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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以前不过是提他妹妹一下,他就能变成丧心病狂的野兽,如今,我可是堂而皇之的代替他妹妹走进江夫人的心里,他要是能忍下来才怪。

    “擦不干净的,我去洗洗就好。”我嗫嚅着,扭脸看了一下江夫人。

    不看还好,看了更觉心惊。江夫人的眼睛不知何时又开始湿润的,这不是雪上加霜吗?本来能让她开心应该算功劳吧,现在惹她落泪,岂不是又变罪过了?

    江哲信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还在继续擦着,我也不敢再吭声,希望他别看到江夫人的难过。

    最后一张纸巾也变黑了,我的手上只剩下极淡极淡的一块黑色痕迹。

    江哲信终于抬头看着我,温言说道:“干净多了,再稍微一洗就行了。你一定是画画的时候不专心吧,不然,妈妈怎么会拔你的笔?”

    我愕然,随后马上就醒悟过来,原来掉落记忆漩涡里的不止江夫人一人。这对于我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在江夫人经过上午的事情早已经缓过来了,虽然还是会难过,却恢复了理智,她含泪笑道:“走吧,我们下去吃饭,你们一定都饿了。你们爸爸也肯定等的不耐烦了。”

    我看向江哲信,他的笑容很淡却也不勉强。他只是点头,始终拉着我的右手,跟在江夫人的身后,直到走进餐厅,才放我先去厨房洗手。

    饭桌上的气氛不比头一天,虽然江夫人尽力在调剂,可是大家分明都有心事。我知道他们都在想着一个人。

    我也在想着一个人,那种思念和回忆的滋味,只怕全天下都是共通的,就是蚀入心脉,疼痛彻骨。

    自从回国以来,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怜,最不幸的人。所以选择了麻木,堕落,自暴自弃,以为这样心就会死去,再也感受不到煎熬。可是今天,看到江夫人的眼泪,我才恍然明白,只要回忆存在,一切都只是徒劳。

    饭后,江华父子照例先后去了书房,我则陪着江夫人在客厅边吃水果边看电视,直到睡觉时间。

    我本来是想在圆桌旁等江哲信的,我知道他今晚一定会光临。可是,眼看着时钟已经过了2点,我实在撑不住了。罢了,反正他来了也会把我拖上床教训的,我自动自觉的先爬到床上,想了想,只解开睡裙的扣子,就缩到了被子里。

    也许是心里有事的缘故,我睡得很轻,只是身侧床垫微微下倾的动作,我就惊醒了。我睁开眼,努力适应并不强烈的光线,江哲信左手支头,侧躺在旁边注视着我。

    该来的总要来的,我舔舔嘴唇,决定象昨天那样,争取主动:“我自己脱衣服,还有,我还是不会反抗的,请别扭我的胳……”

    我的话消失在他的嘴里,他竟然扑过来在吻我。如果这算做一个吻的话。

    我相当清醒,也正因为如此,只是开始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在双手被他钳制头顶后,就放弃了,改为顺从的姿态。

    他的舌头攻池掠地,不但扫荡了我的口腔内外,甚至开始向我的脖颈和锁骨转移。

    “不……你怎么了?”我的嘴巴一旦获得自由,立刻忍不住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要你。” 他抬头看我,言简意赅,眼神炽烈而复杂。

    就这么简单?只是占有而不以虐待为前戏?

    我充满疑问,却不会问出口。如果真的那样,我更应该高兴的松口气吧。

    他的手来到我的额头,意外温柔的帮我拂开散落下来的几根发丝,然后滑过我的脸颊,停留在我的唇瓣上。

    “含住它,”他将食指探入我的唇中。

    这个时候忤逆他,就是傻子了。我顺从的张开双唇,温润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并且试图用舌头舔弄。

    他长长的呼了口气,不再看我,再次低下头,在我的胸前辗转吮吸。

    随着他的唇舌的挑逗,我很难再专注于自己的动作,甚至于让他的手指滑出口腔。

    而他也没有要我继续的意思,只是变本加厉的在我的身体上火。

    他的吻和他的抚摸、揉弄,都用力的让我感觉到痛楚,可是,也引发了我身体深处的某种渴求。

    身体已经沦陷进去了,迫切的想要,可是仅存不多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他不正常的行为,是否会是后面更加残暴的序幕,令我充满恐惧。

