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因为剑的缘故,无疑我有了许多的改变。我开始注意女孩子高耸的x脯和光洁的皮肤,并且试着去和她们交流。和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我也变成了个有魅力的人,偶尔间说的一两个蹩脚的笑话,竟然也能逗引得女孩子“咯咯”发笑,拿一种让我心跳的眼光看我。当然,只要有剑在,主角仍然是他。好像他有一种天生吸引女孩在的东西,往往通过短短时间的接触,就能让女孩子放弃对他的警惕之心,而我却始终找不到这种和女孩子拉近距离的方法徘徊于门外边。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在星期五晚上的时候去大街上闲逛,碰到两个女孩子结伴的时候,他就会跑上去跟人搭讪,只一会功夫,女孩子就答应他的要求,和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或者去舞厅跳舞。[ ad:请高手帮您设计logo  ]一场电影看下来或者一场舞跳下来,他就能和其中的一个女孩打的火热,再然后他就会邀请女孩去他租的那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去看碟或者继续聊天,当然接着把其中的一个留给我就和人家睡了。那些留给我的女孩子,有的平常有的美丽,无一例外地对我来说都有一种来自异x的吸引力,我的身体告诉我我非常渴望与她们有身体的接触,但是随着剑的离开,我身上的光环也褪得干干净净。单独和我在一起的女孩迅速警惕起来,尽管我没有做出任何侵犯她们的动作,她们却开始防贼一样防着我。在她们的防范的目光下,我不得不更加小心地注意在送她们回家或者回学校的时候,在意自己的言行。当然剑有时候也会碰到比较正统的女孩,不同意跟我们去他的住处,他也不气馁,礼貌地送人回去后留下联系方式,第二天第三天接着找人去玩,用一种锲而不舍的j神直弄到女孩和他上了床为止。其中最长的一个好像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等这个女孩和他上了床以后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丫真会装纯情,上了床才知道比我还功夫还好,什么世道?垃圾!”

    我打趣说他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为什么非得要求别人纯情?

    “理虽然是这个理,但总让人感觉不舒服。算了,我也没白便宜了丫的,对了,让我们家月给你在她们学校找个怎么样?绝对的纯情,打包票,咱们玩四人约会。”

    刚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心动。月的学校是个文科类师范学校,里面美女如云,不象我们这所工科学校,女生少得跟濒危野生动物似的,无论美丑都能在大一的时候被高年级的学长抢个干净。但我也知道,剑这人说话有时候真的没谱,所以我也跟往常一样不置可否地笑笑算做了回答。

    但月却因为这事情而认真起来。

    “我们寝室隔壁有个叫箐的女孩,我觉得和你很合适的,我介绍你们认识,她很漂亮,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怎么样?”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箐的名字,心里却不知道怎的突突地跳动了几下。

    夜里10点50分的男生寝室,尽管是放国庆假期的时间人比较少,一个女孩子敢单独进来,恐怕也得需要点勇气才行。x城的10月,虽然多少有了点凉意,但更多的还是难耐的燥热。走廊里寝室里到处都是穿着个三角裤走来走去的身影,甚至于光溜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跑来跑去的都屡见不鲜。间或某个人做了什么得罪同屋同学的事情,在一阵凄厉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饶声中被扒个j光,然后被抬出来扔到走廊或者楼梯口更增加了几分男生寝室的杂乱。所以当箐一袭淡青色的长裙敲开我们寝室房门的时候,无疑引发了一场骚乱。

    “你好,请问铭是这个寝室的吗?他在吗?我找他有事情。”

    空气在那两分钟似乎静止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所有人好像得到号令似的开始抓衣服、床单之类的东西披到身上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给箐开门的一向公认好色的老四,也慌忙得连话也没顾得上说,一溜烟窜到床上,拉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两个眼睛死死地盯这站在门口的箐。[ ad:诺基亚手机游戏免费下载  ]

    当时我正准备睡觉,听到有人找我,顾不上披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素不相识的箐,忘记了回答吃惊地发愣。

    “请问铭在吗?我找他有事!”

    十几道要把我剥皮似的目光向我扫来,但我顾不上它们。急忙想掀起被单坐起来,马上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可以遮羞的部分真的很少,只好作罢。口里忙说:“是,我是,你等会,我穿衣服。”

    在那么多目光的注视下,箐明显不好意思起来,瞥了我一眼,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从我的视野了消失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间,除我之外的所有人,爆发出一阵野狼似的嚎叫。

    箐在走廊的尽头等我,看到我过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向我伸出手来。

    “你好!”

