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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小鬼头!亏他还同情她一个人被丢在家里!

    罢了。他收回同情。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把戏。]

    [你喜欢那女孩?]春夏反问。

    [没有。]

    [少来。不然你干么称赞她?还嫌我吃相难看!]

    [我只是陈述事实。你心眼就那么多。]

    [我不爽嘛。]

    [女孩子不要说那种粗鲁的字眼。]

    春夏耸个肩。

    郑关昭下令:[以后不准再玩那种无聊的把戏。要那真是我女朋友,被你这么一瞎闹,岂不真的玩完了!]就算不完蛋,光是解释也很累人。

    春夏不置可否。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郑关昭拎住她耳朵。

    [听到了!你不要这样乱吼、拎人家耳朵好不好?!]

    春夏气结,捣着耳朵大大翻白眼。

    ‘还差不多]郑关昭使劲揉乱她的头发。

    又来了!春夏狠狠拍开他的手,狠狠瞪他。

    [你再像摸小狗一样惹我,我就咬你!]她警告。

    郑关昭好笑,不信邪,又伸手过去,春夏当真抓住他的手使劲狠狠咬了一口。

    [啊!]郑关昭叫痛。[你这小鬼!]

    他扣住春夏的脖子,怕真的扼伤她,手臂偏下了一些,刚巧横搁在春夏的胸部上。

    春夏还没开始长胸部,倒不觉得怎么样,只是不服气,一劲叫嚷。郑关昭很快察觉,突怔了一下,说不出为什么突然觉得忌讳,突兀地放开手。别说春夏发育还不完全,他从来也只当她是个可恶的小鬼。但这回心里那个[忌讳]冲击得突然,他一时竟莫名地尴尬起来。

    春夏不察,还不断在嚷嚷,实在吵死人。郑关昭沉下脸,大手往她衣领一拎,就那么将她拎起来。威胁说:

    [你再吵,我就用胶布将你的嘴巴封起来上。]

    春夏不满,还要回嘴,撞见郑关昭凶狠的目光,悻悻地闭上嘴巴,但还是不甘的咕哝说:

    [哼,就是会使用暴力威胁人而已……]

    郑关昭眉毛一挑,二话不说拖着春夏走进便利商店,拿起一捆胶带,当场就将胶带贴在春夏的嘴巴上。

    [唔……]春夏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双手被郑关昭扎着,又不能反抗。

    商店里其它人看见他们怪异的举动,好奇地盯着他们。郑关昭完全不理那些人的眼光,付了帐,就那样押着春夏走出去。

    不用说,那一条长长的街道走下来,春夏的脸都丢光了。

    一路上,她气得头顶生烟,就差没掉眼泪。等进了郑关昭的车子,郑关昭才撕开胶布,她叫痛了一声便开始臭骂。郑关昭[嘶地]一声,又用胶布贴住她嘴巴,

    春夏气得不顾一切扑向他,纠住他缠在了一块。

    她只恨不得狠狠踢他两脚,才补上一拳。

    但力气差那么多。郑关昭三两下就揪住她双手,索性用胶带捆绑起杗。

    [郑关昭!]她是想这样破口大骂,但嘴巴被封住,变成[唔唔]一串呢喃不清的声音。倒是眼珠子气得快凸出来。

    [乖。郑关昭捏捏她的脸颊。春夏挥拳一隔,不巧挥揍上郑关昭的脸庞。

    郑关昭垮下脸,恫吓说:[你再乱来,我就拿条绳子将你拴起来!][唔唔!]春夏要说的是[你敢],外加一句[混蛋]。

    郑关昭看她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情大乐,开心笑起来,大手胡乱搓揉春夏的头,兼又拍了两下。

    春夏更气。双手派不上用场,也不管它了,抬脚就是一踢,还不到膝盖长的裙翻飞起来,春光大泄,露出白云色的小内k。

    郑关昭侧股中了一记,突然吃痛,伸手报复要抓,却见春夏翻露的大腿兼加白色的小内k。先是一楞,然后撇嘴嘲弄说:

    [你自己看看是什么样子!连内k都露出来了,丢脸死了!]

