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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郑叔,]春夏可怜兮兮吞口开水,用力咽下去。[下个星期二晚上,我一个同学姐姐生日,她邀请我去参加她姐姐的生日舞会。我可不可以去?]

    郑旭阳还未及回答,郑杜皖先开口说:[你才十五岁,还在念书,不是要升学考了吗?应该以功课为重。舞会这种事以后多得是机会,现在这时候不大适宜。]

    意料中的反应。春夏没日嘴,巴巴看着郑旭阳。

    郑关昭落阱下石。说:[妈顾虑得对。小孩子参加什么舞会。]

    这讨厌的家伙!春夏狠狠一瞪,厉光淬了十万吨的毒,狠朝郑关昭速s几枚金钱镖。郑关昭咧嘴对她笑,笑得可恶之极。

    郑旭阳本来是觉得没什么,但妻子儿子都这样说,他想想折衷说:[你阿姨顾虑得也对。这样好了,春夏,等你生日时,郑叔替你办一个盛大的宴会,你把同学都邀请来参加。好不好?]

    不好也得好。[嗯。谢谢郑叔。]

    因为肚子没有得到满足,不时还在呱叫,春夏努力忽略它的抗议兼哀号,转移注意力,和关玲有一句没一句说着闲话。先是谈功课、同学,然后说到电视、流行歌曲、歌手演唱会和热门电影。春夏兴奋的脱口溜出来说:

    [我最喜欢动作片了,黑色喜剧也很好看。这一档有很多强片,我跟同学约好了星期五晚上要去看,好不容易才买到票的!]

    [祸从口出]就是像这样。

    [现在光盘影碟那么方便,为什么一定要去人挤人的?外面这么乱,晚上尤其危险,女孩子早点回家,才不会危险]春夏想做什么,郑杜皖都有意见。

    [不会的,阿姨。]春夏哈那部电影很久了,不想放弃,试图做困兽之斗。

    [我们有好几个人要一起去看,人很多,不会有危险的。]

    [一群女孩都才十四、五岁大,怎么教人不担心。]

    [我们会很小心的,看完电影就回家。]就是怕郑杜皖反对,她才刻意搬出[一大堆同学要去]的挡箭牌,结果还是不灵。

    [看完电影都几点了?那么晚才回家,你叔叔和我会担心的。]

    [不会太晚的,才十点多而已。郑叔……]春夏反转向郑旭阳。

    [你别有什么事就找你郑叔。你郑叔疼你,什么都说好,也不管事情严重性。

    阿姨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逗留到太晚,不仅危险,而且人家也会说闲话。改天等影碟上市了再看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怎么会一样!根本差了十万八千里。春夏小嘴扁成八字形,心里懊恼后悔透了。

    郑旭阳不忍,但郑杜皖话抢在前头,他一时倒不晓得该怎么开口。郑关昭喝了口水,拿起餐巾擦拭一下嘴巴,慢条斯理、斜扬着嘴角,笑说:

    [真巧,我这两天刚好有空,正打算去看电影呢!怎么样啊?春夏,要不要郑大哥我带你去呀?]每说一句就加一句无出息义的语尾助词,逗弄的意味很浓。

    心中虽然有嫌隙,但可利用就要多加利用。春夏把[梁子]先搁在一边,赶忙响应说:[要!要!郑大哥你最好了!]笑得眼睛都弯了。

    关玲看得好笑,又不敢真的笑。春夏怕郑杜皖又反对,敢紧拉关玲下水,说:

    [关玲姐,你也一起去嘛!]

    关玲摇头。[不了,你们去就好了,我对动作片没兴趣]她喜欢的是文艺爱情片。

    郑杜皖无法再反对,只好说:[有关昭跟着,我就放心了。记得早点回来。]

    [是的,阿姨。谢谢阿姨。]春夏恭敬回答,转眼撞到郑关昭揶揄的目光,回他一个白眼。

    过了河就可以拆桥。反正她也不怕郑关昭不带她去,她大可自己去,要的只是郑杜皖那块通行的腰牌罢了。

    ???

    洗完澡出来,春夏抚着肚子,饿得呱呱叫。这阵子她几乎每天都受这种[折磨],碍着郑杜皖,她想多吃一块饼干都不成。

    [春夏!]郑旭阳半个身子从书房那头探出来,小声地对她招手。

    春夏纳闷地走过去。有事找她干么这么神神秘秘?

