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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11回

    【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11回:言文坤,婚礼之520(下)。

    【加长回】。

    万年酒店,凌晨零点一刻,520 新人专用套房。

    「噗嗤」,言文坤的阳具不太顺滑的挤进了,或者说,是冲进了,新娘下体

    的那一方圣地。

    「嗯嗯……」一身雪纱未曾褪尽,只是凌乱的搭在赤裸的胴体上的新娘,在

    自己的胯下扭动着腰肢,发出一种像哭泣、又像呻吟,还有点像告饶的痛苦的声

    音。

    言文坤已经分不清楚,在这种痛苦的表现里,有多少是伪装或者说是表演的

    成分。也许,在先天的基因里,女人也会享受着各种极端的情绪带来的激素分泌

    的快乐,哪怕是负面的情绪,甚至也包括被凌辱被强奸的时候的那种刺激……至

    少,在这场新婚夜的性爱游戏里,这种「被强奸」的痛苦和耻辱固然激烈,但是

    毕竟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自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恶魔,而是这个女

    孩的丈夫,是合法的可以享受她身体秘密的男人;也许,在诗诗这一片痛苦和扭

    曲的表情下,其实也掩藏着纵情的享受吧。

    对于言文坤来说,这种自己也从来没有玩过的刺激的性爱游戏,在象征意义

    上固然是一种精神享受,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使是今天的插入行为本身,也

    有让言文坤有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理感受。今天,诗诗的下体已经有了不少的

    润滑,甚至可以说是汁液泛滥了,但是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兴奋,真的让自己那男

    性的象征,充血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粗状的直径,至少有着前所未有的硬度。而

    这种生理上的变化,它气势汹汹的破关而入时,言文坤能感受到新婚娇妻那阴道

    皮肉被生生支撑开,再用肌肉的伸缩力,勉强的变形的应付着自己的插入,从四

    面八方咬合自己阴茎上所有的感官细胞的感觉,难怪听说有人在性交过程中阴道

    都会撕裂。

    这种带着摧残和破坏的奇特滋味,让他都有点战战兢兢的发现,原来竟然是

    如此的刺激和快乐!

    他用一只手压着新娘的手腕上那团绳结,这是压制新娘那扭动身躯所有「本

    能反抗」最好的着力点,另一只手扶着新娘的腰肢。那领婚纱的上片护胸其实已

    经被脱落下来,婚纱的裙摆又被自己翻了上去,只有腰肢处那细腻贴身的处理依

    旧稳妥,而这种被压制着俯卧的姿态,一面俏生生、嫩白白的雪臀,楚楚可怜的

    在自己的面前发出皮肉的波澜,伴随着主人的颤抖,仿佛臀肉下的脂肪群也在舞

    动……他开始兴奋的抽插着、撞击着、奸污着、享受着……感受着阴茎被包裹、

    挤压和润滑吞吐的那种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被压制着的新娘杨诗慧咬着牙齿在咯咯的响,

    好像几下就到了高潮,然后又是一波高潮,又是一波……那阴道口收紧、又拉扯

    开,又收紧,又拉扯开……

    如果是平时,看到诗诗这样的狼狈,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温柔一些,轻一些;

