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青春的最后一季 > 第 4 部分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就十八根吧,我们老家说十八的女孩像朵花,哈哈。”

    “去死,姐姐都二十三了,别告诉别人喔。”

    我c好蜡烛,又走到外屋,嬉皮笑脸的对桑说:“姐,今天是你生日,别累着了,像这点小事让小的干就行了。”

    桑右手拿着刀,左手掐着腰,气势汹汹的说道:“你帮我干,你说你会什么,上次说你来烧粥,竟然把我的锅底都烧穿了,还有一次,你说你会做菜,结果呢,差点没一把火把姐姐的小店给烧了,你赶紧给我滚里屋去,要再多话,信不信本姑娘一刀剁了你。”

    看着明晃晃的刀,我还是知趣的闪了。

    等见到桑洗好手坐下,我把蜡烛点上,然后起身走过去把灯拉灭,小小的屋里烛光闪烁,说不尽的浪漫,正当我想着怎么说几句话时,听见“呼”的一声,屋里陷入一片黑暗中,我气急败坏的又把灯拉亮,转身冲桑吼道:“你怎么不许愿就直接把蜡烛吹了,这不符合程序呀。”

    桑眼睛眨了眨的望着我,“许什么愿?我天老天爷砸给我一百万,有用吗?蛋糕要是不吃,就拿一边去,看着都腻的慌。”

    我彻底无语了。

    桑高举着酒杯,对我说道:“来,干了,怎么地生日一年也就一次。”说罢,没等我有所表示,就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我惊诧的望着桑,因为我知道桑平时是从来不喝酒的,以前在一起吃饭,我让她喝口啤酒她都不干,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桑姐,你没事吧?”

    桑的脸红红的,眼睛有些迷离,她一边不顾我的劝阻往自己杯里倒酒,一边说道:“姐能有什么事,今天高兴呗。”但是她语气带着浓重的落寞,哪里有一丝快乐的样子

    我又问道:“你朋友不是很多吗?怎么不来给你庆祝生日。”

    桑鄙夷的笑了:“朋友?朋友个p,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朋友两个字,我没有朋友,来,再陪姐喝一杯。”

    桑的眼圈渐渐红了,我给桑夹了很多菜,她却一口都没吃。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就打趣道:“姐,这一桌子菜,你可别说是为了我做的,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谁知这句话却捅到了桑的伤心处,桑立即哭了,她说:“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家里给我介绍了对象,是我老家镇上的,还是个大学生,今天我妈把他带过来了,哼,一开始,他看照片,见你姐姐我漂亮,他挺热情,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就想,我也不小了,找个人嫁了吧,但是他过来一看我自己一个人开理发店,那脸上马上就变得厌恶起来,寒,你见过驴吧,对,他的脸拉得就跟驴脸一样,饭都不吃就回去了,你告诉我,我理发怎么了,我不偷不卖,我怎么了我。”桑突然趴在了桌上,她压抑的哭声令我心如刀绞,我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却不知该怎么劝她,只能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过了会,桑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我,继续说道:“最让我伤心的是,我妈还骂了我一顿,怪我干这一行不正经,找不到有钱的好人家,难道她忘了吗,我上高中的时候,成绩特别好,是家里人嫌我上学花钱,非着我辍学挣钱,我学了理发,开始挣钱了,家里马上就跟个吸血鬼一样,三天两头打电话要钱,我哥结婚买房我要给钱,我弟弟妹妹上学都是我供着,家里的花销还是我给,一次就成千上万,当我是金j会下金蛋,钱就是那么好挣的吗?现在倒好,又怪我给人理发找不到好男人了,我恨他们,我恨他们,呜。”桑说完,搂住我痛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似乎压抑很久的委屈一下子释放出来了,现在,我才深深的理解到桑的坚强和艰难,我才知道桑的心里竟埋藏了如此浓重的痛苦。

    那一晚,桑喝多了,吐的一地都是,我没有回去,看着桑直到她安静的睡去,沉睡的桑的面容如此的恬静,如同孩子一般。我的手指掠过她的发丝,轻轻的缠绕着,就像两个人的心一样。

    十三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候,今冬的第一场雪才姗姗来迟,昨晚,我学习到大约凌晨两点多钟,睡前,打开门透透气,才看见雪花纷纷扬扬的从黑暗的天空中飘落下来,不大会,地上、树上、屋顶上已积了厚厚一层,间或有雪压断枯枝的声音,我站在门口,屋里的灯光沿着我身体的轮廓照s到外面的雪地上,呵着白气,望着晶莹剔透的雪,心里莫名的喜悦。