    他的手指已经伸进我的体内,我听到自己的抽气声,并且夹紧了双腿。他更深的探索,不断进进出出。

    我无助的颤动,再也无法考虑任何事情,不论他最终要怎么对付我,请先结束现在的折磨吧……

    我躬起身子迎向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溢出呻吟。我追随着他的脸庞,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乞求。

    他仍然在撩拨我,仿佛需要宣泄欲望的只是我一个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章

    “够……够了……,不要了……不要了 ……唔……”我很丢脸的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连自己都觉得声音不但y媚,更要命的是,似乎还含着欲拒还迎的意味。可是天知道,我是真的不行了,伴随着潮涌般的快感的还有下身过度摩擦后的钝性痛楚,以及一波强似一波的晕眩。

    汗珠从他的下巴一颗颗的滴落,随着他狂野的动作,四处乱飞。

    他激烈的摆动,用力挤压我的身体,就好像要穿透它。

    “停……停下来……,求你……”

    整夜都只有我在乞求的声音,他只除了最初的‘我要你’和‘含住它’这六个字以外,再也没有开过口。

    他反复挑逗撩拨我,单以唇齿和手指就让我达到高c。在我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又开始了接二连三的,以身体力行的姿态,宣示着他的另一个权利,恣意占有我的权利。

    他沉默着,用让人心悸的蕴含了压抑和野蛮两种情绪的神情和眸光,压迫我紧张的神经,让我承受欲望和恐惧的双重夹击。我不会再为他单纯的占有而庆幸,因为我不信任他。

    他还在压榨我,我已经神智昏眩,似乎有道白光挡住了他的面容,压迫感骤然消失了,我长长的呼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好像在水上漂着,浮浮沉沉,可是很舒服,汗湿感消失了,身体的酸痛疲劳也减轻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光看外面的天色,也知道应该又是中午了。

    我困难的伸了个懒腰,全身都在酸痛。我叹气,把脸埋进被子里。我好疲倦,再也不想动哪怕一根手指。这哪里是做a,分明是另一种惩罚。

    好想再睡过去,念头刚一浮现,身体就很配合的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我脸上的被子拉下去一点,然后覆上我的额头。我听到似乎是江夫人的声音:“好像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

    又一只手摸我,脑门一阵凉意,是江哲信!他的手一向都是这么冰凉的。意识立刻清醒了很多,我努力睁开眼,三个面孔一字排开。江夫人、江哲信和小凤。

    几点了?江哲信怎么还在家里?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尤其他现在还紧绷着脸,眼神锐利的盯着我看,似乎很不满。

    江夫人对小凤说:“快去取体温计来。”然后关切的看着我,柔声说:“凌汐,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回过神来,对江夫人笑笑:“我没事儿啊。”就要坐起身。忽然惊觉自己没穿任何衣服,幸好江夫人一把压住我:“你好像发烧了,先量个体温再说。”

    “哦。”我赶紧借坡下驴,又躺回去。江哲信还那么盯着我,嘴唇抿成一条线。

    小凤拿来体温计,我把它含在嘴里。

    江夫人在床沿边坐下来,又摸我的额头,一边说:“一直以为你还在睡觉,可是午饭时还是没见你下来,我们不放心就上来看看。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

    “嗯,”我点头。江夫人和小凤上来,我一点不奇怪,可是江哲信是怎么回事?

    体温计响起嘀嘀声,我把它拿出来,江夫人马上接了过去,微微眯着眼睛看上面的数字显示。

    “妈,我来看。”江哲信终于把视线从我身上转开。

    “37度5。”他又看看我说,“是有点低烧。”

    我相信自己没生病,无非就是太疲劳,并且肌r酸痛导致的体温有点高。相信以前每次江哲信折腾完我,次日的体温都会这么高,只不过从来没人在意过。

    可是江夫人却很当回事,她马上说:“哲信,你去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不用了,妈妈。”我赶紧说,然后苦笑,“我睡多了,体温也会略有点高。从小就这个毛病,您千万别在意。医生一来肯定让我吃药,可是那些药都有副作用的,吃太多没好处。”

    江夫人不相信,“怎么会?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放心。如果确实没问题,医生不会乱开药的。”

    我看向江哲信,你还不说话?我身上可到处都是你昨夜留下的痕迹!

