表示。

    “那又如何?”

    戏园已经让他包下来了,不等他大爷心情好了、吃饱喝足才演,那要哪时候演?他们自己先演,等他错过哪段,要他们重来一回,结果还不是一样?这样有差吗?

    “没有!”但蒲柳是言不由衷,因为菱唇已经弯起,显示心情很好。

    整个戏班子就等着他们来到,还伺候他们都吃饱喝足了戏才开演……这种传说中身为特权阶级的待遇,没想到她可以享受到,感觉真是超爽的,回家后得告诉她的姐姐。

    公孙倚楼没说话,却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在高兴时候的表情吧?可是艳丽异常呢!让他移不开视线,只是这样深深注视着她。他就感到很满足。

    只是看着一个女人就感到满足?!这像是酒楼常客该有的念头吗?想到这里,公孙倚楼不禁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这个女人很好!

    “哈哈哈……”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过现在蒲柳倒是很疑惑了,“那干嘛一直催我快点出门?”反正戏园会等人。

    “哦!那是我在催的,跟你的丫鬟没有关系。”

    “为什么?”蒲柳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明所以地瞪着他。

    难道公孙公子除了脾气不好之外,也没有耐性?其实香表姐跟她说的时间还没到,她应该不算迟到才是……

    “原是想早点出来早点回去……”好去赌坊晃晃……只是,看着小佳人娇艳如花的容颜,公孙倚楼觉得赌坊里等待的人也不怎么重要了。

    嗯?莫非他有要紧事得做?

    “要不要紧?”跟她一起看戏又不是正经事,取消就算了,何必赶?“表哥的事比较重要,戏下回再看就成了!”语毕,她便起身。

    公孙倚楼的眉头一皱,猿臂伸出,趁小女人没站稳前,将起身的她拉到怀里,紧紧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