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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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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听起来太过熟悉,她一时不明白是谁,绝对是认识的,可是,偏偏想不起来。她站起身,慢慢地走到窗口:“你是谁?”

    “可惜啊,可惜… … ”

    “可惜什么?”

    “可惜你这一声‘叶嘉’叫得太迟了… … 更可惜,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本来以为,你不是这样的女人… … ”

    她愤怒地盯着那双眼睛:“我怎么水性杨花了?”

    “你是叶嘉的妻子,却和李欢发生j情,难道你还是清白的女人了?” 她细细地盯着那双眼晴,盯了好一会儿,忽然笑起来,然后慢慢走回床边坐下。

    窗外的人,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也看在眼里,她的嘴角有着那么明显的血迹,脸色苍白,手背的颜色也接近于透明,将里面青色的血管也能一条条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的人本来在严词斥责她,没想到她却笑起来,然后退回去,不做声了。

    他的声音变得愤怒:“冯丰,你可是无言以对?”

    冯丰的声音也是带着笑意,满不在乎的笑意:“我和叶嘉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跟李欢有过什么暖昧:现在,我己经和叶嘉离婚了,李欢也好,其他人也好,无论我要和谁在一起,都谈不上水性杨花…… 我不像你,在外面养了许多女人,却拖着自己的妻子,死也不肯离婚。”

    “你胡说什么?”

    “我亲眼看见过你的‘j情’… … ”她将“j情”二字吐得十分清楚,“有一天早上,我在浣花河边的一间酒店外面,见过你和一个年轻女人… … ”她笑嘻嘻地,“在你们

    这些上流人看来,是不是你们这就叫风流,而我一个离婚女人要再婚就是下流?对吧?”

    为妻子拼尽最后一口气

    “哦?你见过我和一个年轻女人?你以为我是谁?”

    她的声音十分轻蔑:“我管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藏头露尾、好色贪花的小人而己。”

    那个声音顿了一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用金钱享受了一个又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就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就是风流倜傥男人本色?”

    他好像极有耐心,很认真地在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如洗脑的专家:“这个社会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因为男人做出的贡献比女人大,男人承受的压力更大,是男人

    在推动生产力的发展,理当获得更多。这是历史的传统,你必须接受… … ”

    “抱歉,我不像你这种社会名流,需要社会认可,披着仁善上流之名,行着龌龊不堪之事。我不在乎,只要俯仰无愧于心,社会认不认可,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你需要叶嘉认可!因为叶嘉还爱你。而你们还只是协议离婚,没有正式离婚……”

    她一时没有做声一一因为叶嘉还爱你!

    “冯小姐,我认为,背弃叶嘉,是你一生中最错误的选择。这桩婚姻带给你的经济和社会地位、身份的提升等等现实利益先不说,即使现在,就因为你愚蠢的选择,所以,连活着出去的可能都没有了,我最恨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你非死不可… … ”

    “我没有背弃叶嘉!是你们我的!一直都是你们在我……”

    “谁拿枪指着你和叶嘉离婚了?因为爱得不够才会分手。如果你真心爱他,怎么会不为他忍让坚持?一点婆媳之争,林佳妮的破坏等等,在我看来,都是你在小题大做,毫无器

    量。为了嫁入豪门,多少女人忍受了比你不知大多少倍的委屈,你凭什么就忍不得?难道林佳妮忍受的委屈不比你更大?她一个千金小姐都能忍受,你凭什么不能忍受?”

    “因为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女人! 我认为不必忍受的,就坚决不忍受! 抱歉,我对嫁入豪门的欲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烈,如果不是因为叶嘉,你们那种龌龊的门第,跪

    着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难道你就高尚了?你和黄晖是怎么回事?还有李欢,你可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来来去去… … ”

    她嘶叫起来:“就是你害死黄晖,是你害死他… … ”

    “黄晖是你害死的!如果你不水性杨花爱上他,他就不会死。你才是害他的凶手,他因你而死。”

    她愤极反笑了:“我难道就没有权利爱他?”