    这是近几年来梦阳最大的一场雪,早上我起床的时候,雪还在下,只是没那么大了,上午第一节课后,我站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极目远眺,呼吸着清新冷冽的空气,眼前的世界银装素裹,茫茫一片,感到无比的畅快廖远。平日里承受着学习重压的学子们也似乎被这场雪唤醒了在心底沉睡的童性,在飘飘冉冉的大雪中,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或站在教学楼的阳台上仰头望雪接雪,享受着雪花在脸上融化的凉意;或是三三两两的打雪仗,奔跑着、追逐着,叫喊着;我看见有一对恋人在池塘边漫步,男孩把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相视一笑,甜蜜、憧憬、浪漫,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念头:我要和桑在一起,在这个雪天。

    我知道上午有老班的课,我也知道快要期末考试了,但是心里的那种渴望却愈加强烈,在梦阳这个靠近南方的地区,如果不是连着下雪的话,只一天功夫,雪就会化完,不留下任何痕迹,就像这个世界的很多人和事一样。

    我急急忙忙的跑回教室,在同学诧异的眼光中抓起书袋扬长而去,兴冲冲的跑着,踩的脚下的雪“咯叽”的响,寒风迎面刮来,鼻子都冻得酸酸的。

    桑戴着可爱的黄色绒线帽,正费力的在门前扫雪,但雪太厚了,扫几下就要喘口气。我到的时候,桑的脸汗津津的,露出健康的红。

    “咦,你怎么跑过来了?上午不上课了?”桑好奇的问道。

    我把书袋扔在沙发上,“我逃课了。”

    “小心回去你们老师找你事。”

    “我才不怕。”

    “给,帮姐姐干点活,姐姐给你做好吃得犒劳你。”桑把扫把递给我就回屋了,不大的功夫,从屋里飘出来诱人的香味。

    “桑姐,你做什么呢那么香。”

    “做好了,你进来吧。”

    桑摆好了桌子,一个黄瓜炒j蛋,翠绿的黄光,金黄的j蛋,上面洒着少许的香菜,还有一个是糖醋排骨和装在瓦罐里的海苔汤。

    我一边洗手一边问道:“桑姐,你做饭可够快的。”

    桑正给我盛着粥,随口道:“你昨天不是说今晚上来吗?我怕白天没时间做东西,昨晚就把排骨熬好了,来,尝尝姐姐的手艺如何。”

    其实吧,说实话,桑做菜有一个特点,卖相极好,不过味道确实欠缺了点,但为了让桑高兴,虽然早饭我已经吃过了,还是尽量装出一副吃得很香的样子。

    “桑姐,等会我们堆雪人好吗?”

    “好呀,那你快点吃。”没想到桑也这么感兴趣。

    雪已经停了,我和桑在她店门前堆了一个很大的雪人,桑像个孩子一样却雀跃欢呼,又从屋里拿出一套假发和帽子给雪人戴上。

    “寒,你说我们给他起个名怎么样?”我和桑站在雪人前欣赏我们的杰作,桑问我道。

    “就叫桑的守望着怎么样。”

    “桑的守望者?它能永远守望吗?”桑喃喃自语道。

    我伸手拉住桑的手,手凉冰冰的,桑的另一只手抚摸着雪人,眼睛空茫,似乎在望向无限远处,桑低低的哼着《雪人》: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冰住你我的缘分,我的爱因你而生,你的手摸住我的心疼;雪,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尽情缤纷。眼看春天就要来了,而我也将不再生存……。

    上午桑的情绪突然变得很低落,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中午在去学校的路上时,天突然放晴了,阳光冲过厚重云层的阻碍,骄傲的倾泻下来。我站在天桥上,积雪映照着阳光,车辆,人群,高楼,似乎都已消失,阳光下的一切总给我不真实地感觉。我抬起头眯着眼睛看阳光,似乎听到了雪人正在融化的声音,也似乎看到了桑蹲在雪人前凄迷的身影。

    十四放假了,正月初六开学,连头带尾也就放了十七天,考完最后一门,同学们都散伙了,桑也回家了。

    寒假里,我来了一趟拿成绩单,正碰上小威和满满,彼此还是有些尴尬,但也勉强打了招呼,这次考试我考第九,比上次进步了,但我知道,阿妈还是不会满意的,毕竟我考过前三,现在只要低于前三,那就是退步。

    小的时候,很喜欢过年,但自从在城里上学后,就越来越厌恶了,说不上为什么?

