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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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的眼神一定非常诱惑,我的身体一定非常性感狂野,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变得灵活,全身都在淌着汗,每一个发丝仿佛都能甩出激情的汗水,生命的张力毫不掩饰地迸发着,激荡着,升腾着,那一定也是十分美丽着的,野性的美,妩媚的柔,摇曳生姿。

    当最后一个节奏同时收势,我闭着眼仰着头站在圆桌中心剧烈地啜着粗气,我柔顺如丝绸的秀发垂在臀后妖冶地轻抚,额边,颊边,全是湿润的汗水。

    耳边,出奇的安静,心,却是颤动着的,

    直到,响彻酒吧的掌声叫好声,

    “哦,哦,天啊,疯了,疯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酒吧里一时简直象炸开的锅,口哨,怪叫,掌声,不过,都是真诚的赞赏。

    我睁开眼,看向我同样大汗淋漓着的伙伴们,

    都笑了。

    一酒吧的人看着你的,喊着你的,这时候,我体会到了色色站在舞台上的心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这时候,你会觉得酒吧驻跳“dancer”不比红馆里的舞者来的低贱。

    看见舞台下的色色赞许的眼神、翘起的大拇指还有那扬起的嘴角——

    我笑了,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接着,我看到了唐小逸,他长腿一支,后倚着离舞台不远的圆柱上,优雅的举杯,魅惑的微笑,那才是个妖精,得道的狐狸精。

    和我对上视线后,笑的更妖精,唇张张合合,我明白,是‘过——来’二字。

    我直接将他漠视,反正钱拿到了,听你的才有鬼呢?

    真当姐儿是你的所属物了,挥之即来、喝之即去!咱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要有范,懂不你?怎么也得送捧花,里面夹着一张精美的贺卡,上面写着:美女,可否共享这美丽的夜晚?

    转身,下场,正准备回后台换衣时,突然,从后面,我感觉被一个人野蛮而不失轻柔地抱了起来,“妃儿,”亲密的呼吸就在耳边,我扭过头去,只见一清秀俊逸的男子贴着我身后,嘴角上扬,勾起迷人的弧度,让眉宇天生带有的那股子傲气也漂亮起来。

    真真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不再挣扎,任他抱着,娇笑着问:“什么时候来的?”

    童谣,我消失了一个礼拜的暧昧对象。

    “早就来了,等你好久了,电话都打爆了!没想到你丫的竟给我这么大的惊喜!”童谣咬着我的脖子,怒气冲冲地问道,“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又勾搭上了哪个二百五?”

    自从招聘会那天我挂了他的电话后,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来找我,电话也没一个。

    而我,忙着应聘,也没空搭理他。

    我知道,他在抗议,在蜜罐中长大的孩子,习惯被人服从!

    可我?没那闲功夫哄他玩!

    “你等等,我数数!”我当真掰着手指,细细地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你个死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气我!”童谣怒了,低头咬着我的唇瓣,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嘶……疼……你轻点!”

    “活该,叫你挂我电话,叫你不接我电话,叫你一个礼拜都不主动去找我,叫你刚才在舞台上那么勾人……听听台下那叫声,真他血乃乃的刺耳!”咯吱着就要来咬我的脖子。

    看,这就是一被宠坏的大孩子!

    还人民警察呢?国家要是多几个这样的祸害,人民还有好日子过?

    “是你问我的!”我一脸无辜。

    “我嚼了你个妖精,叫你还出来祸害人?”

    不知从哪翻出一件男士衬衫将我裹严实后,他抱起我朝酒吧大厅的一角走去,那边沙发上早有几个人在那等着了,都面熟!甘青、觅风、寒凡、穆青、元丰———童谣玩的最好的发小儿都在这了。

    之所以能记住他们的摸样,来源于这帮小爷们锲而不舍的革命精神。

    自打从童谣那知道我记忆力不好的原因后,每回见面,都变着法地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猜对了没奖,猜错了受罚,时间长了,我就费神记住了。

    我冲他们笑着打招呼,“今什么日子?来得可够齐全乎的。”

    童谣他们是蓝调的常客,不同于唐小逸那一伙,从不进包厢。

    寒凡说:来这种地方就是放松、发泄、品味人间百态的,躲包厢里装款爷,还不如勾几个小妞拉上哥们在家里疯呢?

