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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第3部分

    己埋进柔软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临睡前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用工作……真是好啊……(其实是作者的心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不舒服的视线好像穿越了梦境,直刺进我的心窝。

    不理他,接着睡!翻个身,我执拗的继续选择在梦境中沉沦,然而那个视线丝毫不肯放过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灵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决定奋起抵抗这无礼的冒犯。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医生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离我五米外响起。

    我眯了眯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清对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装,包裹住他健美的身体,面容虽然不是特别俊美,但也算是英挺有型的。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务,以心狠手辣、冷酷果断而闻名,是老爷重要的左帮右臂……这次,居然老爷把他招了回来,看来城堡里果然出了大事!

    “看够了?”肖?凡恩无聊地扬了扬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我的床边,“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认识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随手拿起一旁长长的睡袍套在头上,快速地穿了起来。

    单纯地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爱欲痕迹,我第一次开始不自然地掩饰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为梅?希曼守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么的恬美。

    听到不由自主地吸气声,我猛地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肖?凡恩迅速地掩饰住脸上的惊讶,转身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身面对我。

    “我知道埃德蒙为什么突然把一个奴隶安排在这里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险地将脸逼进我,“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妄想可以伤害他!”

    我低下头,不作任何表示,因为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何必呢?我在心底冷笑。我的命运早已经无法改变,这样的威胁看来那么的自以为是,但是从肖?凡恩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毕竟,他是那么有分量的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始犹豫……我是不是该表现的谄媚一些呢?以前,为了自保,我会毫不犹豫地讨好任何可以让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么本能的反映为什么现在我却做不到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要以为发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肖?凡恩冷冷地说,“快起来,我们要搜查……”

    没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间,开始东翻西翻,原本整洁的屋子瞬间变得杂乱不堪。

    理由?对于奴隶,主人们的任何行为都不需要理由……

    我懒懒地起身……睡过一个好觉之后,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麻麻的胀痛,但是下床走走还是可以的。给他们让开位置,我将手缩在宽大的睡袍中荡来荡去……无聊地看着他们扫荡般地东翻西找,不时地打个哈欠……

    太没意思了,我闲闲地在屋里溜达着,肖?凡恩还是一脸严肃地瞪着我,视线不曾离开一刻。

    “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实在不喜欢被这样观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懒懒地问。

    “……可以……”肖?凡恩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样……”

    面对他如临大敌的警告,我几乎失声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让只手操控着整个美洲黑道经济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视’?

    我无聊地闲晃着,离我的卧房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漂亮幽静的小花房,养伤的日子里我经常到那里去晒太阳,当然,是在我有体力下床的情况下……

    我无目的地在花房中闲逛,巨大的热带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张开双臂感受带着草香的空气,我向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无边的力量!

    随意的一瞥,我立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抹金色从花房外闪过……

    这次不是幻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心里没来由地抽痛着……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冲出花房,我像发了疯似的跑向城堡主屋。上次我没有能力救他,这次我决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那抹金色受到一丝伤害!

    来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专门用来关押x奴的地方,我熟门熟路地跑向舍监们居住的屋子,推门就往里创……

    许久未见的滛秽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两个漂亮的x奴正被几个舍监和侍仆押在身下轮j!

    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而这些伤口再次展现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竟然比我亲身经历还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现,极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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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光着脚?!”连忙将我傻愣愣的身子抱进怀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让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幕,也挡掉其他人猥亵的眼光。

    “梅……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听说老爷也赞不绝口呢……”滛声浪语还在身后回响,梅?希曼已经将我抱出了舍监室,来到他的单独卧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地拍着我不断颤抖的背。

    “两个犯了错的奴隶……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这是规矩……”梅?希曼轻声在我的耳边解释着,然后以愉快的声音说,“我现在已经是舍监长了……看看我的新房间……你喜欢么?”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划进我光裸的两腿之间。煽情的触碰让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宝贝……你开始有感觉了?”梅?希曼满眼惊喜地看着我,手指更得寸进尺地擩进我的肛门!