    [你叫我?郑叔。]

    [嘘!小声一点。]郑旭阳探头看了看,像是怕被人发现。

    他小心将春夏拉到一旁,悄悄关上门。春夏更奇,说:

    [郑叔,怎么了?你怎么像在作贼一样?]口无遮拦的。

    郑旭阳苦笑一下,说:[我是怕被你郑姨发现。喏……  她比个手势,从书桌底下拿出了一盒寿司便当。他特地开车出去买的,还骗说是出去买烟。

    [哇!]春夏兴奋跳起来!一把搂住郑旭阳的脖子,又跳又笑说:]谢谢你!。

    郑叔。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用手抓起一个寿司就塞进嘴巴里,口齿不清说:

    [我肚子饿死了!郑叔,你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哪那么夸张!郑旭阳微微笑,看着春夏狼吞虎咽。

    [慢点吃,别噎着了。要不要喝点水?]倒了一杯水给春夏。

    [谢谢。]春夏接过水杯,咕噜便灌一大口,极不文雅。

    春夏越大,长得越俏似她母亲颜冬玉,却全没那种温婉贤淑的气质,看起来就不若她母亲那么古典。

    [真好吃!知我者莫若郑叔!]春夏咬文嚼字,又塞了一个寿司进嘴巴。郑旭阳笑出声。人的心真的是偏的。她对自己的女儿关玲都没有对春夏这么好、这么宠爱。

    [春夏,]他说:[你郑姨其实也是为你好,所以限制多了一点,嗯,你就多少顺她一些吧。]

    [遵命!叔叔都下圣旨了,小的我敢不听吗?]春夏眨眨眼。

    郑旭阳又笑。[你啊,越大越顽皮。]掏出皮夹,边问边取出一小叠钞票说:

    [对了,你身上零用还够吗?这拿着,看喜欢什么,自己去买。]

    [哇!谢谢郑叔!郑叔万岁!]那小叠钞票没一万也有六七仟,春夏高兴地欢

    呼起来。搂住郑旭阳,重重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嘴巴里还没嚼吞完全的寿司饭粒顺

    势沾在郑旭阳脸上,还带着鱼腥味。

    郑旭阳没辙,笑着摇摇头。

    [郑叔还有事要忙,你把寿司带回房里吃吧。]轻轻拉下春夏搂勾住他脖子的臂膀。叮咛说:[对了,千万别跟你郑姨说起,我跟她说是出去买烟的。]

    [遵命,郑叔。就算你不吩咐,我也不会那么笨跑去跟郑姨说,自找死路。]

    惹得郑旭阳不禁又笑起来,丝毫不以为忤。

    [对了,郑叔,你记得也别说溜了嘴,尤其是在关昭大哥面前。]春夏叮咛。

    [关昭?他怎么了?]瞧春夏一脸慎重,郑旭阳不禁好奇。

    [我怀疑——不,是确切,关昭大哥是郑阿姨的好细。]

    [j细?]

    [这是形容词啦!就是说,郑大哥是阿姨派的。所以,郑叔,你要记着,别说溜了嘴。]

    看样子春夏对郑关昭很有成见,但郑旭阳当春夏是孩童呓语,笑说:[我知道了。]也没真的放在心上。

    春夏这才蹑手蹑脚地出去。郑杜皖这时候多半忙于她的晚间护理美容,但还是小心一点为上。她急着赶快回房间大口大口吃一顿,耐不住在走廊就偷塞一个寿司进嘴巴,吃得正甘心起劲,不防走到房门就撞到了一堵墙。

    春夏抬头,才发现那堵墙竟是[j细]郑关昭。

    [你又跑去跟我爸谄媚了?]打春夏从书房出来,郑关昭便瞧见了。看她东张西望,一副贼子的模样,也知道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你管!人家郑叔对我最好,才不会像你这么小心眼又讨人厌又坏心肠。]把他形容得这么坏,他不真的欺负她一下,岂不是太辜负她了?

    [你没事就狗腿的谄媚我老头,他不对你好才怪。]眼尖地注意到春夏手上的便当。[那什么?]

    [没有!]春夏连忙将寿司便当藏到身后。

    [我明明看到了。]郑关昭硬抢,大手一探,就将东西抄到手里。看见寿司,

    眉毛挑了挑,要笑不笑看住春夏。

    [这叫、没什么。?]他顺手取了一个塞进自己嘴巴。

    [啊,]春夏哀嗥起来,眼巴巴地看他吃掉她的寿司,猛咽了一  口口水。[那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偷吃人家的东西!]

    [我哪偷吃了?我是光明正大的吃。]说着,郑关昭又要伸手去拿一寿司。

    春夏又哀嗥一声,扑了过去。[把寿司还我!]

    郑关昭举高便当盒。春夏扑不到,俏脸气得通红。

    [过来。]郑关昭转身走回房间。

    春夏不动。他回头说:[还不过来!你不要你的寿司了?要不要我拿去喂“玲玲”?]

