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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头:「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当真!」

    我调转马头:「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日呀!」

    (九)

    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nv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ai,委实难决,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ao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x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h!」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j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y,偶尔意y疲惫的时候,就四处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pc地,果然发现梁姨下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k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x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j,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c地进行了一番yy合一的媾j,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p天人合一的c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n。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s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s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nn的s处,举臂升空。

    「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n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y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s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c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yyj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f,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

    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j天之后,八王亲来c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p?」

    我道:「错!料子是洛y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s,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chou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