    这个论点,我赞同!

    进酒吧就是冲这气氛来的,如果只为了在包厢里喝酒、泡女人,唱k,还不如在家里买个家庭影院享受呢?

    蓝调里面当然不乏精致的女人,□的肩膀上,堆着栗色的卷发,小帽檐下是精心绘制出来的睫毛,这样的艺术品,日光下容易被忽略,只有在蓝调里,才有“零度不结冰”的合适。

    他们喜欢坐在这个角落,一来这里视野非常好,酒吧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二来,这里也较为僻静,不易被无聊人士s扰。

    “不许笑,不许你冲他们这么笑!”童谣霸道地捧着我笑若嫣然地脸转向他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脸蛋儿,我没躲,得意地笑了起来。

    在一起玩闹这么久,怎不知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这醋吃的?

    嘿嘿——还真够味儿!

    “妃儿,怎么办,你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迷住了!”将我摔在沙发上,童谣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地压在椅背上,捧着我的脸就是一顿狂啃。

    我躲避不了,咯咯直笑。

    得意的很,妖精?这可不是贬义词!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妖精’二字?

    美、艳、魅,妖精是也!

    人家这是变相夸我美呢?我能不笑纳吗?不能!

    “呵呵,我以为我早就把你迷住了呢?”他捧着我的脸,我迎上他的脸,笑着、叫着,嘻嘻哈哈就和他疯起来。

    我从来没说过香朵儿是纯洁的孩子,她疯着呢?狂着呢?

    骨子里流着叛逆反骨的血。

    “妃儿,我的妃儿,我要吃了你,吃了你!”童谣深情款款,他吻住了我的唇。

    童谣真的很会接吻,他的唇也甜、他的舌很软,灵活地搅动着——

    “喔喔喔……”都是男孩儿们兴奋地口哨声。

    “朵儿,朵儿,我们也迷死你了……迷死你了……”

    旁边的男孩儿们都哈哈笑地住不了口,除了童谣,靠墙的沙发上坐着的五个男孩,俱是一水儿的好身条,眉清目秀各有各得风采,身上又都带着从娘胎里韵着的股贵气骄气,当然,六个人六种味,随便哪一个出去,都能疯狂一小片妞,那是绝对极致的养眼。

    “得了,承蒙几位小爷的谬赞,再这么说下去,我该找d钻了!”我推开身上的童谣坐了起来。

    “朵儿,”觅风直拍着巴掌摇头,一脸不可思议,“今晚的你太勾人了,哥几个的魂都勾走了,此时若行尸走r,行尸走r……”

    “真的,男人最受不了你这样的女孩儿,就你刚才那样儿,彻底荤菜!”他还兴奋地没完没了了。

    “朵儿,今夜你又给哥们一个震惊了!”漂亮的元丰跟着附和,指了指斜对过的一批客人,“瞧瞧那些人,那双眼,望着你的眼光,像一匹狼,发着绿幽幽的光……”

    话未说完,就窜了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做调戏状,“小朵朵,你到底还有多少咱们不知道? 二十岁不到,双本学位到手,国画、萨克斯、热舞,啧啧啧,你还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怎么活哦?”

    被童谣一巴掌狠狠打落,恶声恶语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家香妃儿的香颜!”

    “童谣,你丫的太不仁义了,人都说哥们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居然为衣服而砍手足!”元丰揉着自己的手,呲牙咧嘴夸张地抱怨着,“下手可不轻呢?”