    我赶忙伸手握住。手很小,有点凉凉的感觉。

    “月病了,发高烧,40度,你能找到他男朋友吗?我不知道怎么找到他,所以来找你,听月说起过你。”箐的语气有点惶急。

    我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在脑海找寻着剑的去向。

    “他?回家了吧,前天听他说他妈妈打电话不知道什么事情非让他回去不可?现在他应该在家里,我知道他家的电话,但不好找他,这个时间他应该是不在家的吧!”

    “那怎么办?”箐很明显有点失望,但以一种求助的眼光看着我。

    “你等等。”我迅速又跑回寝室,胡乱抓起一个外套套上,然后对着寝室所有人毫不客气的大喊,“快点,把你们所有的钱都给我,快!”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个感觉,当你有了个漂亮的女朋友的时候,你在大学寝室里的地位是会明显提升的。尽管箐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所有人都慷慨地掏光了自己的口袋。我数了数,大概二千多块,这些钱虽然未必能够应付发生的情况,但对于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款项了。

    月的学校离我们学校不远,我和箐一溜小跑也就十来分钟就到了。到女生寝室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箐拉了一把才走进去。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走入女生寝室。

    这间寝室和我们的寝室的大小没什么两样,大约20平方的样子,两边靠墙并排放着四张上下双人床,正对着门口对面靠窗的位置放着张充作梳妆台的书桌,上面满是女孩子的瓶瓶罐罐。每个床铺都整理得干净整洁异常,室内散发着一种淡淡幽幽的香气。月的床铺在靠窗的位置,她看起来极其的虚弱,脸颊烧得通红,身边一个女孩正用一条浸过水的毛巾覆在额头上。看到我们进来,那女孩站起来躲到一旁。我伸手月的额头,真的很烫。

    “得马上去医院!”我说,“她发烧有多长时间了?”

    “下午的时候她有点不舒服,我们也没在意,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子了,我们也想送她到医院来着,可我们抬不动她,这楼里就我们三个人,别人都回家了。再说………………”

    我没让箐再说下去,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把月抱起来,回头吩咐箐拿点月的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月并不是很沉,但抱着她从五楼下来然后再抱着她走到学校的大门口这段几乎800多米的距离仍然把我累得够呛,直到上了箐拦的出租车,我才发现我的胳膊因为肌r用力过度又酸又统,几乎抬不起来,我想,当时我能坚持下来估计也是平时坚持锻炼的结果。饶是如此,挂号,化验、看大夫、划价、取药、住进病房也让我忙得晕头转向。等月挂上点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以后,我才顾得上面对箐那一直跟随在我身后安静的目光。

    “我叫箐!”她说。[ ad:索爱手机游戏免费下载  ]

    “箐?”我的心抖了一下,回头看看已经熟睡的月,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

    我不是那种特别善于言谈的人,在简单的交流之后我和箐都看着病床上的月开始沉默。期间虽然很想和箐说点什么,但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题。我突然很后悔以前和女孩子的疏远,更或者如果有剑在,那么情况一定会有所不同。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设想着我该说些什么,然后又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设想着箐会给我个什么答案。但每次等我鼓足了勇气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遇到箐的目光,我的勇气就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实在熬不过困意,就在走廊上来回踱了一会,躺在长椅上睡着了。

    月并没什么大碍,是受了些风寒,因为她身体较弱的原因才引发的高烧。第二天我醒来,拿起身上的可能是箐给我盖上的外套走进病房的时候,月的高烧已经退了。看到我进来,月冲我努力微笑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暗示的眼神看了看趴在床旁边熟睡的箐。从她的笑里,看得出她仍然很虚弱,所以我也不方便表示什么。把箐的外套放下,然后对月打了个手势,就出门去买早点。买过早点,我顺便给剑打了个电话。他似乎还没睡醒,接电话的时候一腔的不高兴。但当他听到是我的时候马上口气和缓了许多。我简短地告诉他月的病情和现在月的情况,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表示马上会赶回来。“我一天不在她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以后离开我怎么活?好好帮我照顾一下,回去我请你洗澡。”说完,他挂掉了电话。

    回到病房,,跟月打过招呼,我向四周看看,发现箐不在这里,有点诧异。月读懂了我探询的目光,微笑了一下。[ ad:请高手帮您设计商标  ]

    “她去洗手间了,一会就回来,放心好啦,她刚才一直和我说你来着。”

    “是吗?”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我有点窘,感觉脸上微微发烫。所以我赶紧掩饰自己,把手里的早点往上提一下,以一种轻松的口气说,“不知道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所以我每样都买了点,想吃什么,我拿给你。对了,刚我给剑打了电话,他说很快就会回来。”

    月摇摇头,表示不想吃,听到我说剑的时候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在她转过头的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两颗泪水从她的眼角倾泻而下。我有点不知所措,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她和剑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吗?我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空气一时间有点沉闷,这时候箐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我在,箐并没有和我打招呼,径直走到月的床前把手中的湿毛巾递给月,等月擦过脸后又接过来递给我,“你也洗洗去吧!”