    “不行……”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扭身要从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却被他更紧密地箍在怀里,“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不对?”梅?希曼贪婪地舔吻着我的脖子,手指开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门中抽锸起来。

    “不是……你……嗯……听我说……疼,轻点……”我挣扎着在梅?希曼的侵略下争取发言的空间,“我要你安排我进入狩猎季的x奴名单!”

    11

    “不行!”梅?希曼断然拒绝我的提议,“好不容易才让你离开这里……你怎么……”

    “梅……我要去!”我坚定地看着梅?希曼,“如果你不安排我去……我就去找老爷!”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参加狩猎季?你知道那有多残酷!”梅?希曼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吧……”

    站起身来离开梅?希曼,我痛苦地揉揉眉心。肖?凡恩已经回来了,城堡上下的监控和询查比以前严格了好几倍,我知道,这次的行动肯定凶多吉少,而在这时,最要不得的就是一份感情的牵绊。

    “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贱,就是喜欢让不同的人操……不行么?”

    梅?希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转脸又故意扮成恶狼状,坏笑着向我走来:“宝贝,你要再这样说,我可就不客气喽!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么?我要把你捆在床上,一直操你,惩罚你不听话小嘴,直到狩猎季结束……”

    我冷冷地看着梅?希曼,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不屑。

    “你这只发情的公猪!平常我容忍你,只是为了日子能过得舒服些,你还以为你真的入了我的眼,得了我的心?发梦去吧!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次攀高枝的机会,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我要离开这里,彻底离开……甩掉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畜生!”

    看着我依旧严肃的脸,梅?希曼含着笑容的大脸垮了下来,猛地前几步搂住我,讨好地对我说:“别赌气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我已经和老爷说了,等狩猎季一结束,我就带着你离开这里……我们去过正常人的平凡生活……之前你不是说过,你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房子前面开满了野花……老爷已经答应了,我们……”

    狠狠地甩了梅?希曼一个耳光,我厌恶地看着他深情的眼睛:“梅?希曼……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舍监罢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参加狩猎季?你只不过想把我捆在你身边!我告诉你,今天我还见到了肖?凡恩先生,他也对我很感兴趣,就算你不让我参加这次的狩猎季,我也可以跟了他平步青云!舍监长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是想要离开这里,但不是跟你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只知道发情的种马一起走,我要享受荣华富贵,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

    双手紧抓住我的肩膀,梅?希曼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哀恸地看着我:“不要这么说,不要这样……我……爱你啊……”

    最后几个字从梅?希曼嘴里卑微地流出,我的心被拧得生疼。以为自己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看起来的坚强是那么的脆弱。

    “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小房子和几朵野花就想收买我吗?我离不开奢华的宴会,离不开这些物质享受,离开这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向老爷要求把我一起带走?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猥琐的样子,你真让我恶心!”甩开梅?希曼的双手,我无情的向门口走去,“收起你廉价的爱情吧,我不希罕!”

    手还没有触到门把,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了起来,摔在床上。梅?希曼猛地压了上来,疯狂的撕扯着我的睡袍。

    “你这个贱货!天生让人操的表子!你不是想到狩猎季上被人操么?我答应你……不过你先要满足我!”梅?希曼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撕不开厚厚的棉质睡袍,干脆一股脑地将长长的下摆掀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大的凶器狂暴地进入毫无准备的下体,我忍不住凄厉地撕喊起来……

    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怜惜,梅?希曼故意弄疼我地向我体内猛撞,力求每次进出都能给我带来新的伤害。

    这次的侵犯不知为什么比已往哪一次伤害都要更加疼痛,用手使劲捂住胸口,心脏的疼痛仿佛比下体更甚。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我无法达到高嘲的分身委靡地随着狂暴的进出而上下晃动着。

    暴行持续着,不是为了爱,也不是为了发泄,只是为了让我感受疼痛,梅?希曼如同疯魔般在我的体内拉锯着。

    “疼吗?!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贱人!你感到痛苦了吗?”梅?希曼恶狠狠地问,身下力道更甚地捅进我的下体。我无法抑止地抽搐着,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紧咬住下唇,不让疼痛的呻吟溢出唇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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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而后无法停歇地掉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在我上方驰骋的梅?希曼,液体不断地从他的眼睛里滴落下来,落在我的嘴角,咸咸的……落在我的眼里,好像我的眼睛也开始流泪……

