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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半根筷子,然后在断口那棒上一根针,再者就是哥买了三把锥子,自己动手diy,把江小s其中一件衣服上的j毛拔下来给绑在了锥子上,嘿嘿。

    我这心里不痛快,抓起那锥子飞镖就狠劲的扎了下去,虎子和大坤似乎觉得有啥不对劲的,这俩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啥也没说,一p股坐在床上抽起闷烟来。

    我觉得我这样也不太好,哥们来家里玩,我摆个死人脸给人家看啥意思啊?是不欢迎哥们来啊,还是不想要哥们在这喝酒啊?这事我不该这么肤浅的喜怒于色,于是我大喇喇的冲那俩厮哈哈一笑道:“哈哈,傻b,被老子骗了吧?哥演技好着呢。”

    这俩厮一听给我一顿喷,我挠挠耳朵佯装没听见,并且向他俩提议:“来来来,扎针的,赌喝酒的一会。”

    “c,怕你啊?不知道老子s的最准么?”虎子对我龇牙,说着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飞镖。

    “你s你妹啊,c。”我白眼。

    “来来来,虎子先来然后我,小样的,整不死你的。”大坤也靠了过来。

    嘿嘿,撇飞镖哥可是整天撇,小样的,想和我玩?输不死他俩,不过这俩鬼的手法也不赖,几乎每标都不离把心,哥这小心脏啊扑腾扑腾的。

    没多大一会,正好是虎子和大坤每人撇完三镖,我就隐约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我心一紧,知道冠奇和江小s回来了,我脸色微变,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竟有些紧张,害怕,对,那是一种害怕,我不知道我为何要害怕,竟害怕的手脚有些微抖。

    啪嗒,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江小s把门打开与冠奇几乎是并肩而行的进入,我眼中凶色渐现,想也没想的甩手就把那把锥子朝着刚刚露出半个身子进来的江小s飞了去。

    往出撇的时候我满心的怒气,当那把锥子自我的指尖脱离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到我内心的恐慌,我竟似怕那把被我飞出去的锥子真的伤到正和冠奇说话的江小s。

    可为迟已晚,我清楚的看见那把锥子奔着币姐的脸颊飞扑过去,危急时刻我竟无动于衷的傻傻站在床边看着冠奇与币姐的互动,币姐正和冠奇说着谢谢不用,才一转头他那双湛蓝的猫眼便骇然大瞪,紧接着是冠奇扭过脸来,两人似乎都很诧异我撇飞镖的举动,尤其是江潮。

    真的,哥不知道咋形容好了,那一刻,就好像在看电影,我感觉那飞镖就像被电视导演刻意放慢一样的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刺啦啦的朝着江潮还青肿的面颊而去。

    小s,你是静止的靶子,上面布满了刺痕,然而我是幸运的,世上的人千千万,正中你靶心的却唯独我一人。

    大海。

    60找茬干仗

    啪嗒一声,被我飞出去的锥子擦着冠奇用手护在江潮脸蛋上的手背划过去,直接扎上了门框子后又被弹的掉落在他们的脚边。

    “你他妈要死啊?”冠奇的声音划破了空气中的静谧。

    “大海?”江潮莫名其妙,他以为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故意的,虽然我后悔了,我就是这样,下手不知轻重,如果我当时手里是把菜刀,我想我也撇的出去,冲动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事情发生的后果。

    “你妹,你在这和我们玩轮子呢?你丫的一会就喝吧,哈哈哈。”大坤在我耳后哇啦着,虎子则走过去帮忙冠奇和币姐。

    我这才看清一个事,币姐他貌似挂着点滴瓶呢,他眨着针管的手还拎着青菜,另外的手则拎着吊瓶高举过脑袋,冠奇怕是因为没币姐高所以才没替他拿。

    本来吧,我心里这点火下去点,寻思可能是刚才在楼下也是天黑路不好走,币姐挂了吊瓶,也许是脚下被什么绊住,所以冠奇才靠过去拉了他一把,可是当虎子去拿冠奇手里的东西时,我却听冠奇说:“不用,你去拿江潮的,大坤,你快他妈过来给江潮举着点吊瓶,给他找个高处挂上。”

    我下意识的看币姐,他虽然脸上被我揍的挂彩,可风采依旧,这会抿唇淡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几个浑然成了一体,冠奇的台词应该属于我,他去做的事也应该我来做,这里是我家,江潮是我的人,应该我搀着他进来说这些做这些的,我也不知道我咋了,我不生我哥们的气,可控制不住的生起江潮的气来,说不出的心乱说不出的不是滋味,他凭什么享受别人的关爱?他不是我的人么?他应该拒绝的,他应该心里有数,这些事情应该我来给他的,可他没有拒绝除了我以外的人,所以他不对,是他的错。