    “你无权!有了叶嘉,你就没有权利再爱其他任何人了。因为你是女人,所以,你必须从一而终!即使要再嫁,也得叶嘉彻底休了你,等他另外结婚了,你才能改嫁!这期间,你爱上其他男人就是水性杨花,就是害他们!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害黄晖和李欢?”

    “刽子手,你这个害黄晖的刽子手。现在,你又要害我和李欢,你绝对会遭到报应的。”

    “你口口声声黄晖、李欢,你把叶嘉置于何地?”

    她盯着外面那双飘忽的眼晴,声音十分平静:“黄晖也好,李欢也好,因为他们照顾我,爱护我、体恤我,在我最孤独的时候肯关心我,我害怕孤独!… … 呵呵,所以我会爱上他们。我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必要许多许多钱,但要很多很多爱… … 如果有人肯给我,我为什么不能回报以同等的爱?” “其实,这些,叶嘉以前也都给过我。他说。如果别的女孩子过马路都要人陪,小丰也不能一个人半夜三更回家’,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得到爱,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可是,自他的母亲出现后,我就排在后面了。我和他的母亲成了天敌,我们因为他的母亲而争执、冷战,一次,又一次,爱,慢慢地就淡化了。甚至有几次冷战后,他都不回家了。就是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害怕,非常害怕,我怕叶嘉总有一天会不要我了,会因为他的母亲把我赶走、休掉,就象很多孝子一样。母亲只有一个,妻子却可以有无数个,母亲没了就没了,妻子没了还可以继续找… …

    “那时,我只想暂时离开,我想等他明白,等他来找我,想以退为进,我等着他给我打电话,等着他求我,知道我的重要,知道不能失去我一一可是,没有,他没有找我,连电话都很少给我打… … 我等啊等啊,渐渐地,就等得灰心了,心想,他一定有更好的女人,已经放弃我了… …

    “有许多次,我想主动给他打电话,可是又不甘,是自卑的,怕他认为是我在求着他。然后,有两次,我真的打了,却又打不通,那个时候我就死心了,当然,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其实是去了非洲很蛮荒的地方,所以才打不通的。呵呵,如你所说,凭他的条件,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呢?我本来就是高攀了他,却也想在他面前拿轿,也许,这就是女人的虚荣心吧。可是,有些女人是连虚荣心的条件都没有的,我忘了自己也没有条件,只是仗着爱!仗着‘以前’他爱我… … ”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内心最隐秘的想法、凄楚、惆怅、惶惑,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叶嘉、李欢、甚至好友珠珠,她从来都不曾提及过,那些藏在心底的对于情感的巨大的惶恐、忧虑、焦心一一

    可是,现在对着一个谋害自己的人,对着自己的敌人,反倒如被下了蛊一般,一股脑儿地就说了出来。

    “… … 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也许还有父母亲友的爱作为支持,而我没有,所以需要丈夫全部的爱。这是我的自私… … 也许,也是我对叶嘉的苛刻期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他的要求就是比别人更高?哪怕他有一点儿忽视我,我都受不了一一其实,自我父母死后,我经常遇到被忽视的情况,但是,我都毫不在意,只有叶嘉,我不能忍受他如此对我!不能忍受自己家里老是出现独断专横的婆婆、不允许出现他欣赏的红颜知己、田螺姑娘,什么林佳妮、梁小姐一一我不允许她们在叶嘉的眼里,比我更好更重要!… … 在自己的‘家里’生活,其实,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只不过,我忘了,那不是我的家一一那个家,要叶嘉说是我的才是我的,他说不是,就不是我的… … 他的母亲一再对我强调‘不’,而他却从没有肯定地告诉我‘是’! “

    屋里屋外都寂静无声,那双盯着她的眼晴也没有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因为如此,所以你就背弃叶嘉选择李欢?你凭什么认为李欢就会做得比叶嘉更好?李欢也有过很多女人,比如芬妮。你凭什么就认为李欢会忠贞一辈子?我告诉你,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真正忠贞一辈子,只要有条件,追求享乐是人的天性… … ”

    她摇摇头,笑起来:“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已经不担心这个问题了… … ”

    “为什么?”