    “早点,给你!”我没接毛巾,事实上也没法接,因为我双手都拎着装早点的塑料袋。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用拎着早点的手的手背在脸上擦了两把,“很脏吗?我的脸?”许是我的动作过于笨拙了,两个女孩子竟然笑了起来,但在她们的笑容里,我的心却敞亮了起来。我不再感觉有什么尴尬,把手里的早点递给箐,接过箐手里的毛巾,跑的洗手间匆匆洗了把脸然后又匆匆跑了回来。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轻松多了。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坐在门口的一个椅子上看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跟以往一样,我并不关心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可看着她们说话的样子,我由衷地感到一种快乐。三天后,月快出院的时候剑才赶了回来,他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这几天对月的照顾表示感谢,但却什么都没说。

    月出院后,为了对我们寝室的几位慷慨解囊的表示感谢,剑特地在x城一个最有名的酒店请我们暴撮一顿。饭后,带着醺醺的酒意,又提议去ktv唱歌。不知道是箐的主意还是月的主意,两个人几乎同时表示天太晚了要回去。看她们两个的样子,许是不喜欢这么多人的吵吵闹闹,显然是商量过了。虽然别人还是极力地挽留,剑却不再勉强,把我拉到一边吩咐我送她们回去。

    “我正发愁怎么把她们俩弄回去,那种地方,毕竟带女孩子去真不方便。你送了她们赶快回来,给你留一个,正点的!”

    我转过头看看不远处作出要走样子的箐和月,笑了笑,没有吭声。

    我想那天我真的是有点醉了。一则是因为同寝室那帮狼们满怀着对我的嫉妒,拼命和我碰杯想把我灌醉,推不过,确实多喝了几杯;二则是因为和箐与月两个人走在这个城市的街头真的有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在这种愉悦的心情下,连照在她们两个身上的昏黄的路灯光,都有种特别温馨的味道。趁着酒意,我绕过中间隔着的月握住了箐的手,然后不顾箐轻微的反抗动作,把她拉到我身边这个方向。被我用这么chu暴的动作拉着手,我想当时箐一定很紧张,因为在我送她们回寝室这一段路上,箐的手在我手心里有一种轻轻地我能察觉到的颤抖。因为害怕失去拉着她手的勇气,故意不看她,所以不晓得她面部的表情。直到她们寝室的楼下,箐才甩开我的手,然后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快速向楼道里跑去。

    我站住,回身面对着月,准备和她告别,可见月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只好陪月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月才开口说话。

    “你还回去和他们一块玩吗?”月问。

    “不去了,”我收回目光,看着月,“我想直接回寝室,怎么你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月叹了口气,良久,才幽幽地说,“他今天告诉我,他父母已经给他办理好了出国的一切手续,等他一毕业就会出国,他已经决定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你想等他吗?这可能是一段没结果的感情。”

    “如果他让我等,我愿意,可他给不了我一个答案。”

    “如果确实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不如早点结束,尽管会一时痛苦,但不会给你更多的伤害,不是吗?”

    “这个我知道,可我不知道怎么办。对剑,你怎么看?”

    我沉思了一会,对月说:“其实我觉得你们不如分开,我觉得剑这个人,并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他不会给你未来和希望,因为他总在不停地追逐,所以他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我这么说或许有点不正确,但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在感情上,有点不地道。”

    “谢谢你,希望你和箐,会比我们好。”月说完,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但月并没有和剑分开,她看剑的目光,仍然是那么温和。直到三年后,我又在这个街头碰到月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终于分手。那年我已经毕业,在一个公司谋的了一个较好的差事。剑去了遥远的大洋彼岸,而箐,则响应她们学校的号召去遥远的一个小乡村,以“青年志愿者”的名义教那里的小孩子们念书。可以想见,我的生活是多么得无聊。工作的时候还好一点,不工作的时候,我只有去x城的大街上闲逛。碰到月的那天下午,我跟往常一样去书店买了两本杂志,然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打算逛到天黑再回我租住的小屋。那一刹那,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一下,毫无理由地,我开始跟着前面一辆徐徐开动的公交车跑了起来。