    春夏不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撒泼,蹬腿又是一踢,满眼全是火。

    [春夏!]郑关昭反s捉住她的脚踝,春夏换脚再攻击,小腿肚又被抓个正着,两脚悬空,上身简直斜倚在椅上。

    [看样子真的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会学乖的。]郑关昭绷起脸,将春夏抓到大腿上按着,大手劈哩叭啦毫不留情狠狠揍了春夏的p股十几下。

    春夏又痛又委屈,没出息的掉下泪。这已经不是丢脸不丢脸的问题。问题在这个梁子结上了。

    郑关昭是个大混蛋。她心里这么下结论。

    [你给我记住!]她[唔唔]地发着狠话,但郑关昭根本不知她在说什么。

    这一天风和日丽。春夏十三岁。与[主人]郑关昭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梁子。

    第五章

    [揍p股事件]造成春夏和郑关昭两人之间[不共戴天]之仇,但到底吃人嘴软,春夏没出息的也不敢真的[恶言相向],顶多偶尔给个白眼,发泄发泄一下罢了。

    如此,两年下来,两人那种不清不楚的[主从关系]还是拖拖拉拉的持续着。这个事件算是他们之间难得的一项秘密——郑关昭当然不会自找骂挨把他欺负春夏的事抖出来,而春夏当然更不想把这种丢脸的事四处宣传。所以,他们彼此之间算是有着一种默契,这种[默契],往后的日子越演累加越多。

    春夏十五岁;关玲十七岁,暗恋前学长的事无疾而终,最新偷偷喜欢上每天上学路上偶尔巧遇上打照面的另一个学长。她探听到那位学长在某家补习班补习英文,拉着春夏壮胆,兴匆匆去补习班报名。

    [春夏,你陪我一起好不好?]填报名表的时候,关玲退缩起来,先求春夏陪她一起补习。

    [拜托,关玲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英文超烂,越补越大坑,只是鸭子听雷。我才不自找罪受。]春夏摇头。

    [拜托你啦!我一个人不敢……拜托!]关玲双手合十,几乎摩顶礼拜。春夏还是摇头。

    [不行。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再说,你要追学长,拉我垫背凑热闹做什么?]

    很多女孩喜欢替朋友出主意,分一早恋爱烦恼等等。不好意思,她连春夏不来这一套,那种利人不利己的事干起来没啥意思,只是白白浪费她的时间精力。

    [小声点!]春夏当场把这种难堪的事说出来,关玲羞得满脸红得像蕃茄。

    春夏耸肩。就在这时,一个穿白衬衫牛仔裤,大概有一百七十多八十的男孩子走向柜台。关玲忽然紧张的用力猛抓住春夏的手,力量大得教她叫痛。

    [关玲姐,你干么突然抓我?很痛的!]春夏抱怨。

    关玲低着头,红着脸,也不说话。

    [关玲姐!]春夏想甩开她的手。

    [就是他……嗯!他来了……]关玲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谁啊?]春夏钝。

    [就是他啦……]关玲羞得,快速偷偷朝男孩的方向瞄一眼,又赶紧缩回脖子,死劲盯着地上。

    春夏这才恍悟,瞄了那男生几眼。

    不是她挑剔,长得是还可以,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没有长到嘴巴去;身高也还算行。可是,这种型的,随便到街上挑都有一把,实在还不到足以令人[废寝忘食]的地步。关玲的眼光实在……呃,厚道一点,里到老鼠屎。

    关玲的[王子],在春夏的眼中,结果不过是青蛙变的,搞不好还是蛤蟆滥竽充数的。

    那男的问柜台小姐一些问题,往她们的方向随便扫一眼就上楼去了。关掉这才重新开始呼吸,匆匆填好报名表缴付费用。

    怕打击关玲的心情,离开补习班后春夏一句话也没吭。关玲也没说话,沉浸在[暗会]王子的喜悦里。

    [我要去买一些参考书。]走到闹街,关玲开口。

    [我在楼上咖啡店等你。]春夏最不耐烦逛什么书店或图书馆。对,她的想法中,图书馆是用[逛]的。

    她爬到三楼,才推开玻璃门,迎面一个黑衣黑裤黑得十分有架势有型的男人和她擦身而过,还沁着轻淡的[迷情]古龙水香。

    春夏脑袋一个轰隆,呆看着对方好几秒。好一会她才清醒,立刻冲下楼追出去。

    [关玲姐,快,来不及了!]她冲进书店抓了关玲,态度急得像失火。

    [发生什么事了?]关玲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快点!]春夏只是催促,拖小j一样拖着关玲。

    要快点!再迟,那么有型的男人就要跟丢了!

    一直追出半条街,才看见那男人的身影。

    [在那里!]春夏兴奋的大叫,拉着关玲跟踪上去。

    [春夏,你在做什么?]关玲问。

    [那个,你看到没?前面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春夏指着那名[型男],

    一脸兴奋。[长得很性格,十分有型。我进咖啡店时他刚好出来,差点就错过!]

    [春夏!]关玲明白了。春夏[又]在跟踪男人了。正确的说,跟踪她看上眼的男人。

    春夏打十二岁就会干这种无聊的事,一点都不怕丢脸,脸皮简直跟城墙一样厚。

    关玲尴尬透了,红满脸别扭起来。[你怎么又……真是的!春夏,不要这样啦,太丢脸了!]

