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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便有人上门提亲。娘正为儿子众多,发愁找不到儿媳,见有如此好事,自然满口应承。随后不足一月,三嫂便嫁过府来。

    后来,三嫂跟我说,她看上的其实是无赖而且无用的我,而她爹爹却误以为她相中的是武艺超群、风度翩翩的三哥,况且,我当时尚为垂髫童子,虽颊腮红白,可ai之极,恐怕没有哪个nv子会为我动念春情。她爹爹武断的直接后果,就是三嫂进了三哥洞房,撇开大腿,让三哥毫无道理地强j了九年。

    当然,这只是三嫂的说法,时隔多年,真相早已沉入岁月之河,遥遥不可追寻,或许,三嫂是为了g引我,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呢?

    我的过去一p朦胧……每每回首往昔,我心中就会感叹,假如三嫂的说法是真,那么,我本有机会娶到一个处子的,那么,那个算命的就得赔我十两纹银,那么,大嫂就还是大嫂,而不是我的情人。

    这话要从我刚成婚那阵说起,自从娶了郡主之后,我心中老是怨天怨地,有时走过树底,就会感觉满树的绿se落到头上,油油的抹不g净,看到别人吃鳖进补,就会黯然魂伤,一晚上睡不着觉。人一旦脆弱,就相信宿命,有一天,我失魂落魄,走到街角,叫来一个算命先生,让他帮我推推八字。

    算命的说:「你与处子无缘。」随即,闭目神仙。

    我说:「天啊,你算得真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算命的于是很d,一口咬定:「我若批得不准,赔你十两纹银!」

    他娘的!即使不为了挣那十两纹银,我也得争一口气!

    j天之后,机会来了,大嫂娘家来了一个七岁的侄nv,跟我甚是投缘。哼,七岁nv孩,总归是个处子吧?我瞅瞅四下没人,将她骗到一个大库房里,脱衣卸k,说是玩个游戏。

    正当我掰摸她胯间小缝,欣喜若狂之际,大嫂破门而入,喝道:「六郎!你g甚么?」

    我说:「大……大嫂,我没作甚么,我……我在哄她睡午觉!」

    大嫂说:「哄她睡觉,你将自己全身脱光光g嘛?!」

    我急掩胯间,四处张望:「有吗?有吗?咦,我的衣裳呢?」

    衣裳被大嫂抓在手中,她将nv孩抱出屋子:「你呆着不许动!回头我再来收拾你!」说着,狠狠抛下一眼,锁门而去。

    我当即就吓傻了,别说全身光光,逃脱不得,便是能逃,我也没那个胆子。

    因为……天波府内,如果还有一个我惧怕的人,那就是大嫂。

    (四)

    大嫂是高怀德高老头的nv儿,他们高家历来出产身高n大的威猛nv子,而大嫂更是横行无忌的nv中英雄。记得前些年我们兄弟j个趁着大哥新婚,没人管束,在院中大打群架。刚过门的大嫂,正扯着大哥的x口,要他行九浅一深之刺,谁料被我们外头一闹,大哥金枪扑到,扶都扶不起来。大嫂一怒之下,一脚踢翻大哥,拽开房门,冲我们大喝一声:「你们j个,全都给我过来!」

    由于大嫂全身是光的,我们兄弟七人,瞬间都给震撼了,乖乖的聚拢了过去——至于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则无从考证。

    在大嫂的命令之下,我们兄弟七人,全都俯背弯腰,亮出大白pg,被大嫂持一根烧火棍,人人一顿好chou。大嫂说,这是她们高家的家法。

    由于高家传过来的家法过于霸道,我们兄弟j个往后见了大嫂,有人尿急,有人腿软,病症不宜而足,而我,则是底下y不起来。

    当我被大嫂关在库房里时,我底下的一根就完全y不起来,一软再软,j乎要缩回内。我正担心这种趋势继续发展,大嫂推门进来了。

    大嫂一改往日作风,语重心长地说:「六郎呀,你刚娶郡主,前途无量,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呢?倒来g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不提郡主还好,一提郡主,我心中无限委屈,就忍不住泪水长流。

    大嫂说:「别哭,乖,别哭!」揭了一边衣襟替我擦泪。

    时值盛夏,大嫂身上衣裳甚是单薄,豪放如大嫂,又从不系抹x,这衣襟一掀,登时有只大n,巍巍乎,颤颤乎,颠进我视线。

    我一边假装挤泪,一边拿大嫂的n子与郡主暗下比较,初一比较,顿觉大哥甚有n福,再一比较,登时y气发动,破天荒地在大嫂面前y了起来。

    由于我的眼se太过粘连,被大嫂发觉了。

    大嫂一脚把我踢翻:「好你个六郎!连嫂子的豆腐你都敢吃!」

    大嫂现出威猛原形,我赶忙爬身要逃。被大嫂一掀肩头,又变回四脚朝天的样子。大嫂喝道:「哪里逃?」一pg将我坐住。

    这一坐不要紧,却听到怪异的一声「嗤」,好像撕裂衣裳的声音,又像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

    我与大嫂四目相对。

    大嫂惊恐万端地说:「好像是……」

    我惴惴不安地说:「的确是……」

    「哇……!」大嫂哭出声来:「我高家满门忠烈,想不到被你小子坏了我的贞节!」

    失去控制的大嫂,一边哭,一边使劲揪住我的脑发,又扯又打。

    据考证,如果是坐姿,俯身向前,手臂又使力,那必定会牵动腰晃动。

    当时,我被大嫂一阵没头没脑的揪打,当真是又痛又爽。其中奇情至味,终我一生,往后再也没有验过。

    且说大嫂越打越无力,闹了一会,大概是累了,脸亦发红,发亦扑散,水ruj融地坐了一阵,就擦着眼角泪迹,起身离去。

    我骇然惊叫:「大嫂!千万不要呀大嫂……我还没完呢!」

    大嫂回身狠狠踢了我一脚:「该刀杀的,我还能管你吗?!」

    我两臂后撑,翘着一根东西,满脸无辜:「大嫂,你好好看看,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大嫂忍不住瞄来一眼,瞄完之后,却又踢了我一下:「管你呢!」

    声音是低的,踢来的一脚,却是软的。

    我一看有戏,忙扯住大嫂的裙角苦苦哀求。

    大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面有夜叉的身架,内里有菩萨心肠。她动念春情的时候,样子实在笨拙,身子转过来又侧过去,活象一头扭捏的大猩猩,x前大n起伏得甚为壮观。

    我就是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