    “反正我都不能活着出去了,叶嘉也好、李欢也罢,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一面了,我干嘛还杞人忧天瞎c心?如果他们都能活着的话,我只希望他们会很快忘了我。”

    “会如你所愿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惦记着一个女人,你要死了,他们可能会伤心一个月、半年、一年… …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灵药,凭借他们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你妄想他们记着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一个卑贱的孤女,又凭什么要他们一辈子惦记着你?你难道不觉得很可笑?”

    冯丰也笑了起来,她也觉得有点好笑。笑容一僵,一张口,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可眼睛处是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口那双恶毒的眼晴。

    “你是怎么认识叶嘉的?”

    “哦?”

    “你先认识李欢还是叶嘉?”

    她陷入了思索之中,应该是同时认识的吧,自己是同一天见到迦叶和皇帝的,那天,他们是来”捉妖”的。

    “叶嘉也知道你们的身份?或者,你一直瞒着他?”

    她忽然明白过来,此人是在怀疑叶嘉的身份。如果他们认为李欢是”孝文帝”一一就想从叶嘉身上着手?

    她冷冷道:“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叶嘉的身份?你是走火入魔了,无论看到谁都觉得像‘唐僧r’,会不会某一天,你觉得自己也是某个长生不老的暴君?”

    “叶嘉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一再追问,她忽然尖叫起来,声音充满了恐俱,“你是不是连叶嘉都要一起害?”

    “如果他敢干涉我们的事情!”

    她伏在床上,像一只奄奄待毙的小兽,想要跳起来,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是,浑身都是软绵绵的,手几番握成拳头,又几番散开。

    好一会儿,她猛地直起身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那么大力气,一下跳起来,几乎要跳到那个窗口上,这时,清楚地看见了那个人,那张脸一一

    那是一张刻板无痕的脸,那么陌生,一双眼睛也平淡无奇,只是幽幽地发出恶毒的光芒。

    不是叶霈!

    竟然不是叶霈!

    “你不许害叶嘉!不许害他,你这个恶贼… … ”

    她咕隆一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疼痛,只眼前一阵阵地金星乱冒。头发全部散乱着遮住了大半的面颊,而露在外面的一点,惨白如纸,嘴角边全是血迹。

    “最后这段日子,你要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那个刻板而恶毒的声音忽然变了,带了几分怜悯和惋惜,“你其实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如果你不抵抗催眠术,你是会活下去的。唉,你说吧,想吃什么?看什么书?”

    她没有回答,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快天亮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你喜欢什么植物花草,我都叫他们给你换。你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天天去草地上活动,有一片茉莉开了,你明天可以去看看……”

    她不知道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屋子里的灯光悄然灭了。她在黑暗中大睁着眼晴,看不见光明,只能看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慢慢地流逝。残存的意识里,仿佛明白过来,这个神秘的人很希望自己死,但是,又不想亲手杀死自己!所以,他在等待,等待自己慢慢死去。

    这是为什么呢?

    可是,顾不得多想,脑子已经很迷糊了,恍惚中,总看见自己的父母、迦叶、黄晖……一个个,全是死去的人…… 好像自己慢慢也跟他们在一起了。她想,也许,死了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傍晚。

    这几天突然热起来,地表温度大幅升高,站在地上,脚下仿佛有热气一阵一阵地冒出来。

    隔着一道门,里面是一座人工喷泉,有飞溅的水花,但仍旧感觉不到凉意。喷泉旁边是一座女体雕像,很完美的曲线,显示出主人的审美趣味。

    叶嘉抬头四处看看,每一处景致看在眼里,都更添焦虑,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他的神情也越来越不耐烦了。

    一辆车子在门口停下,那道大铁门缓缓自动打开。

    开车的粉衣女郎下车,见到走过来的叶嘉,吃了一惊,连看了好几眼,直到听到车里一声咳嗽,才醒悟过来,赶紧去打开车门,叶霈慢慢从车里下来。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儿子的突如其来,不以为意地笑笑:“你小子,这么匆忙催我回来做什么?我本来想躲余震躲足三个月的… … ”

