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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

度过这次兵灾饥荒,我倾尽所有,买了将近一百五十斗米,今天官军下令……”

    “正是”左少阳指着脚边的那大半袋米:“这里大概有四五斗米,是布施给贵寺的,请大师收下。”

    智空手里捻着佛珠,淡淡道:“小寺有吃的,这些粮食还是左施主留着吧。我已经答应萧老哥关照你们的,这个忙就不能不帮了。——粮食在哪里?”

    左少阳一听大喜,拱手谢过,低声道:“在我们药铺炮制房的地窖里。”

    “带我去”

    “是——要不要请其他几位大师一起帮忙运?粮食有点多。”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除你我之外,不要告诉第三人,走吧”

    左少阳忙拄着拐杖,带着智空,冒着大雪回到药铺,轻手轻脚来到炮制房。指了指开着的地窖口。轻声道:“全部在下面”

    智空撩起衣袍前襟扎在腰带上,爬上灶台,慢慢下到了地窖里,左少阳正要探头往里看,忽然,一袋米从下面腾空飞出,越过灶台,啪的一声轻响,灶台前的空地上

    这一袋米是十斗装的,也就是将近一百二十斤,想不到这慢腾腾又干又瘦的老和尚竟然将它从下面扔了出来,而且恰好落在灶台前的空地上,力气之大让人咂舌,这份巧劲更让人瞠目。

    没等左少阳反应过来,粮食已经一袋接着一袋从地窖里往外扔,片刻功夫,所有的粮食都扔出来了,高高地磊在空地上。由于智空扔出米袋,都是很准地落在空地上,一层层磊着,没有碰到墙壁或者别的物件,所以声音都很轻。

    左少阳拉开门缝往外看,见父母亲卧室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外面风雪声这么大,吹的呜呜响,里面的声音有很轻,所以没有惊醒他们。

    智空大师将米袋全部扔了出来,然后慢腾腾爬出地窖,两手分别抓起两袋米夹在腋下,不见如何动作,便已经到了后门外。

    左少阳忙跟着出来,风雪中已经看不见老和尚的身影了。忙一瘸一拐往前走,才走了没一半的路,智空大师已经飞奔回来,左少阳忙拦住:“大师,我干什么?”

    “你到我禅房里等着,别的什么都不要做。”说着飞奔走了。

    左少阳本想告诉他有官兵的巡逻队,可还没顾得上说,智空已经走远了,想想也觉得没必要,智空大师武功如此之高,就算夹着两袋米,在这漫天大雪掩护下,要想躲开官兵的巡逻队,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用自己叮嘱。便一瘸一拐走到清风寺。

    刚进寺庙大门,智空大师又夹了两袋粮食到了,赶紧让到一边。跟着他来到大殿。

    大殿上光线十分昏暗,若不是从智空大师的禅房里透出的昏暗油灯光,压根看不见大殿上有什么。

    上次左少阳来过,记得大殿上是一尊两层楼高的大佛,很陈旧,油漆都剥落了,肩膀上的泥坯也掉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的木头桩子。身上披着的袈裟褴褛得不成样子,都看不清是袈裟还是烂破布。供桌上只有一尊大香炉,贡品一概皆无。

    此刻四下里黑漆漆的,除了大佛的轮廓之外,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智空没入大殿黑暗中,也不知他夹着两袋米跑哪里去了。正疑惑间,嗖的一声,从黑暗中蹦出一个人影来,看身形正是智空大师。

    智空也没理他,一晃身就出了大殿没影了。

    左少阳一瘸一拐走上前,摸索着来到供桌前,瞪大眼瞧着,这才看清,那尊两层楼高大佛的一只手被挪开了,露出了圆圆的大肚子上的一个小d。

    左少阳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正瞪大眼睛琢磨这机关怎么弄的,忽听得后面脚步声急,正要回头,智空大师已经夹了两袋粮食来到他身边,也不见他如何使力,便腾空上了供桌,纵身到了小d前,将两袋粮食分别塞了进去,然后钻进去,片刻又出来了,想必是进去整理出空间来。

    接着智空又下了供桌,快步飞奔而出。

    来来回回数次之后,智空在大佛身上拍了两下,隐隐听见吱嘎声,大佛肚子合上了,手臂也回到了原位。智空整了整大佛褴褛的袈裟,然后纵身下来,对左少阳道:“屋里说话”随后,迈步进了禅房。

    左少阳忙跟了进去,把禅房门关上。见智空大师已经盘膝坐在床上,气静神宁,仿佛根本没挪动过p股一般。

    “是,啊不是,我拿了四五斗过来布施给贵寺的,应该只有一百四十二三斗。——咦,那半袋粮食呢?”

