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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j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p天人合一的c地。

    梁姨先是感叹:「nv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我唬了跳,道:「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所以说,nv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

    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nv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我底下是g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j声呼哧呼哧的喘x,抱头蹲地去了。

    如此过了三年,把我文武全才、运筹帷幄的爹爹,b成了脾x暴烈的屠夫,偶尔出关应战,便如出闸猛虎,一往无前。辽军给我爹的气势吓怕了,传出一句「宋军有一羊,大辽逃群狼」,这个「羊」,指的便是我爹杨业,而「狼」嘛,辽国向来是以狼自许的。辽军只知我爹勇猛,却不知x压抑害人,只可怜了丧身在我爹枪下的无数冤魂!

    却说有一回我爹杀敌有功,得胜回朝,庆功席上酒多喝了些,就想跟我娘来y的。回府之后,推开房门,不由分说,抱住躺在床上的「我娘」,扒下k儿就是一通猛c,等我娘洗完澡回来,我爹才赫然发现刚才c的不是我娘,而是我娘的闺中密友韩氏——呼延赞的老婆。

    我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