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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1部分

    你逃课了?”

    “才没有,是明天清明节啊,我们院里放假了。”

    “以前我们读书的时候,清明是不放假的。”

    夏初怕她误会,赶紧解释:“真的是清明节放假,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我们班主任。听说现在学校为了弘扬中华节日文化,保持优良民族传统,从今年起开始,会在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一类的节日放假呢。”

    冬末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便点头示意自己相信了。夏初见她脸色缓和过来,立即张开双臂望着她,喊:“冬末——”

    冬末明知他是想干什么,但他那表情实在太让人想欺负一把了,让她忍不住装傻:“干什么?”

    “抱抱——”

    冬末立即将玄关衣架上挂着的包包取下来,塞在他怀里:“给你。”

    夏初气急败:“你明知道的,不是这个!”

    冬末忍不住大笑,站着让他熊抱了一下,然后问:“既然清明节放假,你要不要回家扫墓?”

    “我妈说不用了。冬末,连上周未,我有好几天时间耶,去哪里玩好?”

    “我哪里都不想去。”

    夏初有些失望,突然想到一件事,却又笑得牙齿锃亮,满眼都是兴奋,笑眯眯的蹭着她的脖子,好像只啮类的小动物,在她身上啃啃亲亲,含含糊糊的说:“也对,我们在家里有更好玩的事。”

    冬末为之气结,一掌拍开他的脑袋:“小色狼,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初笑嘻嘻的涎着脸:“你想了什幺,我就在想什么。”

    冬末长叹,她算是知道有个年纪小,又什么都不懂的男朋友的坏处了。年纪小,精力足,好奇心重,又不知道节制,简直就是一只八爪蜘蛛粘在人身上,甩都甩不脱,甜蜜是甜蜜,可腰酸背痛的痛苦,那也不是她这把老骨头经得起的。

    “你给我放君子一点,别毛手毛脚的。”

    “好吧,我君子一点,让你毛手毛脚好了。”

    “谁稀罕对你毛手毛脚。”

    “我稀罕啊,我稀罕得很。”

    清明节的假日,果然两人都没出门,就在家里窝了三天,期间除了何方劲派人来送花送礼物之外,别无他事。何方劲送的礼物,冬末例行的拒收,却让夏初好奇了一把:“冬末,这是什么人啊?”

    “莫名其妙的人,跟我们不相干。”

    冬末根本不愿让他接触这些东西,一句不相干就将事情带过去了。到了周一,夏初回学校去了,冬末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浑厚低沉,带着经历沧桑的老态:“舒冬末小姐是吗?”

    这个声音冬末从未听过,但入得耳来,却让她蓦然一惊,陡然间有些气短:“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姓夏,夏祺。”

    轻轻的一句话,顿时让冬末心里的惊落到了实处,嘴有些发干:“夏先生,您好。”夏祺顿了顿,又道:“舒小姐,想必我不警醒详细的自我介绍,你也该知道我是谁吧?”

    “我大概猜得出来。”冬末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的激动,问道:“夏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与舒小姐商谈的事,在电话里说,恐有不便。”夏祺轻轻一笑,问道,“本周星期四,我将抵达x城,届时能否请舒小姐往金莎私家菜馆一晤?”

    金莎私家菜馆?居然是那里!

    冬末不自觉的闭上了眼,回答:“夏先生请告诉我具体时间,我会去的。”

    挂掉电话,冬末只觉得身体微软,竟有一股使不上力的感觉,心底浮上一丝明悟的绝望——夏初的家人,终于直接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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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越是在意越害怕

    冬末窝在沙发上,神思恍惚,直到门口的对讲器的铃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取下话筒问:“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李叔的声音传过来:“舒小姐,能不能请你到小区门口来一趟?门口这里有辆车,据说是有人送给你的。”

    “我就下去,谢谢。”

    小区门口,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张扬的停着,站在车旁的年轻女子看到冬末出来,脸上的表情既恭谨又有些艳羡,微笑着说:“舒小姐,我是顺意车行的销售员,这辆车是何先生向本车行定购的,送给您的礼物,请您将身份证交给我,签收一下。”

    冬末扬眉,问:“拿身份证签收?”

    “正是,舒小姐,车的一切手续我都已经备齐了,只差拿您的身份证复印件上户一项。”那销售员大约以为世间女子没人能够拒绝这么贵重而能极大的满足虚荣心的礼物,说完这句话,又冒出一句半奉承半赞美的话:“舒小姐的男朋友,真是浪漫。”

    “浪漫?”冬末冷笑一声,问道:“送车的人,可是何方劲?”

    “正是”

    冬末从接到夏祺的电话起就一直恶劣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冷哼一声,从门卫室里拿了纸笔,写下一行字:“何方劲,你的行为,让我觉得恶心。”

    然后她将那张纸条对折了一下,递给售车小姐:“这车我不收,麻烦你将这张纸条给何方劲。”

    这样一张纸条,她只对折了一下,只要人一经手,立即就能发现里面的内容。何方劲脸皮再厚,也应该消停一阵了吧?