    果然,虎子他们把币姐当佛似的供了起来,说啥不要他去下厨了,要他赶快进被窝躺着,然后冠奇他们竟然去了厨房鼓弄饭菜,我不开心,仍旧在那无精打采的撇飞镖,看着币姐与他们互动,冠奇那厮竟然还特意给币姐烧了一壶开水嘱咐他吃药啥的,我的火腾腾的冒,飞镖被我撇的哇哇的,恨不得带着火星子从我手里飞出去。

    等那三个货都出去时,币姐可算想起我来了,躺在床上柔柔的唤着我:“大海,我手有点凉,你过来给我捂捂。”其实我知他当时心情,有点小女人的撒娇,病着的时候无论男女都很脆弱,可他已是特别坚强了,只是他撒娇的时机不对,要我听后觉得十分讽刺,我没搭理他,继续在那撇飞镖。

    币姐不死心,以为我没听见,又开口叫我:“大海,大海你过来啊。”我估计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我说出去给他买药那会儿呢。

    他叫的好像黑白无常在勾魂,惹得我越发烦躁,便下死手的把飞镖往木板子里扎,币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问我:“大海?你怎么了?”

    “你墨迹你妈了b啊,闭上嘴。”我回头突然就对他吼道,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一哆嗦。

    看着他脸色青白不定,眼神茫然我就气,我走到他床边指着他压低嗓子道:“c你妈的,你赶快给我闭上眼睛躺下睡,在bb我就整死你。”我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抽出来的。

    币姐的脸子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我估计他是估计大坤他们都在不好和我吵,愣是忍着没发作,可他那b出我看在眼里,胸中那团急火越来越旺,没错,哥就是想找茬,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揍江潮一顿。

    “咋的啊?”我吊儿郎当的问他:“要你歇着你还不干啊?”

    币姐他毕竟比我大,很多事情懂的隐忍,或者说他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该怎么做,尤其在我哥们面前贼给我面子,他强颜欢笑的安抚着我说:“没啥,其实也没啥事,我都不疼了。”

    “哦,不疼了?”我忽然变得很温柔,币姐很意外,他猛地抬头看着我,我立马变脸破口大骂道:“c你妈的,你啥意思啊?我哥们来喝酒你打你妈b点滴啊?你差这一会啊?咋的,做女王做惯了,看着我哥们围着你转你可有成就感了是不是?”我没管那事,直接把挂在衣服挂上的吊瓶给扯了下来,照着石灰地上狠劲的摔了下去。

    啪嚓一声,点滴瓶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才打了一半的透明y体立马殷透地面,赶巧冠奇进屋看见这一幕,他颠颠的就跑过来扯着我大骂:“c,你干啥呢?”

    我疯了,五毛,哥写到这里的时候在忏悔呢,原谅我吧。

    疯子大海。

    61波涛汹涌

    仍在床上的币姐急忙替我圆谎说:“啊,没事没事,我说觉得瓶子挂的有点高了,我这躺不下,长度不够,要大海给我低一低,没想到手一滑,呵呵。”

    “江潮你的手。”冠奇猛的大吼一声,然后就扑了过去给币姐拔针,他这么一吼我一颤,循声一看,我去,币姐的手臂都回血了,足足有半米长的针管里全是红色的血。

    “没事、没事、没事。”币姐一个劲的说没事。

    “阿海,你他妈傻b吧?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血管里打进空气人得啥样?”冠奇一面给币姐拔下针头,一面拿着床头柜上的药用棉花按在针眼处,然后低头在那骂着我。

    是,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筒子们得理解我啊,此情此景换了谁能受得了啊?这不是冲动了么,一看他俩那热乎劲我就止不住的发狂,哪里还能承认我错不错的?

    可我不想丢人现眼,好像我吃醋了似的,我冷声说:“有没有事?没事赶快起来喝点,c。”

    币姐似乎心里知道点我为啥发脾气,不忙不迭的要与冠奇拉开距离,接过冠奇手中的棉花棒自己捂着针孔道:“没事没事真没事,你快去忙吧,呵呵,呵呵。”

    我也不知道冠奇是无心的还是有心装无心,这厮竟然伸个大爪子就按在了币姐的肩膀上,说啥要他赶紧躺被窝里别下地乱走,我去,我这火都快窜房盖子上了,尼玛,哥我彻底的升级为火娃了,心里这个气啊,b呵呵的看着币姐和冠奇在那你推我搡的,他俩血妈的,给哥在这演话剧呢?