    一个年,喝了几个喜酒,上几个亲戚家吃了饭,其余的时间就是窝在家里学习,因为这样,母亲才不会说什么。我偷偷得给桑打过电话,桑告诉我,她正月初四就会回去,让我在家好好待着,最好能吃胖点。

    每一天,我都盼望着早点过去,盼望着开学,因为,我很想见到桑。

    整个寒假,天都是y沉的,下了两场雪,每一次下雪,我总会想起我和桑的那个雪人,也不知它究竟是消失了还是去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一个只属于雪人的世界。

    我走那天,天却突然放晴了,等火车的时候,我拎着破牛仔包站在月台上,铁轨那边是一片冻得发硬的庄稼地,边上有一条干涸的河床,我抬起头看冬天的日光烨烨的挥洒下来,映照着残存的积雪,明亮而悸动,竟有些许虚幻的错觉。

    上午到了学校,交费,打扫一下教室,和老师聊了几句我就回去了,满满他们也都来了,对我还是很冷淡,我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也决不会低头。

    今天是正月初六,虽说已经送过了年,但是空气里仍弥漫着浓浓的年气,嗅嗅鼻子,似乎还有鞭炮的硝烟味,今天风很大,干冷干冷的,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们宁愿呆在家里,因此,大街小巷里少了许多嘈杂。

    我竖起了领子,手c在兜里,沿着马路边的小道往九中走去,两边的店铺并没有多少开门,街巷背y的地方。冬天残留的积雪和冰溜子正在风和冬阳的作用下蚀化,石板街上到处都漫流着肮脏的污水。

    转过弯,就看见“青丝坊”的招牌又挂上了,门旁立着旋转的彩灯,我心里大喜,还以为桑没来呢。

    隔老远,就听见桑在大声的骂着什么,我推开玻璃门,看到桑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一个男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头发长长的,有几缕还染成黄的。桑手里拿着一张纸,估计是成绩单。

    桑很伤心,大声斥责道:“你都不感到丢人吗?姐姐累死累活挣钱让你在城里上学,你穿得吃的用的哪点比那些城里的孩子差了,但是你呢,我要不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还不知道呢,从农村里出来才半年就出息了,打假,逃课,上网,谈恋爱,你再看看你的成绩,语文,67,数学,32,英语,25,都丢死人了,你还上什么学。”

    我走过去,想劝劝桑,谁知桑却把火发在我身上:“这是我们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正要说话,那个男孩突然连连咳嗽,脸都憋红了,桑立即站起来,又是倒水,又是拍后胸的,低声的数落着:“衣服穿得多不多,是不是冻着了,注意点,平时身体就不太好。”

    我望着他们,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对于桑来说,我终究只是个外人,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我悄悄走了。

    正月十四晚上,因为明天是元宵节,学校放假一天,所以教室里乱糟糟的,都在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明天该怎么过呢。

    明天晚上青颖公园开灯展,但门票不菲,满满来的时候带了六张门票,小威一张,大志一张,老肥一张,苗子一张,他自己一张,还留着一张谁都没给,满满给他们门票的时候颇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我知道,只要我先向哥几个道个歉,那还和以前一样,毕竟不是多大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闹过,满满只是感觉我为一个女孩和小威干起来太不够意思了,老肥和苗子就更没什么了,他俩只是扎堆而已,但是我凭什么非要低头。

    放学的时候,我和诺诺一起走出去,诺诺关切地问我:“你们几个还没和好?”

    “没有。”

    “那你明天干嘛?要不叫上黎子玻璃和雨橙到我们家玩?”

    我望着诺诺,这段时间,我和她疏远了很多,她也清减不少,我笑了笑:“不用了,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你们玩得开心点,拜拜。”

    第二天,一直睡到九点多,才被吵醒,小文的母亲把她那间空房子租给了一个在千百意工作的家伙了,今天,他那来了不少朋友,吵吵闹闹的。

    我躺在床上,望着斑驳的房顶发愣,外面不断有鞭炮的声音响起。过了会,我坐了起来,伸手打开窗户,一阵寒风涌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往外望去,天又很y霾,似乎又要下雨了。随手打开收音机,中央音乐电台的icradio正播放着歌曲,迈克学摇滚的《thahy》:baby  won‵t  you tellwhy theresadnessyour eyes。 ot wanna say goodbyeyou。 lovea big illiohould tryfet……