    但是此刻,言文坤没有那种顾忌,他尽情的品味着那种「只要自己快乐,甚至可

    以用女人的痛苦来换」的所谓「强奸的快感」。他压迫着新娘的手更加用力,几

    乎要将新娘子细嫩的上肢埋到床铺里;他抠着新娘的腰肢,在臀瓣上划动,雪臀

    上被自己的指甲刻出红印来……他拼命的咬着牙齿,控制着大腿内侧和丹田下的

    肌肉,他不想那么快射精,他要在这美好的境界停留更多一些。

    蓬开的婚纱面积大的吓人,整个kg size 的床铺上,都铺满了已经凌乱不

    堪的婚纱,那裙摆、丝带、配饰、就这么张开在那大床上;新娘的白纱手套已经

    乱成一团,却还是被红色的童军绳捆在细腕上不得动弹;腰带这里的蕾丝配饰已

    经裂开了好几片,那纷乱的碎丝在激烈的颤动,像飘扬的柳絮;新娘那盘起的乌

    黑秀发,更是被汗水沾湿了,一样四乱的散开,飘洒在她的颈子和雪背上;如果

    有人可以以俯视的角度拍摄一张照片,一定也是人间美景,尽管是淫乐的美景,

    却依旧神奇的拥有着洁白、高贵、纯贞的滋味。而言文坤却不停的用自己的臀胯

    去冲击那团洁白。让那所有的洁白、高贵、纯贞、都荡漾开来,泛起一团团褶皱、

    污浊和淫乱……这种疯狂刺激的落差混合,更是让他兴奋不已,发出「呃呃」的

    吼叫。

    他在射精前那奔涌的快感中,也感受到了凄美绝伦的另类刺激!

    那婚纱的裙摆其实是缎面的,外面却还细细密密的纹绣了一层纱罩,这样的

    冲击,这样的奸淫,整个床铺都已经被啊两个人压迫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何况这娇贵的婚纱。那缎面固然已经褶皱、展开,再褶皱、再展开,那纱罩都是

    一段一段的在破口、断裂……

    所有的华丽都仿佛在凋谢,所有的高贵都仿佛在堕落,所有的纯洁都仿佛在

    玷污!而这一切,却让正在奸淫操弄的男人更加的热血澎湃。这已经超越了性爱

    的快乐,是言文坤从未想过的:将最美的东西,尽情蹂躏、尽情玷污,居然能有

    这么极限的成就感。

    另一方面,他的阳具就这么塞在爱人的阴道里,因为是俯卧半支撑的姿态,

    他甚至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妻子那已经一团糟的白纱细边内裤被卡到臀沟里的那

    种淫糜画面,以及妻子那娇嫩的小穴被阳具支撑开,从他熟悉的那一小条可爱的

    耻缝,化成一个「o 」字形的开裂,和自己有些红黑色的阴茎严丝合缝的交织在

    一起。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冲撞,新娘那高翘的雪臀都会泛起一阵阵的波浪,那皮

    肤下,仿佛有热浪在滚动,而那「o 」字上方,还有一小朵羞人的菊花,会伴随

    着自己的抽插,不停的收缩……

    极端的美,和极端的丑陋,极端的禁忌,也就有极端的快乐。

    「啪、啪、啪啪啪」两个人臀胯的肌肉和脂肪,发出的撞击声,每一下都伴

    随着新娘「啊、啊、啊啊啊」越来越局促的呻吟声。

    他一开始觉得是诗诗忍耐着性刺激的呻吟,但是逐渐听清了,那呻吟中,还

    带着含糊不清的吞吐声,还有抽噎声,居然是哭泣……

    那是快乐的哭泣么?还是刺激的极端?是诗诗主动提出和自己玩这种强奸新

    娘子的游戏,当然不应该是痛苦……这一次,言文坤没有书生气,他没有平时的

    那种绅士和谦和,他也没有焦虑或者犹豫,而是一种由衷的自傲、满足、得意!

    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力,让自己大腿的内侧和诗诗柔软饱满的臀肉发出更

    加激烈的碰撞……仿佛世界都在沉没,仿佛河溪城都在崩塌,一切都只是为了衬

    托自己的高高再上。

    自己居然把诗诗操哭了?

    自己居然在新婚夜,用一根绳子捆绑了新娘的手腕,掀起了一面华贵的婚纱,

    把新娘用强暴的手段操哭了?!

