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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扯住她裙角的手乱糟糟地摸进她裙下,她的大腿不是我想象中的粗壮结实,而呈丰腴肥美,我手心手背到处都是热乎乎的肥r,而两腿夹间一缝,越往上越紧,差不多到了手指挤不进去的地步,我触到了很多很长的yao,这些yao无疑比我大哥的胡须更长,有飘如水c的意味,你恣情肆意的时候甚至可以拿它在指尖打卷。

    大嫂被我摸进裙内之际,眼泛奇异光彩,仿佛醉饮了三盅酒,脸上神情则如眺望远方,有临风悼远之思,唇角念动,似乎在不停地喃喃,我听到的p言只语是:「……c亲娘哩……天打雷劈哩……」

    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的确有j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以至脑中一p迷糊,浑忘了自己起初要g甚么勾当,只觉自己这般蛮g胡来的结果是,弄了两手s粘粘的,肯定是闯了大祸,因此全然不知所措。

    这时,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

    一巴掌过后,我才醒悟自己想要g甚么,浑身的活力激发,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而大嫂三推两就,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

    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耸进了大嫂的内。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让人费劲力气,却十分过瘾。

    大嫂喘吁吁地摆头喊:「六郎!六郎!」

    而我则兴致b发地仰头叫:「大嫂!啊!大嫂!」

    大嫂成为我胯下驰骋的烈马之际,辽国的肖太后正在c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玩水消夏。我与肖太后,一个在大宋玩嫂子,一个在辽国洗bb,大家本来相安无事,都悠闲快活得很。可是j个月后,肖太后突然春情b发,带着数万人马,想要征f大宋,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这回金沙滩一战,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

    世事变化之快,当真令人慨叹。当我还没醒过神来,天波府里已是满院的寡f,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一个比一个俏,其中四嫂罗氏,尤其楚楚可怜,让我不由怦然心动。

    必须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就k裆不安,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

    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皆因小时候,我们兄弟j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兄弟五人共q」的故事后萌发的,其中详情不便叙说,不过,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j代,就会明白了。

    大哥临死前对我说:「六郎,你要照顾好嫂子!」说话时,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

    其实大哥不用眨眼,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之外,还有「光顾」的意思,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也是我们兄弟j个骨r情深与l漫情怀的见证。

    ***********************************古镛按:谨以此文向最近看过的两文致敬:郝帅兄的《小夫少q》,轻松搞笑,还有淡淡的青涩情愫;雅词兄的《生死契阔》,图穷匕现,情至狰狞,有刺心彻肺之美。另,继续召唤迷男……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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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关于四嫂罗氏,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nn个x!萝卜不长眼,小猪飞上天,莫怨公j跳,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

    这句话的大意是说:我想g你可不敢g我敢g也不让g不让g我偏想g我偏想g偏又g不着ggg你到底想让谁g弄得大家g巴巴熬g尸你nn个g球g!「

    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c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nv,平日里笑都不露的,被人称作「小观音」。偏这观音长得白n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c。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是时机不对。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pg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se,那眼se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抬头。

    我说的「不敢抬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

    郡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她一边弄,一边说:「六郎,站起来!」

    我马上就站起来了。郡主却又把我按下:「g什么?!别乱动!」

    我于是不敢乱动。

    郡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弄。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喘吁吁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

    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

    郡主又说:「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弱,我见她脸都发白了。」

    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郡主大喜:「好了,好了!快!来!」

    郡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

    我泄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

    单相思是一种持续x发作的慢x疾病,且无y可解,常常迎风流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

    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se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汤。

    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抬回了府去。

    过了j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