    “我先前一起放进去了,老衲说了,老衲等几个师兄弟的饮食自有办法,不劳左施主挂心。”

    “这……这怎么好意思。”

    “答应萧老哥的事,老衲拼了性命也得办到的。”

    左少阳听这智空大师如此推崇萧芸飞,想不到这老飞贼还有这本事,又是高兴又是感激,拄着拐杖躬身施礼:“多谢大师给您添麻烦了。”

    “马上宵禁了,左施主请回吧。——阿弥陀佛”

    “是”左少阳躬身施礼,拄着拐杖转身出门,将禅房门拉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出了寺庙。

    风雪更大了,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左少阳摸索着回到了药铺,已经冻得脸都木了,手都僵了,见厨房地上的踩进来的积雪都已经被智空方丈扫得干干净净的了,看不出曾经有人进来过。忙在门边跺了跺脚,抖掉身上的积雪,这才进屋,把厨房门闩上。

    先四处看了看。父母房里没有什么动静,想必是睡着了,又或者外面风雪声很大,没听见什么动静所以没出来查看。炮制房已经重新归置好了,铁锅也放回了灶台上。想必是智空大师见他手脚不便,最后一趟随便帮他恢复原样的。

    办好这件事,左少阳心情格外愉快,哼着小曲拉开药铺前门,沿着房檐走到杂货店门口拍了拍门。

    里面同时传来苗佩兰和白芷寒的声音:“谁啊?”

    “是我”

    “左大哥”苗佩兰惊喜叫道,跑过去开门

    便在这时,听见远处传来二更的梆子声。宵禁开始了

    杂货店的大堂的门打开了,苗佩兰惊喜地目光望着他。她的身后,站着白芷寒。大堂里的地上分两排打着地铺,躺着一个个的伤兵和留诊的百姓。陪护的家属则盘膝坐在旁边,两眼无神,望见左少阳进来,都爬起来点头哈腰致意。留诊的病患们能爬起来的,都挣扎着要起来打招呼。问候左少阳的伤势。

    第234章 怎么帮你

    左少阳拍拍伤腿,笑呵呵道:“我腿没大问题,大伙别起来了,都躺下睡吧,我明早再来复诊。——宵禁了,芷儿该回去了。”

    “哦,”白芷寒答应一声,迈步出门。

    左少阳对苗佩兰微微一笑:“你也早点休息。”

    “嗯”苗佩兰每次看见左少阳,都是羞答答的,看着让人怜爱。

    左少阳点点头,带着白芷寒回到药铺,把门关上。

    白芷寒见他一身疲惫的样子,精神却很好,脸上笑吟吟的,也不多问,服侍他宽衣解带躺在自己的地铺上,自己拿着油灯慢慢上了阁楼,油灯放好,盘膝坐在阁楼的搁板床上,左手受伤了,只能用右手单手脱衣裤,很是费劲,半天也脱不下来。

    左少阳本来朝里闭着眼的,见怎么半天也没熄灯,还西西索索的,便转身过来瞧了一眼,见她那费劲脱衣裤的样子,有些好笑,便挣扎坐了起来:“你下来,我帮你脱,脱好了再上去睡”

    白芷寒本来穿的是女装,自杀受伤之后,身上的衣裙被血弄脏了,清洗之后换了一身男装胡服,这种服装以窄袖紧身为特点,里面填充丝棉之后,单手脱起来就更麻烦了。平素很容易的事,可一手受伤不能乱动,所以费了半天劲都脱不开

    白芷寒一听左少阳要帮她宽衣,俏脸飞烫,轻轻银牙一咬,跪爬起来,整了整衣衫,单手扶梯下来,走到左少阳床铺前,跪坐在地铺的床沿上,背对着他。

    左少阳见她前襟盘扣已经解开了,便伸手帮她褪下紧身夹袄外衫,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中衣。这中衣也是紧身的,便一并帮她褪下。

    这中衣是绸绢的,滑过香肩,如同水面上掠过一道鸿影,轻巧地滑落下去,露出后背雪白肌肤,润滑如软玉,皎洁如明月,香肩细腰,曲线玲珑,跌宕起伏。一段白绸裹住,在后面打了一个合欢结。

    此刻的白芷寒,秀发披肩,浑然没了白日的冰冷,显得那么的柔媚娇弱。大半个身子都l露在他面前。左少阳感到热血上涌,不听话的东西蠢蠢欲动,头有些发晕,口干舌燥如要冒出火焰似的,艰难地咽了一声口水,抓住她的束胸结带,轻轻一扯,悄然无声,束胸滑落,似乎听到她胸前一对快活的小白兔脱离束缚的透气声,从侧后方能瞧见滚圆的半个。

