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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0部分

    的被他凝在了画纸上,表现的恰到好处。

    在他笔下,她的画像用的画色艳丽、强烈,既浑厚又圆润,层次衔接一气呵成,毫无生涩之感,灵动自然,虽是水粉画,却透着股中式画派的细腻柔和,使得她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温柔而强韧的精神气,清雅脱俗。

    夏初紧张的等着她的评价,她看了又看,忍不住说:“这画当然是很好的,不过,你不觉得把我过分的美化了吗?”

    “咦?没有啊。”夏初看看画,再看看她,皱了皱鼻子,道:“其实没画好,你最好看的时候,我关顾着看你了,不记得画。”

    冬末哑然失笑,知道他的思维跟常人不同,争不出什么结果来,就将画一收,问道:“这画既然是画的我,那就送给我吧。”

    “喝,你全要?”

    “怎么,我又不是你的模特,你画了我不该还给我?”

    “但、但是……”

    “但什么事,这画是画我的,就是我的,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许再画我!”

    夏初看着她发挥霸王精神,将自己画了许久的画席卷而空,就留下一只用来装画用的纸筒,差点都哭了:“我怎么这么笨,就不知道把画藏起来,却送给你看呀?”

    很不错,有长进,知道自己笨了。

    一夜无话,次日夏初拉着她去逛街,她想了想,答应了。二人上街随意闲逛,买些小吃,赏玩商品,看看路遇的趣事,说说闲话,慢慢悠悠的行来,舒心惬意,虽然身在喧嚣闹市,却有着春节在农家游玩的散漫自由。

    中午的时候,二人就在商业广场的六楼美食街吃饭,刚八点的餐点端到角落的一个座位上,准备开动,就听到一声惊诧至极的呼声,转头望去,就看见崔福海和小童站在电梯口。

    崔福海对冬末点头示意,小童却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奔了过来,看看冬末,再看看夏初,两眼和嘴都成了三个圈,然后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痛得抽了口气,才说出话来,问的啥问题:“你是末姐?”

    冬末拍了她一掌,喝道:“你这是什么傻样。”

    小童顺着她拍的一掌把脸朝向夏初,问:“你是夏初?”

    夏初眉笑眼笑的点头,说:“小童姐姐新年好。”

    “好好好,你的病好了?”

    “早好了,谢谢小童姐姐关心。”

    小童再加掐一把,掐的自己眼泪汪汪:“原来,我没有认错,末姐,你居然有和小夏这样一起吃饭的时候。”

    冬末放下筷子,看着她,很温柔的说:“小童,如果这件事,有什么八卦留言传到了店里,我保证,你在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很快活。”

    她这是下了封口令了,小童大惊,抗议:“八卦是人的天性,你不能连天性都抹杀人家的啊!”

    “唔,八卦是天性么?”

    崔福海在小童就像点头的同时,赶紧拉了她一把:“小童,你还不去点菜?”

    小童猛然醒悟,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把抗议变成了谄媚:“八卦虽然是天性,但却是劣质的天性,我有末姐这么英明神武的领导,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这种劣根性呢?末姐,你放心好了。”

    崔福海去点了餐,端过来和冬末他们凑成一桌,四个人说说笑笑的聚餐。小童讲到她刚才看到商业广场里一个借人流量很多猥亵女生的色狼,愤愤不已:“做女人就是吃亏,先天体力就弱,遇到这种色狼,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冬末信口道:“这还不容易,用膝盖办。”

    小童一愣:“怎么用膝盖办?”

    “人类站立时能将自己的膝盖提高到相当于自己的腰部,这正好是与男性的要害相对的高度。料想造物主赋予人类这项能力,就是让女性用来顶击比自己长得高的男性的那里的,所以遇到色狼,也不用慌,一膝盖就能把事办了。”

    小童不赞同:“那又这么容易的事?”

    “如果你攻击一下,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进行持续的攻击,色狼在遭到一次踢击后,往往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手死死捂住那里。这时你可以猛击其头部的鼻子、眼睛等其它的要害部位,使之放开那里的防护,这就是你再次攻击的好机会。一般色狼挨了两击,多半都会支持不住的。当然有那天赋异禀的两击不能解决,或者两击以后你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用上面的办法,上下交替攻击,循环往复,直至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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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童喷饭:“末姐,你这笑话好冷。”

    “是吗。”

    “好寒。”

    “喔。”

    “你这简直不是教人防狼,是教人虐狼。”

    坐在她们对面的夏初和崔福海的表情又各不相同了,夏初是根本听不懂意思所指,只是看到冬末高兴,自己也傻呼呼的笑;崔福海则是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夹紧了双腿,出了一层虚汗。

    夏初看到他的举动,十分奇怪,不禁扫了他两眼,虽然没有问出声,但神态却表露意思表露得很清楚,看得崔福海有些尴尬,半自嘲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小兄弟,你不知道,当男人很命苦的。”

    夏初不解:“为什么?”

