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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第3部分

瑟?迪尔尼安,梅尔是我的堂哥。”警惕地看看周围,那人压低声音说,“这里不安全,等到咱们完成任务回到总部再聊吧……”

    目送着那抹金色消失在夜色中,我久久不能回神……

    梅……他和你长得好像……我在心中喃喃自语,梅你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一定会让他毫发无伤地完成任务,我会让他成为英雄……

    正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条强壮的胳膊突然搂上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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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客人看上了我??我尽量放松身体,将后背靠入对方宽大的怀里……天哪,这个家伙还真是高,我的头顶竟然只能勉强到他的肩窝!

    “你哭了?”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身体无法抑止地僵硬了起来……

    “老爷?”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惊呼出声。我惊讶地转身面对他,老爷俊美无双的面容果然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那是你的老情人么?”老爷高深莫测地看着我眼角的泪,“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眼泪呢,很奇怪……不是么?”

    不敢抹掉眼泪,那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我心底暗叫糟糕,这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真是要害死我了!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老爷,您要是喜欢看我哭,早点告诉我啊……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讨好您呢!”我谄媚地笑着,光裸的身子在老爷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

    眼角撇见梅?希曼僵硬地站在老爷身后,满脸严肃而又哀伤地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得又抽搐了一下。

    “你想讨好我?”老爷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带着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头,让我看进他优美深邃的眸子,“那就让希曼先生告诉你,如何讨好我吧……”一把将我甩到梅?希曼面前,老爷带着一帮侍从扬长而去。

    看着梅?希曼有些憔悴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许久,梅?希曼闷闷地说:“老爷刚才决定,让你参加明天的狩猎……”深深吸了口气,梅?希曼一字一顿地说,“你将成为这次狩猎季的猎物之一,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梅?希曼,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上前抱住他强健的身体,我向他献上我的嘴唇。

    “吻我……梅,吻我吧……”

    梅?希曼哀恸地看着我,说:“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挣开我的拥抱,梅?希曼淡淡地说,“我要去找老爷他们了,你多保重!”

    看着梅?希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冲击着,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不断要我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不管那个声音如何强大,早在4年前,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了,也许更早,一切都已无法逆转,我们将被权力斗争的洪潮倾轧,颠覆,最终尸骨无存。

    13

    城堡北面有一片面积极大的森林,那里就是城堡的狩猎区。狩猎区的边缘有专门供人休息的狩猎别墅,大小近千平米,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是个享乐的好地方。

    一大早,我和其他被选做猎物的奴隶一起被带到狩猎别墅的地下室,进行狩猎前的‘化妆’。大腹便便的狩猎主管,挨个审视着这次被选中的奴隶,一个一个为他们‘定妆’。

    “这个……就扮成兔子吧。”主管打量着一个皮肤白皙,个子娇小的奴隶,回头对后面的侍仆说。

    娇小的奴隶被带下去进行装扮,主管摇摇摆摆地来到我面前。“你……就是2078?”主管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我,“最近……你很出名啊……”

    我尽量谦恭地低着头,两眼紧紧盯着脚尖前方两厘米的地面。

    “也许……孔雀比较适合你呢!哈哈哈哈……”没有再理会我,主管身后的侍从示意将我带下去‘化妆’。

    我被带到一排类似妇产检查用的椅子前,椅子上坐满了正在‘化妆’的奴隶。之前要被画成兔子的男孩也躺在其中一个椅子上,负责‘化妆’的‘化妆师’正在往他的体内塞进一个尾部带着兔子尾巴的巨大肛塞,男孩狭窄的甬道无法承受那样的硕大,原本白皙俊秀的小脸因为疼痛而扭曲。

    有一张‘化妆’椅空出来了,我被侍仆带了过去,侍仆对坐在那张‘化妆’椅前的化妆师说:“这个是孔雀。”

    化妆师听后,略带惊异地看了一眼平淡无奇的我,很快又回复的原状。快速地在我光裸的皮肤上涂抹橄榄油,将我及肩的头发小心地束起,化妆师在中间编入彩线,并在辫子尾端系上漂亮的羽毛和其他装饰品。我的脸上被画上浓重的油彩,明亮的黄颜色刷在我的眉毛上,还配上了相应的蓝绿色羽毛,用反差极大的黑和白加深我的轮廓,在化妆师极富想象力的手指描绘下,不一会儿我已经被描绘成一只高贵的‘孔雀’。

    “躺上去吧。”化妆师向那个特殊的化妆椅撇了撇嘴,对我说。

    我顺从地躺在‘化妆’椅上,两条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裸的私|处完全开放地展现在了化妆师面前。没有羞耻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

    一丝凉意从后庭传来,化妆师熟练地用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疏通着我干涩的甬道。我尽量放松力道,让他进入得更加顺畅。很快的,我的肛门松软得可以接纳下他的三根手指了,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从化妆椅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东西。

    “吸气!”随着化妆师的命令,我只觉的一个冰冷的巨大物体在使劲扩张我的肛口。我的下体好像被无限地扩张开来,从未容纳过的巨大执意要进入我窄小的体内。

    我挣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睁地看向我的下体。还未完全坐起来,站在一旁的粗壮侍仆一下子将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只是那一眼,我已经看清楚即将塞进我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我惊愕地张大嘴巴,“不!”