    [有什么好丢脸!]春夏大大不以为然,但她没空辩说。[快点!关玲姐,他要走远了。]

    前面那个型男拐个弯,走进对街的百货公司。

    春夏兴致勃勃。关玲拖住她。[不要啦,春夏。]

    [关玲姐!]春夏气急败坏,挣脱关玲。[算了,你不走我自己去好了!]

    [春夏!]关玲还要劝。春夏背对着她挥个手,脚步丝毫没停,迫不及待地,一直在亢奋中。

    这种时候她是什么也听不到、也听不进去的。遇见这种有品味又有型的性格型男的机率是十万分之一,分秒必争,不抓紧机会是不行的。

    关玲实在没勇气跟上去。这种跟踪男人、倒追男人的行径实在太那个了!实在很丢脸,不是普通人做得出来。那个春夏,实在不是普通人。

    她实在实在佩服春夏,一点都不怕被拒绝的难堪。春夏说她讨厌小美人鱼。她想,要是春夏,一定不会吻青蛙好让它变日王子,搞不好——很有可能-将青蛙烤了剥来吃。

    ???

    念完研究所,郑关昭顺理成章在他父亲公司任职,朝九晚六,偶尔应付一些小酬,一本正经过着上班族的生活。郑杜皖催他结婚,他不置可否,断续谈一些不大不小的恋爱,和一些美女或不美的女孩拍拖。

    到目前为止,他还算满意这样的生活,还不打算改变,把自己推进婚姻那道黑坑。他才二十八岁,还早得很。

    天气很好,他晚上和一名小模特儿有个不冷不热的约会,所以他的心情也算很好。

    可是,一走出大门,看见对面电线杆下站岗的背着的一局中小毛头,他眉头就皱起来了。不知打哪天开始,突然就冒出一堆连毛都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一窝蜂拥到他家门口站岗。

    不消说,大祸害就是春夏那只小猫。

    为此,郑杜皖颇为不悦,说了两句。郑旭阳倒挺高兴,小春夏居然有人追求了。郑关昭的反应是啼笑皆非外加皱眉头;才十五岁的小毛头,懂什么情和爱的!

    但春夏的[坏纪录]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两年前她就穿著超短的裙约什么会,还被他重重打了一顿p股。但看样子,那家伙还是没学乖。

    他瞪着站在电线杆下的小毛头。毕竟体型有差,年纪有差,气势也有差,凌厉的目光很快就让小毛头背脊发毛,低下头,鼻子一摸,乖乖地夹着尾巴走了。

    不知有多少[抗力]不足的毛头就是这样被他瞪走的。偶尔一两个比较顽强的,抗拒了一会,多半也在他垮下脸、迈开长腿准备行动之前知难而退。

    所以,某个方面来说,郑关昭算是在帮春夏[收拾残局]。但春夏非但不领情,还怪他多事,把她的[仰慕者]都吓跑。

    郑关昭觉得,他实在该狠狠再揍春夏p股一顿,她大概才会学乖。

    这一天,这样的开头,郑关昭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变得相当不好。下班之间,他打电话给小模特儿说是临时要开会,取消了约会。

    回到家,他顺手取了邮件。除了一些精品店、百货公司邀请函,五封里倒是有三封是给春夏的。有的还没贴邮票,看样子是直接投进信箱的。

    [啧,都什么时代了,还亲笔写什么情书,也不嫌麻烦!]郑关昭嗤之以鼻,想也不想就撕开信件。而且,很清楚信中大概会写的是什么,大有[非法检查]春夏信件的[前科]。

    [真是!三句里就有两句文词不通,还有错别字,程度这么差也敢现!]他边看边批评,一边走进屋子。

    [大哥,]关玲在客厅,问:[谁的信?]

    [春夏呢?]郑关昭反问。

    [还没回来。]

    郑关昭反s地皱眉。那家伙,他都回到家了,她居然还在外头鬼混!

    关玲瞄到他手上的信件,惊讶说:[大哥,那不是春夏的?!你怎么拆看她的信?]

    [你不必大惊小怪。那小子只会惹麻烦,我只是未雨绸缪。]郑关昭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将给春夏的情书往自己口袋里塞。[我问你,你今天不是说要找春夏陪你去补习班报名,怎么你回来了,那丫头还在外头鬼混?]

