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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与内部地区交易得来的石斧。木头是阿斯玛特部落的主要材料,做屋子、交通工具、日用品和武器。

    现在,伴随着蛇皮鼓的节拍,l体的战士们在地板上起舞。他们的脚略微分开,小碎步从屋子的一端跳到另一端。随着指挥者歌声的逐渐提高,兴奋的舞者嘶吼着充满韵律的节拍。脚步开始变得狂乱而痉挛。男性器官在节奏中上下舞动,彼此摩擦,性欲亢奋。舞者们互相用手擦去对方臀部和大腿的汗水,抹在自己身上,似乎当成一种魔法药膏。

    在兴奋的高c中,一个老妇人,村长的一个妻子,拉着凯瑟琳的手,领到人群的中间。那里有10名战士仰面躺在地上,肚皮朝天,距离不到一尺。一个女人站在他们中间,弯腰向前,双腿分开,似乎正要生孩子。在老女人的指引下,凯瑟琳弯下腰,爬过地上的r体。那个女人呻吟着,喘息着,痛苦地临产。和男人的肌肤接触起初有点恶心,但慢慢变成性感而原始的经历。爬过最后一双大腿时,象征着她从那个棕色zg中重生,成为了村子里的新成员。凯瑟琳满脸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尴尬。

    虫工木桥◇。hqdoor。◇欢◇迎访◇问◇

    第40节:第一部 大地的早晨(39)

    当她站起身,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递给她自己一只干萎的茹房,表示给新生儿哺r。她挺着干瘪的茹头,示意凯瑟琳接受。旁边,另一个年轻些的女人也同样这么做,凯瑟琳合上双眼,摇了摇头,实在无法完成仪式,对自己的失败感到懊恼。

    另一声吼叫响起,她的失败很快被淡忘。大卫也微笑着完成了出zg的仪式,眼神因兴奋而发亮。在他身边,一个年轻女子放下手里的婴儿,害羞地走上前,给大卫哺r。显然她的孩子胃口不好,因为她的茹房鼓得快涨出来。大卫握着一只坚挺的茹房,弯下腰,吮吸起来。那女子满足地微笑着,合上眼睛,用手按着大卫的头,压上自己的胸膛。在他们周围,男人们吼叫着,大喊着,舞蹈仍在继续。大卫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直到男人最终把他拉开,那个女人的茹头因奶汁和唾y而闪闪发亮。

    她笑着伸出另一个茹房,另一个女人催促大卫上前,大家都在叹服大卫的好胃口。“让它和第一个那么开心。”他们指着大卫刚刚松开的第一个茹房,叫喊着。

    大卫笑了起来,善意地表示拒绝,摸着自己的肚子,表示已经饱了。当他望向凯瑟琳,她厌恶地转过头,他似乎没有留意,因为另一个人把一个干西米丸子和一片蟹r塞进了他口中。

    凯瑟琳突然觉得恶心厌烦,不单单因为闷热,还因为刚刚大卫故意为之的对她的羞辱。舞者们在四周压迫着她,直到她无法移动,也无法呼吸。她开始觉得害怕,怕自己会丧失意识。如果那样,她会滑倒在地板上,被众人踩死。她努力摆脱晕眩,寻找出口,但她根本无力推开通道,即使自己能找到出口。她不安地看着大卫,寻求救助,但他没有看见她的恐慌,甚至看不见她的存在。

    突然, 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前臂,她抬头看到迈克尔的灰色眼眸在混乱中闪烁,然后她被带出了人群。他一直拉到门口处才放开她,她靠着门框,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抑制住自己的晕眩。他没说一句话,脸上也看不出一丝表情。

    凯瑟琳还在生气,为什么是他救了自己,而自己偏偏需要帮助。她恨大卫的羞辱,更恨迈克尔看到了这一幕。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对大卫太苛刻,可能他只是想让她妒忌一下,又或许,他根本没什么意图,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他只是照着当地人的意图去做,只是太热心投入了一点;或许真正的原因是她失败了而他没有。

    当她恢复后找寻迈克尔时,他已经走了。他只停留观察凯瑟琳是否没事。经过上几周的相处后,这一次两人将会小别一段时间。第二天她起得很早,但迈克尔和德荣已经出发,她告诉自己她会很轻松,不会太当回事。但轻松只维持了一会儿,她开始深切地思念着他。