    崔福海指了指冬末和小童两人:“除了想她们讨论的这种技巧,会让男人很可怜以外,还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让男人变得很可怜。打个比方吧,男人在外面小便,被女人看到,会被骂流氓;女人在外面小便,被男人看到,一样会被女人骂流氓。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夏初很认真的纠正:“随地大小便是不好的行为,不管男女都应该杜绝。”

    冬末成|人,夏初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但是,反过来,他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也很强。讲笑话如果讲了不纯洁的段子,多半她不止会听不懂,还会很自觉自动的将其实的“精华”笑料去掉,来个重点反置,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好在两对人各有各的乐趣,各有个的目标,吃过饭后立即分开行动,倒也不至于造成障碍。小童等冬末和夏初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疑惑的问:“照末姐的性格,她真的不可能接收夏初啊,怎么一个寒假过来,就天翻地覆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的吧?”

    崔福海明白冬末现在是拿与夏初相处当成备战前的休息,但却不想告诉小童,搪塞的打了个哈哈:“夏初很傻很天真,冬末很好很强大,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肯定是很黄很暴力,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吧。”

    小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扬眉怒目:“要黄没有,但是,有很红很暴力的事,你想不想做?”

    崔福海看看她捏紧的拳头,捂住鼻子,自忖自家的鼻子承担不起做“很红很暴力”的事的重任,很识趣的摇头。

    冬末和夏初一天玩得尽兴,傍晚才从超市里拎着菜回家。走进小区,冬末就听到李叔喊:“舒小姐。”

    冬末走到他面前,笑问:“李叔,你考虑好了?”

    李叔摇头,看了一眼夏初,道:“舒小姐,有件事……”

    他嘴里说有事,但眼睛看着夏初,却没有下文。冬末微微皱眉,掏出钥匙递给夏初,和颜悦色的说:“夏初,你先回去煮饭,我还有点事。”

    “喔!”

    等夏初走了以后,冬末才示意李叔走进门卫室,问道:“李叔,到底有什么事?”

    “今天有人来问你和那孩子的情况。”李叔看着冬末,皱眉。

    冬末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微笑:“想必是这孩子的家人,不放心他跑出来,想来问问情况吧。”

    “不止这样,舒小姐,问你和那个孩子的情况的,一前一后,有两个人!”

    “两拨人?”

    冬末这下却是真的心里一惊,错愕无比:夏初的家人担心他跑出来受骗,派人打听她的身世,问她的情况,甚至于监视或者跟踪她,都不奇怪。但另一个来问的,却是什么人?

    “是两拨人。”李叔认真起来,自有一股不同于他的昏聩外表的精明,很专业的提醒:“第一个,拐弯抹角的问你的情况,油滑得很,但显然对那孩子和你住在一起的情况早有了解,对他的身世来历不感兴趣,这个人文化很有技巧,有很可能是所谓的私家侦探,那孩子的家人请来的;第二个,也问你的情况,但显然对那孩子跟你住很意外,所以问得多的是他的身世来历,和你的具体关系,这人问话的水平也不低,不过带的腔调很有在道上混的人的味道,我看不是善茬。”

    冬末详细的问清两人的外貌特征,问话的内容,不自觉的双手交握了一下,缓了口气,笑道:“多亏他们都撞到了李叔你手里,让我有所准备。”

    李叔也笑了,摆手道:“没办法,谁让这门卫室里,就我一个就是捧着饭碗唠人家的闲话等死的老不死?”

    冬末因李叔的自嘲一笑:“他们显然出门没带好眼镜,真正的高人反而人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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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算什么高人,我就是个闲着等死的老鬼。”李叔给冬末拉了张凳子,正色说:“舒小姐,关于你上次的提议,我很感激你瞧得起我老头子,不嫌我是残废。不过我想了想,我去你那里还是不合适,一来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差,怕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冲劲,到时给你拖后腿;二来,我在这家保安公司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守这个小区也守了六七年,熟悉了这个地方,就不想再挪窝。只想安安稳稳的等老等死,没有再换地方的想法了。”

    冬末理解他这种年龄大的人不思变动的想法,虽然失望,但看他显然无意跳槽,却也不好再出言相劝,叹了口气,喃到:“老师,你不去,我那店里,真的缺信得过的人。”

    李叔安慰的说:“舒小姐,现在这年代哪里都不缺人才,你放点耐心就是了。不过你身边两个月里就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安全方面确实有问题,最好还是请个贴身保镖。”

    冬末苦笑一声:“李叔,你说笑话了,真要有人对付我这种无财无势的小女子,请保镖也没什么用,何必做出那般懦弱怕死的样子来惹人笑话。不过我想,威吓一类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性命之忧应不至于。”

    李叔不知道冬末的具体情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建议:“舒小姐以后外出,要多注意安全,早归晚出最好,有什么麻烦事,尽快解决了它。”

    冬末谢过李叔,慢慢的上楼回家,想着从前发生的事,心里迷感重重:今天来问她和夏初的两人,一个是夏初家人派来的,这是可以肯定的;另一个,有可能是何方劲派来的;但是,如果何方劲是今天才派人来探听他的近况,去年跟踪她的人又是谁?正月里进她屋里偷窃的人,又是谁?

