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又咬我,都流血了。

    “你丫的属狗的!”我怒了,烦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一口懑了!顺手将酒杯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我‘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离去。

    “童大少,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撒气,那么,请便,恕我不奉陪了!”

    你母亲的,说结的是你,说不结的还是你,我都这么委曲求全顺着你的毛捋了,居然还能让你找到撒气的缘由,真是不让人活了。

    咱到底是一血性女子!被欺负成这样了,再不反抗就成包子了。

    kao;姐一分钱不要地,陪你说话唠嗑拍寂寞,居然还被你暴力相向。

    真是没天理了。

    你心里不舒坦,我还胸堵着呢?

    真是官民反,民不得不反呀!

    酒,果然是壮怂人胆的。

    “香朵儿?你给老子站住!”身后,是童谣的怒吼声。

    我咬着下唇,继续走,当没听见。

    “香朵儿,老子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狼的!”童谣又接着吼道,“你丫的就是一只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了?今个这白眼狼还非反了不可!童谣,你大爷的,以后我这只白眼狼要是再回你那摇尾乞怜,我就出门被——呜呜——”

    正说着狠话,嘴被一双大手死死捂住,“不准说——不准说——”

    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腰,紧紧地,眼睛盯着我,象要把我吃咯。

    眼眸中氲着伤痛和委屈,倔强地看着我。

    这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完全跟个孩子似的没定性,前一刻还淡淡地跟这我说着要结婚的事,下一刻就“腾”地跃起来,抱着我像疯狗一样乱咬,我丫的遭谁惹谁了?

    郁闷着,迷糊着——

    他这又在生哪门子气?我也不开口,睁着大眼滴溜溜地望着他,比谁更莫名其妙,我也会!看着他,我的眼神更无辜,更清澈,更纯然,我还会不转眼珠呢!

    “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被你这么的糟践!”漂亮的眸子里升起显而易见的怒气,象个赌气的孩子般,狠狠压向我的唇,吻的那叫一个烦躁,那叫一个霸道,那叫一个不甘…

    你大爷的,抢了我的台词!

    “好!那以后我就离您童少远远的,省的糟践了你童爷!哼——”猛地抽离,侧过脑袋,就要将他推开。

    装你的傻b去吧,老娘不奉陪了。

    骨气,咱也有!

    “不准走!”他一手箍着我,一手捏着我的下巴,避着我同他对视。

    我一米六五的个子,他一米八零的身高,可想而知我的脖子扬的有多辛苦。

    下巴疼的紧,再加上元丰他们毫不掩饰的直视,我真是又羞又恼又气,“行,今个咱们就做个了断,你有什么气就尽管冲我撒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若有幸活着出去,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见了面也是陌生人!”

    我想哭,咬着下唇,硬是把眼泪生生地给了回去。

    “你休想!”他吼道,口水喷我一脸。

    我抬手抹了下我的脸,怒道,“你丫嘴给我把点门!喷我一脸口水,害我长满麻子,我跟你玩命!”

    长的这么美我容易么?怎么着也得悉心呵护着。

    ‘噗嗤’两声低笑。

    童谣一个飞刀眼s过,就听见元丰讪笑地说:“你们继续!继续!”

    争执

    童谣一个飞刀眼s过,就听见元丰讪笑地说:“你们继续!继续!”

    被人调笑了,我怒意更胜,平日里被你们拿来当开心果也就算了,这会我好不容易酒壮怂人胆地翻身跟主人把革命斗,你们居然给我笑场,哥哥们睐,我们这是真吵架,不是在演戏。

    怒火攻心,怒火攻心。

    “童谣,我讨厌你!我要跟你绝交!”憋出这一句话后,便打定主意以后不再理他。

    “不准讨厌我,不准跟我绝交!”