    幸亏那天路上的车很多,公交车行驶得很慢。我气喘吁吁地追了一站路,终于在车停下后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跳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了月。

    月还是穿着她那件紫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个j巧的发卡。较之刚毕业分开的时候比,明显清瘦

    了很多。看到我,她露出了笑意,冲我挥挥手。我赶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座位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接到你电话?还好吧?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我当时可能心里很兴奋,所以问得有点急促。

    “还好,”月微笑了一下,算是对我的回应,“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回来看看。”

    “那你想去那里,我陪你!我也没什么事情,正无聊着呢。”

    “也并不是特别想去那里,只是看看,箐怎么样了,也好久没见过她了。”

    我大略地向她介绍了箐的一些状况,然后询问剑现在的情况。没想到她一听到剑的名字,神情马上从一种高兴的状态跌落忧伤里面,并且使这种忧伤从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向四周弥散开来,进而影响到了我,让我的心情也格外沉重起来。

    “我们,彻底分开了。”她转头看着窗外。

    好久,我们不再说话。

    “咱们下去,磨磨鞋底,可好?”为了从月的那种忧伤种挣脱出来,我故意用一种特别轻松的口气说。月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下车,在x城的大街上,又多了两个漫无目的到处闲逛的人。和平时我与箐的漫步一样,我们也几乎没说什么话。走累了,我们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一会,或者干脆坐在马路边上坐下,看同样漫无目的来来回回运动的人流。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回到我租住的小屋。

    “喝什么?”我把从外边带来的菜摆到茶几上,问月。月表示要喝红酒,我没有反对,拿出两个高脚杯洗净了满满地倒上。[ ad:摩托罗拉手机游戏免费下载  ]

    月那天喝得很快,似乎成心把自己灌醉,一会儿面部就出现了酡红,话也开始多了起来。然而她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毫无逻辑可言,常常说着这一天的事情,马上又转到其它时间的事情上面,明明说着这一件事情,又和另外一件事情混搅在一起。说实话,我并不在意她说些什么,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陪着她喝酒。那天我们真的喝了很多,但我毫无醉意。最后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因为酒意地跌坐到沙发上不动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扶到我房间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回到客厅收拾好沙发,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裸体,皮肤光洁、白皙而且充满了弹x。x前两个半球形状的r房自然和骄傲地挺立着,并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动轻微的颤动。r头小巧,和周围的r晕同时呈现着一抹淡红的色彩。x部的耸立和小腹部的平坦,自然地在腰部勾勒出的一个完美的身体曲线。隐秘私处的毛从在结实有力的大腿和下腹部画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地带,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当我穿着浴衣走出浴室时候,月就这么赤裸着站在我卧室的门口。她的眼光有些迷离,头发随便地披散着,头上那个小小银色的发卡在灯光下闪闪发着亮光。

    我不是君子,我的身体马上在这种诱惑下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

    “抱我!”月轻轻闭上了眼。

    我抱起月,走进房间,轻放到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上去。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垂、颈部、r房和红色的r头。手指也开始探索她隐秘的私处。她的反应激烈,下面温暖而湿润,迎接着我,我开始进入。

    然而在我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地听到月喃喃地喊出了剑的名字,一种羞耻感不由得让我停止了动作。很明显,月把我当成了剑,亦或者说把我当成了剑的替代品。但我不是剑,不想也不可能代替他来爱月,更何况我还有箐在那个遥远贫穷的乡村小学等我。我为我的行为羞愧。我从月的身上翻下来,喘着chu气躺在一边。

    良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月却突然哭了起来,先是低声的哭泣,然后声音越来越大。我抱住她,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试图让她安静下来,然而她更歇斯底里起来,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乱踢乱打。为了制止她,我只好牢牢地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让她动弹,最后,她一口咬住我x前的一块肌r,使劲地咬出了血。在所有我听到过的哭声里面,那天月的哭声,无疑是最凄惨的一个。我和月就这么睡了,赤裸着拥抱但却什么也没做。[ ad:请高手帮您设计logo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月已经走了,。我怅然若失,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一年以后,月死了,她残忍地用一个刀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听到消息以后,我马上赶到月所在的城市。遗像中的月美丽地向我微笑,她父母悲凉的哭声让我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试图安慰她的父母,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据说月是准备和她父母安排的一个男孩子结婚的前一个星期,才作出了这样的选择,并留下了遗书。遗书上只有一句话,是留给准新郎的。

    “对不起,我无法爱你!”