    「啊……啊……不行了……饶、饶、饶命……啊啊……文坤……我不行了

    ……」

    虽然被压在床上,但是新娘子已经高潮到浑身都在颤抖,可能是今天自己的

    太粗暴了,居然奸的她带着哭音在叫饶,她的舌头都已经在打颤。这种叫饶声却

    不是它字面的意义,那是本能的呼唤,带着耻辱和痛苦,却也带着快感和兴奋,

    带着迷失在性爱高潮中的痴魅……

    「叫我什么……?」言文坤粗着喉咙在嘶哑的呼喝,这是他最喜欢的,在性

    爱中和诗诗的对话片段,那是只属于爱人之间的无意义的称谓和呢喃。

    「少爷……少爷……」果然,新娘立刻沉醉在这奇特的称谓的低语中,那是

    两个人平时习惯调侃的称谓,在这里,却变成性爱的催化剂:「少爷饶命……少

    爷饶命……少爷主人……饶了……你的新娘子性奴吧……啊……啊……啊……死

    了!真的被你……操……操死了!」

    言文坤人称坤三少,平时一不打扫房间忘记收衣服洗碗什么的,杨诗慧也就

    会戏谑嘲笑他「少爷脾气」,所以有的时候,两个人恩爱到深处,会用「少爷」

    和「奴婢」来称呼,唤起某种驯奴的禁忌快感。但是到了这里,结合着刚才两个

    人又发明的「主人」和「新娘子性奴」的称谓,在杨诗慧那已经断断续续,带着

    喉咙深处的哭音,显得更加的淫糜不堪、虐意十足,听得言文坤如同用美酒在浇

    灌他的欲火……仿佛要扑灭,却反而燃起更高昂的火苗。

    「别……啊……别……啊……别操了!操死了……真的要被少爷主人……操

    死了!啊……」可能是疼痛夹杂着高潮,可能是兴奋配合着屈辱,一片洁白的新

    娘一边哭着,一边说出「操」这种字眼,平时,诗诗是很少会说这种脏话的,即

    使是性爱兴奋阶段也很少说,今天……真是兴奋到了极点。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他伏下身体去,压在新娘雪白的背脊上,把

    新娘压得估计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这样,自己的体能可以储备的更加充分,上身

    有了一些支撑,下体可以继续疯狂的做最后的活塞运动……

    「啊……」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说啊……说啊……说啊……」他已经开始在诗诗那

    柔和的美好的肩膀上用牙齿咬出一道印痕来。这是性爱中无意义的对话,在激烈

    的强迫感中,他似乎是要胁迫着新娘说出「喜欢」来……那当然很刺激。

    但是,他真正要的回答,要的助兴的语言不是这个……诗诗能明白么?

    「……」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说啊……说啊……说啊……」「啪啪啪」两个人生

    殖器交合的地方发出的水声已经如同乱步踩在水塘一样,言文坤感觉自己快要到

    了最后的巅峰。

    给我,给我最后的回答,给我冲击高潮的语言……给我……他的内心在呐喊,

    在声嘶力竭的狂吼。

    「不喜欢!!!!」

    「……」言文坤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他更加兴奋,他已经意识到爱

    妻就这么被背压着,居然也能读懂自己的兴奋点……那隐藏在每一个男人内心的

    内心,深处的深处的邪恶快乐。

    「啊……」

    杨诗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断断续续的哭音,开始逐渐声嘶力竭,变

    成尖锐的爆音,像用小脑用心脏用肾上腺激素一样,发出一连串的不可思议的悲

    鸣:

    「不喜欢,不喜欢!但是没办法,没办法!!!我是被强奸的新娘子性奴啊。

    我的下面,我的小洞洞、小眼眼……唯一的作用,就是给少爷主人操,给少爷主

    人强奸,给少爷主人射进去的啊!啊!!!我喜欢,不喜欢,都没办法!!!都

    没办法!!!我没有了,没有了……射进来吧……射进来吧……我是新娘子啊,

    新娘子就是要被……啊……强奸的啊!!!统统……射给我吧!」

    其实……除了新娘那淫糜不堪,却是声嘶力竭的呼喊,房间里并没有别的声

    音。但是言文坤的脑海里,仿佛发出「轰隆」一声的巨响……甚至小腹都没有发

    力,感觉到一股热流舒畅的奔涌而出,从自己的前列腺,到阴囊,到阴茎,到龟

    头,到马眼,到那紧绷褶皱的子宫壁,到那温软潮湿的子宫里……

    什么安全措施,什么安全期非安全期,什么两年之内不要孩子,顾不得了;

    甚至那种,将自己的精液,再喷洒一些到那件婚纱上,把那件婚纱弄得更加肮脏

    的欲望都顾不上了……配合着如此激烈的快乐,如果不能真正的,彻底的,将自

    己的欲火宣泄到新娘的体内,那多不完美?!