    [你敢!]春夏哀叫一声,不甘不愿跟上去。

    郑关昭的房间床上、地下及桌子上全丢满了书本杂志,脱下的衣服随便就丢披在沙发上。书柜上也堆满了书,书上头不相称地搁了一盒夹心酥饼干。

    [脏死了!乱七八糟的。你都不整理房间的吗?]春夏皱了皱鼻子,毫不掩饰她的嫌弃。

    [不然你以为我叫你来干什么?]郑关昭笑嘻嘻的。

    [你别想!]

    [你不想要你的寿司了?]郑关昭抓起一个寿司,在春夏面前勾了一勾。

    [喏!很香很好吃的寿司哦!你要不要吃一个啊?春夏。]

    春夏气结。肚子饿得呱呱叫,没志气地说:[要。]

    郑关昭笑眯眯的,可以掐出水。[要吃就把嘴巴张开。来!哦唔……]像平时诱食玲玲那样,手上一块寿司拿在半空中,左右摆动着。

    春夏没节c的张开嘴巴。

    [再张开一点!]郑关昭笑得更愉快了。

    春夏拚命张大嘴巴。郑关那个寿司偏偏要放不放的,擦过她嘴唇就移开。她张嘴去咬,他动作更快地就把寿司抽开。

    [郑关昭!]春夏气红了眼,也不叫大哥了,连名带姓指着他鼻子吼叫。

    [在。]郑关昭还煞有其事的回答。

    [你、你、你]气得春夏结巴。

    [我怎么了?]郑关昭若无其事。[来,乖!吃个寿司,把嘴巴张开。]

    没出息的春夏见寿司直搁到她嘴巴前,就那么听话地又打开嘴巴。

    郑关昭将寿司喂进她嘴巴里,春夏这才心满意足。但吃了一个后更想吃了,肚子更饿。

    [再给我吃一个。]得寸进尺要求。

    [不行]郑关昭摇头。

    [再一个嘛,再一个就好!]春夏扑向他,抓着他手臂,又撒娇又央求的。

    [好不好嘛?郑大哥。再给我吃一个!]

    [现在就叫“郑大哥”了?]郑关昭睨睨她。

    [我肚子饿死了嘛!好不好嘛!]春夏嘟起嘴巴。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就让你再吃一个。]

    春夏高兴极了,抓着郑关昭的胸膛,仰起脸,嘴巴张得大大的。

    郑关昭看得好笑,喂了她一个鱼卵寿司。

    主人喂他的小猫吃东西,差不多就这个光景。

    春夏吃得啧啧响,郑关昭忍不住摇头说:[你有点形象好不好?吃东西别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

    春夏伸伸舌头,一副意犹未尽。郑关昭索性又喂她吃,一个接一个。春夏就那样攀着他的胸膛,仰着小脸,张大着嘴巴,让郑关昭一个一个喂她。

    [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又跑去跟踪男人了?]最后一个寿司,郑关昭手停在半空中。

    [你怎么知道?关玲姐跟你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也真服了你,那么丢脸的事,亏你做得出来。]

    [这哪丢脸?你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不追上去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我问你,结果呢?]春夏皱皱鼻。[哪还有什么结果!结果那男的跟一个看起来挺有钱的阔太太快乐去了!真可惜,那么有型的男人。]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男人不能只看外表。你也少再做那种丢脸的事,听到没有?]

    [你以为你是太上王啊?你说什么我就得听!]

    [你不听我就打你p股!]

    [你敢!]春夏恼起来,旧仇新恨一并跑出来。

    [要不要试试我敢不敢?]郑关昭伸手抓住她。

    春夏叫起来:[不许你打我p股!我又不是小孩了!你这个大色狼!]

    [哈!]郑关昭嘲笑说:[你还早呢!丫头片子一个,根本没豆腐好吃,还敢说狼色,我看根本只是侮辱狼。]

    [你这个臭老头!]说她小,她就骂他老。

    郑关昭挑一下眉。第一回,他听到有人说他老。

    这也实在没办法算,春夏十五,他二十八,完全跟他平常约会的成熟女郎水平不一样,才敢信口骂他是[臭老头]。

    [我是老头,你就是小鬼头。]他将春夏抓到腿上,准备[大刑伺候]。

    春夏挣扎叫说:[你要敢真的再打我p股,我就跟你绝父!再也不跟你说话!'

    十五岁还被打p股,太丢脸了!郑关昭要是真的敢再这样对她,她绝对绝对不原谅他!