    爱情是场幻景,是场虚妄的盛宴,以往的岁月都在我眼前浮动闪过,那些令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东西离我如此的近,我忍不住伸手,却只是一场空而已。就好像桑,我曾天真的以为我找到了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但我还是错了。人都说,在幸福来临之前,失去之后,是痛苦的,而我孤独了那么久,等到的幸福却如此的短暂。

    这一刻,我下定了决心,以后再也不去找桑了。

    就这样一直在梦魇和清醒间轮回,到中午的时候我才起床,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洗漱了下然后去九中那里吃饭,吃完饭,才走出,就看见桑打着伞站在外面,脸上似乎罩着一层薄冰,冷冷的视着我。

    “呦,你舍得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姐姐我正准备报警呢。”

    “你那么忙,有那么多人要关心,我怎么敢再打扰你。”我不无醋意地说道,我这段时间不来找桑,就是生气她为什么如此关心她弟弟,而理都不理我,我就是嫉妒她弟弟。

    桑走近我,很无奈的说道:“你又耍脾气了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对你稍微有点冷落就受不了了?那你在认识我之前呢?”

    其实,我何尝不是个孩子,内心何尝不需要姐姐的关怀呢。但是我只知道索取,却忽略了桑同样也需要温暖,想到这里,对桑得怨恨似乎立即消失了。

    桑见我沉默着,就主动拉着我的手,柔声说道:“好了,别跟个小孩一样,走,去姐姐那玩去。”

    我不由自主地被跟着桑走,忘记了上午才狠狠下过的誓言。

    今天真得很冷,都快要零度了,但拉上玻璃门后,就好像到了春天,墙角的炉火熊熊烧着,我坐在椅子上,看到镜子里y郁的自己,我一直都不快乐,即使是在桑这里。

    桑自己在里屋洗头,我转过脸望向外面,屋里的暖气接触到冰冷的玻璃,立即化为水珠,玻璃门上遍布着水痕,路上有车经过,溅起污水,打着伞的行人匆匆而过,那好像属于另一个世界。

    随着里屋的门帘响动,桑走了出来,只穿着白色纯棉的小背心,双手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走到镜子前,妩媚的望着我。从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钻进我的鼻孔,让我舒服的不禁呻吟了声。

    在桑拢头发的时候,我看到了桑腋下浓密的腋毛和旁边雪白柔软的肌肤,除了头发和睫眉毛,我讨厌女人身上任何的毛发。

    我皱着眉对桑说道:“你腋下怎么那么多腋毛?”

    桑从镜子里望着我浅笑:“你帮姐接剃掉好吗?”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桑走过去把卷帘门拉下了,然后一手拿着剃刀和剃毛膏一手拉着我走进里屋,桑把东西地给我,眼神灼热的望着我,好像漩涡一样将我深深吸住不能自拔,她缓缓脱去背心,踢掉棉拖鞋,躺到了床上。

    我傻傻的望着桑,桑雪白的上身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胸罩,完全遮不住丰满的茹房。

    “快点呀。”桑催促道,我才如梦方醒。

    坐在桑跟前,把桑的手臂轻轻抬起,露出娇嫩的腋窝,细细的把剃毛膏涂上去,冰凉的刀刃接触到桑的肌肤时,桑颤抖了下,之后就再也没动,眼睛一直注视着我,逐渐的水汽迷蒙。

    不大会,就把腋毛剃光了,腋窝里光滑细嫩,我拿毛巾仔仔细细擦了遍,桑闭着眼睛细细的呻吟着,我再也忍不住,伏上身,左手紧紧抓住桑的两个手腕固定在头顶上,用鼻尖缓缓摩挲桑的腋窝,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一股清香如春毒般让我身体内燃起熊熊的烈火。

    桑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嘴角发出压抑的压抑的呻吟,我向上亲着桑的耳垂,问道:“桑姐,可以吗?”

    桑面颊酡红,睁开眼睛,似乎可以沁出水,桑双手抱着我的头,轻轻地说:“寒,我是你的。”

    我光着身体,望着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发呆,我没想到桑竟然还是处女,桑躺在我身旁,美好的胸脯l露着,桑望着我,幽幽说道:“你是不是以为像姐姐这样的人应该是很随便的。”

    我没有隐瞒,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桑很大声地笑了,笑得很放荡,我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