    我怒视着他,不说话,眼睛开始泛红泛疼,并伴有轻微的哽咽声。

    童谣见状,眼中的火焰顿时灭下,轻叹一口气,骂了几句娘,放下钳着我下巴的手,拍着我的背部低低地说:“对不起,我错了!不该对你乱发脾气,今个我心情不好,可你——不该说那些话激我,算了,算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别气了——气坏了身体,我心疼——”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今个本来心情挺好的,可你呢?你冲我发火,你骂我,你凶我——”原本就委屈的很,再加上他这一软一劝,酒一烧一烫,我就娇了起来,努力压着的泪儿,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妃儿,你别哭呀!”我这小泪一流,童谣急了,捧着我的脸,心疼、自责——一个劲地柔声哄劝着,“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焦急的诉述,无助的神情,朦胧的双眸里竟然写满孩子般的慌乱…

    记忆中,我似乎从未在童谣面前流过泪!

    连撒娇使小性子的机会都少的可怜,可今,我非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我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懒得对你童爷发脾气!

    我虽然好欺负,可也是一货真价实的女孩!

    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疼,也会掉眼泪。

    事后,童谣回味我当时的样子,狠狠地啄着我的唇:我td真见不得你流泪!看你那样,心跟刀割似的!疼,疼的揪心挠肺——

    “你们都欺负我!”我这人就是上赛,就是矫情,就是蹬鼻子上脸。

    “我的姑乃乃来,怎么好好的,就哭了撒!”旁边看戏的人也惊动了,手忙脚乱了起来。

    “就是,我们哪敢欺负您呢?”

    “我的小祖宗,别哭了——”

    “你刚才笑了,你在笑我!”我也不扯着嗓子哭,只是小声地呜咽着,吸吸鼻子,指着刚才笑场的元丰,有些娇气有些倔强地控诉着。

    你们不是想看我耍赖吗?今就如了你们的愿!

    被我指名道姓的元丰赶紧叩首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没憋住!我不该觉得你斗气鼓腮的摸样好笑——哎呦——谁砸我——寒凡你大爷的——”

    “妃儿,不哭了,他们知错了!他们以后再也不敢笑你了!”童谣勾着我的腰坐回沙发上,将我圈在怀中,小声地劝道。

    “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娶你的媳妇去吧!你想娶谁娶谁,爱娶谁娶谁!我稀得管你!”我推他,咬着下唇,小声地啜泣着。

    我这样说不是因为吃醋!

    就是觉得心堵着难受,若不是因为这事,他能这么难缠,跟我制气吗?不能!

    “别哭了,宝贝!我不结婚了,我谁也不娶,谁也不娶,只陪着你好不好,好不好?”童谣将我散落的长发拢在一起,露出我挂泪的脸颊,用鼻子蹭着、磨着,勾起我的下巴,一点点地吻过我的眉、我的颊、我的唇、像是对待易碎的娃娃,那么的呵护,那么的宝贝——

    “不好!你骂我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才是白眼狼,你全家都是白眼狼——”我得理不饶人道。

    我今确实有些压抑,反正人也丢了,趁他愧疚的时候,就一次发泄个够吧!

    “是是是,我是白眼狼,我们全家都是白眼狼!”童谣顺着我的话附和着,拍着我的背部,哄劝着。

    “不是,你不是白眼狼,你是白眼狗,你咬我!”指着嘴角流血的地方,不依不饶道,“你看,都流血了,都流血了——”

    娇声蛮语,红唇嘟起,怎一个媚哦!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疼吗?”抬高下巴,舌尖舔过,痒痒的、酥酥的——

    “疼,疼死了——”我鼓着腮帮,泄愤地说。

    “那你咬我,你咬我好不好!”他凑上唇来贴着我的,让我咬。

    “不咬,我不是狗!”歪头,撇嘴。

    “好,你不是狗,我是,我是——”童谣继续附和着我的话。

    从朦胧泪眼中看到元丰他们,都是一脸的震惊和惶然!

    他们见过乐观开朗的我、温柔大方的我、妩媚性感的我、率性天真的我,可哭泣的我确实第一次见。

    确实震撼了!

    这样的童谣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当然我也是!

    童大公子,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般柔情似水,呵护唯诺了?