    郑关昭大手正要扫下,目光触及春夏长直的大腿,不知怎地,心里忽然闪过一种突兀、不对劲的感觉,说不出所以然,哽着什么似,极不舒坦,有种什么似在心头介出息起来。

    他放开春夏。那张脸胀得通红,又怒又恼又委屈地瞪着他。他错楞一下。脸还是那张脸,千千万万十五岁少女那样的脸,但他说不出有哪里不一样了。

    触及春夏夹脚拖鞋上笔直的双腿,他又怔了一下。

    [就只会欺负我!]春夏空踢了他一脚,丝毫不害躁。

    郑关昭心头五味杂陈,翻搅汹涌。原以为春夏一直是个小鬼头,小鬼头竟也要变大鬼头了。

    第六章

    上了高中以后,春夏更加忙碌起来。每天像花蝴蝶一样这边飞那边穿梭,连周末假日都不歇息。连关玲想找她上街都得先排队登记预约,比人家影星天后的忙得还要起劲。

    [春夏,]星期六早上,关玲看天气不错,想想出门走走也好。[你今天早上没事吧?陪我去买些东西好不好?]

    怎么会没事!月历上写得密密麻麻的难道是画好看的?

    [不成耶,]春夏查一下今天的活动,[我早上有事。]

    [那么下午呢?]关玲不死心。

    春夏还是摇头。

    [明天?]关玲还是不死心。

    春夏还是摇头,一副爱莫能助,指指墙上月历上画满的记号。

    [春夏,你到底在忙什么?连假日都不得闲?]

    月历上的记号画得简直像蜘蛛网一样,没有一天是空白的,满满是星号。周末假日甚至还分割成了三段,分成早午晚三个区候。关玲看得啧啧大奇。春夏不会是发烧过了头,卯起来用功才对吧?!

    [约会啊!]春夏理直气壮,一副[还用问]的表情。

    [约会?天天都排得这样满,你不累啊?]凡是春夏做的事,关玲都学会不要大惊小怪。但是,这未免也太夸张了。

    [也没真的那么多啦,有好些我是写着鱼目混珠的。]

    亏得只有她连春夏会这样运用成语,把头接到马嘴上,国文课全都白上了。

    [你这样称面子要做给谁看?在家里又没有人会注意这些]关玲觉得好笑。

    春夏虚荣也虚荣得太夸张。

    [你不懂啦,关玲姐。这样才表示行情很好啊,我自己看了高兴就好。]

    [这样有什么意思?而且我看你几乎每日都跟不同的对象约会,这样不太好吧?]

    [所以我说你不懂嘛。孔老头不是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吗?换算一下,外头起码有千千万万枝的芳草,干么干巴巴地只守着一枝草。]

    孔子真有这么说过吗?关玲不确定起来。背个书都会打盹的春夏,竟然能如此[灵活]运用圣贤教诲,她也真服了她。

    [可是你这样,别人会说闲话的——]

    [谁怕!]春夏大剌剌,[爱说就去说,反正又不会少一块r!啊!我不成再跟你聊了,要来不及了!]跳下床,手忙脚乱地脱换衣服,当着关玲的面一点都不觉害躁。

    也实在,连春夏会害羞脸红的话,天保准下红雨。

    她急匆匆的梳起头发,往手上脖子上耳垂挂着钤钤铛铛的东西,然后抓起小包包,朝关玲摆个手就冲出去。

    赶到约好的百货公司广场,对方已等着那里;倚着石墙站着,穿著牛仔裤的双腿长又直,可以上空桥走台步了。

    看见春夏,长腿男咧嘴‘笑,伸手就搭上春夏的肩膀。

    [去哪里?]春夏巧妙闪开。一搭就让他搭上,岂不是太没架子了。[去公园逛逛吧。今天有个露天演唱会。]春夏耸耸肩,无可无不可。

    过马路时,长腿男又来拉她的手,春夏举手去拨头发,就那么错开。一走进公园,长腿男不死心又想搂她的腰,春夏对他笑一下,侧身摘了一片叶子,滑开了搁

    在她腰间那只手。

    天气好,太阳热。表演台那里有些不知名的表演团体,弹着电吉他,嗓音惊人的正在舞台上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卖力的嘶吼。

    不到一刻钟,春夏就在心里皱眉了。

    好好的,干嘛虐待自己在大太阳下风吹日晒,忍受这些魔音传脑,荼毒自己的神经和脑细胞?

    说春夏年轻,但她可没一般青春少女那种只要快乐及高兴就好,什么都不计较的人来疯。她要求可多了。比如她才不要在满是二氧化碳、空气污染的大马路边吃路边摊;比如她才不要那种路边买来几十百块货色的礼物;比如她才不要像个傻瓜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