    叶嘉淡淡道:“余震早己过去了。我并不认为国外的海滩真的就那么有趣。”

    “等你到了我这么大年龄,你就知道,美丽的风景,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父子俩一起走了进去,满园花木扶疏,炎热到此好像自动降低了不少。在一间全木屋的房间里坐下,佣人端上冰咖啡,叶嘉喝一口,见父亲却是喝的一种养生的清茶。

    “咖啡对身体不好,不宜多喝。”

    “我无所谓。”

    叶霈看着儿子:”你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究竟有什么事?说吧。” “小丰失踪了。”

    “哦,你早就说过的。不是什么新闻。不是说她做志愿者在山里遇难了吗?还没有找到遗体?”

    他对“遗体”这个词很是反感,大声道:“不,她被人抓了。”

    叶霈笑起来,很是不以为然:“你怎么一再说她被抓了?她又不是什么富家千金、政治要人,谁还会绑架她不成?绑架了又有什么用?”

    “跟她一起被抓的正有李欢。”

    叶霈皱着眉头:“李欢怎么也会被抓了?”

    “芬妮给了李欢一套小丰在山里的照片,说是一些外国志愿者拍的,说小丰在山里,李欢就进山找她,遇到山崩,一行6人,除了李欢外,其他全部伤亡……”

    “如此天灾,你怎么知道李欢不是遇难了?山崩、滑坡,他又不是超人,怎么能躲开?”

    “不,我知道他是被人抓了。因为我在他身上放了个追踪器,他不是在出事地点消失的,而是在一段安全距离才失去联系的,跟其他人的死亡地点完全不一样,所以,我确定他

    不是遇难了……”

    “还追踪器?”叶霈来了兴趣,“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难道李欢是某国间谋?”

    “他们不是什么间谍。据初步佑计是某一方面的神秘势力,想把小丰抓去做实验,而李欢是障碍,就一并扫除了… … ”

    叶霈大是好奇:“抓他们做什么实验?他们又不是小白鼠。”

    叶嘉仔细盯着父亲:“小丰生了一种怪病,导致血y检测异常,估计就是这样,被某一方面势力认为她异于常人,其实,她不过是生病导致了血变,如果得不到救治,很快就会死的…… 我怕她担心,以前并未告诉她实际病情,一直都在寻找合适的药物替她治疗…… 她现在情况很危急,我必须尽快找到她!”

    “你报警没有?”

    “报警了!现在警方却说他们是在山里遇难的,百般推诿。”

    “警方都做不到,你要我怎么办?”

    “警方的效率,你是知道的。爸,我只是求你,希望借助你的关系,帮我找到小丰和李欢,救他们出来,只要能救他们出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管,也不追究了…… ”他看着父亲,“爸,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救救小丰…… ”

    叶霈也盯着他:“先别说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你已经和她离婚了!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不,我们并未正式离婚。所以,我们也算是夫妻。”

    “只怕她早已不把你当丈夫看了。”

    “但在我心目中,她永远是我的妻子!如果她被害了,即使我拼尽最后一口气,也会找出凶手替她报仇!”

    爱的折磨

    他这话说得十分简单,语气也十分平淡,仿佛早已经历了深思熟虑,却十分凄怆悲凉,想见内心是经历了怎样的拆磨和煎熬。

    叶霈再次细细打量他一番,他的双眼显然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里面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可是,目光却是炯炯的,仿佛陷入了一种亢奋状态,当然是他这些天不眠不休地寻找冯丰下落的缘故。

    “儿子,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值得你如此对她?这天下比她好的女人难道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叶嘉没有回答,他无法和父母辩论这个问题,在这一点上,父母的观点是完全一致的,而他自己,谁知道那种内心压抑的痛苦?在母亲和妻子之间,自己一直是个不称职的“夹心饼干”,太忽略了妻子的感受,等明白过来时,一切几乎已经不可挽回了。可是,尚未考虑挽回的事情,妻子却失踪了,再也找不到了,他无法想象她如果真的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自己该怎么办,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