    被郑关昭这么一问,关玲结舌起来。

    [呃……我……那个……]支支吾吾的。

    [怎么回事?]郑关昭问。

    关玲本来就没有春夏滑头,郑关昭一,她吞吞吐吐就把春夏遇见型男而跟踪尾随人家的事一五一十招出来。

    [那家伙!]实在,天下找不到春夏那样[痞]的女孩了!郑关昭翻白眼,气得肚子里的胀气从鼻子喷出来。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气,觉得自己一天的不顺遂和烦闷都是春夏惹出来的;全是因为春夏的关系,他好好的心情才会变坏掉。

    [哥,你千万别跟爸妈说。]关玲央求。

    [她敢乱来,你还怕她乱来被知道?!]郑关昭挑怒眉。

    [春夏还小嘛。]

    [小?都懂得跟踪男人了还小!]郑关昭气得不知该说什么。那春夏,不给她p股一顿好打,她是不会讨饶学乖。

    [她只是好玩。]关玲替春夏说话,[大哥,你千万别说出去;我也不告诉春夏你拆她的信]

    [关玲,]郑关昭眼珠子利起来。[我看你是跟春夏混久了,连她那种无赖样都学全了。你竟敢威胁我!]

    [我哪有!我只是拜托你别告诉爸妈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对春夏的印象不是很好,如果——]

    [好了!]郑关昭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了。]

    [还有,大哥,你也别骂春夏。反正她现在只是在兴头上,热潮一过,就不会做那种荒唐的事了。]

    岂止是荒唐!郑关昭双手叠在胸一前,要笑不笑的。只是骂还太便宜了那小痞子,他非得结实揍她一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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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直到吃晚饭时,春夏才匆匆忙忙赶回来。

    一家子都在等她,连郑杜皖都比她先从忙碌的阔太太聚会赶回家。

    [春夏,]郑杜皖等春夏在饭桌前坐定,说:[你还在念书,怎么倒比我们这些大人还要忙。到底在忙些什么?]

    [我……有点事。]春夏垂着头。

    [什么事?]

    春夏匆匆赶回来,一时还没编好借口,掩盖在垂遮的头发下的大眼睛骨溜溜的转,急着找理由。

    [春夏也不小了,女孩子有自己体己的事,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郑旭阳开口解救春夏。

    春夏松口气,感激地朝郑旭阳望一眼。

    郑杜皖表情淡淡,也没愠怒的样子。关玲替春夏解释,说:[妈,春夏已经三年级,要准备升学考试,功课比较重,是不是啊?春夏。]

    [嗯。]春夏赶忙点头。

    郑关昭在心里偷笑,扒着饭不说话。

    春夏看郑杜皖不再有意见了,放下心,努力加起餐饭。她正值青春成长期,食量惊人,非常的会吃,每餐至少吃上两碗半饭。除了不爱吃jr,她几乎馋得什么都往嘴巴塞、往肚子里填。

    像关玲碗里半碗饭都还吃不到一半,春夏已经吞了两碗满满的白饭,把一整盘

    青菜和鱼及炸虾几乎都吃光了。

    [春夏,]她还要添第三碗,郑杜皖忍不住了。[不是阿姨怕你吃,可是你这种吃法会发胖的。女孩子吃东西还是要有一点节制才好,尤其你现在正在发育期,尽量少吃热量太高的东西,以免细胞撑得太大。要是真的还很饿,就多吃些青菜和水果。]

    她都已经吃了一盘青菜了还不够?真要变成牛啊羊的草食动物专门嚼草吃了。

    春夏在心里咕哝,但她还是乖乖的放下碗筷。还好她回来前先吃了一个三明治和一块草莓蛋糕。

    其实郑杜皖这会真是为她好。春夏的吃法太恐怖了。正餐不算,还要加偷偷吃的消夜,再加外甜食面包,一天吃的足足有关玲的三倍。但因为年轻,新陈代谢快,加上她活动量也大,所以并没有堆积太多脂肪在身上。不过,郑杜皖替她未雨绸缪,也不是没道理。照春夏那种吃法,不把细胞撑穿了才怪。肥胖细胞一日一增多了,将来不肥不胖也困难。

    这时春夏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大家吃饭。郑关昭有意无出息夹了一只炸虾往春夏鼻下掠过,还举到鼻下闻了闻,啧一声说:

    [嗯,好香。]咔嚓一声,炸虾香酥的滋味在他嘴里化开。

    春夏恼他一眼,猛咽着口水,盯着他盘里的鱼虾,眼珠都快凸出来。

    [春夏,]郑旭阳说:[肚子真还饿的话,我让夏依再端一些上来。]就是宠她。

    春夏兴奋地巴不得把头点断了,但瞥及郑杜皖的神色,连忙摇手兼摇头。神情的变换之快、落差之大,郑关昭看了笑在肚子里,差点将饭喷出来。

    [郑叔,]春夏可怜兮兮吞口开水,用力咽下去。[下个星期二晚上,我一个同学姐姐生日,她邀请我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