    果然,小言说的不错,眼泪这东西就是好使。

    因它,铁骨都柔情了,英雄都狗熊了。

    “那你是狗,你坐这干嘛?你没看见酒吧门口牌子上写着,狗和童谣不准入内!”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好像有些过了。

    果然,温柔可爱的童谣飘走了,霸道野蛮的童谣复活了。

    暴吼都省了,直接钳住下巴…一吻封喉!_

    要命哦!我的气还没全消呢?他老人家还真没耐心,没风度。贴着我的唇,吻的是炙热火辣,霸道缠绵,越吻越挑逗,越吻越炙热,刚哭过的我来不及换气,一个把持不住,呻吟出声…

    我的脸煞那间红若血滴。

    小狗日的!再不住嘴,真的要‘浴火焚神’,血溅酒吧了。

    “嗯——童谣——”终于,我娇啜着喊出他的名,睁开迷离靡艳的眼,想看清他漂亮的容颜,却被他再次咬住唇,狠狠地啜吸了两下,按着我的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妃儿,妃儿——”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唤着,拥着我的腰紧紧的,仿佛要捏碎般,“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

    我深深地扎进他的怀里,汲取着属于他的味道,将冰冷的泪擦在他的胸口,许久方才闷声闷气地说,“不要!人r酸!”

    “谁说人r酸?你又没吃过!”童谣松开扣在我脑袋上的大手,我仰头,“你怎么知道不酸?你吃过?”

    “吃过,人r不酸!还很鲜美!”

    “你真吃过?”

    如果他说是,我也不会觉得惊讶!这帮混世魔王,什么坏事没干过!只是人r,咦咦咦——有点恶心。

    “小呆瓜,骗你的,还真信!”他扭着我的鼻子,低笑着。

    我斜睨了他一眼,不理他!从墙角的镜子上打量着自己的妆容。

    眼睛红红的,嘴唇粉嘟嘟的!好在化妆品是防水防汗的,再加上我哭的时候为了保证画面唯美,没有蹂躏我娇柔的小脸,否则真就成了花容失色,别说让男人心疼,就是自己看着也胃疼。

    抽出桌上的湿巾,稍微打理了一番。

    忙乎完后,扭头对童谣说,“我饿了!”

    我一运动就容易饿!话说,哭也是运动之一!

    “馋猫!”童谣宠溺地点了下我的鼻尖,头搁浅在我的脖子上,踢了踢一旁的元丰,“去叫点吃的来!我家香妃儿要用膳了!”

    元丰缓过神来,回踢了童谣一脚,“你大爷的,你家香妃要用膳,关老子什么事?老子看起来像皇上身边的侍从?”

    “不像!”童谣慎重地说道,“倒像皇上身边那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其他人轻笑,予以附和!

    这话说的不假,元丰确实是这群人中最漂亮的一个,酒吧灯光的反s下,竟有点像日本bl动漫里的正太小受。

    那气质,我见犹怜。

    “朵朵,你要帮人家做主呀!不待童谣这么欺负人的!”这一声哀鸣,啧啧啧,销魂啊——

    “元丰,我有没有说你特像一个人?”我从童谣怀里爬出,坐回沙发上,用手撑着脑袋,斜靠在沙发,乌黑的秀发宣泄下来,铺满白色衬衫,望着元丰,眨巴着眼睛,笑的特纯。

    “谁?”意料之中看见元丰迷人的双眸一愣,有些迷离。

    我倒不是存心想勾引他,只是我这人小鼻子、小眼惯了,吃不得一点亏!

    “《和爸爸kiss》里的小宝良?”

    “那是谁?”

    “bl动漫里的——受!”童谣替我解释着,手勾在我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复又将我拽进怀里,笑的格外宠溺,“不气了?”

    我摸着鼻子干笑着,知我者莫过于童谣也!

    俗话说的没错,男人长的越漂亮,嘴巴越毒,这一圈的男人,那嘴,啧啧啧——

    刚进这圈的时候,我没少被他们调侃、逗趣!

