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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母亲-第16部分

    …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操纵甚是青涩,有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席面,白臀高翘,两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犬j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

    ‘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红揪揪的屁眼儿,待粪门被触,不由举头羞叫:‘秦大……不要……脏的!’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秦大喘着气,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渐有往下之意,兰娘生怕他不顾污秽,舌扫后庭,忙叫:‘秦大……快……快插我……人家那里痒得……受不住了!’

    秦大听了她撩逗的浪语,心火大盛,弃了舌攻,阳物热通通地从后插入,将兰娘推闪得忙使臂前撑。

    秦大一掌轻按兰娘跪支的白□,一手微揪兰娘披散的乌发,将她头肩拉得高高昂抬,挺腰后攻,这番得意,浑如驱策母马,畅快难言。

    只是这匹母马体怯,不经数百鞭,便不堪驰骋,前躯软扑于炕席,那软腰支起的大白臀儿,却愈显高翘,愈显饱满,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挞!

    秦大抱紧兰娘软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顶耸,口中颤声叫:‘兰娘……我的亲姐姐哟……美死我了!’

    兰娘饮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坏了……饶……饶了我罢。’

    那不知羞耻的白臀却极力翘挺,几乎要高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兰娘正在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饶。猛听的‘哇’的一声哭叫,却是离她不过尺许的艳珠醒了。

    艳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负我娘……呜呜……秦大叔欺负我娘……!’

    在最要命的时刻,两人齐齐地爆发,喷射的精水与倾泄的yin水,搅成一片,沾得到处皆是。兰娘也顾不上揩拭,急羞间两手将艳珠扒过,搂于胸前,掩声抚慰。

    秦大像个大马猴,急闪乱窜,恨无躲避处。兰娘强忍羞笑,一手遮掩艳珠眼目,一手摇掌示意,秦大指胸对唇,终于躲于兰娘身后。

    哄了半晌,艳珠才安稳下来。兰娘回转过脸儿来,与秦大四目相对,惊眼笑望,一时无言,俱觉无限甜蜜之意。

    冬夜深沉,雪落无声,听着屋内妇人低声哄慰孩儿,感觉格外温馨。秦大一泄过后,身心满足,躺于兰娘身侧,方将平日仰慕之情徐徐道来。

    兰娘故作不信,撒娇作痴,道:‘哼,你总硬着脸儿,凶巴巴的,哪见你半点情意?’

    秦大叹道:‘兰娘,我是真的不敢呀!’

    兰娘也知道秦大的顾虑,便不深究,轻逗道:‘后来怎么敢了?还揪人奶子呢——也不管人疼是不疼!’

    秦大摸着兰娘细滑的后背,动情道:‘兰娘,只因你那双勾人的美目……’

    兰娘心中甜美得意,吃吃低笑道:‘让你吃不消?’

    秦大不答,忽道:‘兰娘,我替你抹拭干净罢?’原来,他手掌摸着摸着,沾到了后边的浊精。

    兰娘娇道:‘那也由你。’

    秦大拿巾布来抹了,望见兰娘后边红艳艳地吐着道肉缝,间以稀毛凄迷,两弯肥白大腿,丰如鱼肚,膝节之下,却纤滑渐瘦,到得足底,才余三寸莲尖。红绫软缎小船,丝带飞逸,煞是惹逗人心,不禁兴头又动,暗道:‘兰娘身上,处处美不胜收,适才匆匆,却是囫囵吞枣了。’

    手握莲尖,只轻轻一捻,顿觉兰娘整个人儿都变小了,都化了,香魂也都飘散了。而自己却膨胀起来,又粗又硬。

    莲足的主人身儿一颤,迷离星眸回望:‘你作甚么?’

    秦大轻声一笑,扶上兰娘肩头,凑脸来看:‘她睡是没睡?’

    兰娘道:‘想是哭累了,这会又闭上眼了——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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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用多问,从足底掀起的情欲风暴,又像潮水般涨了上来,兰娘喘道:

    兰娘虽有些困乏,却有心于今宵将他喂个吃饱喝足,便搂紧着怀中女儿,慢声轻吟,任由秦大在后阴风阵阵,乱枪鼓捣。

    久战不泄,兰娘只觉腰身散架了似的,摸了摸下边,也是红肿不堪,不由幽幽埋怨:‘天杀的,将人家弄肿了还不肯罢休呢!’