    第十五章

    汗水从凯瑟琳的额头滚落,顺着面颊、鼻子,密密麻麻地堆在她的嘴唇上。她焦躁地舔着汗水的咸味,衣服上下全被闷热潮湿而产生的汗水浸湿,现在还只是上午。她的力气随着汗水的流出而慢慢流失,只剩下冷漠和愤怒。她看见大卫穿过空地,走进男宾小屋。在身边嗡嗡作响的名叫“阿加兹”的小飞虫更增添了她的不快。她气为什么大卫还在工作,而自己却怎么也提不起劲。

    事实上,自从一个月前抵达阿斯玛特后她就一直在跟大卫怄气。起初大卫很迷惑,然后他屈服于凯瑟琳的暴怒之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尽管他一再尝试讲和,但似乎没什么成效,她对他的一切行动就是感到不满。他放弃了原先以为通过6个月的工作相处可以和她更亲密的想法。事实上,他还幻想与她同眠共枕,幻想着这是一趟浪漫的旅程,但现在似乎变成,两个人不但远离了熟悉的世界,也彼此越走越远。

    他们划分好了研究项目的劳动分工。大卫负责研究男人而凯瑟琳则陪着女人研究她们的日常琐事。每天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各自回自己的小屋,各自吃饭。对大卫来说,实在是孤单凄凉,因为事实与想象实在是相差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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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节:第一部 大地的早晨(40)

    昨晚,大卫辗转难眠。起初他是被热醒的,后来他一直想着凯瑟琳与自己的挫折。他决定再努力一次,打破两人间的戒备状态。他不知道凯瑟琳到底出了什么事。在学校时凯瑟琳一向很轻松愉快,易于相处。在黑暗中,他决心探个究竟。他要面对她,让她坦白所发生的一切。决心下定以后,他不再感觉无助与不快。他意识到不单单他不了解她,她也似乎害怕他,最后他安心地进入梦乡。

    一早醒来,昨晚的决心依然相随,更加坚定。和往常一样,他先去探访村里的男宾房,然后带着自己的口粮来到女客房,想和凯瑟琳一道吃早餐。已经是上午的后半段时分了,他发现凯瑟琳还没穿好衣服。她接受了邀请,虽并不很热情,但彬彬有礼,在近来实属罕见。他心里一热,开始烧火,煮咖啡,开罐头,煮西米饭。他想做一餐火腿三明治给两人享用。

    当他做完饭,回到屋里时,看见她坐在草席上,睡衣外披着长袍,她接过早餐,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开始喝咖啡。她仔细地看着他,但没有说话。他总觉得自己的出现对她是可有可无,她接受了他的出现,但如果他不在,也同样可以接受。他如果知道凯瑟琳对自己的漠不关心也很惊讶,不知会作何感想。她并不想这样,但她无力改变,她就是一直对他吹毛求疵,但心里并没有如此的念头。她曾告诉自己,需要一些时间。而如今她看着大卫,意识到自己的感觉没有任何改变,还在责备他使自己如此冷漠。为什么他不能让她有所感动,撩动她,让她想占有他?

    在凯瑟琳的冷漠注视下,大卫的心摇摆不定,他的勇气正在消失。他看着她,正盘腿赤足而坐,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膀上。他知道在这种天气下,头发会很闷热——但她不舍得剪。如果问她最在乎什么,那答案会是她的头发。他喝完自己的咖啡,正踌躇着如何开始,昨晚深夜的预先演练到了大白天早上就显得笨拙不堪,他准备了各种她可能会提的问题的答案,偏偏就漏了怎么去打破她的沉默。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外面传来一阵s动。阿斯玛特的欢迎仪式打破了宁静,伴随着人群的喧闹和狗群的吠叫。大卫走出门外,迈克尔、卡塞尔神父和卡尔·盖勒正朝他们走来。凯瑟琳也走了出来,很吃惊看到他们,离供应物资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当走近跟前时,卡塞尔神父似乎有些尴尬,而卡尔则显得很开心。凯瑟琳起初有点奇怪他们的反应,很快意识到牧师肯定是有所误解,看到自己披着长袍和大卫一同在屋子中出现,手里端着杯子和盘子,看起来似乎是一家人。她奇怪是否迈克尔也有同感,但什么也看不出来,灰色的眼眸没有流露出一丝痕迹。