    “那是,我家妃儿可是貂皮大衣,而你不过是蜈蚣身上的一条腿而已!”框着我的脖子,勾了过去,照着我的唇,就是一番火热的纠缠。

    “你你你……你们……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做垂首顿胸。

    再次引来众人的调笑。

    “元丰,又吃瘪了吧!认识童谣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一重色轻友的主?”

    “就是,朵儿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你敢打她的注意,没废了你那只手,算是给你面子了!”

    童谣松开我的唇,迷迷蒙蒙地,“妃儿,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去你的,留着这些甜言蜜语给别的妹妹吧!我不吃这套,”我呵呵笑地用额头顶开了他。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了没?我都想死你了,想死你了!”他一把将我抱在怀中,耳鬓厮磨地诉说着相思之苦。

    我翻着白眼,做无语状,信他的邪哦?这一个星期还不知上哪度假去了呢?

    这京城的八旗子弟,一个比一个嘴贫,一个比一个享受,心眼儿——也是一个比一个鬼,你跟他们侃?你侃的过他们?

    我和童谣之间这点事,他们谁不知道?各个心里都明白的很,可——打趣我们的话还是一句不少,一次不落。

    脸皮薄的女孩儿早窝进童哥哥怀里又是嗔怪又是撒娇地‘野蛮’了,“不干,不干,他们又欺负我!”

    那粉红的小脸颊、娇羞的小模样——

    光想想都勾人眼、挠人肺了。

    别说,我还真见识过!

    觅风有个小女友就是这样的,当时童谣哥几个,可没少闹腾。

    我也知他们想看我那样对童谣。

    可,三年来,我从没让他们如愿过!

    一来,我不想演戏;二来,我不想被人看戏;三来,别看我和童谣亲也亲过了,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我们俩,还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挺多是苟合野鸳鸯。

    这三年来,他们习惯了,我也听惯了!童谣这几个哥们鬼是鬼了点,不过,人都还算讲义气,对我是真的不错!我算是能融进他们圈中为数不多的女孩之一!

    我也乐意跟他们玩,一来见识多了;二来拉私活赚零用钱和生活费也方便。

    童谣怒了

    “这又在哪个妹妹那吃了鳖,拿我疗伤呢?”我歪头问着坐在最外边,正吐着烟圈冲我们笑的恶寒的穆青。

    因为年岁小一些,比起唐小逸他们多了一股朝气、骄横和傲气!不过有的张扬,有的含蓄,说白了,有的横在面儿上,有的y在骨子里——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也都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犯,只是都不让人省心就是。

    “老爷子从部队回来了,最近正搞严抓呢?”穆青弹着烟灰回道。

    “怎么?又被禁足了?”我承认,我笑地很坏,可,忍不住嘛,童谣沮丧窝火的样子真的愉悦了我,他这样混的人也就他老子能治得了他。

    童老爷子军人出生,军人气质十足,威严、霸道、严谨,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更是严厉的很。

    童谣大哥童言身为长子一直是老爷子的骄傲,循着老爷子制定的方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现在。

    不过二十八岁的年龄,便坐到了少将的位置,少年有成,部队里最年轻的军官,童室一门的骄傲。

    可童谣?

    哎哎哎——摇头叹息!

    绝对是童家的污点,败家子一个,怎么反着怎么来。

    警校毕业,在西单分局里做着片警。

    别误会,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靠家庭背景、关系、人脉,打算从基层做起的太子爷,他没那远大的志气。

    当初考警校,是被老爷子拿着g追着后面的。

    毕业后当警察也是因为他觉得穿着制服很男人,容易吸引妹妹们崇拜的‘红心’。

    当别的男人还沉浸在女人穿着制服诱惑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深谙如何让自己的制服诱惑别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穿着庄严的警服做着流氓的勾当。

    “死丫头,我被禁足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勾着我的脖子,拽进怀里,撒泼地咬着我的嘴唇,凶神恶煞道,“老子这段时间跟家里做垂死挣扎,你却活的这么滋润!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别,童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赶紧求饶着。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痛苦为痛苦,坚决拥护我的利益、维护我的名义、膜拜我的伟岸,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想着我、念着我,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手指c进我发丝,扣着我的脑袋,眼对眼,鼻对鼻,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合,步步紧。

    我认为,事情大条了!