    “妈,我看我还是带凌汐去陈卓那里做个检查好了。陈卓比较熟悉凌汐的体质,顺便可以看看她的贫血症状有没有改善。”

    “那还是让陈卓来家里吧,别让凌汐折腾了。”

    “那也行。”

    “不用。妈妈,我真的没事。就算要让大夫看看才放心,那我就去趟陈卓的医院好了。今天阳光那么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就让哲信陪我去好了。陈医生是院长,很忙的,别让他专门跑一趟了。”开玩笑!我可不想让陈卓再看我的身体。

    “妈,那就我带凌汐去医院吧。索性再做个彻底的全面检查。”

    “也好。那我让周嫂赶紧热饭,凌汐吃了你们就去。”

    “行。那我们先出去吧,让凌汐换衣服。”

    “你们出去吧,我帮凌汐穿衣服。”

    “不用了,妈妈。我自己穿就行。”我的汗又出来了。

    “妈,你真把凌汐当小孩子了?她会不好意思的。”江哲信说。果然不只我一人着急。

    “我是怕她不舒服,会晕倒。”

    “哎呀妈,你也太c心了。我们出去吧,走吧走吧。凌汐,我们在餐厅等你。”

    一坐进江哲信的车子,我就不需要再做戏了。主动选择以往的奴隶角色,闭上嘴,沉默的看向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

    “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江哲信眼看着前方突兀的问。

    我连姿势都没变,淡淡的说:“没有。”

    他不再说话,车厢里的气氛沉寂下来。

    二十分钟后,车子一个左拐弯儿,我无意识的扫到一个路标,前方3公里竟然是陈卓的医院,我说怎么看着街景有点熟悉呢。他还真要我去做检查?

    我蹙眉,扭头对他说:“我真的没事儿,不要去医院。你应该知道我低烧的原因。”

    他只是撇了我一眼,表情冷淡,不置可否。

    我重新把脸扭向窗外,自嘲的笑笑。自己有选择说不的权利吗?对于自己觉得羞辱的事情,对于他正好是享受吧?

    车子在陈卓的医院门口停下来。我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江哲信:“我抱你进去。”

    我狐疑地瞅着他,现在还需要演戏给谁看?难道陈卓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待我的?

    也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的脸上呈现了不自然的神色,但是只是一霎那的事情,稍纵即逝。

    他伸出手探在我的额头上,放下手时才说:“那么你自己走。”

    我下车,正了正裙摆,缓缓吸了口气,今天阳光真的很好,尤其经过了昨天雨水的洗涤,空气也很清新。要是身边没有这个人,我会多么享受此刻的时光。

    他上了车锁,向我伸出手。

    陈卓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一张ct片子,看到我们相携进来,有些诧异,“你们怎么来了?”

    “我想让凌汐作个全面身体检查,看看她的贫血症状有没有改善。”江哲信将我往前一推。

    “许小姐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陈卓看着我问。

    “没有。”

    “哲信,如果许小姐没有明显不舒服的症状,我看今天就先查贫血吧,全身检查有些项目是要空腹状态做的,我可以另外安排是时间。这样可以吗,许小姐?”

    我说了不算,扭头看江哲信的意思。

    江哲信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抽完静脉血,护士小姐送我回陈卓的办公室。我在门口听到陈卓在问:“今天怎么这么突然来检查?从公司过来的吗?许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提前打个电话,我让护士登门采血不就得了?”江哲信说:“没有,从家过来的。昨天睡的太晚,今天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看着天气不错,我就带凌汐出来走走。忽然想起她贫血的事情,就过来检查一下而已。”

    江哲信的话和他说话时的态度都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我握拳弯着肘臂走进去,江哲信迎过来,拉我靠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然后又回到陈卓的桌前,和他聊赌球。