    “疼吗?你的身体能比我的心更疼吗?……”泪水布满了这个刚强汉子的大脸,他一边凶狠地侵犯着我的肉体,一边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表子!……”咒骂因为哭泣而时断时续的,我的眼睛里已经满是他的泪水,让我看不清什么东西……让我也无法分辨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来自何妨。

    残忍的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但直到最后,梅?希曼也没能在我体内高嘲。令人痛彻心肺的律动终于停了下来,梅?希曼安静地在我体内休憩。

    “说你后悔了……说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你骗我的……”梅?希曼燃烧最后一丝希望,满眼乞求的看着在他身下痛苦婉转的我,“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说:“做完了就滚,我可没空陪你调情!”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滑落,那不是我的……是他的泪,一定是……

    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庞大身躯,下体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移动。挺直了腰杆,我冷漠的回头:“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诉肖?凡恩大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梅?希曼的怀抱,走出了在冷酷的城堡中唯一感到温暖的地方……

    12

    觥筹交错,流光四射。

    狩猎季上那些高贵的老爷们滛秽地和x奴们调笑着,这是他们的地下城堡,可以完全无顾及地扯下他们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我拿着香槟杯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那些优雅的老爷们下作的嘴脸,忽然眼前一抹金色晃过,不由得让我迷了眼,一个英挺的金发男子挽着一个女x奴的胳膊向主屋后的花园走去。我轻轻放下酒杯,不着痕迹地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花园。

    紊乱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煽情的呻吟,我冷冷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里透出复杂的神情。周围三三两两的贵族们随着夜色渐浓,都慢慢脱去了自己高贵的伪装,拉住自己看中的x奴干起了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我的相貌平凡,身体也不够性感,更没有细腻的皮肤。高贵的人儿们都看不上我这样的‘货色’,即便是已经欲火焚身,也不愿屈尊降贵地临幸于我,而我也乐得轻闲地一步一步实现我的计划。

    终于,呻吟声停止了,树影掩映的地方传出悉悉嗦嗦地穿衣声。女性x奴先一步走出了他们刚刚欢爱的场所,还没等站稳就被另一个贵族搂着腰拉了过去。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脸上柔媚的娇笑和眼中深深的无奈悲凉,我是个冷血的人,生活已经将我的善良泯灭,我没有多余的情感来支付昂贵的同情。但唯一还能牵动我蓬勃的热爱的人便只有那抹金色……

    那人终于从树影之后转出来,我小心地四下审视了一番,见没有人注意便向他扑了上去,甜腻地叫到:“这位老爷……要了我吧!”

    那人看到怀中的我,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推开我说:“不了,谢谢,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您的郁金香真好看……”我拨弄着他胸口别着的白玫瑰,说着南辕北辙的胡话。

    “你?!”那人惊讶地到抽一口凉气,大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紧张地环顾周围,“这不是郁金香……这只是普通的白玫瑰……”

    我拔掉他胸口的白玫瑰,将它一片片撕碎,对于奴隶来说,这样做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但这也是我们联络彼此的暗号之一。

    “玫瑰固然好,却少了郁金香的高贵……”我假装调情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说:“撒旦已经降生,我们将生活在被炼火荼毒的天堂,我圣洁的郁金香啊……和我一起堕落吧……”

    那人听我说完最后的暗语,放心地将他金色的头发在我光裸的脖子上磨蹭着,远远看去就像一对普通的贵族和x奴在调情,那人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上面派我来接你,这次行动结束后,你马上离开这里。”

    “我知道了,前几天在西厢花房那边留暗号的是你吧……”看着那人在夜色中依然耀眼的金色头发,我的神情有点恍惚,突然意识到自己周围潜在的危险,我的声音骤然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冷静、果决:“情况有变,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安排了新的行动,明天在狩猎场东南的那棵百年巨槐下见,我把新的情报给你,你拿到消息之后马上离开,他们计划3天后行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的!”左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继而放开搂着我的双臂,“我先走了。”

    看着他似曾相识的金色头发,似曾相识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梅尔森?迪尔尼安是什么关系?”

    那人有些惊讶地回身看看我,复又笑道:“我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