    秦大也摸了摸她下体,低头讪笑,却还投具顶耸。

    兰娘咬牙挨忍,痛麻中那份快意格外地奇怪,吸着气,一边体会那痛中之快美,一边却忽生好奇之念:‘真亏了你,这么……也不知你平日怎么忍的?’扭脖子望着秦大,她自己脸先红了,眼中却犹带好奇的询意。

    秦大脸上一辣,两人此际亲密无间,什么也不想隐瞒,抽送了一回,道:

    ‘你真想知道?’

    兰娘翘臀迎凑,脸儿愈红:‘你说。’

    秦大用手比了比。

    ‘哎呀……’兰娘桃腮似火,却更想弄清细节:‘多久弄一回……不伤身子么?’

    这话问得越发不堪了,秦大却越说嘴越痒,索性一锅儿全端出来:‘……几乎每日皆要的……那天见你于后山撩裙解手,我一时把持不住,大白天的便猫在柴房弄起来,不想,被年大娘窥见了!’

    ‘啊!你……’

    两人一递一句,说着没羞没臊的话,欲情越说越旺,突然秦大动作加快,兰娘失声惊唤,又是泄了一注。

    半晌,兰娘动了动,懒懒的抬不起头,乌发垂面,道:‘我现下才知道,年大娘为何会来说合了……’

    秦大却伸掌在她身上抚摩,深情道:‘兰娘,兰娘……今生得意……不过睡了一个你!’

    (三)年大娘于厨下忙完,见忽姐坐于灶前,不知在寻思什么,也顾不上理会,便将孩子们统统赶回大屋,悄踮着小脚,来秦大房前窥探。

    听了半晌,房中并无异样响动,灯火也未吹熄,便知兰娘腼腆,那事恐怕难了。心生一计,将艳珠唤出,说是:‘你娘寻你呢。’

    有心用艳珠把兰娘引出,问她一问,到底是何情形?谁知艳珠进屋不久,房中声气倒渐渐乱了起来,随即,两人唧唧哝哝,愈发像了。年大娘屏息偷气,自己先急了,待得房中惊天动地的弄将起来,呻吟粗喘,不绝于耳,年大娘不禁面晕耳赤:‘鬼!灯也不熄,也不知怎样弄起来的,那孩子呢?’

    心中虽是好奇,脸热热的听了一会,毕竟外头寒冷,小脚也难久站,叹道:

    ‘罢了,罢了……又不是没经过那事,听它作甚?’头晕晕然回转身,感觉胯间甚不自在,摸了一摸,枯井之中,竟也微有潮意,不由自嘲自戏:‘呸,死老婆子,别人快活,你捣什么乱?’

    ‘咯’声一笑,情欲尽被冷风吹去。年大娘身经多难,什么事都拿得起放得下,随着年纪渐长,最喜撮合人成其好事,看别人快活,自己也跟着高兴。当下摸了摸烫烫的面颊,嘀咕自喜道:‘我也小喝一杯去!’

    到了厨房,见忽姐已去,灶火却亮着,未用灰烬掩埋,心道:‘这小妮子,心里不自在了,可人家看上的不是你,怪得我吗?’她素喜兰娘婉静知礼,看不惯忽姐的小张狂劲儿,也知道自己有些偏心,却常忍不住揪忽姐的错。

    年大娘自饮一杯,忙了一天的身子,松落下来,陡然觉得自身孤苦,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深藏于心的恨意,刹时透体闪窜:‘张有金,你害了我一辈子!’

    这一夜注定不能成眠,年大娘头目森森的醒来,日头已升,光亮入屋。忙强支起身子,掩襟出外,却发现大伙比她起得更迟,孩子们不用说,兰娘秦大也别提,厨间凉飕飕的,空无一人,那忽姐也没起呢!