    假如对入屋行窃的贼的来历她判断错误,那就代表她暗中还有一个敌人。

    仔细回想,她的过往除了何方劲的事,并没有什么恩怨没有了结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对头来?

    夏初的家人,了不起到时要她离开夏初,根本没有危险可言;何方劲对她来说,早是透明之物,此时财势再大也不具备威胁性;只有那案例的跟踪者与入屋行窃的人,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势力,什么人,才让她觉得心里惊寒,百思不得其解。

    夏初进屋后只是把门虚掩着,她拉门进去,厨房里的夏初就探出头来,笑眯眯的说:“冬末,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正好吃饭。”

    冬末答应了,洗完澡出来,夏初果然已经弄好了两菜一汤,正等着她过来吃饭。冬末道了声谢,让他眉开眼笑。吃过饭后,夏初洗澡,冬末收拾碗筷。

    她心中有事,洗过碗后坐在沙发上发呆。夏初拿着吹风机,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冬末,帮我吹吹头发好吗?”

    “唔。”冬末坐在沙发上,接过吹风机,夏初在她沙发前躺下来,方便她吹头发。风筒鸣鸣的响着,屋里因为这嘈杂而显得越发寂静。冬末摸着夏初细软的头发,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一句话来:头发硬的男人,心肠软,像何方劲,头发软的男人,心肠也软,像夏初。

    只是这念头在她心里一转,却让她忍不住一笑:夏初顶多也就算个小男生,说他是男人,差得远呢。

    正想着,突听夏初问:“冬末,你不高兴?”

    “我都想笑,哪有不高兴。”

    夏初困惑不解:“你虽然在笑,但那笑,不是高兴的,而像是……像是……”

    他索性转过身来,两手抱着冬末的膝盖,望着她,认真的说:“而像是你不知道除了笑,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表达情绪,所以你就笑。”

    冬末想想他的话,一怔,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夏初,你比以前懂事多了。”

    夏初受到夸奖,笑了起来:“我要懂事一点,才能替你分担忧愁啊。”

    冬末心弦一颤,不自禁的低喃:“夏初,你是真的喜欢我?”

    “嗯。”夏初没有什么言语,只是点头,但神态中的坚定,却毫无犹疑。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没有半点遮掩,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摆出来,像是海静的水蓝,雨过的天青,让人没有办法不为之震撼惊叹。

    冬末看着他明澈如水的眼眸,感受到他真诚无伪的情意,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地,一吻。

    第28章

    夏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震惊得整个人都木了。呆怔间,唇上温热,冬末的双唇已与他相接。那柔软的触感,像是棉花糖沾在嘴上,还没有入口的细腻。只是没有它那种过分的甜,而是一种清淡的甘香,更有一种它所没有的柔韧温软。

    夏初脑中一片空白,眼睛虽然还看着冬末,神智却已经整个被唇间那温软甘香的触感夺了去。除了冬末,他不曾被人这样吻过,毫无经验及技巧可言,但是人类自出生起,就有吸吮来维持生命传递感情的本能,这种本能促使他迎着冬末的吻攀援而上,想要更多。

    只是他们这一瞬动情,却忘了夏初蹲坐的姿势实在不是适合深入研究人性本能动作的好姿势,一反手拥抱,立即就站不稳了,砰地一声两人顿时变成了滚地葫芦,齐齐痛叫,好在没有碰到茶几受伤。

    冬末一腔柔情,变成了笑意,鼻子在夏初牙齿上撞得发酸,真是人在笑,泪却长流。夏初被她当成垫子坐着,也是既痛的呲牙,又满心欢喜,脸上的表情扭曲无比。

    冬末歇了歇,将和夏初缠在一起的双腿抽了出来,抓着茶几的边沿准备起身。不料她一动,就被夏初拉住:“不——”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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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双眸晶亮,笑靥酡红,整个人都绽放出一股特别的神采来,仿佛春天就在他的眉间眼里铺张:“冬末,你喜欢我了?”

    冬末一怔,夏初一手紧紧地抓着她,另一只手支着身体坐了起来,笑的满天星光闪烁:“是不是?是不是?”

    他一迭声的催问,冬末直觉的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夏初的家人派了人来,她的仇人也派了人来,她还有多少时间,与夏初这样相处?

    快要没有时间了吧!

    与夏初这样相处的时间,过了一天,就少了一天,过一个小时,就少了一个小时。她还能几次面对夏初追问她喜不喜欢他的机会?

    这念头在心中电闪而过,蓦然间让她仅是因为撞到了鼻子而发酸引起的涩意扩散了许多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