    迈克尔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水,坐在荫凉处,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把它们拢到一边。

    “我想喝杯咖啡。”他说道。他的眼睛带着黑眼圈,靠在柱子上,疲惫地合上双眼。看到他如此倦怠,凯瑟琳很吃惊,她的心里激起千般柔情,但当那双冰冷的灰眸再次张开时,柔情顿时烟消云散。

    她递给他一杯咖啡,并递给卡塞尔神父和卡尔。神父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凯瑟琳。不喝咖啡,天气太热了。”他打开水壶,向众人说:“

    “茶,”他微笑着拍拍水壶,“不象你们美国人喜欢冰镇,但同样提神醒脑。”

    自从来到阿加特兹,凯瑟琳就很喜欢这位和善的老人。他总是面带微笑,愿意承担任务和责任,最关键的是,他一向尊重和欣赏他人的习惯和生活方式。

    大卫蹲坐在地上,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咖啡。凯瑟琳则坐在卡尔身边,曲起自己的膝盖,双手环抱着,让自己舒服一些。

    “奥马德塞那边的事情怎样了,卡尔?”大卫吹着咖啡的热气,问道。

    卡尔微笑着,“和想象的一样好,我想。作为河流流域最大最强的村落,他们非常自大,而且对荷兰人非常仇恨,就是不肯让我和福尔曼进去,连参观的机会都不给。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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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节:第一部 大地的早晨(41)

    “他们是这一带的最好战的人。”卡塞尔神父补充道:“这个毫无疑问,我无法使那儿的人皈依上帝。他们是最后一个放弃猎头的村子,有传闻说他们还在进行猎头,这一点我很相信。或许,这就是他们不让卡尔和福尔曼进去的原因。”

    “那为什么大家都在这儿?”大卫突然问道:“不会是一次聚会吧?或者你们是中途休息一下,还要去别处?”

    “确实是一次聚会和中途休息。”卡塞尔神父说,并没有因为大卫岔开话题而生气,“还有另一个目的,事实上,是主要的目的。”他换了个舒服点的位置,继续讲道:“迈克尔一直在秘密调查威亚卡加地区的事件,沃尔荷夫几次威胁要逮捕他归案。”

    “然后呢?”大卫不耐烦地问。

    “然后,”迈克尔c话道,他一直显得对周围的事情很漠然,“我查不到任何东西——这个本身便告诉了我一些东西。那个村子里的人认识我,信任我,但他们害怕某些东西,不敢说出来。我认为他们不是在害怕荷兰人。”

    “那么是什么呢?”凯瑟琳问道,感到有点警惕。

    “我不清楚,但我想可能会有些麻烦。”

    “那跟我们有什么相干?”大卫问道,呷着热咖啡,“据我们所知,当地人从未杀过一个白人,他们只会互相残杀。”

    “那是因为我们以前没有杀过当地人,他们没有理由复仇。”

    “但那是荷兰人和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干。”大卫抗议道。

    “我担心,他们可不会分得那么清楚。在他们眼中,白人都是一个样。”迈克尔说道:“我已经建议瑞德他们全体立刻撤离。”

    “那他怎么说?”大卫问。

    “他不同意,他接受了沃尔荷夫的再三保证,但根本不了解事实。当然,我无法命令他——也无法命令你们。我只能说,我认为我们必须撤离,走不走则你们决定。”

    “那别人怎么看?”

    迈克尔靠了回去,看着天空,上面总是乌云密布,但只有此刻令他颓唐,“他们都决定留下来。”他平静地说。

    “包括朱里尼?”凯瑟琳问。

    迈克尔盯着她,“包括朱里尼。”他答道,再没说什么。连最了解他的朱里尼都没有采纳他的意见,但留下来是不明智的行为,他对所有人都感到气愤。

    “那如果只有一些人走呢?”凯瑟琳问道。

    “我会尽快安排想离开的人去库克港,他们可以赶第一趟船撤离。”

    “那你会留下来?”她问道。

    他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她心想。现在他别无选择。

    “那你呢,卡尔?”她问坐在身旁的卡尔。

    “留下来。”他严肃地看着她,补充道:“但我想你应该离开,凯瑟琳。这是我来的目的——劝服你离开。”