    没有宝马,冬末只能跟人挤公车。这一次,她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要到哪里去,只是一站一站又一站的随着公车的停顿而上下,不知转了多少站路,才在一条街边停了下来,倚坐在街边的水泥凳子上,望着灰暗的天空发呆。

    也不知呆了多久,一辆车从她身前的街道上开过,过了不久,又滑了回来,车里的人探出头来,冲她大喊:“冬末!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冬末一个激棱,眼晴的焦距调整过来,才发现那人竟是谭英,下意识的笑了笑,道:“喔,我就回去了。”

    谭英皱眉,叫道:“你上车吧,我送你。”

    “不……”

    谭英打断她的话:“冬末,你几时变得这么拖泥带水了?我们总归是朋友,搭程车有什么要紧?快点,这里不许停车,别让交警发现了开我罚单。”

    谭英在跟她相处的时候,行事实在有点黏糊,现在却干脆利落了许多。也许人都是这样,越是待一个人真心,越是唯恐自己在他面前出错,做什么事都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显得毫无气概;只有真正放下了,才能不怕自己在对方眼里形象变坏,反而变得洒脱。

    冬末上得车来,这才看清谭英穿着一身运动服,车座旁放着球拍,不禁一怔,问道:“谭英,你要去运动?送我不是耽误你的行程吗?”

    “半运动半应酬,是东宝集团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黄健邀我和几位同行一聚。我本来就跟他们说好了会去晚一点的,送你也不过让他们多等十几分钟而已。”

    冬末听到是东宝集团的建筑公司总经理相邀,不禁微微一怔。谭英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黄健打电话催他。

    黄健地位虽然较谭英为高,但两人并无从属关系,来往只是商场互动,并不拘束,谭英接到他的催促电话,却也并不紧张,笑道:“我顺路送个朋度回家,过会儿就到了。”

    黄健大笑:“朋友?是送红粉知己吧?别送了,一起带过来吧,也让我们认识认识。”

    谭英正想拒绝,突见冬末在旁边摆手示意,不禁一怔,转了口风,笑道:“我问问她的意见,等下再说好了。”

    冬末对他一笑,道:“谢谢。”

    “不用客气。”谭英皱眉,神色颇为怪异,看了她一眼,调开目光道:“冬末,黄健虽然未婚,孩子却有了两个,你……恐怕不合适。”

    他虽然对冬末熄了念头,但毕竟曾经喜欢过她,了解她的性子,知她难得主动想认识一个与工作毫无关联的男性,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冬末见他误会,忍俊不禁:“我想认识一下黄健,不是因为那个。我再恨嫁,也不至于只听到一个人的名字,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就巴巴的凑上去吧?”

    谭英送了口气:“那是什么事要找他?冬末,黄健在我们行内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主,混走黑白两道,最好还是少跟他打交道为妙。你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做的,跟我说,我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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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末对他的诚意颇为感动,摇了摇头,道:“也不算是什么事,是我一位古人,据闻与这位黄先生有点过节,所以我想看看这是什么人。”

    谭英有些吃惊,脱口问道:“你的故人是不是黄健做楼盘时的拆迁户?”

    冬末大讶,反问:“你怎么一问就问这种问题?”

    谭英微带不齿的说:“黄健最‘能干’的地方,也就是给拆迁户做‘思想工作’了,跟他有过节的人,十有八九恩怨都堆在这上头。”

    冬末一怔,问道:“黄健这人很难对付么?”

    “这种人,最好少跟他打交道。”

    谭英劝她后退不得,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将她载到东城的一所体闲中心。走进网球场一看,崔福海赫然也在里面,正跟一个身材枯瘦,脸色发黄的中年汉子说话。

    谭英带着冬末走过去,正准备开口向那黄瘦汉子介绍冬末,崔福海转头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脱口道:“冬末,你怎么来了?”

    冬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有意向自己隐瞒了黄健的情况,有些不悦,不答他的问话,而是转头去看了一眼谭英,对那黄瘦汉子嫣然一笑。

    谭英赶紧替她介绍:“冬末,这位是东宝集团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黄健黄先生。黄总,这位是我的朋友舒冬末。”

    黄健两道很有特色的半秃残眉动了动,哈哈大笑,用力握住她的手,赞道:“舒小姐真是天生丽质,难怪能倾倒谭经理这种眼高于顶的青年才俊,让他宁肯失信,也不愿错失护送佳人的机会。”

    他一面说一面举手请冬末往休闲区就座,问她要什么饮料。冬末讶于他的殷勤,赶紧回应,双方的奉承应酬话流水价的直淌,好一会儿才算消停。经过一番应酬,两人俨然便是十分熟识的老朋友了,说说笑笑,十分投机。

    他们在休闲区里坐着,崔福海和谭英自也不便再打球,都坐了过来相陪。黄健看到崔福海,这才恍然大悟似的问:“说起来崔经理刚才的反应,好像跟小舒认识?”