    左少阳全身热血奔涌如惊涛骇浪,那话儿哗啦一声便站起来了,一种原始的冲动让他想环抱住白芷寒,按在床上圈圈叉叉。他知道,不管自己怎样,白芷寒都不会说个不字。虽然她内心或许并不自愿,但诺言已经让她无法选择。

    可是,他还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量,把自己的目光调开,艰难地说了句:“解开了……”

    白芷寒跪坐起来,单手捂住胸前,一言不发走到梯子前,慢慢地一步步爬上阁楼,西西索索把衣裤都脱了,只穿着贴身小衣,呼的一声吹灭了油灯,艰难地钻进被子里。

    屋里便安静了下来。

    左少阳心中还是如万马奔腾一般,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遗憾,那是一种眼睁睁看着美味从嘴边溜走的感觉。他确信这一点与感情无关。

    那与什么有关?

    他对显而易见的答案感到不好意思接受。转了个身,面朝里闭着眼睡着。

    白芷寒被褥的那幽幽的女孩的体香却让他难以入眠,话儿也倔强地挺立着,更让他难堪。

    左少阳先是数绵羊,可是都数了上千只了,还是燥热不已,无法入睡。便想着苗佩兰的娇躯,想着跟她亲热时的感觉,想着她的山歌,心情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终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左少阳听到白芷寒的声音轻轻在耳边道:“少爷——少爷——”

    左少阳睁开眼,便看见白芷寒披着胡服,用手捏着对襟,俯身望着他。那道雪白的r沟象调皮的孩子,从小衣的衣领出可爱地露出小脸。

    左少阳忙闭上眼问:“怎么了?”

    “老爷叫起床了,说有事,这胡服太紧了,我一个人穿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嗯,扶我起来”

    白芷寒放开手,搀扶他坐起来,这下好了,小衣散开,滑腻圆润的两座r峰尽在眼前。白芷寒的r峰比苗佩兰的要小巧一些,形状却更是完美,粉红的凸起,像两颗娇美的小樱桃。

    左少阳颤抖着手便要抓过去,白芷寒凤目合上,若有若有的一声轻叹,嘴角一丝无奈的微笑。

    左少阳的魔爪在距离白芷寒r峰零点零一寸的地方停住了,——因为这时,大堂外传来苗佩兰快乐的笑声:“老爷早太太早左大哥还没起来呀?”

    左少阳啪的一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紧闭双眼低声道:“转过身去”

    白芷寒仿佛轻舒了一口气,马上跪转身,背对着她。

    “怎么帮你?”左少阳闭着眼问。

    白芷寒没说话,把雪白的束胸塞在他的手里。左少阳捏了捏,知道是束胸,跟苗佩兰的一样,只是质地要好得多。

    古代女孩的束胸,如果自己打的话,都是在前面打好结,然后拉到后面,再调整好就行了,白芷寒左手重伤,使不上劲,又担心伤口缝合崩裂,只能让左少阳帮忙。

    左少阳伸手摸索着将她披在肩上的胡服夹袄和里面的中衣、贴身小衣都解下来,这时候,白芷寒应该是完全赤l着上身了,左少阳双眼闭得更紧了,嘴里唱着歌,拿着那束胸从后面绕过她的小腹,上抬想兜住她的双r。

    双手一阵温软,很有弹性,左少阳用脚趾头都知道碰到了什么,——错误估计了她的高度忙又往前伸展一些,低声道:“帮我摆正”

    白芷寒握住他的手调整位置,轻声道:“好了”

    左少阳感觉到她的手也在发抖,忙往后一拉,白芷寒自己调整了一下束胸的位置,颤声道:“好了打个结就行了。”

    “帮我扣前面的扣子,我一只手没办法……”

    “还有腰带,我一只手也没法系。”

    白芷寒站了起来,转身对着他。拿过左少阳的手,握住腰带。左少阳虽然紧闭双眼,也知道眼前面对的是白芷寒的什么地方,感觉那话儿都要腾飞了,急忙嘴里又唱了起来,这一次的声音很大:

    有心放水放到沟,

    有心连妹连到头。

    要死和妹一起死,

    见到阎王不低头

    唱完山歌,腰带也系好了,听见白芷寒西西索索整理的声音,然后低声道:“好了,可以睁眼了。”

    左少阳睁开眼,往前白芷寒跪立在自己面前,嫩滑的俏脸红扑扑的:“少爷,芷儿扶少爷起来穿衣。”说着要搀扶左少阳站起来,可是左少阳那话儿一直不肯低头,只要站起来,铁定出丑,忙道:“就这样穿吧。”

    左少阳呆了一下:“是啊,嘿嘿,我把哥改成妹而已。是那天在山坡上教我的。”