    凯瑟琳不安地站起来,走了几步,眺望着河流,给自己时间考虑。她正处于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的恐惧,一边是自己的野心。留下来会冒生命危险,她没有怀疑迈克尔的判断,但离开则会冒着失去过去4年的研究成果的危险,还有她的毕业论文。

    “那么,你怎么看?”迈克尔问大卫。

    大卫静静地坐着,正在理清零乱的头绪。他不愿意为自己并不真心喜欢的职业而冒生命危险,但他不甘表现得像个懦夫。

    “大卫,”卡尔说道,他了解大卫,“没有人会认为你没有男子气概,如果你选择离开。”

    “事实上,”迈克尔加了进来,“我会认为你是一个明智的人,相信我”——灰色的眼眸紧盯着大卫——“如果我是你,我会离开。”

    大卫仍摇摆不定,“我不会离开凯瑟琳,由她决定吧。”他转头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她回头望着屋里的小组。

    “战争爆发后,这里将不会再有人类学探索了。”她说道。

    “但那不是你冒生命危险的理由。”迈克尔说:“你可以在美洲的印地安人部落作研究——安全而方便。”

    “但我不想研究美洲印地安文化!”她反驳道,“他们被西方文化改变了太多,已经不能为我的理论提供素材。而且,已经有太多人研究过,我要研究别人还没研究的文化。”

    ◇欢◇迎访◇问◇。hqdoor。◇

    第43节:第一部 大地的早晨(42)

    “如果命都没了,又谈何研究呢?”

    “那便是孰先孰后的问题了。”卡尔斡旋道,发现迈克尔的反对正促使凯瑟琳更加下定决心。“你的生命是第一位的,但那并不表示你必须放弃职业。迈克尔是对的,你可以研究美洲印地安文化。”

    “但研究一个不同的文化群体需要经年的时间准备。我自开始博士生研究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围绕着新几内亚文化展开的。离开意味着从头再来。”

    “生命第一,凯瑟琳,知道吗?”卡尔劝道:“你得从头再来,那确实很令人恼火,但你能做到的。”

    “但你自己不会那么做,卡尔。”

    “对我而言,更加艰难,凯瑟琳。我有家庭责任,珍尼为了我的学业牺牲了太多,经济上我无力从头再来,但你可以。”他劝说道。

    “珍尼和孩子才是你必须回家的理由。”凯瑟琳大声说道。

    “哪条路对我来说,风险都是一样。但你不同,留在这里风险更大一些。我只是尽力做我必须完成的事情。”他难过地说。

    凯瑟琳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我也必须留在这承担我的风险,卡尔。我无法忍受等待或重头再来的想法,已经太久了。”她亲了亲他的前额,两人眼中闪烁着泪花。

    “好了,大卫。”卡塞尔神父叹气道,“现在只有你还没做决定了。”

    大卫艰难地与自己作着斗争,该死的凯瑟琳,他心想。他想离开,但如果她留下来,他又怎能离开?那样会让他看起来比她还缺乏勇气和志气。

    “别考虑我,大卫。我真的会没事的。”凯瑟琳说。

    大卫知道她不可能单独留在这里,她要么离开此地,要么迈克尔·斯坦福会留下来,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不爽。他咽了一下口水,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我也留下来。”他说道。

    迈克尔叹了口气,告诉自己,他已尽力而为。荷兰政府掩饰了太多事情,而他对此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你们了解现在我们的处境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说道,从卡其布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大家每人准备一个紧急背包,装上三个星期的食物、衣服和药品。这里是你们的物资清单,还得准备好一条船,可以随时离开,想徒步穿过沼泽是不可能的。我制作了一份地图,在上面标明了沿岸的安全藏匿点。如果你们的沿河逃生路线被切断,可以躲在那里,我在那儿贮存了另外的物资。如果能逃到海岸边,荷兰的海防巡逻队会在那待命,把你们接到艾莲登河和阿加特兹间的海口。当有麻烦事时,他们会不时巡逻那一带的,但不会沿河到这里来。即使来了也救不了你们,他们本身就会成为目标。有机枪保护都无济于事,尤其是在河流收窄的地方。如果需要撤离,尽量选择在晚上,河流晚上是危险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