    年大娘喊了两声,无奈便拿了木瓢来淘米,这活儿一向是忽姐的。掀开了米缸,年大娘头一个念头是:‘遭贼了!’随即纠正了自己的错念,因缸中粮米未失,倒多了件物事,拿出一看,一只手巾包着些东西。

    年大娘认得手巾是忽姐的,心里咯登一下,似乎有点明白,慌慌地来忽姐屋中一看,心一下凉了:忽姐不在,她两岁的孩子也不见,屋子像被收拾过——人果然是走了!‘年大娘心中悔恨不迭,恨自己没对忽姐稍加抚慰,她自身虽负伤心事,心地却颇善良,这样怨责于心,便设法补救,赶忙来拍叫秦大的房门。

    屋中一对新鸳鸯早就醒着。兰娘心疼秦大夜来滛欢过度,怕雪天出行,寒气侵体,正劝秦大有仇欲报不在一日,过几天再走。秦大素有猎人固有的坚定,只碍于兰娘柔情,未全违抗。两人正依依难舍,听得年大娘拍门,兰娘羞得扯衣上身,秦大亦慌乱遮掩,彷佛j情被捉。

    等年大娘拍开门,说清来意,兰娘也顾不得身衣羞乱了,忖道:‘莫非忽姐见我俩好合,愤然出走?’

    另两人也是一般地心思。待年大娘将巾包呈上,秦大打开一瞧,不禁身颤指抖。

    兰娘见秦大异状,焦急来看,见巾内有血书一封,兽骨钗头一枝,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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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些甚么。’

    秦大却紧捏着那枝骨钗,虎目蕴泪:‘这钗头……是我亲手打磨的……定亲的聘礼……’

    几人看那血书时,上面歪歪扭扭写道:‘匪窝内乱,姚贼身亡;妾身污秽,羞见夫君!’署名是王慧儿。

    兰娘道:‘忽姐……’

    秦大涩声道:‘王慧儿……是我妻子!’

    年大娘推了秦大一把:‘愣什么?还不快追!’

    秦大猛醒,跨门出去,兰娘叫道:‘秦大……!’

    秦大回头深望了兰娘一眼,道:‘你放心!’转身又去。

    兰娘长叫:‘等一等!’

    秦大摇摇头,身姿僵立,愣在雪地里。兰娘转向屋,找出厚毡皮靴,来到秦大深前,弓低腰身,柔声道:‘你穿上这个。’助他举腿穿上了,在他耳边迅疾而轻声道:‘带回来吧,把……忽姐带回来!我等着你……’

    秦大回味着她声气中的情意,又遥思着两凰一凤的为难格局,迳往茫茫雪地里急行,朔风吹得他心乱,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彷佛他这辈子走不完的行猎征途……忽姐被秦大背回来已经是当天深夜,满童学师试设的陷阱阻挡了她逃离的脚步,她拖着伤腿绝望倒在雪地上时,死死用身暖热两岁的幼儿。天幸秦大有灵敏的嗅觉,找到她们时并未太晚,母子俩都活下来了。

    连着数日,忽姐不是寻死,便是恸哭,不与众人说话,尤其躲避秦大。渐渐的,伤势好了 ,兰娘贴身侍侯,不时哄逗,终于安稳了下来,偶尔脸上也挤出笑容,与众人敷衍。

    兰娘细观默察,知道要解开她心结,必得千钧一击,下点猛药。

    这一日,兰娘依旧与忽姐同睡,半夜,兰娘欲小解,忽姐道:‘这般冷,你出去作甚么?就在房中不好?’兰娘道:‘呸,尿给你儿子看么?’忽姐喷笑:

    ‘哎哟,兰姐,你真小心,他才两岁,还能点灯看你?’兰娘也笑:‘那也不能尿给你听!你个不识羞的丫头,老会笑人!’毕竟掩门去了。

    过了半晌,兰娘在门口跺脚打晃:‘真冷,冻死我啦!’忽姐困困的:‘说了你不听。’人影关门进来,立在炕前,忽姐迷迷睁目,道:‘还不快睡。’那黑影却没应声,忽姐突然惊悚,拥身而起:‘你……’叫得半声,身凝暗中,忽然心里透亮,掩面哭道:‘不要!你走……你快走呀!’