    ……

    言文坤瘫倒到喜床上……瘫软在新娘那化为一床白纱的婚纱上……

    ……

    当射精快乐的余韵还未散去……他却已经有三分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涵

    养和温存。他的鸡巴还半硬半软的躺在新娘的阴道里,他的一只手一直不停的爱

    抚新娘的雪背,另一只手却已经忍不住爱怜轻轻的去抚摸新娘那被捆在一起的手

    腕。

    「疼么?……」他在新娘的耳畔问。

    新娘早就已经羞耻的紧闭双目,满脸都是刚才高潮的耻泪,当然也不肯睁开

    眼睛,却在嘴角微微的一弯,那是温柔的满足的笑意,虽然只有一点点……她摇

    了摇头,似乎挣扎了一下,才呢喃着发出只有在耳边才能听到的声音:

    「疼……也……舒……舒服的。」

    言文坤也忍不住满足的笑了。他轻轻的搬过来新娘的身体,让她从俯卧的姿

    态,变成侧面对着自己,开始在她的脸蛋上一点点的琢吻……吻她的额头,吻她

    的眼帘,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腮帮,吻她的下吧,然后,吻到她嘴巴里……

    「呜呜……」新娘配合的张开樱桃小口,和他缠绵的接吻,两根舌头都在尽

    力的翻滚,唾液疯狂的交换,牙龈互相的舔玩……

    良久,良久,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新娘的舌头,开始吻下去,诗诗的

    颈子,诗诗的锁骨,诗诗的乳沟,诗诗的乳头……

    他明显又想要了,虽然没有刚才的动作那么粗暴,但是依旧很有力……这套

    婚纱已经凌乱不堪,明天是怎么都没办法退给商家了,但是此刻……这绝对不在

    他的考虑之列。

    「别动,先不解开……再来……再给你少爷主人……强奸一次……好么?」

    他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是怎么了?「好么」两个字说的太温柔了吧?

    这不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诗诗苦心设计的这出「强奸新娘」的戏码,让他登

    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他可不想那么早就跌下来,回到平凡的恩爱缠绵的性爱中。

    我要刺激,我要更多的刺激!我要快感,我要更多的快感!我要权力,我要

    更多的权力!我要……他额头的青筋在凸起,他的表情在狰狞……但是却不知道

    也有点不好意思完成气氛的再一次转换。

    但是,诗诗……居然明白?!她居然可以从自己瞬间的表情变化中看到自己

    真正的欲火?她那已经红肿的眼眶里泛起了一团火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给了自

    己完美的答复:

    「不要!快放开我!流氓!……」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带着颤抖,如同来自

    天外的妩媚的魔音,这分明是她读懂了自己的欲望,在依旧配合着自己,把气氛

    再次拉回「强奸新娘的戏码」。

    正当言文坤快乐的吸一口气,享受着这股禁忌的快感时,新娘居然带着耻泪,

    仿佛迷离了双眼,又补充着,好似癫狂一样的呢喃:「我……我是文坤的新娘子,

    我……我嫁给了文坤……啊……我的身体,只能给文坤一个人……玩的。你敢

    ……再……糟蹋我……我就去死!」

    这当然是荒诞不经的即兴发挥,但是言文坤却仿佛感觉到,一股癫狂的快乐,

    在涌向自己的四肢,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什么入室的奸魔,是在奸淫自己的妻子

    一样,那一种禁忌的、畸形的、变态的、却是强烈的快乐,让他「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