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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秀秀又哭泣了很久,心里剧烈地翻腾着。但最后她还是无奈地伸手去解自己的纽扣。但每解开一个扣子,她的心便紧缩一次。

    ????第八章:错乱的洞房花烛(2)

    尽管秀秀已不抱任何希望,但她还是拖延着分分秒秒的时光。她磨磨蹭蹭地脱去了大红k和大红袄,显露出粉红se的贴身衬衣。

    她j乎是战战兢兢地上了炕。炕上只铺了一床被褥,秀秀只贴着褥边躺下来,背对着陶八爷。

    八爷起身放下幔帐,顺势下身已脱得赤条条。

    大红蜡烛在幔帐外,闪着金se的火苗。幔帐内被一p粉红笼罩,se彩温暖而朦胧。

    八爷已贴近她的身,将手伸到内衣沿着腋下探到她的x前。十八 岁的身,一切都那么美妙。尖铤而弹x十足的玉ru,摸上去鞠可盈掌。指间夹着峰顶的圆珠,美妙的x感传遍八爷的全身。

    八爷再也难以控制,强烈的慾望暴涨成淹没理智的狂c。他j乎狂野地扒掉她身上所有遮盖,连围x的红肚兜也不放过。

    青春的气息,透着淡淡的芬芳;妙龄的态,曲韵动人,润泽生辉。八爷j乎醉得晕过去。

    八爷搬过她的身,呈仰面朝上,但秀秀又执拗地翻过去。八爷又y搬过来,猛地把她压到身下。

    尽管恐惧和羞辱席卷着秀秀,也下意识地做了绝望的挣扎。但面对面对八爷强壮的虎狼之躯一切都是徒劳的。处汝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凶猛地突破了。而且八爷是连那道h纸符一起穿破的。

    只觉一个粗壮而坚挺的y物,像楔橛子般y挤进来,撕裂的胀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之后她就像一具僵死般一动不动。满脑子全是恨。恨身上这个禽兽;恨懦弱的陶天赐;恨爹娘把她推进火坑里;更恨娘昨天b打鸳鸯拆散了她和王合。为什么那一刻娘就偏偏赶到。王合哥破了她的身绝不会这般苦痛。老天无眼啊!

    大破桃花的使命和蓬b的慾望,无限j织在一起,八爷的兽x之举达到巅峰极致。他使尽全身解数,尽情蹂躏着这个娇n的花。他就一只肆无忌惮的公羊,嗷嗷狂叫,瞪着猩红的眼睛。

    秀秀热汗直流,尖叫连连。八爷已全然不顾这些了。

    秀秀这j天吃睡不良,身心憔悴,外加无限忧虑,恐惧,羞愧,已经不起这样久久的折腾,她很快昏迷过去。

    兽x之后,八爷下地拿来蜡烛,仔细检查她的身,见果然是nv儿身。褥子上浸着一滩血迹,白n的大腿窝处也满是殷红。八爷心满意足地笑了。

    秀秀苏醒时,已全身瘫软,无力动弹。那地方还在疼痛着。

    而八爷正躺在她身边睡去,八爷正积蓄力量准备二破桃花。

    就在秀秀经历身摧残痛苦不堪那一刻,洞房门外还有一个人,心灵正在痛苦地流着血。这个人就是新郎陶天赐。

    下午天赐被父亲强制去给客人敬酒,自己也喝了很多。客人散去后,他便趴在另一间的房里痛苦地煎熬着。娘过来规劝开导了很久,他却越发烦乱。

    难挨的夜静静地降临,他感觉爹已去了本属於他的洞房。他心里愈发翻江倒海地折腾着。他起来又坐下,又起来。就像笼子里的困兽。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出了房门。

    他便迷迷糊糊地来到洞房前。此时窗棂上正闪现着爹赤着下身去拉窗帘的影子。

    很快,传出秀秀连绵不断的叫唤声,呻y声。他的血在沸腾,直冲脑门。他j乎想不顾一切冲进去。

    就在这时,身后有一只温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猛回头,见是二嫂子兰。二嫂生拉y扯地把他拖到自己的房里。此时小春枝已在炕上憨憨地睡去。

    二嫂强y把他按坐在炕上,说:「不要去听了,那样你会更痛苦的!」「二嫂,你快帮帮我,让我死去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天赐痛苦地揪着头发。

    「我理解你的心情,谁也会受不了的。可既然已经这样,你也要忍啊!」「二嫂,我怎么忍呐,我也是男人啊!」

    「我有个办法会让你平静下来」二嫂柔柔地,脸上羞红妩媚。

    「啥办法,二嫂?」天赐懵懂地看着她。除了死以外还会有更好的办法吗?

    「你难忍,是因为你身里憋胀着男人的冲动和尊严,你把它释放出来后,就什么也不想了!」「啊?」天赐张大嘴巴。

    「我帮你把它释放出来」二嫂愈发红着脸。此时二嫂正敞着怀,硕大的rufang半遮半掩地显露着。

    天赐似乎明白了子兰的意思,顿觉面颊发热,不知所措。但他看见她情态可掬,心间恍惚掠过莫名的躁动。他躲闪着她眼里荡漾的波光,嗫嚅着:」嫂子,这样我心里真的会好受些么?」「会的。等你把那慾望释放出去,你就什么也不去想了。那时你会觉得,男nv之间也只不过那么一点事儿,没必要去在乎什么了!」「那算不算我在欺负你呢?」他忐忑。就像准备偷东西的孩子。

    「怎么能算你欺负我呢!嫂子疼你,你也疼嫂子呀!」子兰柔声密。目光涟涟闪着波光。

    「那让爹知道怎么办?」

    「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正在你的洞房里消魂还来不及呢!」一想到刚才洞房听来的那一切,他的心间又刮过一场飓风。是啊,爹正在自己的新房里,禽兽般地折腾自己的新媳f,却没有想到儿子的感受。我还考虑他g嘛!你做,我也做!

    天赐似乎猛然间找到了一种心理平衡。他抬眼看着姿态可人的嫂子,那种冲动在内弥漫。但他还是那么不安,又说:「娘那边怎么办?说不定一会她会找我的」「这我来安排。我去她那里」子兰整理好半敞的前襟起身出门。但她又转回头秋波一闪,「等我回来呀!」

    第九章:洞房外的新郎

    说话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