    兰娘提着心,守在门口,听到忽姐嘶叫,心道:‘真是个人尖儿。’然后便是忽姐持续不断的哀哭,兰娘心焦,暗道:‘死冤家,倒是快动手呀!’

    忽姐的哭声渐低,时断时续的,兰娘几乎要拉门而进了,哭声却陡然停住,兰娘心中一跳,伏耳细听,却还是听不到半分响动。

    兰娘心道:‘那个人,你哑巴了么,不会开口劝劝?’

    ‘当’的一声,屋中这时却像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忽姐的哭泣声又起,兰娘心中怨叹:‘真要等我冻死在外边么?’细听之下,却有些异样,那哭泣声似乎与方才不同,一吸一啜,韵调像应和什么举动。兰娘脸颊烧了起来:‘呀!我真糊涂,人家已经入港了,我还在这里瞎猜!’

    忽姐的声音愈加清晰,已经可辨出不是哭泣而是呻吟,那吟声婉转娇媚,撩人心魄,兰娘微生妒意:‘小蹄子果然会耍娇!’与忽姐共处半年,有时同房夜话,便知道忽姐人虽小巧,房中格外大胆。

    再听一会儿,秦大的声音首次响起,却嗡嗡闷闷,听不出说些什么,而后便是忽姐的细声羞叫:‘你……你若还说……人家就不……’哭音未褪,却含着娇喜。

    秦大似乎不依,随即便响起忽姐喉间‘呃’‘呃’之声,那声音像是被什么硬生生挤出来似的。

    兰娘领教过秦大的重力穿挫,当然明白此时房中发生了什么,不由腿儿夹了两夹:‘呸!使那么大劲干嘛?方才还推三推四的呢!’

    胯间湿滑,冰腻一片,兰娘不敢再听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有些得意:

    ‘哼,看你明日跟我怎么说?’

    天明醒来,发现秦大睡于身侧,兰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睁目,兰娘似笑非笑的:‘怎么样?’

    秦大道:‘什么……怎样?’

    兰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还跟我来装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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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呐呐道:‘该是好了,肯跟人说话了。’

    兰娘大嗔:‘谁问你这个?’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个?’

    兰娘扑在秦大耳边,细语:‘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红,半天憋出一字:‘好。’

    ‘呸!’兰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说,我闹她去!’

    ‘别!’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来,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见忽姐哭个不住,自思口拙,恐难安抚她,又有兰娘于门外偷听,更难说出什么来,便默不作声,三下两下,在忽姐哭声中,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忽姐兀自举臂遮面,饮泣不绝,他便挺身强攻,一入进去,不觉心荡,牝户窄浅,却yin水横溢。

    抽得几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马蚤,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边痛哭流涕是真,下边阴沟泛滥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贼窝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这般想着,挥矛大进,有个泄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细腿盘缠上来,又不由大生怜意,其身形触接,分明还是个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犹带瘦棱,细臀结实,尚未成女形。

    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从哪生出异样的柔韧,任由秦大海阔天空地折腾,她都能迎上,并报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荡之处,直教人挥不尽体内热意,此中深幽快美,更难与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捡其中的情形二三,说与兰娘。兰娘却早知忽姐应是如此,一笑了之。

    转眼半月过去,忽姐早与众人言笑自如了。众人方来细问她遭贼经过,忽姐道:‘……后来,窝里新来了一伙人,是姚溪人,领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金哥”,那麻脸汉子虽瘦,却花样很多,比姚胡子更狠,在他手里,简直就没留过活口。

    ‘就是去年,姚胡子把人拉到这里,在镇旁设了车马店作幌,却因“金哥”

    一伙行事太狠了,惹人眼目,与他们闹翻了,“金哥”领人离去,忽然一夜又杀回。亏得我机灵,抱孩子逃了出来……’

    秦大恨声道:‘姚胡子真死了?’

    忽姐垂头道:‘死了。’望了望门外追着满童乱跑的孩子,却也有些伤感。

    兰娘轻轻地推了推秦大腰间,秦大兀自沉声道:‘金哥一伙不除,也是个祸害!’

    几人没敢接腔,低头不语,却见年大娘摇摇晃晃地走开,口中喃喃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