    成,行,哥惹不起躲得起总行了吧?我狠狠的白了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我可不在这受气,一会非得高血压不可,江潮看我一走急了,那手没轻没重的一把险些没给冠奇推个仰八叉,忙不迭的从床上跳下来喊我:“大海,你干啥去啊?”

    我这一回身,正巧看见冠奇往后一趔趄,膝盖弯顶在椅子腿上,我当即来了修理币姐的理由,走过去冲过去冲他瞪眼:“你毛了三光的干你妹啊?c你妈的,赶紧滚,滚出去看看饭菜啥的好没好,别他妈在这碍眼。”

    “阿海你咋了你,怎么说话呢?”冠奇问我。

    我眯眼嘿嘿一笑道问他:“咋?我骂他你心疼啊?”币姐和冠奇当时脸色一变,谁也没在说啥,江潮转身出了去,冠奇黑着脸一p股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啥。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有点火啥的必须得发泄出去,否则谁也别想消停,这不后来酒菜上桌的时候哥又开始发坏了。

    本来不想要币姐喝酒的,大坤虎子也要我劝江潮别喝了,他身子不好再说还打了先锋,打那药不能喝酒,我觉得也有理,可冠奇一说,我马上就说:“c,哪那么多b事?死毛死啊?那抽烟还有害健康呢,不都jb在抽?人家提醒你了,抽不抽就是你的事了,江潮你自己说喝不喝?”

    江潮果然洒脱,他举起杯子冲大坤笑着说:“没事,我少来点没事,你们都喝我不喝多没意思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了,我一下子就把他扯进我怀里蹂躏开来:“对嘛,这才an,呵呵。”本来币姐挺高兴,以为我不生气了,还挺温柔的搂着他,可当我的手不老实的在那三个鬼面前非礼轻薄币姐时,不但是那币姐脸色开始变得尴尬,那三个鬼也有些不自然。

    最后还是虎子嗷唠一嗓子制止了我道:“尼玛的阿海,你丫的要是发情一会等我们走了就蒙被狠磕,别jb 现在就在这各应人。”

    我满不在乎的嘿嘿坏笑:“哎呀,这不是我家小s太招人爱,我忍不住了嘛,嘿嘿。”币姐脸色很难看,可他愣是忍着没说啥,还得配合哥和他们赔笑脸。

    大坤周了一口酒道:“去去去,你丫的快点速战速决,我们背过去不看,你捂上点被整。”大坤这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币姐虽然不自然也得当笑话听。

    “我干你妹啊干,来,干了。”我仍旧死死揽着币姐细瘦的身子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我留个心眼,时不时的偷偷瞄瞄冠奇,我去,我发现那厮竟也时不时的用眼神看看币姐,咋个意思?他俩下楼买趟东西就暗度陈仓了???

    放下酒杯,我便肆无忌惮的隔着币姐的衣服捏住他藏在衣内的小r珠,我知币姐身体极为敏感,我这么一摸他,明显的感到他身子一软,我心里暗骂他着c。

    大坤这厮眼睛尖,看见我在这轻浮币姐了,不过他喝了酒直接成仙,一把揽过冠奇就隔着衣服也抓上下去,嘴里还哇哇着:“来啊宝贝,我们也给海哥恩爱个,c,就行他他妈的州官放火不许咱们点灯啊?”

    我眯着眼笑,随后问大坤:“允许,允许啊,来,也给你放火。”说着我就把怀里的币姐往大坤那一推,我的举动与意思已经在清楚不过。

    对你偏爱,痛也很愉快!

    残缺的灵魂,那一半丢在了哪里?

    江潮。

    62肥水不流外人田

    币姐紧着往回缩身子,也许他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大坤那厮喝了就魔怔,完全听不出我这话中之意,还当笑话似的听,其实这样也好,要么说智障儿童快乐多,精神病人思路广呢,看大坤多快乐?像个小2b似的。

    “来来来,阿潮,别羞涩,给哥哥摸摸,哈哈。”大坤眉飞色舞,说着就伸个手摸了上来,虎子也全当热闹看,我也一样,币姐知道大坤啥样人,不想生事,本来大家都男的,哥们之间开玩笑也无所谓,便也不在做作扭捏,我看了下冠奇,他的脸色不太好,我去,哥的东西拿出去给大家玩你心疼个jb 啊?