    “能再唱一遍吗?我想听听。”

    “行啊。”

    左少阳又唱了一遍。

    这一招果然管用,左少阳唱着山歌,想起那天山坡上跟苗佩兰的生死缠绵,心中充满柔情,脑海一片恬静,那话儿也乖乖的睡着了。

    左少阳一边唱一遍在白芷寒的帮助下,自己穿好中衣,在她搀扶下站了起来,套上夹袄长袍,穿好靴子。白芷寒道:“我手上没劲,没办法帮你绾头发,等一会我整好被子,让苗姑娘进来帮你吧。”

    “行”

    白芷寒动作很麻利,虽然只用一只手,还是很快便把铺盖整好,放在一边了。

    白芷寒拉开门,见苗佩兰正在打扫大堂,微笑道:“苗姑娘早,你能帮少爷绾头发吗?我去洗脸。”

    “好啊等会我也帮你梳,你手受伤了不方便。”

    “好的,多谢你。”

    苗佩兰摇摇头,笑了笑。

    “为什么?”

    苗佩兰回头看了看门口,羞涩地笑了笑,没回答。

    “快说啊”

    “嗯……”苗佩兰又看了一眼门口,这才低低地说道:“心里老想着你在做什么,伤口疼不疼,所以睡不着……”

    左少阳心中一暖,更觉对不起她,伸手过去要拉她的手。苗佩兰急忙躲开,抓住他的胳膊,低声笑道:“别闹了快坐下,我帮你梳头老爷和太太都在外面等着呢,可能找你有什么事。”

    左少阳立刻想起来,昨晚上说好了的今早上把粮食卖给官军,现在天才刚刚亮,老爹左贵和母亲梁氏已经等不及了。心里早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跟二老说。

    第235章 最大的一场雪

    苗佩兰站在他背后帮他梳着头。左少阳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春天才有的嫩草香,心中感觉柔柔的,便把身子靠在她的娇躯上。

    苗佩兰轻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却不挪动身子,依旧让他靠着。左少阳的头正好枕在她之间,感觉好软好舒服,轻声道:“昨夜我也想你来着……”

    这句话说的时候有些亏心,但说出来了,便觉得并没有说谎,的确是想着她才平静了心情,最后才睡着的。

    苗佩兰飞快地瞟了一眼门口,低声道:“老爷他们在外面呢”

    “怕什么?”

    “你不怕我怕”苗佩兰帮他把头发梳通,挽了个发髻,用布带缠好,戴上幞头,“好了”

    左少阳站起来晃了晃脑袋:“嗯,真好”

    “你刚才唱山歌来了?”苗佩兰仰着脸瞧着他,似笑非笑问道。

    左少阳有些心虚,道:“是这个……上次你唱的,我记住了两句,也不知道对不对。怎么,你听见了?”

    “嗯”苗佩兰眼中满是喜悦,“唱山歌,唱的必须是真心想的”

    左少阳明白她的意思,温柔一笑,伸手在她滑嫩的脸蛋上爱怜地轻轻拧了一下:“当然是我心里想的……”

    这时,听到门口白芷寒的声音道:“好了吗?少爷,老爷和太太要跟你说事。”

    “好了你快进来让兰儿给你梳头”

    “不,兰儿出来帮我梳吧,老爷和太太要在炮制房给你说话。”

    苗佩兰朝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快步出了炮制房。

    片刻,左贵和梁氏迈步进来,梁氏把门关上。

    没等二人说话,便听到门外一阵铜锣响,接着传来昨天那个官兵拖长了强调的声音:“诸位乡亲,今天上午,可是最后半天卖粮的日子了,交了粮,在粮食紧张时,官军会统一放粥济民的,保证人人都有饭吃,绝对不会有人饿死的,这一点请乡亲们放心大将军对那些顾大体识大局的乡亲,将家中余粮拿出来支持官军剿匪,深表感谢,也请你们放心,官军很快便会消灭叛匪,粮食很快就能运进来,大家不会饿肚子的”

    听着这话,左贵和粮食互视了一眼,都面露微笑,缓缓点头。

    只听那军士在外面又接着叫道:“大将军也奉劝那些心怀侥幸心理的刁民,不要做美梦了,想囤积粮食谋取暴利是绝对不允许的,这种人一旦被揪出来,立刻砍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注意了大家注意了很快就要到午时了,午时一过,官军就要挨家挨户搜查了。如果发现谁家余粮超过了限定口粮,大将军已经下令,一律以通敌论,不必上报,当场斩首枭首示众切不可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把身家性命全都搭进去哟……”

    “等等”左少阳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爹娘家里的粮食,除了三斗口粮之外,其余我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