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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洞房花烛(1)

    拜完了天地,秀秀由伴娘牵着自己入了洞房。新郎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洞房半步的。拜完了天地,陶天赐揪扯了局外人,旁观者。他只任凭爹指使着去无休止地招待客人,挨桌敬酒,说客套话。

    屋内院外,一p吆五喝六的猜拳行令声。直到h昏,一些外场的客人才陆续散去。

    八爷陪隋怀亮和h保长等人喝了很多酒,但八爷却没有一丝醉意。八爷的酒量在十里八屯都赫赫有名,据说喝三碗五碗都不在话下。况且八爷知道今夜实际是自己的洞房,兼具着破桃花的使命。

    h保长是最后一个离开八爷家的尊贵客人。他喝的舌头发短,脚步踉跄。八爷送他到门外时,他却诡秘地说:「八爷,最近怎么不到镇上走走了?天上人间的蕊红姑娘,…经常念叨你呢!哪天,约个时间咱两个去乐呵乐呵!……」八爷环视着周围低声说:「等过了这一阵子喜期,才会有些功夫。」长有意无意地卷着舌头调笑道:「你儿子的新婚蜜月,与……你这个当老子的有啥关系呀!啊?哈哈!」八爷也附和着笑了两声,说:「h保长,你有些喝多了……」看着h保长斜斜歪歪地骑着洋车子远去了,他才转回身回到院子。这时已经夜幕降临。八爷望着被花烛映红的新房,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棂上,正映出新娘子端坐的婀娜身影。他的心间顿时袭过一g躁动的s痒。

    他找来管事的吩咐道:「告诉下去,今晚任何人不得闹洞房,更不得听房。如有违反,定不轻饶!」见人声还没有安静下来,陶八爷先是回到自己房中,一边喝茶一边盘算着今夜的洞房。

    他耳边响着南方蛮子s下和他说的话:「破桃花越猛越好,千万不要怜香惜玉。最好一夜破她个十次八次,破她个狼藉不堪。以后毒x就没有了」为此,八爷做了充分的准备。从定下喜日那天起,他就一直没和自己的老婆有亲近,更没有去镇上找过蕊红厮混。陶八爷是个雄x十足的男人,他的一q一妾曾经被他饲弄得心满意足,没有一丝乾渴的感觉。况且他还有剩余经历和h保长去镇上的柳巷里找姑娘寻欢。

    h保长很是羡慕他,说他是公猪托生的,j配的能力特强,三里五村无人能敌。

    有时,陶八爷看着夜里老婆们满足的桃红面,自己也倍感骄傲。镇上那个蕊红,时间久了见不着他,心里就想得慌。

    自从他的小妾春桃难产死后,他就三天五天往镇上跑。回来滋润老婆依然游刃有余。况且正q陶王氏已经人老珠h,提不起他的兴趣,一个月顶多象徵x地沾她一回。

    陶八爷一晃已经憋了半月有余,每天早起都一柱擎天。他跃跃yu试,准备大破桃花。

    此时,他的宝贝已经膨胀无比,他难耐地站起身。正准备去洞房,他老婆陶王氏刚好从那边回来。

    陶王氏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尽管陶王氏在八爷面前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出大气;在破桃花这件事上她更不敢反对,但怀着nv人固有嫉妒心,今天她却咋着胆子数落一番:「你们陶家咋出来这样的孽事呀!娇nn的儿媳f竟然让你这个老不死的来糟蹋!你知道天赐该有多难受啊,简直是生不如死呀!我看着孩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就像刀割一般!你倒好,只想自己快活,不管孩子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啊?」要是往常,她敢这样说话,八爷早已雷霆万钧了。但今天是喜日,外加八爷心里也有稍许的内疚,所以今天没有太大的发作,只是瞪着她说:「闭住你的臭嘴!眼下说这些有用么!」陶王氏马上哑口无言了,但她眼中噙着泪水。一个nv人的泪水,一个母亲的泪水。

    秀秀蒙着盖头,在新房里足足坐了大半天,身j乎都僵木了。在没人的时候她也站起动一动,但马上又要坐回去。

    有两个本家的姑嫂给她送来吃食,被她拒绝了。她j乎什么也不想吃。黑天之后,婆母又做好了一碗宽心面,掀开她的盖头一角,送到她嘴边,她勉强吃了两根,便又示意婆母放下。婆母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阵子,也不见什么效果,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离去了。一位本家的嫂子为她铺好了红绫被,摆好了一个鸳鸯枕,便也无声地离去了。

    由於八爷下了话,那些准备闹洞房的青年男nv都怏怏地陆续离去。

    洞房里显得空旷死寂,两只大花烛哧哧喷着金hse的火苗。秀秀感到无限的孤独和恐惧。她时刻绷紧神经倾听门口的动静,每有响动她便战栗一次。

    又听见有人大踏步地走进来,之后是cha房门的轻微响动。她的心马上又缩紧了。

    盖头被掀开那一刻,她清晰看见陶八爷那张红光满面的大脸,那上面的两束目光雪亮雪亮的。

    秀秀如花的面庞因冷若冰霜而显得更加端庄秀美,陶八爷的心间顷刻掠过一道闪电。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过去,想摸她的脸蛋,却被她阻挡了。

    八爷问她是否吃过一点东西,秀秀不答,只惊恐地望着他。

    「不早了,该上炕睡觉了!」八爷说着便解自己的衣扣。

    秀秀猛地跪倒地上,央求说:「爹,你今夜就放过我吧。还是让天赐来入洞房吧」八爷托起她,将她扶到炕沿边坐下,态度温和地说:「秀秀,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你还是想开吧!过了这一夜,你仍然平安地过你们的日子,这也不算什么嘛!」说着,八爷脱完了衣f,已上到炕里,顺手把窗帘拉上。

    秀秀绝望下来,她知道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但她还是不肯上炕,只坐在炕沿上chou泣。

    僵持了很久,八爷还是没有强迫她。只用刀子一样的语言降f她。

    「既然你已经嫁到陶家,这一关你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如果在上轿之前还没想好,你你就该死也不能上这顶花轿呀!只要你进了这个门,一切就不由你了。我不想用强暴的手段,那样你会更痛苦的。你想想看,你还能逃出这个屋子吗?你进来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