    只见大坤那爪子直接就掏上了币姐胸前的果实,使劲一捏哈哈大笑道:“阿潮,有感觉不?哈哈。”

    我们都知道大坤是在闹,这是真心接纳江潮的表现,全然忘记他是干啥的了,币姐似乎有些不高兴,毕竟有他的职业有关,虽是开玩笑,这话也要他不自在。

    “舒不舒服啊?舒服就给坤爷哼哼个。”我用肩膀撞撞靠在我怀里的江潮轻浮道。

    币姐斜眼看我,半晌,他似乎也动怒了,故意与我作对道:“舒服,呵呵。”我去,那一笑,犹如夜半的昙花,幽然的要人咋舌,骨头都jb酥了。

    “哎呀我c,我硬了阿海。”大坤继续开着玩笑,虎子在一旁陪笑。

    我眯着眼睛忽然开口道:“想c他不?”我语出惊人,这下连大坤都闭上了嘴巴,不明思议的看着我。

    “想的话就说,我今儿花钱请你们客。”我说的半真半假,让在座的他们都愣住了,不知道我这是咋的了,酒喝的也挺高兴的。

    “阿海?”大坤不知道咋回事,估计他可能觉得是他自己喝高产生幻觉了吧。

    “咋了这是?”虎子对我狐疑。

    还是币姐懂得缓和尴尬气氛,忙不迭的打圆场道:“瞧你那德行,有钱吗你?我可贵着呢,呵呵,来来来喝酒喝酒。”币姐立即带动气氛,自己仰脖就干了,随后虎子他们也干了。

    放下酒杯,冠奇冷声道:“c,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这火腾一下子又上来了,放下酒杯冷不防的就把币姐的衣服掀了起来,满脸戏谑的问他:“嘿,多人的你接不?”

    币姐仍旧唇角挂着淡淡的笑,还在那装平静呢,大坤他们在迟钝也看出来点倪端,我挑起币姐的下巴又道:“我是没钱,你看我们是分期付款啊还是你先借我钱我请他们嫖你?”

    我的话很严重,严重到币姐的脸上在也挂不住笑容了,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孽容颜顷刻间染上一层霜色,我知他被我的话伤到了。

    “阿海,你放狗p呢?”大坤虎着脸凶道。

    虎子也忙打圆场问币姐:“咋了江潮,是不是我们做饭的时候你们吵嘴了?啊哈哈哈。”币姐笑而不语,可我知他也很气,那双拳头都握得指节泛白了。

    “没啥,就是我要他把药给我低低,结果他打破了药瓶,我就说了他两句,心就不顺了,呵呵,别管他,咱们喝咱们的。”币姐端的是优雅大方,我都这b样了,他还菩萨心肠的给我机会。

    “你低你妈了b啊,我和我哥们说话用你在这c言了?你jb干啥吃的自己心里没数啊???咋的啊?要你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还拿起把了?卖谁不是卖啊,卖给自己人打个折不?”我这一张嘴就满嘴跑火车,我想控制可惜没控制住。

    哗啦啦,轰!币姐彻底被我激怒了,这回一点没惯着我,直接把我们的酒桌给掀了,然后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斜眼瞪我,一副等我干他的模样。

    我c,这我能干吗?这蹄子居然把酒桌给我掀了,这可是我们的大忌,尼玛的,老子可算找到修理币姐的理由了,我啥也没说,直接伸手就耗过币姐的头发给他按在地上就开揍。

    “我c你妈江潮,和我装是不是?老子今儿非踢死你不可,胆肥了敢掀桌子?你个,我要你在这装高洁,c你妈的,想做婊子还想立牌坊啊?我c你妈,我c你祖宗十八辈,我c你妈的。”我双眼喷火,扯着江潮的衣领子不管不顾、破马张飞的就狠劲的对他拳打脚踢。

    那啥,虎子、冠奇和大坤当然不能旁观,自打我一动手起,这三个鬼就扑上来拉偏架,虎子和大坤一左一右的架起我胳膊不要我靠近币姐,冠奇那厮捡个便宜,直接过去搀起江潮,我这一看,莫不是事先编排好的?要不为嘛会是冠奇去拉江潮啊????

    “松开,松开,我c你妈的赶快给我松开。”我跟jb被实验室里的科学狂人注s了什么生物制剂似的,疯狂的扭动身子踢打开来,全然不顾大坤和虎子的相劝。

    我急了,瞪着冠奇吼:“我c你们妈的,我要你松开江潮。”不是松开我,你们妹的,气死我了。

    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那些好的,坏的…………

    拥有过的,失去了的………

    为什么我们当时就没有去珍惜?

    大海。

    63一顿嘴巴子

    “我告诉你曹海,松开你给我老实的,别他妈喝点n就不是你了。”大坤瞪个眼珠子对我吼,我嘞个去,这话咋这么耳熟啊?曾几何时老子也对他说过,这厮趁火打劫。

    虎子那货可会做好人了,忙对江潮说:“江潮你比他大,甭理他,这厮喝多了。”

    江潮从头到尾没说什么,只是他本来就挂彩的脸上?