    崔福海呵呵一笑,道:“让黄总见笑,冬末是我的表妹,一向不爱运动的,今天突然跑到运动场来,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黄健也笑,转头对冬末用一副长辈对晚辈的口吻道:“小舒,生命在于运动,不爱运动可不行啊。”

    冬末笑道:“要我专门为了做运动天天出来,我可没那毅力,还不如找份工作好好干,就当工作是运动了。”

    黄健的残眉跳了跳,关切的问:“小舒还没找到工作?”

    崔福海听出她的意思,不禁暗里瞪了她一眼,她却当作没看见,顺着黄健的话就接了下去,盈盈一笑:“是啊,最近正在努力的投递简历找工作,不知道黄总那里有没有什么好机会能关照一下?”

    谭英错愕不已,赶紧插嘴道:“冬末,我那里就缺售楼人员,如果你真想出来工作,跟我说一声就行,也不用麻烦黄总。”

    黄健冲他一摆手,略显不满的说:“谭经理,这就是你不对了。小舒是先问的我,我都还没回答呢,你插一竿子截人算什么意思嘛。”

    谭英看看崔福海和冬末的脸色,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但黄健的话已经说明,又转过头去询问冬末能做什么事,他再插嘴,实在太过失礼,也只得闭口不言。

    在场各人心思有异,但表现出来的景况却是一团和气,玩得十分开心。深夜散伙,冬末婉拒了谭英送她的提议,上了崔福海的车。

    崔福海闷了一肚子的气,车驶离了众人的视线,才发作出来:“冬末,早都说好了,由我出头,你在后支援接应。你突然傻头傻脑的撞出来向黄健求职,算是什么意思?你以为黄健被称为‘秃鹰’,是个好惹的人物?”

    “你连黄健是个什么人,你都没跟我说过,我要是不出来,还提什么报仇?乖乖的在家里坐着,享享清福,日子也就算过了。”

    崔福海哑然,他虽然一心报仇,但对让不让冬末参与其中,却是一直心怀犹豫。

    冬末感激他的回护之意,但这件事是她一直放不下的,如果不亲自参与,她实在忍不下去。数落崔福海两句,她又道:“大海,如果你以为你不让我出来,我就安全,那你就错了。”

    “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有人跟踪和家里进贼的事吗?那不是何方勤派来的。”

    崔福海大惊:“不是何方勤?”

    “不是他。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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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末的眼光里透出一丝忧虑,轻声反问:“如果不是何方劲的人,那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跟踪我呢?他进我家里,到底想找什么东西?”

    崔福海脑里灵光一闪,脱口道:“如果不是何方劲的人,那就是他的对头,他们想从你那里寻找能对付何方劲的把柄!”

    冬末点头,同意这种猜测:“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之后,冬末又道:“还有黄健今天对我的态度,你不觉得殷勤过甚吗?”崔福海想了想,皱眉道:“是有一点,就算他看重谭英或者我,所以对你青眼有加,但一开口就让你去做他的秘书,那也太奇怪了些。”

    “何止如此?”冬末两手交握,缓缓的说:“即使是人情请托吧,这种大公司招人,问的第一件事也必定是对方的学历,哪有不问学历,却问我会不会用电脑,能做什么事的道理?”

    崔福海打了个寒战,疑问:“你是说,黄健有可能早知道你的学历根本不可能符合公司的用人要求,所以为免他让你入职显得太突兀,所以索性不问?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学历?”

    冬末反手指了指自己,干笑:“大海,在察颜观色上,你要相信我的直觉,我有两年,是靠这本事吃饭啊!”

    崔福海脑筋一转,失声道:“黄健了解你的情况,难道跟踪你,进你家的人,都是他派去的?”

    “有可能。”

    冬末望着街边倒掠的路灯,喃喃的道:“黄健虽然显得顺水推舟,但他希望我去东宝……不,或者说,是去他身边任职的意愿,还是表露得有些急切。我要学历没学历,要文凭没文凭,办事的能力也不在给人当秘书,凭什么他草草的几问,就让我去东宝上班?”

    有两种可能:一是拿她当礼物,向何方劲示好;二是黄健拿她当枪使,对付何方劲。

    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高,也更符合她的意愿,只是如果跟踪她,进她家行窃的人都是黄健派去的,那么此人做事的手段,确实是能黑能白,毒辣得很,与之合作,危险性极高啊。

    崔福海出了一身汗:“冬末,黄健这人实在太危险,你不能去当他的秘书。真出了什么事,那可不得了。”

    冬末自然明白其中的危险性,笑了笑,安慰道:“黄健不是让我下周再去报到吗?时间不急,我会仔细考虑的。”

    是不是真要与虎谋皮,去挡黄健的秘书,冬末还没考虑好,夏祺约她见面的电话又到了。冬末问清时间,心里一阵慌乱,洗了澡后打开衣柜,把柜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