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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11回

声吼叫,跟着一句也很纵情投入的嘶吼:「哈哈……你少爷我……糟蹋的就是新

    娘子!!!」然后翻身起来,又扑向了那一团白纱和雪肌映衬的妻子的身体!

    这次,他是换了一个更加让新娘羞耻的体位,他把新娘子就这么顺势翻了过

    来,让新娘的两条腿还荡在床沿,正面仰天躺在洗床上,面向天花板……再一次

    忍受自己的奸淫!

    本来,诗诗在下面,仰面躺着,自己在上面,尽情享用,这也算是他们这一

    对常用的姿势。但是今天……配上现在只有在腰间还束缚着的婚纱,从细腰上那

    一段拖开来的漫天满床的缎面蕾丝,配上诗诗因为被捆绑着不得不抬起来的两只

    细腕,和虎口处那一条童军绳结……

    就好像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着这个「被强奸」的新娘,观赏她赤裸的上半身的

    乳房的全部细节,腰间那一大团白纱,凌乱不堪,鼓鼓囊囊的洒在新娘的背后,

    所有的洁白高贵都已经被玷污不堪;而那柳条似的细腰的正下方,那团乌黑的丛

    林,和已经狼藉不堪的粉穴,甚至在粉穴的外沿,好像因为刚才奋起的奸操,连

    内壁都翻开来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诗诗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耻辱,却也同时有温柔;有绝望,却也同时有满足;有苍白,却也同时有

    潮红;有痛苦,却也同时有欢乐……她已经被奸玩的连嘴唇都闭不起来,满脸耻

    泪,半张着樱桃小口,那粉嫩的牙龈和洁白的牙齿都露着,一股股甜暖的气流在

    喷吐……要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还真的很像一个被上门的暴徒强奸的新娘人妻。

    自己的阳具毕竟刚刚射过一大股的精汁,好像还不够坚硬,他看着诗诗这幅

    表情,除了爱怜,居然还是有了更多的暴虐的欲望。他粗暴的分开两腿,像骑马

    的姿势一样,手忙脚乱的,正面的爬上了新娘的身体。他好歹也有150 多斤,男

    性粗壮混厚的骨骼和体重,压到了新娘的腰肢上……

    压得新娘子一声「啊……」的闷哼,那柔软的躯体被他这样的折磨,估计是

    整个胃部都被他「坐」下去了,新娘的梨花雨泪立刻又开始坠落,浑身又开始痉

    挛抽噎,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泛上了精致的五官。

    如果是平时,言文坤一定会立刻抱歉的闪开,甚至会连声道歉……再怎么说,

    用自己的体重去坐在诗诗本来就显得特别柔软的身体上,几乎是用物理的压迫就

    足以让她痛苦难当了,那都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性爱生活该有的一部分了。但是

    今天,不!他不会再让气氛回到往常的温存,他特别珍惜此刻的另类、禁忌和暴

    戾,今天的一切都让他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掌握一切、得到一切、一切都是

    以我为中心」的快感,甚至连诗诗的这片刻痛苦都让他更加的兴奋。

    但是他也不会浪费这种更加暴虐姿态里该有的性快感,他粗鲁的,颟顸的将

    自己的臀部扭动着,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递送,等于让自己坐着的身体在新娘洁白

    的躯体上攀爬着移动,一直从坐在新娘的小腹部位,挪动到了坐在新娘的乳房上

    ……

    是的,就这么坐着,挪到了新娘的乳房上。可怜诗诗的身材总体上是比较纤

    弱,穿着蓬洒的婚纱固然显得婀娜多姿高贵华丽,但是被这么压坐着,更是一副

    楚楚可怜饱受凌辱的模样。胸前那两团美肉,那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最梦想攀登的

    高峰,被言文坤粗糙污浊的臀部就这么坐憋了下去,可怜那乳头,乳晕,乳肉

    ……本是人间美色、最是娇嫩欲滴的部位,都被如此恶劣玷污的压迫成一团狼藉,

    真怀疑会被坐坏一样。

    「啊……啊……疼死了,少爷轻点……」新娘痛苦的叫嚷,开始扭动身躯挣

    扎。这一次更添了许多真实,毕竟,被这么压着胸乳,即使不谈屈辱,那种肉体

    上的痛苦也是难堪忍受的。

    言文坤喘息着,就这么坐在新娘的乳房上,将自己的小腹挺送上去,似乎距

    离还不太够……他又挪动两下,将自己的臀胯再向上递送了十来厘米,又将新娘

    的奶子「磨」的不堪,终于,自己那还在冒着酸楚的气息的阳具,压迫着、挺立

    着、堵在诗诗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边。新娘那嫣红雪腮、玫瑰唇彩、洁白秀齿,

    都和自己其实已经又硬起来的阳具一起形成了一副动人心魄的春宫。

    ……

    这已经不需要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言文坤就是拼命的用拱动自己的臀胯,

    用自己的阳根,用自己的龟头,用自己的马眼,去一点点的撞击着妻子最可爱的

    小嘴……难道还不明白他要什么么?