    虽然童谣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抽次疯,可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男版的河东狮吼都上来了。

    “老爷子怎么刺激他了?断了银两供应?断绝父子关系?还是被逐出家门了?”

    断绝父子关系不至于!

    截断银两供给倒是很有可能!童谣那点工资哪够他奢侈腐败的?

    老爷子不愧是军人出身,这点作战方案,那是用的相当到位。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哥们是用来干吗的?

    童谣这些发小儿还是相当义气的,这点绝不含糊。

    “比这还惨!”穆青望了下我身边的童谣,蹙眉说道,“初夏今年毕业,两家商量着要给他们把婚事定下来!”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我俩看,空气一度紧张。

    “靠!我当什么事?真是虚惊一场!”我拿起桌上寒凡特意为我点的红枣酸奶,吸了两口,笑着顶了顶一旁的童谣,“行呀!童小哥,这么快就把人姑娘拉进婚姻坟墓了,得!以后出来玩还得嫂子批准才行?”

    奶喝多了,味也苦!

    放回桌子上,不想多喝一口。

    初夏我是知道的,童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友,北大中文系里的才女。

    真正的名门淑女,我有幸见过两次,嗯——靓女一个,无论是身材,样貌、才情、气质都是拔尖的,非我族类可比。

    不仅如此,人家姑娘还非常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明明知道我和童谣之间那点暧昧的不清不楚,可人家海量,当看不见,不阻拦、不伤害、不断绝。

    也许人根本没把咱放在眼里。

    虽然有点小窝火,可是对于她的‘海量’还是相当钦佩。

    不过,我也从来没有打算上位取代她的意思。

    童谣听了我的话后,懒懒靠在沙发上,点燃支烟,歪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挺不爽地样儿,“你真想让我结婚?”

    我当然知道他为何不爽?他才多大,这么早就被定了,肯定窝火。

    这些公子哥们哪个甘心被套牢?哪个不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确实,二十四岁,还年轻的很!正是玩心重的时候。

    他的憋屈,大家都能理解。

    他心里不舒坦,就顺着他说呗!

    “不想!你结婚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摇头,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彩,耸耸肩,“一来,以后见你难了;二来,你结婚,我不得包红包吗?你知道,我是一清二白的学生妹,还是葛朗台第二!没钱给你封大礼!”一来是真没钱,二来,心疼!童谣那样的家庭,一百二百你拿的出手?可多了,我还真没有!

    “这好办!你嫁给我,一来你可以天天见到我;二来你不仅不用送红包,还可以收红包!”他吸了一口烟,吊儿郎当的,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样。

    他这话一出,又迎来第二波的宁静,连一项冷清的穆青都瞪直了眼。

    我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我们从来没有涉及过这样的话题。

    “不嫁,我对嫁入豪门做富太太没兴趣!”我嬉笑地回道。

    我和童谣,不用任何人多说什么,我也知道我们是没有结局的!人家家室好,样貌佳,又是京城里的高干子弟,蜜罐里长大的主儿!我是什么?说的好听,是天才,八岁上小学,十一岁小学毕业,十三岁中学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二十岁大学双科毕业!可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一有妈生没爹教的孤儿,自然不能脑热痴心妄想地朝人家那蜜水窝里钻。

    没那命!

    “可是我想结婚了!”他说,望着我,吐了一口烟圈,神情极其认真。

    “那你就结撒,现成的新娘!”我身子后仰,靠着椅背,避开他的注视语调轻快地说。

    童谣将烟丢出,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接下来就是狠狠地肆虐,带着惩罚。

    “撕——疼——”我将他狠狠推开,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