    我低垂着脑袋,听他们聊。一刻钟后,结果就出来了,还算不错,血色素已经在正常值范围内了。江哲信拉着我的手走出医院。

    “想去哪儿?”他打开车门。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是想走走吗?”他也坐进车子,边系安全带边说。

    “只是当时的借口罢了。”我找到自己熟悉的姿势,无聊的看着窗外。

    下巴被他捏住,整张脸不容拒绝的被转向了他的方向,“那就现在好好想想。”

    第章

    我看着他,在心里反复品味他这句话。

    他的黑眸比以往更加深幽,让我捕捉不到他的真实情绪,更无法得知他此举的真实意图。他好整以暇的在等待我的答案,钳制我下巴的手指使用的力度,已经告诉了我他的坚持和不容搪塞。

    我只能理解成这是一种主人在向他的宠物施以恩赐的方式。我微微垂下眼帘,轻轻的开口,明知他不会喜欢这个回答,只希望不要太过激怒他,“我想去……见见我的父亲。”

    下巴已经有点刺痛,好像他的指甲陷入了我的r里。

    我微微蹙眉,视线停留在他的袖扣上,有些无奈的说:“不行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明明是你让我想的。

    “你见不到他,他已经不在国内了。”他放开了我,坐正身体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我差点扑到他的身上,死死抓住座椅才稳住身体。

    “你把我父亲送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瞪着他,“我都已经以身还债了,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你还想怎么样?”

    “我只是送他出国疗养,这不是在订婚的时候就说好的吗?”他冷冷的说,目不斜视,仿佛我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孩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有些泄气的靠回座位,“那么电话,把他的电话给我,至少让我打一次,听听他的声音,知道他现在一切都好。”

    他没有理我,专心的开着车,不断的踩油门。可是侧脸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他在咬牙。

    我放软了声音,低声下气的哀求他:“你不要再为难他了,好不好?人家都说父债子偿,我不是在替他还债了吗?你告诉我,到底怎样你才能解气,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去做。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解恨。那你可以要我的命,可是他……”我哽咽起来,眼泪掉下来。这是做女儿的本分。

    “闭嘴!”他暴喝。猛地一打方向盘,突的一个急刹车,车子在刺耳的噪声和轻微倾斜中,停在了路边。

    我即便也系着安全带,还是先撞上了自己这侧的车门,然后又蹭上了前面的挡板,惊魂未定之下,冷汗骤冒。

    身后的刹车声接连不断,从我们车旁开过的汽车里也不时传来咒骂声。

    他对外界的一切都恍若未闻,只是怒视着我,眼底y冷至极。

    关键时刻,我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清晰的念头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在他疯狂的时候再激怒他。

    我往座位上缩了缩,垂下眼睑,咬住嘴唇,不敢再哭出声,默默的掉眼泪。

    一时车内寂静无声。良久后,听到他长出一口气。

    “今天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警告你,没有下一次。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再提他一个字,我现在还让他活着,你就该庆幸了。听懂了吗?”

    我惶然的抬头,刚止住的眼泪又泉涌而出。

    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冷冷的看着我说:“不许再哭了!晦气!”

    我手忙脚乱的擦眼泪。我已经有点了解他了,乖顺的姿态更有利于迎合他某些时刻吃软不吃硬的冷酷。我也知道,许宝山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只要江哲信目前没有动杀机,我的确应该感到庆幸。

    他对我的表现应该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取过车里的纸巾盒递给我。

    我很小声的说:“谢谢。我们……回家吧。”

    他重新发动汽车,车子飞驰起来。

    我靠上椅背,闭目养神。和他在一起,实在太耗费精力。

    我感觉回程的时间要漫长的多,好像我又迷糊了一小觉。当清醒过来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来了,车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愕然,四处打量了一下,竟然看到了水坝堤防,不,确切的说,我本身也在堤防上。竟没有回家吗?

    说实话,我对个城市已经非常陌生了,很小就离开去了国外,再回来又整日被‘圈养’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身处何方。

    我走下车子,往前只走了几步,视野立刻无限开阔起来,延绵的海岸线,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还有拍打岸堤的层层海浪,粼粼波光刺痛耀花了我的眼睛。

    江哲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