    吃鸡巴,吃我的鸡巴,用最羞辱的姿态,却穿着最华贵的婚纱。吃鸡巴,吃

    我鸡巴,用最污浊的接触,来唤起我征服的快感。

    果然,诗诗给了自己一个痛苦欲绝的表情,还有一种无可奈何却不得不顺从

    的抽搐,那本来就微微开合的小嘴,轻轻张了开口……

    「咕叽……」一声,言文坤狠狠的一挺胯部,将自己的阳根整个一把送了进

    去……

    「呜呜……」新娘的喉头传来异物入侵而发出的痛苦的不适的呜咽……诗诗

    以前也曾经给自己口交过,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屈辱的姿态,更多是温柔的舔舐爱

    抚,从来没有这样彻底的玷污感和凌辱感。

    「快,含一下,含硬了……我好……再插……你快点……」其实,这个可怜

    的姿态里,是言文坤更容易自己来举动。他这会儿等于是坐在杨诗慧的锁骨和乳

    房间,臀部只要稍微发力,就可以磨着杨诗慧的胸脯,将自己的阳具在诗诗的口

    腔里尽情的抽送一番;而杨诗慧是仰卧着,两只小手又被绑在一起,胸乳上又被

    言文坤压坐着,根本没有力气做什么动作。

    但是他就是要享受这种予取予求的快乐。这和偏偏要玷污洁白的婚纱,也许

    是一个道理。

    「嗯……」新娘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痛苦,还是想尽量的满足丈夫,居然真

    的开始用一种非常吃力的动作「动」了起来。她的胸膛、手臂都被压定,根本动

    不了,可怜她居然仅仅是靠着颈部的柔韧性和关节肌肉的动力,让自己的小脑袋

    开始上下的挪动,作着颈部的运动,好让自己已经被言文坤那鸡巴支撑开的温润

    小口,套弄他的阳具。

    「啊……」言文坤看着新娘吃力而痛苦的表情,更加的享受,美美的叫嚷了

    一声:「快点,深点……」

    「呜呜……」新娘接着开始加快速度的套弄,要不是练过瑜伽和体操,要不

    是身体的柔韧性和局部的关节动能远远优益于常人,一般的女孩子哪里做的了这

    样的动作,仅靠颈部的抽紧和松弛,来为男人口交……她也并不擅长这种事情,

    牙齿也会忍不住刮过言文坤的阳具,但是好在舌头可以卷着龟头上的敏感神经来

    缓和那种刺激和紧绷感……

    言文坤并不觉得这是最理想的性交姿态,说实话,女孩的口腔毕竟和阴道不

    同,不是用来交媾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压着妻子的手腕,也配合着拱

    送自己的臀胯,却觉得这一刻的享受和在妻子的子宫深处射精相比也不遑多让。

    是那种刺激、禁忌、玷污、折磨的暴虐快感。看着妻子精致的五官,楚楚可

    怜的耻泪,一头还没有彻底打乱的新娘头饰,用她最清洁、温润的小口,饱含着

    痛苦和屈辱,却也带着欢愉和淫魅的表情,在为自己服务……

    婚姻生活……还可以有这样的激情么?妻子是用来疼爱的,婚床是用来性交

    的……但是,为什么在心头,有最原始的不堪的冲动,就是想着,蹂躏和折磨这

    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呢?为什么,这样的极限的快乐,要源自那种玷污她、

    侮辱她、糟蹋她的动作、姿态和表情呢?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内心深处都沉睡

    着一头野兽,要啃咬这个世界上最绚烂也是最温柔的女人,用暴虐,用操控,用

    不该这么「使用」的「使用」,来满足那最原始的兽性呢?

    这就像这件已经被自己糟蹋的不堪的婚纱。婚纱本来是用来赞叹的,用来观

    赏的,用来行礼的,用来摄影的……但是为什么,自己可以在撕裂、剥落、扯碎、

    褶皱、弄脏中,才感受到对这件婚纱的最终占有呢……

    明明可以用爱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渴望着用更加黑

    暗的姿态来解决呢?

    是石川跃影响了自己?还是所有男人都一样,内心深处都潜藏着魔鬼。这一

    次,是诗诗的温柔体贴,甚至娇羞不堪的给了自己温存的旖旎……下一次呢?

    「咕叽、咕叽、咕叽……」那不是刻意的,是杨诗慧娇嫩的喉咙里被死命的

    摩擦,因为那种恶心和不适而自然的在分泌更多的唾液,那唾液包含着阴茎的皮

    肉,而发出的淫糜的水渍声。

    言文坤沉浸在一片激动中。杨诗慧的喉头已经发出痛苦不堪的呜咽,真的怀

    疑她咽喉深处的嫩肉,已经被自己的阳具顶得神经都在酥麻,阴茎上所有的血管

    都在和女孩口腔里柔软的肉壁作着全面的糅合,龟头的冠状边缘有一条温润潮湿

    的卷着唾液的丁香小舌在推挤,马眼上似乎能着力又似乎不能着力的触碰着内喉

    有一些坚硬的垂体……

    「咕叽、咕叽、咕叽……」言文坤的眼前已经有一股黑乎乎的晕视感,房间

    里的四壁都仿佛在摇晃。

    他知道,口交的目的是舔硬阳具,自己还是应该插到自己那阳具应该去的地

    方……就像这件婚纱,终究还是要留作光影绚烂的纪念,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

    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他甚至觉得一座火山都在自己的小腹下爆炸了。

    「咕叽、咕叽、咕叽……」性交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让饮食男女如

    此狂热的追逐。不仅是追逐性交本身的快乐,更是在追逐人心在正常的社会法则

    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么?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得到

    什么,只有此刻的快乐和满足!