    鄙夷的、不怀好意的、明里夸你暗里糟践你的——

    可咱不是娇贵高雅的大小姐,生气、撒泼、依依不饶得不会有人心疼你,更没人给你撑腰!咱也不是那种被猪油蒙了心的单‘纯’小女孩,佯装不懂,依然笑若春风,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咱也是气性大的人,不是不报,只是深谙迂回之术而已。

    仇一笔一笔地刻在脑子里。

    硬刀子不行,就来软的!

    刚开始,童谣发小们都觉得我这人不错,会玩、能玩、敢玩!

    脾气好,开得起玩笑,不会当面给你难堪!

    可,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摸清楚了,我这人绝不是任人欺凌、取乐的乖巧女孩!y着呢?借刀杀人懂不?挑拨离间明白不?

    反正不正面冲突就是!

    “童谣,你丫的,皮痒,欠拾掇了,爷非让你看看爷是兽还是受!”说完就打算扑过来,被童谣一脚踹躺在沙发上,哇哇大叫着,“童谣,你大爷的,侮辱了哥们的人格,还打算侮辱哥们的身体,你丫的才是禽兽不如!”

    你看!效果出来了,不是吗?

    看着童谣,让你咬我!又看了眼元丰,让你说我是‘衣服’,让你给我笑场!

    “废什么话?赶紧去叫吃的,我家妃儿还饿着呢?”童谣不耐烦地又补了他一脚,“饿着我家宝贝儿,饶不了你!”

    这里的爷们虽说都是八旗子弟出身,可也分文官、武将!

    童谣虽是浪荡子一个,可也是武将家庭出身,那一身武艺可不能小觑。

    踹元丰那两脚,力道不浅呀!

    瞧元丰那家伙疼的,眉眼都皱在一起了,倒在千青怀中,敢怒不敢上!

    委屈极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元丰,套用觅风刚才形容我的话,“元丰,今晚的你太勾人了,姐几个的魂都被你勾走了,此时若行尸走r,行尸走r——”

    “我草,上辈子欠你们俩的!“元丰无可奈何地挑挑那双漂亮的眉,优雅地起身,飘然离去,唤了服务员过来叫了一些甜点。

    我吃着点心,喝着酸奶,坐在沙发一角,偶尔跟他们逗上几句贫上几句,其余静静地坐着,饱着口福的同时饱着眼福。

    在喧哗的氛围中,享受着心灵的宁静。

    期间酒吧里女孩有过来搭讪元丰等人的。

    一如既往地,他们采取不推拒、不热情、不主动——

    可效果,更是疯狂!

    勾人娇娃

    “对不起!”撞上个人,可也没多大在意,手抬了抬我漫不经心地道着歉。

    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脸,继续越过,可手腕被人死死地拽着,那人拉着我不让我走了?

    “陶冶,就是她!她就是你皮夹里的女孩,我说我没看错吧!”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对上一张激动俊俏非凡的脸,他肤如凝玉,眸若水晶、唇含胭脂,骨架纤弱,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饱满的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白皙的脸颊上晕着红晕!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

    漂亮,精致的漂亮!

    我啧啧地称赞着,对美丽的事物我向来不吝啬我的语言。

    “香朵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的眼中焕发着一种光彩,是惊愕之后的狂喜。

    “先生,能不能先松手先。”我假笑着又说了声,看不出这弱受的摸样居然是强攻的体质。

    手腕被他捏着有些疼了!

    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道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

    “香朵儿,我是陶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狂喜的神色中飘着一抹我看不明的忧伤。

    “陶冶?”我呢喃,望着他不用想我也知道在我的记忆力没有这个人的相片。

    也就是说,不管他认不认识我,我都对他没印象!

    “你不记得我了?”他握紧我的手,认真地想从我的眼眸中寻找我撒谎的迹象,可惜——他没找到!

    于是,他高傲的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盛怒之下冲我吼了起来,“我不相信…”

    管你信不信,我不记得人又不止你一个!

    “放开我!”手腕被他捏的开始泛青了,不免口气开始冲了起来。

    格老子地,今天真的邪门了,是个人都敢冲我吼。

    唐小逸也就算了,人家真金白银地买我的钟。

    童谣,人家对我有情,况且平日里也没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