    参加完月的葬礼,我回到x城,我拨通了给剑越洋电话,告诉他月的死讯。电话中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竟然用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和我说话。我愤怒于他的平静,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回去以后,把所有关于他的东西全部找出来,扔出了门外,不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自从薇薇来到这个城市以后,我生活的重心好像很自然地发生了偏转,变成了一个围绕着她而旋转的圆。每个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早上,我必须去一趟学校找她,如果我忘记了或者不去学校的话,她却一遍又一遍打我的手机,等我接的时候她却猛地挂掉电话。可每次急匆匆地赶去她那里,薇薇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是冷冰冰地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我真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每天究竟在琢磨什么。她新生军训过以后的那个星期,我手机忘记了充电没接到她的电话,加上感觉她并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没去她那里。星期一我上班去到公司里看到她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天因为路上有点堵车,我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8点40分,看到她正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周围几个好色的男同事色眯眯围着她,着实很被她吓了一跳。她的打扮却更是出位:头发随随便便披散着,耳朵上带了两个夸张的耳环。露出肚脐的红色小背心。更夸张的是那短得刚遮住臀部的超短迷你裙,随着她不停地在办公桌上的动作,光洁白嫩的大腿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看到我进来,她欢呼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扑上来抱住我,在我脸颊上地亲了一口,给我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

    “老板,你昨天在我那过夜没给我钱,今天该给了吧!”说完她向我伸出了白白的小手。

    同事门哄笑起来,有几个女同事不满地对我撇起了嘴,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之下,解释真的很无效,我只有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递给她。接过钱以后,她还不忘记认真地数数,然后冲我一个媚笑,扭扭地走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回头给我个飞吻。

    “我妹妹,从小就调皮”,她走了之后,我边擦脸上的口红印边一遍又一遍向好奇的同事解释,可又有谁会相信我的话呢?以致于许久,公司还流传着这个故事的各种版本。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几乎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星期六的时候穿过大半个城区,跑到她那里,不管她理不理我,我都得陪着小心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去做的。一直要得到她的允许,我才能回家做我自己的事情。[ ad:请高手帮您设计banner  ]当然,她也并非完全如此对我冷冰冰不理不睬,也会让我陪她聊聊天或者上街购物——这得她心情好的时候才行。可鬼才知道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呢?

    我头痛极了。

    可我没法子,就象现在一样没法子。想想都有点可笑,我有家,有自己的小屋,可我却不得不在走在这个初冬大街上,象只流浪狗一样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游来荡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或许她们已经走了吧?该回去了。”我这样想。开始慢慢往回走。有风吹过,我感觉有点冷。

    我是早上9点多的时候被薇薇赶出家的,原因很简单,她的一个同寝室的同学要过生日,需要我的大力支援,其中最重要的支援就是给她们腾地方。看着跟随她涌进我房间来的一大帮兴高采烈的女生,我能做的,还能有什么呢?临出门的时候,薇薇对我下了死命令:“不到晚上11点,不许回来!”

    我掏出钥匙,开门,屋里面的透出来的灯光让我感到温暖,里面的凌乱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屋里所有的东西全部被移动到角落的位置,地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纸屑、瓜子壳、可乐罐、空酒瓶,甚至靠近卧室门的墙壁上,还沾着一大块的n油蛋糕。我叹气,摇头,然后拿起东西,开始打扫。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归拢的原来的位置,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的薇薇,她竟然没走!

    “薇薇!”我喊了她一声。她没有理我,头依然埋在臂弯里,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又喊了她一声。

    “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ad:请高手帮您设计logo  ]

    “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

    “今天我就18岁了,要不要给你证明看看,我已经长大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说完,她竟然开始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并且每脱一件,都狠狠地摔到床上。我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却被她从床上推下来。很快,她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的裸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疯狂。

    “你还嫌我小吗?”她骄傲地向我挺了挺x部。我赶忙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把她横抱,放在床上。

    “天冷,别感冒了”我说,然后准备下床,她却抱住了我,呜呜地哭了。

    “六年多了,我一直想你再抱抱我,我好害怕,可越害怕越控制不住想让你抱。我来找你了,你却看不到我已经长大,即便跟我在一起,你也想着别的女人。你真是个猪!”

    我百感交集。

    我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脊背,大约半个小时,她不哭了,我轻喊了她两声,确认她已经睡着了,站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开始整理我混乱的思绪。黑暗中,仿佛箐的双眼盯着我,并变成了一gg的刺刺穿了我所有的神经,心的疼痛也随之而来,使我几愈昏迷。

    箐,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也会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