    「啊……」

    他想把阳具拔出来,好歹哪怕象征性的在诗诗的阴道里抽插几下,但是…

    …他却已经没有脑力去控制自己的举动,那种极度渴望宣泄的欲望掩盖了所有的

    理性。他甚至是平生第一次,能感觉到一股狂躁的热流,带着「咕噜咕噜」的声

    响,从自己的阳具的根部,喷射向那温润的腔室。

    「啊!!!……」他发出癫狂的吼叫,甚至在牙根处发出「咯啦咯啦」的细

    碎声响,用欲火淬炼的精液,又一次在自己的龟头口一泻千里。

    「唔……」新娘发出痛苦甚至接近窒息的恶咽……甚至都有被猛然喷射出的

    浆汁堵住呼吸道的凄楚……

    言文坤觉得眼前一黑,有一种心脏供血不足的酥软,也有一种达到巅峰后的

    快乐,几乎就此瘫软了过去。

    ……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意识恢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一只在爱

    抚妻子的奶头……这一次,却不仅仅是性欲使然,而是……带着一点歉意。

    既是歉意今天晚上的疯狂。也是歉意……自己居然射在妻子的嘴巴里……这

    是从未有过的。自己当然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是他不仅有点迷糊,是应该

    更加愧疚于弄脏了妻子最清洁的小嘴,还是更加愧疚于第二次自己高潮了,却都

    没有抚慰妻子的阴道……

    他好像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性格,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只是爱抚着妻

    子的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良久,良久……

    「要不要……先去漱漱口……」良久,良久……他才想到一句勉强应该开口

    的话。

    「傻瓜……」妻子的脸蛋除了高潮、羞耻的扭曲之外,已经在慢慢恢复那种

    精致、纯洁和温柔,但是口腔嘴角还有很明显的白沫,连嘴唇上都沾着……除了

    自己的精液,估计还有被逼出来的唾液,这副样子,除了可怜兮兮,也淫糜不堪,

    但是在诗诗身上,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少爷……你不给你的性奴

    新娘解开绳子,我怎么去漱口啊……」

    虽然称呼还是刚才最激烈时的称呼,但是两次高潮余韵之后,言文坤已经能

    从一片刺激和淫糜中听出更多的闺房戏谑了,那不再是角色扮演一样的刺激,而

    是夫妻间的调笑了。他连忙笑着,去解开新娘手腕上的红色童军绳,嘴巴里已经

    开始碎碎念了。

    「对不起……诗诗……我……我……太开心了……所以有点……玩凶了…

    …」

    「傻瓜……」妻子的手腕被解开,估计是绑了半天疼了,所以她还是捏了一

    下,却不急着起身去卫生间里漱口,而是痴痴的带着说不清的温柔看着他。

    他也看着妻子。

    妻子也看着他。

    「诗诗……你对我太好了……我也会永远、永远对你好的……」

    妻子把头颅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像一只小猫在呢喃:

    「我是你的妻子了……你以后……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和我说的。只要

    ……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所有的一切,让你满意……我以前就答应过

    你的……你还记得么?」

    「记得……不过……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啊……我爱听……」

    今天晚上,已经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新婚的妻子早已经沉溺其中,也顾不

    得害羞,就是温柔的,轻轻的在言文坤的胸前婆娑低语:

    「嗯……结婚后,你就可以玩我、插我、奸我。结婚后,我就是你的妻子,

    每天都要脱衣服给你看,给你玩身体,给你各种玩弄、摆布、奸污、糟蹋、折磨。

    给你插进去随便射。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种喜欢的事情,你就是

    我的丈夫,就是我的大少爷,我要伺候好你。我就是你的妻子、爱人……也是你

    可以随便怎么样享用摆布的性玩具和性奴隶……」

    这话,虽然淫荡而刺激,但是也充满了情义,也充满了浓浓的闺房情趣,好

    像一切都从刚才的无尽疯狂和刺激,梦回一般回道了新婚闺房该有的氛围。言文

    坤将杨诗慧紧紧的搂在怀抱里,搂的很紧,很紧……

    新娘似乎也很投入,依旧在自己的怀抱里有些呜咽不清的倾诉:「……我知

    道,你会对我好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

    「嗯?说啊……什么我都答应你。不管是什么……」

    「永远,永远……不要伤害我,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发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言文坤将自己的新娘搂的更紧了,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两

    个人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忘记一切外物,直到永远永远……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低头,瞧了一眼那件婚纱……唉……撕裂的那么彻

    底,应该再也无法去退还了。

    万年酒店的520 房里,春夜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