    侍仆手脚麻利地将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妆椅上,两条腿也被紧紧地箍在扶手上。下体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经并没有因此而松弛下来。化妆师的手指沾着更多的润滑剂,又进入我的体内疏通扩张我的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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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化妆师安慰着,“它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点!抓紧时间!”侍仆显然对化妆师这样‘温情绵绵’地安慰我表示不满。转过脸,侍仆凶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下面紧,我找人帮你松快松快,别在这里装chu女,贱货!”

    化妆师投给我同情的一瞥,复又开始手上的工作。有了更多的润滑剂,但丝毫没有给异物进入的难度带来任何改善。巨大的宝石表面被镂刻了许多花纹,凹凸不平的表面给细嫩的肉壁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我感到下体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化妆师一直安慰我说那里没有出血。

    化妆师的工作毫无进展,宝石最粗的部分还是没能进入我的小门,化妆师不敢太粗鲁地拉扯那颗巨大的宝石,怕将我的肛门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里,进退两难。侍仆开始不耐烦地在我耳边挥动马鞭,以示威胁,而化妆椅旁也开始有奴隶在排队等待化妆。

    “来,不要紧张,当我使劲往里推的时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劲,就像大便那样……”化妆师细心教导着,“已经进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进去了!来,使劲……”

    随着化妆师的话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劲扩张肛口,那个巨大的孔雀石终于‘噗’的一声通过了最窄小的肛门括约肌,向直肠深处滑去。石头的沉重将我的肠子拉扯拖坠着,我感到那个石头好像砸到了我的骶骨。

    “呼,终于进去了……”化妆师擦了擦汗,将手指伸进去推动孔雀石继续往里滑动。我难受地扭动着下体调整位置,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减轻那种涨痛的方式,可是还没有休息多久的肛口又感到一阵的紧绷。一个巨大的肛塞又向我的体内侵袭而来。

    肛塞外连着长长的孔雀尾羽,这是我们所扮演的动物的必要装扮——尾巴。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只被装扮成白兔的奴隶当时的表情那么痛苦,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呜……好痛!”我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使后面的呻吟没有再溢出嘴角,可是那种噬骨的疼痛还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肤上,差点弄花了我刚刚画上的油彩。化妆师小心地拿纸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里像是哄小孩似的不停念叨着:“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肛塞将宝石推向无法想想的深处,当肛塞全部没入体内之后,化妆师拿来贞操带将我的后庭束缚住,以便不让肛塞和宝石掉出来。一切终于装扮停当之后,我已经变了一个模样。光裸的身上画着漂亮的彩妆,无数根一米长的孔雀尾羽从我的肛门里伸展出来,拖成一个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体里更是藏着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从化妆椅上爬下来,几乎不能行动,沉重的宝石和肛塞拖拽着我的肛肠,好像要把它们揪出体外似的,每挪一步对于我来说都是酷刑,如果没有贞操带紧紧地封住洞口,我想我的内脏一定会被坠出来。跟随其他装扮好的奴隶一起,痛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厅,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灵活行动,而不被发现。贞操带是由上好的皮革制成的,很难弄断,而贞操带上的锁扣是由密码锁制成的,也就是说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我身上的贞操带。那在这之前,我如何按时赶到和那人约好的汇合地点呢?

    来到前厅,参加狩猎季的贵族老爷们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的样子,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样子。

    老爷来到前厅中央的台子上,讲道:“亲爱的贵宾们,三年一届的阿德尔斯堡狩猎季即将开始了,在开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狩猎季的游戏规则: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奴隶就是这次狩猎季中的猎物,每个猎物的体内都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猎物,那这个猎物以及猎物体内的宝贝就都归狩猎者所有,并且猎物任凭各位处置……”

    让人浮想联翩的解释让所有的贵族们发出暧昧的讪笑,可以想象他们肯定都没安什么好心。

    “每个猎物身上都有密码锁,为了公平起见,所有的密码都是统一的,一会儿大家会收到写着密码以及各种注意事项的便签,而现在,我们就要放这些猎物们开始四散逃窜了,狩猎活动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而我们则被当成动物一样向狩猎区的森林里驱赶着。我使劲挪动脚步,希望尽快离开别墅,可是体内的异物却让我吃劲了苦头,我努力了好久,却只挪到了前厅帷幔的暗影处。

    “我从来不知道,你装扮起来也还是可以入眼的嘛……”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万恶的爱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爷!

    14

    “老爷……”咬紧牙关,我硬是逼着自己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钦佩我的面部神经,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轻轻托起我坠在两腿间毫无生气的男物,老爷的手指像赏玩宝物似的上下抚摸着,眼睛却牢牢看进我的眼:“知道吗,这么漂亮的东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快甩掉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如果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踪的同伴们一样,尸骨无存了。

    最脆弱的下体被突然攥紧,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脸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来。

    “2078,你知道如何捕获那些狡猾的猎物么?”老爷此时已经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那就是……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老爷轻松地笑着,“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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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棒棒和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

    “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

    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没明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